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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锅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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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承止微笑点点头,未说话。转头看向成渊,示意归你了。

    成渊笑着摇了摇头,也走到场地中间去。

    水中月将剑给了镜中花走了过来,然后不出所料:

    “虽然你们说我们可随意用武器,你们空手。但那般岂不是对你们不公,万一你们输了怪我们胜之不武,我们岂不是无言以对。所以在下也不用武器,正好徒手比试也不用怕刀剑无眼,看公子也生得俊朗,若伤了哪,估计要惹得不少姑娘痛心伤心”

    又是废话没完没了,结果那小孩倒是不耐烦了,喊着说:

    “王小什么的!!你不要废话了!快打!”

    这江湖中人虽然很多知道水中月镜中花,但真没几个把他们本名弄清楚,多是记不清哪个是王小里哪个是王小川,于是干脆都以外号称之。

    “咳咳。”水中月停了啰嗦,做了个手势:“请。”

    水中月本意是让成渊先出招,结果成渊站着一动不动。水中月没办法只好先攻了过来。

    一爪直伸往成渊面门!

    啪啪。

    成渊轻轻一侧让,避了这一爪,左手抓住水中月伸来的手臂,右手快速伸向水中月脖子。

    速度,力道,以及招路的差异,根本躲避不及。

    两招便定了输赢。

    而且场中人更明白实力的巨大差异,水中月被成渊抓着手臂与脖子,动也不敢动了,从牙缝里说了句:“认输。”

    周围一阵嘘声,大家都是准备看大热闹的,就这么便完了?

    水中月下去对镜中花耳语了几句,拿走了自己的剑。镜中花走上前来,未将扇子交给水中月。

    钟承止走入场中,看着镜中花,说道:

    “为免镜中花公子不好使用武器,在下干脆” 钟承止一边说一边四处看:“用这个好了。”说罢朝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这位公子的扇子可否借在下一用?”钟承止对着一位围观的持扇人问道。

    对方呆呆地把扇子递给钟承止,钟承止点头致谢,走回场中。把扇子开阖抖动了一次,收好抵着下巴说:

    “这样镜中花公子就不必不好意思了。”

    “”

    镜中花一语未发,做了个起手姿势。

    老鸨又弹着手绢柔情喊道:“开~始~~”

    镜中花未动。

    钟承止则依然左手负手,右手拿着收起的竹扇轻点自己下巴,微哂看着镜中花。

    镜中花开扇,扇面横平飞旋,如一银月刀,刀刃直朝钟承止划去。

    钟承止把竹扇抖开,十分惬意地对着自己扇了一扇,然后手腕一转,把手中竹扇侧面对着挥来的银扇侧面以某个角度敲去。竹扇开始收阖,一根根扇骨相继地带着钟承止导在竹扇上的气力打到银扇之侧。银扇被这不大但连续的敲击带得自己收阖并打到了一边。

    镜中花眉头一皱,再次打开铁扇换个角度朝钟承止大力挥去。钟承止故技重施,开扇阖扇,镜中花的铁扇再次被敲得收阖打到了一边。镜中花眉头更皱,开始多种尝试,在钟承止身周各个方位挥扇。但次次都被钟承止一样的办法破解,而且钟承止一直负手站着,除了拿扇这只手,全身动都没动。

    镜中花见此不行,干脆不开扇,把扇做棍来打,欲打到再开扇挥砍。钟承止便也不开扇,直接以闭扇敲打,依然次次都能把铁扇打到一边,让镜中花再开扇也没用。而且镜中花自己明白,根本就打不开扇。看起来钟承止完全没用力,只是轻敲,站着动也未动。但镜中花十几招下来,手已经被震得生麻,就快没知觉了。

    镜中花干脆腿也用上,手挥扇,脚踢去。想起码让钟承止动得一动。

    结果钟承止扇面一开,手往下一放,竹扇从手中掉落往下一转,正好打到镜中花的腿。把镜中花的腿击得直坠地。放开扇子的手一个手刀敲向铁扇侧面,铁扇依然自己闭阖打到一边。而钟承止回手再抓住空中还没落地的扇子,接好一收一开,对着自己扇了一扇,依然是全身除了拿扇那手,分毫未动。

    这十几招围观的人看得清清楚楚,扇子开开阖阖,各种绽放。尤其最后一招,一放一接煞是好看,全场叫好声起。

    镜中花彻底明了中个差距,不再尝试。抱拳见礼,认输:

    “果然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在下自认愧不能比。”

    “水中月镜中花二位公子上次披靡擂台伤皆未痊愈,我们只是趁人之威而已。”钟承止笑着当这么多人的面故意说了个谎话,也是照顾两位江湖名人的面子。然后转头对一旁还没会过来的小孩说道:

    “小姑娘,你若真要在下相陪说实话,不知谁占谁便宜呢,这赔偿岂不是太不划算。”

    小孩听了先一愣,便立刻激动地喊叫起来:

    “谁谁是小姑娘了——!!!我是小爷——!!”

    接着挥起自己的刀就往钟承止砍来。

    钟承止收扇,对着挥来的刀侧面轻轻一点,刀从小孩的手中脱落掉地,小孩被震得后退几步,倒下坐在地上。

    钟承止又给了小孩一个如沐春风的眼神,转身朝借自己扇子的人走过去。

    还了扇子,钟承止回身抱礼:

    “打扰各位了,在下告辞。”

    成渊与景曲便走过去,人群自动退开一条道,三人离去。

    留着水中月镜中花与小孩三人在原地无语。

    围观的人嘘了几句,便自己散了。老鸨不知何时早就回到小樊楼里去该干嘛干嘛了。

    水中月走到镜中花旁边说:

    “这些人到底是谁,太恐怖了根本看来那日披靡榜擂台,我们走后的事情绝非夸大。”

    镜中花沉默了一会,扇子在手中敲了一下:

    “我们不过是井底之蛙罢了”然后低头看着还坐在地上的小孩。

    水中月伸出手,拉小孩起身:“小虎少爷,没事吧,这三人真欺负你了?”

    “哼!”

    小孩站起来就把水中月的手一把甩开:

    “你们不是很厉害的?这叫厉害?”

    小孩说完转身自己走了,水中月镜中花两人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52。点分茶() 
钟承止、成渊、景曲离开后便找了个客栈叫做‘久住仆家’入住。om虽自称仆家,这客栈还颇大,自带浴堂。临清如此多流动之人,不过说来客栈也够多,总算可以一人一间房了。三人在浴堂洗掉几日的风尘,舒舒服服地在客栈房间内坐着休息。客栈楼里楼外都还一片热闹,这劲头与京城的夜市真是相差无几,身于其间似乎都忘记晚上应是睡觉的时候。

    闲着无事成渊与景曲又开始下棋,钟承止坐在一边看着。成渊转头瞥了一眼在低头观棋的钟承止,问道:

    “承止为何不来下几盘?”

    “你们和我下棋没意思。”钟承止继续看着棋盘回答。

    “为何?”

    “因为赢不了,或者我让你们赢,那又有何意思?”

    成渊听了一笑,说:“似乎有理,那刚才小樊楼你又在下何棋?”

    “你未看出那个小鬼是谁?”钟承止没抬头反问。

    “是谁?”成渊问。

    钟承止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今日我们若是直接走了,这事便就了了,不会有下文。若是打起来三两招搞定,外人看不明,而就水中月那脾气定不会服气,回去绝不会说被强人所败,镜中花通常又不多言辞,最后只会不知怎么随便交代了也就过了。若是假装打得激烈引得旁人看又容易伤到人还结仇。只能这样让他们输得心服口服且闹得广为人知,明日必有人来找我们,还毕恭毕敬的。”

    钟承止抬头看向成渊:“你不是说看我如何见机行事吗。”

    成渊也转头看着钟承止:“我现在颇为能感受一点重公子的复杂心情。om”

    钟承止又笑了一笑:“这次清帮看来也准备玩儿大的了,你这步棋下得也不错。”

    钟承止手在棋盘边缘点了点。

    成渊一白子落下,景曲的黑棋死了一片。

    三人闲聊下棋没多久,便在这喧杂不减光火不暗的临清深夜里,各自回房入睡。

    次日一早。

    钟承止还咬着包子,果然客栈掌柜的就亲自敲门来报:

    “三位客官,今儿晚上,小樊楼堂主想请三位到小樊楼一聚,好对昨日之事既表歉意又表谢意。顺便招待三位吃点本地小食,听点本地小曲,如若能给三位少去一点旅途疲惫,也算是尽到一份地主之谊。堂主还说查了三位来的那搜漕船,估计至少还要两三日才能过闸,三位不用担心今日一聚,会误了行程。”掌柜说着见了个礼,把拜帖朝三人一递。

    成渊接了过来,与咬上一个新包子的钟承止对视了一眼,回头对掌柜点点头。这掌柜便退了出去。

    “果然如你所料。”成渊看着拜帖对钟承止说。

    “这也算不得所料,是走了这招棋,对方只要不无聊来太出格的,便也没什么别的地儿好落子了。倒是你想后面棋如何下的问题。”钟承止继续啃包子。

    “先去看看他们准备如何下。” 成渊回。

    “即便看了,这也只有一家,一面之词未尝可全听。难道你准备这边先忽悠兜着,然后我们到了临安会了临帮再决定?”

    “这对承止岂不是家常便饭?”成渊笑着对钟承止说。

    “成大人,下官可是赤纯之人,成大人可不要以己度人。”钟承止一边消灭包子,一边漫不经心地回道。

    成渊笑而未语,把拜帖又合好后说:“人家也没掖着,自称堂主,漕运三帮为表示三帮平等并相互依存,三帮帮主皆不称帮主而称堂主,而且挑明查到我们船,意思便是知道我们从何而来,要往何去。”

    “所以你到底是想如何对清帮、临帮交代我们的身份?可别说要我见机行事,也别说搂搂抱抱便能打发。景曲我的盏。”钟承止说着转头要景曲拿出自己的茶盏泡茶。

    景曲起身去给钟承止拿茶盏。

    “这次我们下江南也不是秘密。只是这事大多人没当是回事,觉得无非有了新的线索便翻查老案依条办事而已。但是如果投毒这事本身与朝堂里的人有牵连,必定早就通风报信了。”成渊见钟承止意欲泡茶,便也去拿自己的茶盏。

    景曲把钟承止的茶盏在桌上放好,是一个黑中翻暗孔雀青的细密鹧鸪斑建盏,釉面温亮,唇边圆润,转变角度望去如反着七色琉彩,仿若萤光微浮,却又不过于耀眼。

    成渊走过来便赞了一句:“好盏!”然后把自己的茶盏也放上来。

    成渊的茶盏是士大夫里颇受欢迎的兔毫纹盏。但是成渊这个却是一个银兔毫建盏,黑青色底釉趁得银纹丝丝可见,油光亮闪,一拿出来也知不是凡物。

    而景曲自己的茶盏是茶叶末铀,黑棕色底,黄褐色细结晶点,与景曲平日打扮真是十分相配。

    成渊哈哈一笑:“没想承止与景曲还好玩这些。”

    “这些多是你这种老人才喜欢,于是与涵儿、章明他们一起时便不怎么玩弄。”

    成渊连被揶揄,笑着摇摇头:“这个难道也想说赢不了你?”

    “那我便不会拿出来恃强凌弱了,这玩意要看的元素太多,人无可面面俱到,例如茶叶如何、水质如何甚至水温气温如何,不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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