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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决战密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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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先生听到汇报以后,心下疑惑,上回方江等人发现有臭水污染导致树木枯死,这回叫花子偷到奇怪瓷罐,鬼子们是在制造毒物吗?根据国际公约,部队作战是禁止使用神经毒气的,以免误伤平民。这件事应该引起重视。

    “日本鬼子是不会管什么国际公约的,哪会管什么平民,他们就是禽兽,什么缺德作损冒白烟的事情都做得出来。”项先生命令:把叫花子偷到的瓷罐,取回一个来。

    这叫花子也绝,他偷了木箱以后,怕被发现,就悄悄运到了长江里的一个江心沙洲上,埋藏起来了。陈榆这才奉命,掩护腊梅,夜探长江。

    “腊梅,我刚知道,原来你还有十八般水上功夫哪。”

    腊梅抿嘴一笑,“我本来就是渔家出身嘛,在长江上打鱼的渔家女哦。”

    两个人越过江边的沼泽田野,来到江堤附近,天色越来越黑,象一口大锅扣在大地上,雨滴,终于从黑沉沉的天空上飘落下来。

    四外的田野里,一阵风声响过,扑簌簌的雨丝打着植物叶片,空气里一片凉意。陈榆担心地看看腊梅单薄的身子,“行吗?天凉,要不,改天再去吧。”

    “没事,下雨江岸上的岗哨就稀松些,正好行动。”腊梅摇摇大辫子,发稍被雨打湿,贴在额头上。她把身上的包袱拿下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冲陈榆笑笑,“你扭过去,我要换衣服了。”

    “嘿嘿,”陈榆有些尴尬,转过身去。腊梅从包袱里拿出一身黑色的贴身软皮水衣来,穿在身上,把长辫子盘在头顶,又把随身的武器峨眉刺挂在腰里,“好了,阿榆,你先上江堤。”

    陈榆把腊梅手里的包袱接过来,踮着脚尖向江岸上的守卫哨张望了一阵,夜幕初降,在稀稀沥沥的雨丝中,哨位附近的江边平房亮着灯光,四周的原野,除了风声雨声,没有别的动静。他紧走几步,猫腰走到江堤跟前,紧了紧腰带,象壁虎一样,爬上大堤顶端。

    这一段江堤陡峭,但相对安全。陈榆伏在堤上察看一阵,垂下一条绳索来,腊梅拽着绳子,悄悄爬上去,伏在陈榆的身边。

    “你看,”陈榆指着远处的灯火,“汉奸们都缩进屋里睡觉去了。你小心点。”

    “放心哦。”腊梅朝江里看了看,此时风大浪急,黑色的浪涛和风声雨声响成一片,浪花拍岸,泛起阵阵泡沫,声势骇人。陈榆担心起来,“腊梅,水势太急了,不行呀,咱们改天吧。”

    “你咋婆婆妈妈的哦,”腊梅用手刮着脸笑他,“放心啦,没事,这点浪头,小意思。”她拽着陈榆的手,慢慢把身子溜到江里去。抬头冲他笑了笑,“放心哦。”然后一松手,身子象一片落叶,飘到江水里。

    雨势急迫起来,条条水注,打到江里,和黑色的江浪搅在一起,哗啦啦象无数头巨兽在摇头摆尾,大声怒吼。腊梅纤细的身子在雄浑无垠的江水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陈榆瞪大了眼睛,眼看着腊梅身子一摆,象条鱼一样隐没在浪涛里。

    陈榆忽然心跳起来,自从深入敌后以来,他执行过好多次危险任务了,履险犯难是家常便饭,但他自小养成的性格便是乐天派,便是刀山在前,也总是嘻嘻哈哈,从不担心。但现在眼看着这个瘦瘦弱弱的小姑娘跳进风急浪高的长江里,却不由大感忧虑,心里通通直跳。

    夜色完全黑下来了,腊梅的身影,很快便卷入怒吼的江水里,不见了踪迹。暴雨如注,打得江边的芦苇野草,噼叭作响。江里的波涛声震撼耳鼓,陈榆伏在江堤上,头上身上往下淌着水,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瞪大眼睛往江里看,只能看见翻卷着的黑色江水,一浪推着一浪,涌起老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榆的身子觉得都快麻木了。终于,看见浪峰里,一个小小的身影,破浪钻出来。

    重重叠叠的浪涛挤压着翻卷着,低沉地吼叫,和风雨声混杂在一起,在暗夜里惊心动魄。腊梅小小的身影浮上浮下,在波浪里穿梭着,一会钻出来,一会又隐在浪峰里。

    陈榆在堤上使劲攥拳头,在心里暗暗鼓劲。腊梅的身影越来越清晰,象一条大鱼,身子一曲一伸,钻出江浪,向着陈榆招手。陈榆把绳子甩过去,腊梅顺着浪涌,两腿一夹一蹬,到了岸边,伸手抓住绳子。

    陈榆拽着绳索把腊梅拉上江堤,三把两把,将自己身上的衬衫脱下来,披在腊梅身上。腊梅的浑身往下淌着水,大口喘气,陈榆伏在她耳边说道:“你真棒,冻坏了吧?江里浪头就跟山似的,把我吓坏了。”

    “没事哦,”腊梅紧拽着衬衫的衣襟,扬脸冲陈榆一笑,胸脯一起一伏地喘息,“你怕个撒子伐,游几步水,算得了撒子。”

    腊梅的腰里系着个白色的猪尿泡,既可以盛东西,又有浮力助人游泳,她拍拍鼓囊囊的猪尿泡,“得手了。咱们快走。”

    两个人望望远处,风雨交加里,敌人岗哨的灯光更加暗淡摇曳。他俩一前一后拽着绳子下了江堤,顶风冒雨,很快隐入夜幕下的原野里。

    “腊梅,今天我才知道你有这么一身本事,我太佩服你了。”

    “撒子呀,”腊梅让陈榆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打鱼的会游水,平常得紧哦。”

    “你是渔家里的女英雄、女豪杰,有空了,你一定得教教我水上功夫。”

    “好哦,一言为定。那你也教教我武功哦”说完这句话,腊梅却似乎有些羞怯,悄悄扭过了脸去。

第74章 毒蛇计划(1)() 
就在陈榆和腊梅去江边的时候,项先生、鲁满仓、彭壮、阿四等人,也乘着夜色,顶风冒雨出发了。

    夜雨时疏时密,漫山遍野的农田树林,泛着暗幽幽的绿光,小路一片泥泞,有些地方积水过髁,走起路来不住地摔跤,不大功夫,大家身上都滚得象是泥猴一般。

    鲁满仓和彭壮肩上扛着长长的竹竿,项先生和阿四都背着大布袋。几个人身上脸的泥水,不断被雨水浇落,又跌倒了重新染上一身。鲁满仓骂道:“他奶奶的,今天这澡洗得痛快。”

    他们直奔八里营那片果园大院而去。

    也不知道摔了多少跤,几个夜行的特工一直走到午夜以后,才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雨仍未停,空气里弥漫着庄稼野草的清香味,黑沉沉的夜幕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几个人接近果园的边缘,在弯曲的小河边站住了脚。

    小河水在雨后变得宽阔了,发着低沉的汩汩声,前面的果园里,漆黑一片,那个神秘的大院,瞪大眼睛使劲看,也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夜静更深,一丝灯火也没有。

    “开工。”项先生命令道。

    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把两根竹竿从中间绑扎起来,一根插入小河边的淤泥里,另一根当作“摆子”,横在竖起的竹竿中间,这就形成了一个简单的“摆动投射器”,只要把物品拴在横竿的顶端,用力甩动,便能把物品甩出老远。

    项先生把一个布制的网兜绑在横竿的顶部,检查了一遍绑扎的牢固度,瞄了瞄“射程”,满意地点了点头,阿四从带来的大布袋子里,用手抓出两条蛇来。

    蛇事先被陈槿和匡老伯给喂了药,全都昏沉沉地蜷缩着,蔫头耷脑一动不动。阿四将蛇小心地放在竹竿顶端的网兜上,对项先生说:“开炮。”

    项先生把横竿用力地甩起来,竹竿颤颤微微地在夜空里划出一道半弧,网兜里的蛇,被甩上了高空,忽忽悠悠地飞过小河,飞过果树,直往果园深处的大院方向飞过去。几个人眼巴巴地盯着,但是夜色实在太黑,蛇刚脱离网兜,便隐入了无边的黑暗里,究竟飞到哪里了,丝毫也看不见。

    鲁满仓嘀咕道:“管用吗?”

    阿四一条接一条地把蛇放入网兜,项先生又一条条地甩出去。忙乎了一阵,大家把竹竿拔出来,又换了个位置,重新“开炮”,漆黑的雨夜里,两布袋子的各种大蛇小蛇,全都甩向果园深处。那个神秘的大院,在蒙蒙雨雾笼罩下,一片安静。

    长长的竹竿甩了一圈又一圈,雨势渐急,哗哗的雨注打到小河里,溅起阵阵水花,打到果园里的枝叶上,稀里哗啦一片山响。天边偶尔闪过几道闪电,把半个夜空猛然照得通亮。几个“炮兵”站在瓢泼大雨里,任凭风吹雨打。

    “收工,”项先生甩完了蛇,累得出了一身大汗,汗水和着雨水,成了水人。大家拔出竹竿,收拾起布口袋,阿四细心地又检查了一遍河边的足迹,满意地说:“很好,大雨把咱们的脚印都给冲没了,感谢龙王爷,不用打扫战场。哇,吃了一嘴雨水。呸呸。”

    一行几人扛起竹竿,又消失在茫茫雨夜里。

第75章 毒蛇计划(2)() 
过了两天,陈榆仍然和阿混去黄岗镇上卖蛇药。项先生和阿四推着独轮车,在离他们一箭地的街边上“卖桔子”。

    阿混手里拿了一个铜锣,摇头晃脑地边敲边嚷“祖传蛇药,秘方配制,百年不遇,全世界毒蛇的克星,我的蛇药,医治过中国的宰相,医治过非洲的酋长,医治过美洲的国王,蛇王散,百试百灵,名不虚传。”

    咣咣咣。

    他吆喝得嘴里直冒白沫,“您买了我的蛇王散,大蛇小蛇全都管,蝎子马蜂不用愁,蜘蛛蜈蚣绕着走,全家安康,寿命延长,蛇王散,是您的长命丹,蛇王散,是您的保护伞。”

    咣咣咣咣。

    陈榆拿了条五彩斑斓的大花蛇,缠在手臂上,爬过来爬过去,一会吐出分叉的红舌头,既鲜艳又恐怖。引得一帮小孩子围过来叽叽喳喳看热闹。

    时候不大,从镇外,走进三个穿便衣的人来。

    这三人衣着整齐,径直来到陈榆和阿混的蛇药摊前面,为首一个身材高大,腊黄脸的人拿起摊上的药包看了一会,抬头问道:“两位,你们会抓蛇吗?”

    “抓蛇呀,嘿嘿,那是看家本事,”阿混用手指着陈榆笑嘻嘻地说道:“我这兄弟,人称‘现世蛇王’,不论是大蛇小蛇,金花蛇银花蛇,中国蛇外国蛇”

    “得得得,”腊黄脸打断阿混的卖弄,“比如说,有蛇爬进院里了,也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能抓出来吗?”

    “先生,不是我夸海口,蛇无论钻到哪个窟窿眼儿里,保证手到擒来,没有这套本事,还敢称现世蛇王?想当初,我们在川西抓蛇,那满寨子的五步蛇、眼镜蛇、血青蛇、响尾蛇”

    “行了行了,”腊黄脸的身后,一个穿着黑衫的瘦猴儿,不耐烦地打断阿混,操着公鸭嗓说:“卖药的,你可真罗嗦,我问你,你们这蛇药,什么蛇毒都能治吗?”

    陈榆盯着这个瘦猴儿,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下就认定,这人一定就是早就闻名的袁猴子,瘦削剽悍,一脸凶相,再加上公鸭嗓儿,一定是他!那个用柳叶刀杀死了易大江的袁猴子,陈榆恨不能马上跳起来,跟他比划比划。

    阿混继续摇头晃脑地故弄玄虚,“先生,一般普通的蛇毒,蛇王散全都药到病除,只不过,遇到另外的情况,比如金顶银尾,就得另说了,当然了,那都是千年不遇的奇物了”

    “什么金顶银尾?”

    “要说起金顶银尾,那话可就长了,在很久很久以前,大概有三万五千年了吧”阿混说到这里,忽然那瘦猴冲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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