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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光和刘少山走到里边看了看，肖光低声骂道：“都是什么玩意儿啊！本来这些日子想吃点儿素的，又是他妈泡菜。”
刘少山笑着说：“师傅不是说了，这次行动完了就得回国了，到时保证你每天都吃素的，趁着有肉，尽量吃点儿吧！看看这家的烤肉是不是正宗。”
肖光叹了一口气，找了张桌子坐下，背靠着墙，刘少山用朝鲜话对店里的中老年妇女说：“我要海参、烤肉，尽量多上，吃够了再算。”
“知道啦！”
跑堂的很快拿来了清酒，然后开始现烤烤肉，因为这时店里没什么人，肖光和刘少山要得又多，几个师傅一起动手，很快端上来一份儿。
肖光和刘少山一边喝酒，一边大口吃肉，不是他们两个喜欢清酒，而是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喝这个，有点纪念的意思。
肖光和刘少山两个有说有笑，尽情大吃鬼子烤肉，但是他们也注意到，分散在其他桌子上的客人当中，有几个人是目光锐利、表情凶恶的大汉。
这时他们当中的一人向同伙发出了暗号、等每个人都得了暗号时，他们离开了自己的桌子，插进了肖光和刘少山前面和左右的桌子。
其他顾客就没有这么凶恶，也不是理直气壮，似乎有点畏惧这伙人，不但没有怨言，甚至还陪着笑脸乖乖地移到别的桌上去了。
这伙人一面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肖光和刘少山，一面吃着从原先桌子上搬过来的泡菜和肉。
用李骥的话说，高丽棒子一看见辣椒面子，连命都不要了。这些人吃的用辣椒面拌过的菜全都红了，简直就看不出是什么菜。
肖光和刘少山知道自己被包围了，但是两个人仍然若无其事，谈笑风生，两个人又要了4份儿烤肉炉。
才从铁板烧上拿下来的烤肉还被烤得“嗞嗞”作响，流下的油滴到菜盘里，冒出剧烈迸裂的泡沫儿。
肖光和刘少山突然站起，将桌子连同上面的东西朝前面桌子边坐着的家伙们扔去。被滚油、烤肉、桌椅劈头盖脸的砸中的那几个人疼得连声惨叫，慌忙想跳起，但脚被椅子绊住，摔得东倒西歪。
这时，肖光和刘少山已经拔在手，拔的同时已经一肘砸在挤到他们桌子上的家伙的脑袋上，将他们的头骨打碎。
肖光笑着骂道：“你们这些高丽棒子，跑到日本来啦！敢动一动，打死你们！”
一个满脸横肉的饼子脸表情凶狠，仍然拔出了m1911。刘少山的手腕一甩，那家伙的头盖骨飞出老远，血和脑浆喷出半米多高。
其实不是石川俊义手下的普通顾客吓得哭爹叫妈地朝门口逃命，有些人在门口一脚踩到台阶上，一脚踩空，摔倒在地，狼狈不堪。
可是，所有人都发挥了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顽强作风，仍然完成了逃跑动作，转眼刚才在饭店里边吃饭的人一个都不见了。
但是被肖光和刘少山用对着的这些家伙还是一脸凶相，一个南棒冷笑着说：“你们不想活了吗？也不打听打听，这儿是什么人的地方！出门就有几十支对着你们！”
肖光笑嘻嘻地问：“对啊，我就是想知道这是谁的地方，说，这是谁的地方？”
几个南棒正要威风凛凛地报上字号，可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肖光哈哈大笑。
刘少山也觉得好笑。
两个人白天让人家抢汽车，甩到后面，落后了几里地，只好也扮演强盗，也抢了汽车，扔下同伴，自己追赶，终于到了这附近。两个人越看越觉得这个地方可疑，这才进来试探。
可是，这次不管他们两个怎么启发，这些家伙就是不说，还不断威胁他们。
有人还在向门外张望，大概是等着其他的几十支进来帮忙。
肖光耐心地问道：“你看，你们不说，我们怎么知道是谁的地方呢？是不是？你们不说，我们怎么会害怕呢？是不是呢？”
刘少山哈哈大笑。
杀手们气得咬牙切齿，但是又不敢掏。
刘少山往外面看看，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就不耐烦地说：“少磨唧，赶紧说正事儿！”
肖光于是问道：“石川俊义呢？他现在在哪儿？”
“石川俊义是谁？没听说过！”说话最多的一个人冷笑着说。
“连石川俊义都没听说过？那还敢横？”
几个杀手不说话。
刘少山说：“咱们打开窗户说亮话，我们就是来找石川俊义了。你们不是觉得他厉害吗？把他叫出来呀！”
“没听说过，他不在这儿。”
“不在这儿，在哪儿。”肖光问。
“你以为我们会告诉你吗，我们不是鬼子那样的脓包。”那人嘲笑道。
这时外面传来一片嘈杂声，几个杀手都朝门外看，又兴奋起来。刘少山也向外面看去，靠近他的杀手一看有门儿，立刻跳起来拔。
刘少山看也不看，甩手一，那个杀手脑袋开花。
几个杀手大吃一惊，这下都不敢乱动了。
和肖光说话的杀手没那么凶了，但是还是说道：“你们这才一把，几发，出去之后，有几十支对着你们！”
肖光一打到那个人旁边的杀手脑袋上，那个杀手吓得一缩脖子。肖光连开几，把剩下的杀手都打死了，然后过去把他们身上的拿出来，对着那个杀手比划一下，哈哈大笑起来。
刘少山过去，把那个杀手身上的也搜出来，两个人把分了。这时外面的嘈杂声已经到了门口，现在能听清了，有人叫了石川俊义的杀手来了，这些人是来找肖光和刘少山报复的。
“用这家伙当人质，让他亲眼看看咱们怎么杀出去，他自己怎么死的。”肖光说。
刘少山知道肖光这是报复心理，但是他仍然严肃地点头说：“嗯！要用事实教育那些顽固的敌人。敌人不教育是不肯向人民的力量投降的。”
这时那些杀手到了门外，这些杀手都是石川俊义从南棒雇用来的原来他认识的南棒特务，抗美援朝结束了，这些南棒特务又成了被美国兵扔掉的破鞋，吃饭都困难，听说这边能发财，举家搬过来。
他们在这边人数众多，觉得自己很受石川俊义赏识，因此特别猖狂。听说有人在这个小镇上闹事，马上过来打人杀人，平时那些本地的鬼子老百姓都不敢招惹他们，他们更加来劲。
但是，他们毕竟是受过训练的特务，到了目标门外，还是先隐藏起来，先观察一下对方的情况。
肖光右手端着，左手揪住人质的脖领，把他向门口拖。
这时门外伸进两个脑袋，正要看看饭店大堂里边什么情况，刘少山已经双并举，一一个，把两个杀手的脑袋都打碎了。
外面的杀手们一声大叫，急忙向远处逃跑，肖光拎着那个人质到了门口，兜屁股几，又打倒了两个。
外面有人“哇啦哇啦”大叫，这儿的朝鲜话倒成了通用语言，大街上所有人都说这个。
肖光一到门口，只见对面的所有商店的窗户里都伸出了和的口。肖光和刘少山心想，石川俊义外国势力，把鬼子本土变成了南棒的家，鬼子知道吗？
这时远处打来几发，肖光赶紧把人质推到前面当盾牌使。
“命令他们不许开！”肖光说。
人质用朝鲜话大声喊：“别管我，快向这家伙开！”
饭店对面的窗口里边一个家伙举就打，旁边也有几个人先后开，十几发打过来。
肖光和刘少山都在门后藏着，屁事没有，那个人质倒挨了好几发。
他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个时代没有警匪片，没有解救人质，狙击手只能打歹徒的常识。人质差点儿给打成烂桃儿，这才知道奋不顾身的大英雄的后果是嘛？
他急忙大叫：“别开！”
但是肖光和刘少山要他干嘛，当然不会放开他，让人家打自己。肖光死死地揪住他，用他挡在自己前面。刘少山在后面直乐，人质吓得大叫，但是声音越来越微弱了，眼看没体力了。
对面的人也不知道是全都有为了集体不顾个人的信念，还是跟人质原来就有个人恩怨，还是不停地开，转眼人质就成了筛子。
很快有穿过人质成了烂桃儿的身体，打在肖光身上，嵌在肚皮上。肖光骂了一句，把人质的尸体扔掉，躲进门后。
有人看到肖光没了人质，躲闪进去，立刻跳出来，向这个饭店门口冲来，肖光和刘少山一人负责一边，转眼巳经收拾了4、5个疯狂跳出来射击的杀手。
没人敢靠近了，但是声并不稀疏。肖光和刘少山扔掉打空的，换上另外的。
有人大叫：“他们没啦！”
有人立刻跑出来，向饭店门口冲来，肖光和刘少山忍不住乐，突然闪出来，双并举，转眼打倒了7、8个杀手，剩下的远处的人杀手急忙大叫着又躲藏进路边的商店。
但是，即使是在这时，四周的杀手仍不停地开着火，尤其是对面房子里的人，用的都是20响，都是连发武器，火力很猛，这边大堂的柜台、桌椅都被击毁，墙上也被打出许多弹孔。
再打下去，肖光和刘少山身边的墙壁就塌了，就把打进来了。
刘少山骂了一句，跑到后面，肖光不知道他干什么，只好仍然不停向外面开，阻止对方有人靠近。
片刻之后，刘少山从后面过来，躲在肖光身后，把一个东西向对面扔去，只听“啪”的一声，对面大门里边火光熊熊，瞬间整个大堂都明亮异常，那边开的人嗥叫着从大门跳出来。
原来刘少山到后面做了两个，他们不能用，用这个就是最猛的武器了。刘少山又用力把扔到旁边射击最凶的大门里，那边的人也惨叫起来。
大街上立刻安静下来，连远处没有被打中的人也不出声了，全都呆呆地看着。
刘少山说：“行了，换个地方玩儿。”
肖光一愣，刘少山拽着他到了饭店后门，一脚将门踢开。
但是后面的小胡同的尽头有几个人正等着，他们全都端着。肖光和刘少山才不会傻乎乎地直接开门出来，两个人藏在门后，同时开火。
对方的从他们的头顶上掠过，可是他们的却正中那些人的前心。转眼间那几个人的身体被撕碎，倒在血泊里。
肖光和刘少山警惕地注视着四周，随时准备开火，他们成两两掩护队形，三下两下到了对面，先把伏击他们的人的拿着，再摘下，接着前进。
两个人从一条巷子钻进另一条巷子，看到人影就打，找不到人影就拿出，拧下弹头儿，用火药洒在南棒的木头房子上放火。
一时火光冲天，南棒们再也不的瑟了，全都“哇哇”大叫。
这时肖光和刘少山来到一个打伤的人面前，肖光问道：“菊池一郎怎么还没来？”
那个人也不凶了，高丽棒子和鬼子一样，都是打胜不打败，让人家打败了就跟狗一样，他急忙说道：“已经报告了，他还没来，山里不能走汽车，得半天才能出来呢！”
肖光对着俘虏的脑袋开了一，然后说：“小山，要不，咱们把这儿洗了？”
刘少山看看四周，觉得无聊，只好点头说：“嗯，既然有空，那就找点儿事儿干。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两个人回到这边小镇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