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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马踏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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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帘子的时候突然看着李大嫂不无认真的道:“如果他们敢动你,我就算拼死,也要杀尽守城的人为你报仇。”

    “不到最后关头,别轻易说死。”李大嫂和声笑道:“快去吧,别耽搁时间了。”

    说完,朝鲁渊笑笑,从里面放下帘子。

    扮作平民的鲁渊和众手下扮作出城百姓的模样四散开来,马车行驶在早晨的雪地里。

    李大嫂坐好后对尚还清醒的慕容冲道:“小兄弟,你只管闭目躺好,遇到有人询问,你可以睁眼,只是不能露出任何情绪,别的事儿交给我应付。”

    说完,看到慕容冲点头后,远远的在车帘处坐好。

    马车到了南城,早起的守城士兵打着哈欠看着来来往往出城的人。

    因为过年,亲戚之间来往都是有的。所以检查的也不很仔细,加上上头并没说要查哪个逃犯,所以查看的越发宽松了。

    只是偶尔拦下马车或者路人盘问下做做样子,看这情况,若宋译他们运气够好,就此躲过了也未可知。

    然而,老天偏不愿意让事情就此顺利的过去,刚巧不巧的,那守城士兵的实现正落到宋译们所在的这辆马车上。

    拦下马车后,一个守城士兵心不在焉的踩着积雪走向马车。

    远远跟着的鲁渊面色一变,手不由自主的握住藏在厚厚棉衣里的短剑上。就在这时,离他最近的一个手下上前按住他小声道:“不要冲动,先看看再说。”

    然后,二人在雪地里不紧不慢的说着话朝城门口走去。

    一只手掀开了李大嫂她们所坐的马车,车帘掀开,冷风灌了进去。

    ”怎么这么多人?”

    那士兵神情顿时有些警惕,不住的朝絮被里只露出个头的宋译和慕容冲打量。

    就在这时,李大嫂抬起红肿的眼睛,对那个正不打量的士兵凄然道:“这位军爷,小妇人命薄,带着两个儿子进城看他父亲。谁知竟然着了风寒,本来想着在城里请医问药也就好了,谁知庸医误人,竟然将我小儿拖成痨症。大儿子似乎也有感染的症状,我丈夫干活儿的地儿不肯再留我们,便让我们出城回老家再想办法。。。。”

    “你说什么?痨症!”那士兵惊得后退一步,就在这时,一直昏睡着的宋译突然撕心裂肺的咳嗽着起身,有气无力的看着李大嫂道:‘娘,我渴。。。。。”

    李大嫂眼睛一红,忙从旁边的勾环上拿下装着热水的葫芦,忍着悲伤哽声道:“别急,娘亲喂你。”

    边说,边把盛水的葫芦送到宋译嘴边,宋译把嘴刚对上,突然又撕心裂肺的咳嗽起来。而李大嫂面上的泪水如断裂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

    而此时,那个士兵早已心悸不已放下帘子白着脸离开,感觉到光纤暗下来后,宋译突然停住了咳嗽的动作,不无冷然的看了下晃动的车帘,眼神显得异常凝重。

    朝李大嫂和微微起身的慕容冲打一个放心的眼神,马车缓缓的走到城楼下。宋译突然又猛烈的咳嗽起来,一声跟一声,让那些在外面听到的人都替他难受。

    好容易出了城门,宋译的咳嗽依旧没有停住。慕容冲忍不住拍了拍他道:“已经没事了,你别这么认真。”

    “扯,”咳得面皮发胀的宋译喘息着看着他道:“我这是真咳嗽,咳咳,李大嫂,烦劳再给我倒些水。”

    李大嫂闻言,忙从包袱里摸出一个瓷杯擦干净,然后倒了杯温水给他,宋译咕咚咕咚喝个底朝天后,这才不无虚弱的躺了下去。

    “你什么时候醒的?”躺在他旁边的慕容冲忍不住问道:“我想着,你不可能一醒就帮着大家演戏,你醒了多久了?”

    许是嗓子眼儿不舒服的缘故,宋译又咳嗽了两声这才很难受喘气道:“其实老早就有知觉了,只是身上重的厉害,睁不开眼罢了咳咳。。。。。。。”

    说到这里,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你快别说话了!”李大嫂特意找了一个发烫的装水葫芦塞给他,不无担忧的道,“说话进了寒气,又得咳嗽。这天若一味咳嗽下去,得了炎症就不好了。”

    “不妨事的,”把发烫的葫芦底搁在胸前,宋译喘了几口气后这才忍者不适对一脸担忧的李大嫂笑道:“昔日一别,我还说不两日再去看看,没想到竟然诸事缠身去不得。后来听武安侯程老将军说已经把你们安置在外城,程老将军办事向来稳妥可靠,我便也丢下不提了。李大嫂这些日子可好?果儿和晨儿呢?”

    “劳恩人记挂,”李大嫂帮他们掖了掖被子后笑道:“他们这会儿都在乞还师父那里,安全着呢。咱们一行人赶着马车到杨树洼等他们就好,只是。。。。”说到这里,李大嫂一脸不安的道:“只是,程姑娘无缘无故不见了影儿,我已经把这事儿托人告诉乞还师父了,乞还师父说他知道程姑娘的所在,让我放心就是。我想着恩人一定急于知道程姑娘的消息,我所知道的在,只有这些了。”

    “李大嫂不必太客气,叫我宋译就好。”宋译微笑道:“我见过她了,年轻人做事儿瞻前不顾后,竟然累的李大嫂为我们忧心。。。。。。”

    “什么程姑娘?”就在这时,慕容冲睁眼奇怪道:“你们说的话,我怎么有些糊涂。”

    感于慕容冲为自己所做的付出,宋译想了想,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慕容冲闻言一个劲儿的咂舌道:“宋译,我一直以为你资本极少,这才卯足了劲儿的帮你。未曾想,你背后的帮手不止一个,如此,倒是我犯傻了。”

    宋译索然叹道:“这些都不是我的,所以也没什么可炫耀的。我出了事儿,大家肯豁出一切来帮我,是我宋译运气好,祖坟上冒青烟儿。慕容冲,如果不是你们大家在旁边豁出性命帮我,我这会儿只怕投胎不知多少回了。这恩情,我宋译铭记于心,来日定思回报。”

    “那我先等着。”慕容冲笑笑,就在这时,又一阵风从车帘处吹了进来,宋译不当心着了凉,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第二百三十五章 相背而驰() 
鲁渊他们已经提前在城外安排了马匹,一出城就追上宋译们所在的马车询问情况。

    李大嫂好言好语宽慰了他好一会儿,这才讷讷的住了马任由马车驶远。

    一直不敢睡的太沉的宋译留神看两人神色,一个言语中满是担忧挂念,另一个羞怯中又带着几丝挣扎。当下把二人之间的不寻常记在心里,思量着该找个机会撮合他俩。

    李大嫂中年丧夫,膝下带着两个正长身体的孩子确实劳心。倘若有了鲁渊这个依靠,后半辈子就轻松许多了。而鲁渊,看起来对李大嫂似乎颇有情,估摸着,娶得意中人,一定会好好待她们的。

    李大嫂见他和慕容冲二人都神色古怪的看着自己,忍不住摸了摸脸道:“你们不睡了吗?伤的那么重,若不养好身子,只怕会误事。别仗着年纪轻就不把这些伤病放在眼里,等年纪大了,老了,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我们这就睡。”宋译不想她太过尴尬,便用被子蒙住头作势打起呼噜,看出其中玄机的慕容冲自然也有样学样蒙头而眠。只是,死里逃生的二人皆有心事,哪里说睡就能睡着。

    尤其是在这朝不保夕的逃亡路上,哪里会没心没肺的闭眼把自己的生死交给别人。

    慕容冲很没出息的一直挂念着深宫中的文帝,毕竟是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那些感情,那些挂怀,岂能说忘就忘。尤其是在想到今岁祥德疫情起,自己无意中感染瘟疫的时候,文帝毫不忌讳凑在自己身边照顾自己的事情,忍不住感慨不已。

    一时间,很不嫩插翅飞回去。可又想到前天文帝把话说的那样狠绝,‘娈童’二字如同长着狰狞恶魔的脸一般横在自己回头的路上,只怕,再也回不去了。

    即使回去,也再不会找到昔日的感觉了。

    宋译所愁,却是因为自己最终什么都没改变。

    梗着脖子进宫见文帝,就是想让文帝把丧子的火气发到自己身上。如果文帝对自己发狠能减缓丧子之痛,自己也算是代死了的杨文轩尽孝了。只是,稀里糊涂的,慕容冲横在里面,事情陡然变得偏离本意。

    文帝到底被气坏了,在他决定杀了慕容冲的那一刻,被气坏的他身上彻底打上了‘孤家寡人’的烙印,此一生,这烙印只怕再难消除。

    世事难料,岂是人力说左右就能左右得了的!

    感慨的同时,突然又想起大家约好在杨树洼等乞还他们。想到杨树洼是大家发现杨云轩尸骨的所在,一颗心又忍不住揪了起来。

    几个月前好端端的一个人,竟然死了。

    如果自己当初没有离开太子府去从军,也许,杨云轩就不会轻易出事。至少,自己会立刻快马加鞭追上他,哪怕是和他大打一架,也不会纵容他出城遭难。

    胡思乱想着,刚担心完乞还他们能不能顺利出城,就又想着自己此次离京不知何时能再回来。不在京城的这些日子,每逢清明,谁给亡父宋年扫墓。老爷子活着的时候自己不孝顺,如今去了,自己也没尽宋家独苗儿的本分。。。。

    马车颠簸下,整个人思绪一阵飘一阵的,想想这个想想那个,都没有放得下的地方。

    前边官道处有个岔路,沿着岔路往下,就是杨树洼的所在。

    宋译只顾想着这些事儿,却不知他们马车刚上岔路。官道尽头,就出现了援南军的动向。

    此时,军中将士皆腰缠白布面色哀戚。而中军的马车上,赫然一口漆黑大棺材陈在那里。马车旁边,是形容憔悴的程梵。

    因为天寒,左安康见程梵身子不自觉的小幅度发抖,便解下腰间的烈酒递了过去,程梵接过,一言不发喝个底朝天。

    左安康拿回空葫芦,拍了拍程梵的肩膀,快马到严密巡视大军情况的孙进旁边叹道:“我听人说今岁不太平,本来只是听听,可如今。。。。”说到这里,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太子早去,储位空虚,陛下寒心懒理政务。如今京城内,南叶使臣尚未进殿完成向我安朝称臣事宜,若陛下依旧如此下去,这事儿只怕就黄了。若南叶使臣再有几分歪心思,一定把我朝京中现状传到南叶国君耳中,这会子,只怕南叶国君又磨刀霍霍只等乱起了。”

    “京里的准信儿,南叶使臣歪心思已经动起来了。”孙进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道:“老丞相去后,新丞相是个只知揽权鼠目寸光的老狐狸,陛下心累懒得理政务,新丞相赵传却一个劲儿的在朝中竖党打击异己。我估摸着,在这么闹腾下去,不出两年,不,应该是不出一年,非但南叶要兴兵犯我中原,只怕北羌突厥他们也不会放过这难得侵占中原大地的机会。”

    左安康闻言面上闪过一丝萧索叹道:”若真如此,程帅带病打下的这场胜仗有何意义?”

    “对于眼下的局势来说,可以说意义颇少。”孙进苦笑着叹道:“若真论意义,那只能说程帅此生死于征途无憾。可是,死了的人一切已经结束,可咱们这些活着的人,生活却还要继续。这个时候,明眼人只怕皆已看出了乱世之兆,只背国自保还是陪着君主坚持到最后一刻,大家暗地里只怕已经做了行动了。”

    左安康闻言突然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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