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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丘天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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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会这样…………

    我当时的感觉,就像是一个人被沉入沉入深海之中拼命往上游却不知道何时才能浮出水面,整个人心里被一种叫做“绝望”的情绪完全掩埋。

    墓室里,唯一可以听见的,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我知道肯定出问题了,这个问题应该不是那帮人故意玩我的,他们没理由这么玩我,而且刚刚走下来的洞穴现在不见了恢复成了墙壁绝对不是人力可以做成的事儿。

    总不可能我在推棺材时那些没下来的人则是全当起泥瓦匠来跑这里把洞穴给重新封上了吧。

    “不是你的血,这是黑狗血,小爷,你记住,遇到残缺棺,切忌当着他的面说他身上缺了什么,否则…………”

    我下意识地将手伸进自己的挎包里,但怎么摸都摸不到那个冰冷的东西,发丘印呢,发丘印去哪里了?

    “吱呀…………吱呀…………吱呀…………”

    “不是你的血,这是黑狗血,小爷,你记住,遇到残缺棺,切忌当着他的面说他身上缺了什么,否则…………”

    棺材那边忽然传来了清脆的摩擦声,很像是人指甲在摩擦时发出的声响,我下意识地扭过头看向那里,感觉下一刻就会有一具无头尸体会从棺材里坐起来。

    喜欢看恐怖片的人应该都清楚,影片里最恐怖的剧情不是鬼出来后,而是鬼出来前,配合着压抑的音效再加上一些暗示的过程,我当时就处于这种被折磨的过程中,耳朵里能够听见棺材里的指甲跟木板的摩擦声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大,似乎尸体随时都可能出来,但尸体一直没出来,我感觉这种压抑感快把我窒息了。

    “啪!”

    感觉脑门儿上被狠狠地打了一下,整个人忽然变得有些晕,紧接着像是有什么东西泼在了我脸上,热热的,黏黏的,然后我就感到一种可怕的刺痛,像是被人活生生泼了一脸硫酸一样,我当即捂着脸惨叫起来。

    身体在地上不停的翻滚,但感觉前后左右都有东西挡着,我只能不停地向左向右滚一下再滚回去,根本就滚不开。

    “小爷,小爷,醒醒,醒醒!”

    我听到有人在叫我,伴随着这个声音之后,我感到脸上的痛苦像是降低了许多,慢慢地变成我可承受范围之内了。

    我睁开了眼,视线里一片模糊,因为我眼睛上有一层血污,我再看向我的手,发现双手上也都是血,一股血腥和臭味扑面而来,让我胃部一阵痉挛差点吐了出来。

    “不是你的血,这是黑狗血,小爷,你记住,遇到残缺棺,切忌当着他的面说他身上缺了什么,否则…………”

    我没有继续听白文柳在说什么,因为我发现白文柳是隔着什么东西就露个头跟我说话,我低下头一看,

第六章 人皮附身() 
小渠打断了我的话,道,“这个本来白文柳那小子选定给你开荤的墓,我们一个个都没往心里去,但谁知道你们下去后却发现这是一个走黑的墓。知道什么是走黑的墓么?”

    我是被白文柳从棺材里拽出来的,然后我看见了一侧的猛子,正蹲在一边不停地揉着头,他的脸上跟我一样也都有黑狗血。

    “娘的,邪门儿了,这玩意儿怎么这么冲,老白,不会是走黑子了吧?”猛子咬了咬牙,强撑着站了起来,他看了看我,以及我身上穿着的这件衣服,倒是没有嘲笑,因为他刚刚应该跟我一样都着了道了,是白文柳还清醒着最后用黑狗血让我们重新获得清醒。

    对,是愣了一下,而不是那种惊讶,更不是惊恐。

    猛子应该是有些不好意思,因为这次大家是来陪我这个新小爷开荤的,他们虽然嘴上不说,但都是以老前辈自居,但居然跟我这个菜鸟一起着了道,不也显得他其实也很菜么?

    能有资格匹配走黑墓的大墓,可不是那么好碰见。

    “不是冲,这口墓有问题。”白文柳的脸色稍显阴沉,“我现在很庆幸没让考古队的人先开棺,不然肯定出事。”

    说这些话时,白文柳是盯着我的,他的眼神里有一些我难以理解的东西,比如“难以置信”跟“将信将疑”,

    “发丘印传给了你,你就是掌印的爷,但实际上发丘印的历代人中,擅长走墓的并不多,你爷爷,也就是我们的四爷是个例外,他很厉害,发丘五门的绝活他都会,前些年他每次要带队下墓的时候,我们跟在他旁边基本上听指挥就可以了,四爷一个人能把所有事情都解决。

    艹,

    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老子本来好端端地要飞南京看自个儿老娘去了,是你们这群傻比把我截下来进这个墓的。

    我感知不到痛,只感到后背随着衣服被割下来当风吹过时一阵阵的清凉。

    是的,我心里就是在狂骂,而且我相信我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种愤怒无比的表情,能够把这些抱怨的话咽在嘴里已经是我现在城府的极限了,你如果还要我喜怒不形于色那显然太难为我了。

    猛子一边伸手擦着脸上的黑狗血一边也用跟白文柳一样的目光看着我,这让我很不舒服,真的,他们当时的目光在我看来就是在怪我给他们遭来了厄运一样,这叫什么道理?

    我的眼角余光又瞥了一眼那口棺材,发现棺材里的尸体也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

    “小爷,先上去吧。”白文柳拉着我的手说道。

    “我把这衣服先脱……”我身上还穿着那个死人的衣服,真的不是我这时候讲究和嫌弃他,而是因为我害怕这尸臭味有毒。

    “他还在你身上,先上去再说。”白文柳说着,给猛子使了一个眼色。

    还没等我问“什么还在我身上”我就被猛子给连拉带拽地进了下来的那个洞。

    我身上的衣服很宽厚,限制了我膝盖的行动,但猛子的力气很大,我想当时如果不是我咬牙保持身体平衡的话估计这家伙真的可能把我像是一条毛毯一样拖着上去。

    从地洞出来,再推开简易板房的门,我见到了阳光,当时心里真的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我甚至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到底做了什么,但我身上那散发着比过期沙丁鱼罐头更难闻的味道在不停地提醒着刚刚真的不是在做梦。

    外面那些人本来有的在抽烟,有的盘膝而坐在聊天,当看见我们仨出来尤其是看见我居然穿着这身衣服时,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对,是愣了一下,而不是那种惊讶,更不是惊恐。

    这帮人,平时下墓时应该是这种事情见得多了,而且白文柳居然随身携带着黑狗血这种破煞的玩意儿,足以可见他们确实是经验丰富的一类人。

    “小爷,你这是?”秦老是第一个走过来的,但靠近后还是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抱歉了小爷,老头子我肺不好。”

    我相信秦老说的是真的,正如之前刚刚下墓时我觉得墓穴里的气味真的好难闻,但白文柳跟猛子却跟没事儿人一样,秦老既然是这一行的人,肯定也是习惯了这种味道。

    “墓有问题,走黑了。”猛子直接开口道。

    听到这个话,白文柳的脸色变了变,似乎有些不开心,但随即面对四周人的询问目光,他还是点头道:

    “确实走黑了,我的错,我之前接到单位下面人的报告说是晚清一个小财主的墓,但没想到这次真的走黑了。”

    “先别说这么多了,先帮小爷处理一下,小渠,你过来看看。”

    小渠是一个瘦高青年,听到秦老喊他,慢慢地走了过来,我能看出来他对我现在的事情有点漫不经心,倒不是我忽然变得明察秋毫了,而是因为天知道为什么这身死人的衣服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身上,关系到我小命安全的时候我当然会格外敏感。

    我感知不到痛,只感到后背随着衣服被割下来当风吹过时一阵阵的清凉。

    小渠伸手在我衣服上摸了摸,然后道,“被祟了。”

    艹,

    四爷刚走,老头子刚喝了四爷的斋饭酒,你们再这个心态下墓,说不得过阵子老头子我得一个个赶场子去喝你们的斋饭酒了!”

    走黑了跟被祟了,到底什么意思啊?

    我当时真的很想掐着面前这个小渠的脖子警告他别老是讲这些行话,欺负我第一次下墓么?

    但我还是怂了,我不敢,而且我听出来了,我身上的事儿还不小,虽然无论是白文柳还是秦老都表现得很淡定,但他们估计大风大浪甚至是死人都见多了所以淡定了,但我不想死啊!

    “帮小爷把这个处理掉,其他人跟我过来,我们重新合计一下,猛子,把墓穴里的情况跟我们再详细说说。”说着说着秦老的语气忽然变得十分严厉起来,指着我道,“这事儿要是传出去,真是丢死个人,咱们发丘一门准备好的给新小爷开荤的第一次,居然走黑了,哈哈哈哈,你们一个个现在都混得人五人六的了,做事儿也不当回事儿了,老头子我这身子骨是没办法再下墓了,但你们呢?

    四爷刚走,老头子刚喝了四爷的斋饭酒,你们再这个心态下墓,说不得过阵子老头子我得一个个赶场子去喝你们的斋饭酒了!”

    四爷刚走,老头子刚喝了四爷的斋饭酒,你们再这个心态下墓,说不得过阵子老头子我得一个个赶场子去喝你们的斋饭酒了!”

    秦老头简直是火力全开,疯狂输出,他年纪最大,现实里的身份也很清贵,资格上在我爷爷去了之后应该是这帮人里最高的,我在旁边听得真是心里舒畅啊;

    骂,骂死他们,妈的,叫你们把我截过来下墓,叫我下墓也算了,说好的晚清小地主墓脆得很呢,怎么变成这个鬼样子了?

    “小爷,你走不走?”小渠双手负于身后,见我还在旁边看热闹,忍不住提醒道,“时间久了,可能会更麻烦。”

    “走,走!”

    我马上转过身跟着小渠走到了面包车上,我本以为秦老是让小渠开车送我去附近的医院,但没想到小渠直接叫我趴到车座上。

    我乖乖听话地趴好,然后侧过头,看见小渠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把匕首。

    “要做什么?”我有点慌了。

    “把衣服先弄下来。”小渠解释道。

    能有资格匹配走黑墓的大墓,可不是那么好碰见。

    “我可以直接脱。”

    “呵呵,脱不下来的小爷,除非把你一层皮一起撕开。”小渠笑了笑,似乎对我有些哭笑不得。

    皮一起撕下来?

    我有些发懵,但还是闭嘴不继续给出什么参考性意见了。

    小渠拿出两张符纸,用打火机点燃,送入一个白酒瓶里,然后使劲晃了晃,随后又拿出一小瓶类似于黑墨汁的玩意儿连带着白酒一起慢慢地倒在了我的后背上。

    我忽然感觉后背那一块变得很是舒服,像是整块肌肉都松弛下来了一样,然后就听到背后传来“哗哗哗”的脆响,是小渠正在拿匕首将我衣服划开。

    我感知不到痛,只感到后背随着衣服被割下来当风吹过时一阵阵的清凉。

    是的,我心里就是在狂骂,而且我相信我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种愤怒无比的表情,能够把这些抱怨的话咽在嘴里已经是我现在城府的极限了,你如果还要我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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