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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特工那些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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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看。手里还捧着一个装满热水,暂时充当保暖袋的玻璃杯。

    略带点跟的鞋子走在空荡的车厢发出有节奏的笃笃声。艾木笠是本次列车的列车长,她的父亲退休后,她接班,是漠河镇上的人。今年20岁,鄂温克族。

    她很喜欢在火车上这份工作,可以去好多陌生的地方,但是她只是喜欢隔着车窗看看那些地方,却从未想过融入进去,对于她而言,每次跟一趟车,看看外面的世界,然后再回到漠河的家,这就足够了。

    她从没想过离开漠河,她喜欢这里的雪,这里的山,这里的大片大片的林子。

    由于这趟列车是趟老式机车,而且跑的路线很偏,乘客稀少。所以车上配备的工作人员很少,她自己就兼职播音员,每当雪大车走不了的时候,她总喜欢到各个车厢里面转一转。看一看不同的人,顺便活动活动坐了太久的身体。

    “笃笃,笃笃,笃笃。”艾木笠踩着自己喜欢的节奏声,在车厢里走着,车厢里面的人不多,大都裹着衣服睡着了。

    当她走到那钦和刘兵长座位的时候,刘兵长已经把脸拍在小桌子上睡着了,而那钦此时也停止了吃鹿肉干,只是在看着雪花喝着酒。

    毕竟他是第一次离开家乡,要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多少是有点离殇的。

    或许去了北京就再也看不到这么大的雪了,或许以后也会像三叔一样好多年才能回村子一趟了。或许以后再也喝不到家里清撤凛冽的酒了。

    刚过十六岁的年纪,哪里能会想出多少未来。

    艾木笠很诧异的看着只穿着背心的那钦。

    “你不冷吗?”艾木笠问道。

    那钦转过脸发现站在自己面前说话的是火车上的工作人员,光滑的额头,细长的脖颈,嫩白的肌肤,瘦削的身量。

    那钦一时有点呆,尽管他还不是很知道一个女人到什么地步才算是美的令人窒息,但是看到艾木笠的第一眼,他仿佛觉得四周的空气都发生了变化,万物皆无,风起云涌的感觉。

    “喂,问你冷不冷呢!”艾木笠又问了一句。

    “不,不冷。”那钦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噗”艾木笠被那钦的傻样给逗笑了。

    她于是干脆坐到他旁边,伸出手指,戳了戳那钦裸露在空气中的胳膊。

    “可真硬啊。”艾木笠感叹道,“你一定很有力气吧。”

    “啊,嗯,是很有力气。”那钦咽了口吐沫,他实在是没见过如此之美的女人。像清晨从少人至的山顶望下去漫天的雪原那般,安静又美的令人心悸。

    “你这是自家酿得酒吧。”艾木笠看到那钦手上的酒袋不禁眼前一亮,生活在极寒之地的人们无论男女老少都喜欢喝点酒御寒,艾木笠也不列外。小的时候她特别喜欢喝爷爷酿得烈酒,自此爷爷死后家里的酒就很少自己酿了,因此她看到那钦手里用自制的牛皮袋子盛着的酒时很兴奋,久违了的回忆。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艾木笠,你也是漠河的吗?”还没等那钦回答,艾木笠又抛出一连串的问题。

    在一系列熟悉的事物影响下,艾木笠也有些轻微的情绪失控。平时她也就和为数不多几个熟悉的人这么自在,这次她在那钦的身上找到了久违了的亲切感。

    “酒是自家酿的。”那钦想了想就挤出这么一句。

    “嗯,很够劲。”仿佛觉得不够似得,那钦又加上了这么一句。

    “我能喝一口吗。”艾木笠问道。

    那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干脆把酒袋递了过去。

    艾木笠倒也不介意那钦是否喝过,把手中捧着的杯子放到桌子上,接过酒袋深深的喝了一口。

    “呼”

    “真辣,真过瘾”艾木笠吐了吐舌头,用带着手套的手掌快速的扇了扇风,

    “这酒真好喝。”艾木笠由衷的赞道。

    “好喝你就多喝点,还有的是。”那钦憨厚的说道。

    “你可真可爱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哦,我啊,我叫那钦,是洛古河村的。”

    “是洛古河旁边的那个村子吗?”

    “是。”

    “我小时候还去过一次耶。”

    火车迟迟没有开动的迹象,上天好像是由衷的喜欢这片大地,把纯洁的雪花奢侈的撒了下来,一片一片的。

    风好像助兴一般,吹的雪花上下飞舞。

    那钦和艾木笠两人同用一个酒袋,你一口,我一口。

    越喝越痛快,越聊越热络。

    “你能在这种天气下河吗?”艾木笠看着窗外的雪问道。

    “当然!我经常冬天下河呢。”那钦示威一般的举起胳膊,炫耀铁条般的肌肉。

    艾木笠看着外面的雪有些呆了:“这片大地多美啊”

    那钦顺着艾木笠的眼光也望着窗外:“是啊”

    “你这是要去哪?京都吗?”

    “恩。”

    “真不明白,为什么要去没有这么多雪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

    “看你也不像知道的样子。”

    夜愈发深了,外面的雪花已经看不见了。火车为了节省能源,也把车厢的灯灭掉了。集中能源供给暖气,车厢里的温度上升了不少。

    此时,艾木笠也喝了不少的酒,已经略有醉意了。

    “你还会回来吗?”艾木笠问道。

    “应该还会的”

    “你有手机吗?”

    “没有”

    艾木笠掏出自己随身带着的笔,在那钦的胳膊上写下一串数字:“到了京都,有时间给我打个电话,给我讲讲去做陌生人的感觉是怎样的。”

    那钦一时间有些恐慌,因为他也没有去一个完全陌生环境的经历,不过一想到三叔在京都,那钦略微有了底气,毕竟那么大的个京都,他还是有个认识的人的,在说了,即使没有认识的人,在老山林都能生存的那钦能活不下去?

    那钦这么想着,然后用力的攥起了拳头,这是他做承诺时的习惯性动作,虽然他一句话没说,但那远比白纸黑字外加红手印的承诺还要坚定与持久。

第222章 查票() 
“什么声音?”那钦攥拳头指骨发出的噼叭声吓了艾木笠一跳。

    “额,没什么,手指头的声音”

    “你手指头还会响呀。”

    很久以后,那钦回想起刚出门时在列车上和一陌生中带着亲切却又极美的艾木笠,同饮畅聊的时光时,总会想起一句诗:

    小楼一夜听风雨

    轰隆!

    沉寂了一晚上的火车终于又要开动了,外面的雪却仍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前方因雪大被压倒在铁轨上的树木也被清理干净。

    列车在启动前晃动了一下,艾木笠醒来发现自己正枕在那钦的腿上,以一个标准的贵妃醉酒的姿势仰躺着,而那钦此时正一只手抓着小桌子,一只手拿着酒袋子,头低着。

    那钦仍然在睡着,艾木笠终于有机会好好打量下自己正上方,离自己不到20公分距离的那钦。

    连脸部肌肉都能让人感觉到令人心悸的力量,这那钦是拥有多大的力量。

    粗壮的脖子,随着那钦的呼吸一鼓一缩,艾木笠舔舔干裂的嘴唇,强忍住在那钦的脖子上吸咬一口的冲动。

    似乎再想下去,艾木笠都能听到血管里血液回响的声音。不过刚刚喝了他的酒,算了吧,毕竟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吃斋,最近甚至戒荤了,虽然不知道能持续多久,但漫漫无聊的时间总得给自己找点事打发一下不是。

    艾木笠刚睡醒,懒洋洋的不想动弹,车上也没有什么事要做,作为列车长的她也乐得自在。

    话虽是这么说,车开起来后艾木笠还是得去播音室播音。

    “起来咯。”艾木笠把胳膊从那钦胳膊底下穿过去,伸了个懒腰。

    完美的上身曲线展露无疑,细长的腿调皮的上下踢了两下。艾木笠准备起来。

    “砰”

    忽然那钦伸出手来,仿佛一只野熊在睡梦中觉察到自己的宝贝将要离开一般。

    艾木笠用手挡住了那钦抓向自己的手。震得自己半边身子都麻了,而艾木笠另一只手为了保持平衡,抓住了小桌子。

    “这家伙。”艾木笠成功的起来后,发现那钦明显是睡梦中出手,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艾木笠撇了撇嘴,继续捧起昨晚的杯子,踩着笃笃的脚步声向播音室走去。

    而小桌板上面清晰的五粒细小的手指印,则像刻上去那般清晰。又如五朵梅花,安安静静的在雪花漫天的清晨小心翼翼的绽放。

    “唔。”刘兵长依稀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震动,但时间异常短暂,似乎只是晃了那么一下,又似乎没有。

    他从小桌板上爬起来,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又晃了晃脑袋。似乎还是有点不清醒。

    他又用力攥了攥自己的拳头。似乎自己昨晚喝了好多酒。刘兵长回忆到。

    似乎自己怀里有东西,刘兵长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酒袋子被放到自己怀里了。

    “嗨,人生难得一回醉。”刘兵长拎出来酒袋,晃了晃。自嘲道。

    虽然是趴在小桌板上睡得,但是这应该是刘兵长近日来睡得最美的一觉了。

    “咕噜,咕噜。”刘兵长拔开塞子,又灌了一大口酒。

    “啊哇啊哇。”然后把酒含在嘴里,仰着头,刘兵长完成了一次完美的用酒漱口。

    “咕咕,恩果然是好酒。”刘兵长却也没有把那口酒浪费掉。

    漱完口后果断又咽了下去。

    “好酒,能醉人,能醒酒。”刘兵长赞道。虽然昨晚他喝了一个不省人事,不过早上醒来却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嘿”这小子把酒全喝了。刘兵长惊讶的看着那钦手边上的空酒袋。

    “这不得有十斤酒。”然后他掂了掂自己手里刚下去五分之一不到的酒袋子说道。

    “高手,果然是高手。”刘兵长依稀记得自己昨晚哄得这位高手很开心。毕竟两百万的卡随随便便就送了出去。

    “21世纪什么最贵,命啊!”刘兵长自己嘟哝着不知从哪听来的某名人名言。

    “各位旅客大家好,我是本次列车的列车长。由于前方风雪太大,造成道路封闭。。现在列车大约晚点8个小时。。”

    “尼玛啦,晚点八个小时也不道歉,知道八个小时老子能赚多少钱吗。哎,似乎这个女的还是昨晚播音的,听声音就知道是个美女。”刘兵长想到这里促狭的笑了,他甚至还双手虚报,做了两下心中的广播操

    “来,小妞,给大爷笑一个。啧啧,还害羞上了,你不给大爷笑一个。大爷给你笑一个,来嘛,别害羞哦。么么哒。”刘兵长自己伸出一只手开始了模拟挑逗意淫,在着深山老林躲了一个多月,连个花姑娘都见不得,这让情人论打的刘兵长怎么忍。

    “咳咳。”正当刘兵长左手抓着自己的右手么么哒的亲个不停的时候,艾木笠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边。

    看着刘兵长那猥琐又狭促的样子,艾木笠不禁皱起了眉头。

    “咳咳,哎,你车票呢,拿出来我看一下。”刘兵长听到有人干咳,停止了动作,抬头一看。

    艺术品啊!!!

    嘴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举措多娇媚。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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