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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锅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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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我来说,比起文献史观更喜欢文物史观。

    普通如果非科班的,只谈中国史的话,读史一般首先会读二十四史这种。看的是朝代更迭,天子家事;而我更喜欢的是风土人情,民间杂事。以及一些细碎制度与社会环境上的东西,而非宏观的哪朝哪代,权利中心的纠葛。

    这个其实也不算主流吧,如果主流的话,当年沈从文如何会那么委屈呢。不过现在看各种出版书来说,倒是觉得也多元化了。比如黄仁宇的几本书,都很喜欢,从侧面去横断一个社会一个朝代一段历史,而远非只看那皇帝家干了点啥事,那几年打了几场啥仗,大臣们又吵了些啥架。

    社会是一个很复杂的东西,每一个点都牵扯着无数的线,每根线又连向其他的点。任何一件事物多多少少都会对其他事情有影响,也许在短时间与表层上看不出来,但一旦用历史的眼光去看,却发现这种潋滟无限地扩大。最后形成了一张大网,谁与谁都脱不开关系。

    如果不是为了句子押韵,本来想说社会是一张网,那就变成了好大一张网,是不是吃货们就不会想点了?后为了押韵就写成了社会是一锅粥。

    早前时常看到自己文案,却总觉得有些眼熟,后来终于有天想起来,为何觉得眼熟。便是马未都上一季都嘟开头op里,就有一句,社会是一锅粥。

    突然有种英雄所见略同的感觉,虽然不知马老的这句话是不是与我相同的意思,但是马老的那种史观是绝对要点赞的,同样是文物来出发,更多的看的是社会,说的是道理,向马老致以崇高的敬意。

    我们无法去知道历史里某个点的事情具体真相如何,比如赵匡胤是否被他弟给砍了,但是我们能知道一个大面的整体样貌,比如赵匡胤的方式造成了宋朝三百年的强干弱枝,重文轻武。而由此潋滟般造成了整个宋朝的文化发达,商业繁荣。这种几百年的大局面与千年前我们不清楚真相究竟为何的龙袍加身那一瞬,难道没有关系吗?而难道不又正是这些荡起的潋滟最后又造成了改朝换代的必然,然后让这潋滟一直从千年前影响到了我们现在。于是比起去探究这些权利中心的人究竟干了点啥事,我更想去看这种面,这种从一个点牵扯出来的无数线所组成的大网。

    这篇文嘛,如果把这些我故意嵌套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抽掉,各种关系都简化简化到最低最普通最常见的那些种,其实主干更类似少年漫画。但一来为了穿上耽美的外衣,于是有了缠绵的感情;二来我偏偏就喜欢去嵌套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表达一些观点。排开故事剧情的部分,希望有一个额外的中心思想,便是文名——社会是一锅粥。希望有朋友看到后面时,可以真真地感受到社会如何是好大一锅粥。

    假如不灌入这些,就写成一篇简单的两男主搞基的少漫,可能这文会更易读更好看点,但那我写得就太没劲了。于是恩,还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吧,相信总会碰到同样英雄所见略同的读者。

    写到现在,剧情里绝对没有任何注水的成分,没什么描写,不管人物描写还是侧面描写都很少。我也不喜欢写心理,希望人物的感情读者可以自己感受到,而不是由作者说出来。最受不了湾湾剧里那种超大段的心理独白,简直要扶额。但即便这样写,居然到现在连画卷头还没拉开,这清明上河图从左到右看的话,才刚到孙羊正店呢,就写了三十万字了(发上晋江的二十来万)。看来至少也要六七十万字才能下地之,于是乎,慢慢来吧。

    文里其实很多内容我都有不少废话想说,比如前面有一章写到了关于宋朝宗室与重建宗族还有地方士绅的情况。分开来说,写的都是宋朝的真实情况,不过我揉杂在了一起,本来三者之间并没那么大的关系,也没有后续。北宋一百多年,很多事情的弊端还没完全体现出来,这更大的问题就已经先出来了,于是朗朗乾坤毁在了一位如何也让人恨不起来的艺术家之手,成了靖康之耻,丢了半边江山,变成了偏安一隅的南宋,出了枉死的岳飞,有了后人无限的遗憾。

    这些东西虽然写了,但又不能写得太深,那估计真没人看了。而且毕竟是这种娱乐为主打发时间的,就同日本动漫与游戏一样,很多剧情在现实里来说可能有点可笑,但并不妨碍我们在二次元去享受这种现实里几乎没有的东西。不然二次元的意义何在?于是我也不想写深,不想写太负面的东西,希望所有的一切维持在:虽然有各种问题,但整体还是美好与积极向上的。这种程度。

    其实若是防盗章真的能有用的话,我倒是很乐意在防盗章写番外。每个人物都有自己的故事,大家的生命线交织到一起,组成了这个社会的脉络,从遥远的过去一直伸向不可见的未来。每个人都是历史的一部分,历史并非由英雄创造,而是茫茫人海中有个人正好站在了名为英雄的那个交叉点,而决定这个交叉点在哪的,是其他无数的人与无数的生活轨迹。

    谢谢每位追文买v的同学,就如上面废话了这么多,这文里我塞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但这些也是我自己喜欢的,所以不管如何,我也会不违初衷的把这文好好写完哒。

    另外说一说,关于防盗章的话。虽然我这个是因为在半夜才放的,如果以后有不少人第一时间来买v的话,我不会放防盗章。但是我想估计有很多作者同我一样,其实并不在意文的收益如何,只是排榜与收益是挂钩的啊囧。虽然可以无视收益,但是希望更多的读者读到自己的心血,而且也只是希望有人陪伴,评论区是很多作者写下去的动力,我想这是很多作者放防盗章的原因吧。不然文冷就只能孤单的码字,而且在毒榜与轮空中无限循环了。

    下面是要的正文前半,不过还没排版和细改。过会替换全文。

    ————————————————————————————

    到第二日下午,钟承止四人便一同去往了丰乐楼。

    丰乐楼在临安的地位就等同于白矾楼在京城,是临安最大的一间酒肆。位于涌金门外,背靠城门,正迎西湖,就好如城门外的一座照壁。虽然不像白矾楼是建筑群那般庞大,丰乐楼亦是占着颇大一块地儿,圈了老大一个院子。楼高三层,而仅台基就已经相当之高。临安也无下视禁中的问题,在丰乐楼三楼往外看,一面极目西湖全景,一面鸟瞰临安全城,这好景好城都尽收眼底。

    为了不要太惹人注目,钟承止要景曲与卫书水就坐在丰乐楼一楼散座相候,自己与成渊俩人去那新科进士的荣归宴。

    丰乐楼内自然同白矾楼一样,珠帘绣额,雕梁画栋。不过因为在城门外,涌金门半夜是要关门的,若是吃饭喝酒弄到太晚了,那要么得绕个路回城,要么就只能在楼内过夜了。所以这荣归宴的时间,倒不是很晚。

    丰乐楼三楼有一间大雅间,其他都是小酒阁子。钟承止与成渊上到被包场的三楼大间,就被门口的侍从拦下,须查看请柬。钟承止便把黄博厚的扇子拿出来递了过去。这侍从看了看皱起眉头,没让直接进,说去问一下,就叫了个小二往里跑了去。看着钟承止面带微笑等着回话自得其乐的样子,成渊在一旁直摇头。

    没多久,小二跑回来,将扇子还给钟承止,同侍从耳语几句,就带着钟承止与成渊往里走,把俩人安排到了大间内边角的一席上。

    钟承止环顾一圈已入场的人,这席位的设置明显是跟着身份来的,靠近中间最上那小舞台的,坐的人气势明显比后面的要大得多。而那小舞台上,又放了牧恬淡的古琴——“曲流潭渊”。

    虽然牧恬淡与钟承止他们住在同一家客栈,但牧恬淡基本都是下午出门,半夜归来,上午都在睡大觉,前面两日都没有撞上面。

    那新科进士与黄博厚正站在舞台不远处,与进来道贺的人一一寒暄。这场面钟承止看着熟,就同传胪后归第回到重府那半日一样,停不了的客道与场面话。只是当时在重府钟承止与重涵接待的多是朝廷官员,不乏五品以上的大官。而给这位新科进士道贺的人,钟承止仔细瞧了瞧,似乎都是商贾。

    于是钟承止似乎明白了为何黄博厚说换地儿就能换个地儿,也明白为何明明是给新科进士道贺的宴会,这黄博厚却站在中间。其实这无非是个打着荣归宴招牌的生意人聚会。

    其他人都是一进来就去给正主道贺,只有钟承止与成渊进来便坐下了。

    钟承止没有去过白矾楼,但成渊自然是去过的,此时与钟承止说道:“这丰乐楼的布局、摆设与白矾楼确实很像,不知道是照着白矾楼来的,还是两家真是一个东家。”

    钟承止忍不住又打趣了:“真是一个东家的话,不知成大人昨儿有没被下啊?”

    “为官又不是钟大人意中人那般的大红人,何来有人下?”成渊话到这顿了下,又说道,“不过说来,为何要给重公子下?”

    “你说为何有人要刺杀涵儿?”

    “这点我也不太明,所以当时章明问及此事的时候,我也挺纳闷。”

    “我知道一个原因,不过同花鸟阁主其中一重身份现在不能说一样,这原因现在也不能说。若一直没有就当他没有了。但我想这并非是唯一的一个原因,这个棋手,做何事都有几个目的。”

    “这下能想到的原因,无非是让承止你与重公子相忘于江湖。”

    钟承止听了笑了笑:“倒是说得通,如果当时没有那么巧合的我与涵儿一道回京城,这事儿到今天说不定就完全不同了。”

    成渊也笑了笑回道:“这便是真正的缘份吧。”

    钟承止与成渊这桌开始有其他人入座,俩人便停下了这些话题。

    这时黄博厚从前面舞台旁快步走了下来,到门口,拦住刚刚走进门的一人:

    “哎呦,吴公子,你可来了,我可是等候多时了。”

    钟承止望过去,来的这位正是前日放生金钱龟的高粱乙。

    高粱乙一副不耐烦的面孔:“干嘛?有话说。”

    “吴公子可知今儿我请了谁来伴奏助兴?”

    高粱乙显然已经事前得知,此时又看了一眼舞台上的“曲流潭渊”,回道:

    “吃饭助个兴而已,请谁关我何事!”然后无视王博厚直往一旁走。

    黄博厚赶快跟上拦住:“诶,吴公子。难不成是忘记了我们先前的赌约不成?”

    “咳,我可没与你赌什么。你不要在这自说自话!”

    “呵呵。”黄博厚笑着,拿着他的新扇子敲敲下巴,“吴公子,这可就不大好了。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你与我这小赌约临安城也不少人知道了,还想赖掉不成?”

    “哼,我与你赌的,是谁能把恬淡公子请到家里。这儿是丰乐楼,可不是你们黄府。”

    “你这是耍赖!”

    “我可没耍懒,明明当时赌的就是谁能请到家里,你难道想说不是?!”

    “你”

    这两位高粱又旁若无人地吵了起来。一屋子人就这么看着,也没个劝阻的。也不知是大家就想看看热闹消遣消遣,还是这两位高粱吵架就是家常便饭,全都习以为常了。

    钟承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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