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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代枪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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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贵地处女血花就喷溅了出来……

    山本浑身颤抖,心跳不已,一种莫名地兴奋,让他直等到藤木一郎心满意足地离开,一种气极而又沮丧的感觉突然袭上他心头,山本忽然像一只发了疯的狗,跳了起来,拾起自己的枪,挺着长长地刺刀“噗嗤”一声,刺刀就深深地扎进了桂花的白嫩的肚皮,然后再用力一挑……

    桂花哼都没哼一声,桂花早在藤木一郎离开之前,就死去了。

    山本挺着带血的刺刀,又扑上葫芦婶,葫芦婶年正三十三岁,生日刚过了两天。那一年葫芦婶的生日过得不是个滋味,儿子石头不在身边,是死是活没一点音讯,葫芦又被张富贵押在炮楼里回不来,大头二猛三楞他们救了几次都不成功,葫芦婶一个人冷冷清清,连长寿面都没做,郁郁寡欢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

    大嫚不知道葫芦婶过生日,只知道葫芦婶那两天很郁闷,大嫚怕闷坏了葫芦婶,就常来给葫芦婶解闷,给葫芦婶讲村里一些有趣的事。后来,大嫚干脆就拉葫芦婶去懒汉场,男人们都上山下地了,懒汉场是女人们的天下,女人们聚在一起嘁嘁喳喳,嘻嘻哈哈,也是一件开心的事。

    可谁都也不会想到,女人们聚在懒汉场,最终会引来万恶的鬼子。

    山本挺刺刀向葫芦婶扑去,葫芦婶没注意,葫芦婶那时正用针线笸箩在打一个鬼子兵的头,砸鬼子兵的背,那个鬼子兵正骑在一个姑娘的身上大施『淫』威。

    葫芦婶的笸箩是细柳条所编,本身就没有什么份量,打到鬼子的头上,砸在鬼子的背上,就像挠痒痒,鬼子兵理都不理。

    在胶东农村,『妇』女们有一个很奇怪的打扮,几乎就是一个模式,年轻的姑娘喜穿花衣裳,留一条独辫。成了婚的女子则是挽一发簪在脑后,穿一些灰不拉叽的衣裳,姑娘少『妇』一目了然。可也就是这一俗成的装扮,却给他们带来了无尽的灾难。

    鬼子走到哪里,只要一看女人的发式,就能分清姑娘婆姨,姑娘们就成了鬼子追逐『奸』『淫』的目标。

    鬼子『摸』进了东山屯,包抄围住了一大堆的女人,鬼子们哈哈大笑,他们专找有辫子的年轻姑娘施暴,脑后留有发簪的女人就被撇在一边,而这些女人也不能眼看着姑娘们被鬼子强『奸』,她们就用笸箩打,锥子捅,还有剪子穿,与鬼子搏斗。

    葫芦婶见笸箩打鬼子根本就没有用,情急之中看到自己手中还握着一把锥子,她就改用锥子捅,她本想桶在鬼子的头上,又怕一下捅死了鬼子,让一个女人,一个母亲杀人,她总是心慈手软,她又改捅在鬼子的背上,鬼子负痛回身一拳将葫芦婶打倒在地。

    葫芦婶还没站起身,一阵风,一个黑影,就扑到了葫芦婶的眼前,山本的刺刀到了,葫芦婶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葫芦婶的脊背上就挨了山本一刺刀,葫芦婶倒下了。

    小脚『奶』『奶』七十多岁了。

    人生七十古来稀,那个时候连年的战争,生活水平低下,人能活到七十的人,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事,在东山屯真是屈指可数。小脚『奶』『奶』冬天里热炕头,春天里暖太阳。懒汉场向阳,小脚『奶』『奶』也爱到懒汉场来,向年轻的女人们讲她的小脚,讲她裹脚时所受的多少苦,更爱听年轻女人们讲的眼下事,一天一天也过得很有意思。

    鬼子扑过来的时候,小脚『奶』『奶』的眼神不行,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年轻的女子们没好声地哭叫起来,小脚『奶』『奶』才知道灾难临头了。小脚『奶』『奶』亲眼看见一个鬼子用脚踩住的一个姑娘的辫子,另一个鬼子在扒姑娘的裤子,小脚『奶』『奶』急了,小脚『奶』『奶』用身子撞开了鬼子踩姑娘辫子的脚,双手抱住鬼子的一条腿,小脚『奶』『奶』喊:“姑娘,快跑!”

    姑娘被另一个鬼子按住,那里还跑得了呢?小脚『奶』『奶』被鬼子一脚踢出了老远,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住。『妇』女们死的死伤的伤,小脚『奶』『奶』跌倒过多少次,好容易来到村里自卫军站岗的地方,她爬上台子,使劲地敲响了那面锣。

    “哐、哐、哐!”

    锣声悠扬,传得悠远。

    山里的男人们,放下犁头,或正做了一半的活络,就往村里跑。

    锣声响起来了,最先吃惊的是藤木一郎,他看到小脚『奶』『奶』,一个老太太,真在一下下敲着锣,藤木一郎拿起枪,拉动了一下枪栓,顶上了子弹,只一枪,小脚『奶』『奶』就应声一头栽下了台子……

第二十五章:血海深仇(2)() 
锣声就是号角,地里做活的男人们听到了锣声,没有一个怠慢的,他们放下手中的活络,都向村里跑,向村里集中。

    “抄家伙,抄家伙,抄家伙……”

    大头一路上跑,看到所有的人他都提醒抄家伙,他自己就拿着一张闪亮的铁锨。

    于是,铁锨、镢头、铁耙子,都成了人们手中的武器,手中没家伙的人,就干脆路边拾了两块石头,拽在手里也作为进攻的武器,山里的石头到处都是。东山屯的男人们从四面八方向村里围困了过来,村里的枪声聚然“叭勾”“叭勾”稠密了起来。

    “叭勾叭勾”是鬼子的枪声,说明有人已于鬼子接了火。

    先期回村的男人,他们都急于救人,在情况不明下继续向前冲,他们大都尸横街上,没有一个活着的,鬼子不用等着他们靠近,鬼子兵的枪弹早把他们打死在街头上,男人们谁都靠不上身。

    大头看见二猛三楞他们已经回了村,都蔽在胡同巷口处,鬼子的四周都是东山屯愤怒冒火的男人们的眼睛,鬼子的子弹打得墙壁,石铺的路面火花四溅。男人们谁『露』头谁死,谁都不敢盲目靠前。

    有男人回家拿来了土枪、抬杆,大刀、长矛,怒火万丈根本就发挥不了作用。鬼子把没死的女人孩子放在前面,做鬼子的掩体,男人们如果打枪,就打上了自己的老婆孩子,不打枪,鬼子向你打枪,鬼子的枪法很准,有男人仅『露』了一回头,就被鬼子的枪弹打碎了脑袋。往前冲,冲出去就更是找死,不冲自己的老婆孩子都在鬼子手上,死活难料,有的人急,急得用头直撞墙。男人们都干瞪眼珠子使不上一点劲儿,

    孤山上传来了密集的枪声,又有鬼子冲下山来。鬼子不同于土匪,土匪一般能搞一下就搞一下子,不能搞就不搞,没有一定得战略目标。而鬼子则不同,土匪为财,鬼子要命。大头知道这样与鬼子死磕,硬碰硬,就是把全村老少爷们的命全搭上去,也没一点用处,一点便宜捞不到,死吃亏。

    大头喊:“老少爷们听我的,回过头来向孤山上鬼子打枪!”

    大头眼看着孤山上的鬼子就要扑过来,大头指挥着土枪向孤山上下来的鬼子打了几枪,鬼子全趴下了开始还击,情况危急,大头知道再不走,村里村外的鬼子夹击,想走就也来不及了。

    大头对大伙说:“都别在这里等死了,快回家带着老婆孩子向东山跑,进了山鬼子就没治了。”

    二猛问:“那她们怎么办?”

    她们是谁,显然是那些在鬼子手里还没有死的女人孩子,大头的老婆没在里面。

    大头没犹豫,大头说:“走!”

    有男人不想走,谁的老婆孩子谁着急,有男人不听劝跳起来,举着大刀片向鬼子们冲去,没冲出去几步,就被鬼子的枪弹仰面打死在大街上。

    大头又说:“留有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要报仇雪恨不是一早一夕的事,我们再不赶快走,今天我们都把命赔上了,丢在了这里,她们的仇有谁能为她们报,我们都死了鬼子杀起她们来就更容易,走!”

    三楞说:“大头哥说的在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人们这才开始撤了,可还是行动慢了一些,孤山上冲下来的鬼子已经到了眼前,有的人被鬼子用刺刀挑死,有的人与鬼子打了起来,撤是撤不了了,大头喊一声:“别跑了,和他们拼了!”

    所有的人们回过头来,与鬼子打在了一起。

    大头的眼前是一个戴眼镜的鬼子兵,戴眼镜的鬼子兵,显然是个学生兵,也是第一次上战场。戴眼镜的鬼子兵,在回龙夼小山村看到过同伙鬼子杀人,第一次看到血腥他呕吐过,被黄胡子鬼子揍了一顿。

    戴眼镜的鬼子与大头对峙了起来,戴眼镜的鬼子兵第一次杀人,他很兴奋,也很紧张,两只眼睛在镜片后紧紧地盯着大头,他率先向大头发起了第一次进攻,枪刺迅速而又飞快地向大头的心口刺来,大头措手不及,不知道鬼子的刀是这样使用的,只捅不劈。大头很吃惊,就在戴眼镜鬼子的刀锋,即将戳进大头心口的瞬间,大头惶『惑』过后闪身躲过了,眼镜鬼子刺了个空!

    戴眼镜的鬼子又一枪刺刺来,虽是发力快动作迅速,可见军国主义黩武的成效,一个眼镜学生兵都能这样速练地杀人。这一次大头有了防备,又躲过了。

    大头想:原来眼镜鬼子就这么一下子。

    大头没有主动进攻,大头鱼眼镜鬼子转着圈,大头又在等眼镜鬼子刺来。

    果然,眼镜鬼子再一次刺来,大头用锨一搁,力过大,眼睛鬼子身子站不稳,向大头的身边扑过来,大头抡圆了手中的铁锨,一下就拍在眼镜鬼子的后脑勺上,眼镜鬼子一跟头跌倒在地,可鬼子头戴钢盔锨拍上去,并没有让其毙命,而是震飞了鬼子的眼镜,鬼子爬起来到处『摸』他的眼镜,大头一不做二不休冲过去,一锨一锨拍下去,直到这小鬼子伸了腿,大头夺了他的枪。

第二十六章:血海深仇(3)() 
孤山上冲下来的鬼子已经到了眼前,有的人已被追上来的鬼子用刺刀挑死了,有的人干脆回头就和鬼子打了起来,大头知道撤是撤不了了。

    大头喊:“别跑了,和鬼子拼了!”

    所有的男人们一下都回过头来,与鬼子搅在一起,打在了一起。

    大头也算明智的,鬼子上来了,刺刀都挑到了屁股上。还跑,跑得再快,能跑过鬼子的枪子?回头拚,拼死一个够本,拼死一双还赚一个。起码不能就那样白白地被鬼子刺死了,那样死了多窝囊,地下做鬼也怨屈啊。

    大民是一个老实忠厚,为人木讷,从来也不会打仗的一个人,可做庄稼活是一把好手,地里的活什么都做得很细作,肯下苦力,不怕流汗,再毒的太阳底下他也是在地里不停地劳作,一块地的庄稼,他总能侍弄得比别人多出一份成『色』。大民过日子勤俭,常年风吹雨淋,一年四季除了冬季,一般都很少穿衣服,所以皮肤晒得黝黑光亮,一笑一口白牙齿,很像一个非洲人。

    大头的一声拼了,大民也回过头来,生死攸关的事情,是男人谁都不含糊。大民手中的武器是一张刨地用的三叉镢头,常年的劳作,三叉镢头磨得又尖又亮。大民的对头是黄胡子鬼子,黄胡子鬼子很好斗,在尾奇小队乃至黑田中队长摔跤格斗都很有名。

    大民的对头是黄胡子鬼子,黄胡子鬼子挺着三八大枪,刺刀的刀尖直瞄着大民的眉心,两个人像猫瞅老鼠互相对峙着。黄胡子刺刀一挺,忽然向前一刺,大民急忙后撤,并打了一个趔趄,险些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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