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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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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贪心吗?

    她只想门当户对!

    她不忠吗?

    她忘过他一日么?就是与那战家大公子谈婚论嫁时,她也无一时不对他念念难忘!

    为什么要那么做?

    难不曾他也与那骄纵惯了的战家大公子想得一样,妄想一个女人一生只娶她一个男人么?难道这是一个自小习读三从四德的大家公子,该有的德行?

    慕容嫣怎么也想不通北堂傲的心思,更不懂她对他一往情深,他何以与她断袍绝义,一个女人三夫四侍难道不是天经地义?人人都说他是大家公子之典范,她怎么觉得他与那“骄纵无二”的战家公子无二致?

    月色如水,淅淅沥沥,新月何时圆?

    年年岁岁月依旧,岁岁年年人不同。

    四年了,她慕容嫣已物是人非事事休!他们二人还要怎么闹腾呢?

    慕容嫣满脸伤怀,雨墨抱着她的钱囊兢兢战战,不懂这女的是要跳楼呢?还是等同伙?这大半夜的吓死她,她是喊还是不喊呢?

    雨墨也很苦恼,尤其楼上那个疯姑爷还在“疯”之中!这种事打断了,他的脸能垮一天!

    困哦困哦

    迷迷糊糊雨墨也不记得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反正她一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醒来第一件事,自是检查钱囊是否还在,然后背着钱囊悄悄合上门,让屋里半夜不睡白天不醒的两酒鬼继续睡。她蹦蹦下楼,小“弃童”自行觅食去也――

    早知她会被隔离,她就装男人装一辈子!但不知会不会也被要求负责神马的!那就得不偿失了!

    楼上,柳金蟾与北堂傲也刚醒。

    二人拥在衾被里细细地说着话儿。

    “孙先生去了白鹭镇,咱们一直留在这儿也不是个事儿!”柳金蟾软软地被北堂傲搂在怀里有些发懒。

    “孙先生也是为咱们好,再说在哪儿不是住?”反正不回京城,在哪儿都是暂时落脚。

    “话不是这么说的”柳金蟾一开口又差点说在外处处都是花钱的事儿,但回白鹭还不如留这里呢,既如此

    “既然大半月都在外面吃住,不如周遭四处走走停停,游山玩水也不错!”弄不好食宿还比苏州城便宜,权当自助游了!

    北堂傲一听这个主意甚合心意,难得金蟾不想那些个花花柳柳,他不赶紧应下,岂不是辜负了上天一番美意?

    “甚好!妻主说了就是,为夫少时就安排”

    一听北堂傲安排,柳金蟾赶紧开口:“这抛头露面的事儿哪能让相公去,为妻去安排就是!”北堂傲一安排,真不是雨墨说,就是她柳金蟾也觉得他花钱跟不要钱似的,别说别的,就说昨儿谢那慕容姑娘,谢就谢吧,她也不是不舍得钱,但一甩手就是十两银子――

    这可是她们一大家子一月的生活费!

    北堂傲一听柳金蟾要亲自去安排,心里就微微咯噔,当这是柳金蟾想城东的心不死,今儿只怕要趁着白日有劲,少时一晃二晃,一不小心就顺水推舟,陪人陪到眠花卧柳了。

    “什么谁去,谁不去的!”北堂傲立刻埋首于柳金蟾的颈窝处亲昵道,“妻主昨儿说要陪为夫逛苏州城的,今儿反正闲来也无事,不如逛着玩着,大家商商量量一路结伴而去,岂不是两不误?”想逃出他的手掌心哼哼哼!

    无法,柳金蟾只得道:“好是好只是你们那宋玉说什么男女一处都应女人开钱,为妻也觉得十二分在理,只是”

    柳金蟾搓搓小手,一脸囊中羞涩状:“我们白鹭书院有个规矩,不许相公来书院陪读,倘或总是奉箭付钱就会有人知道咱们是夫妻”

    北堂傲眸底的光一暗:要钱是吧?他给啊!

    “那咱们把钱放一些在雨墨身上。”他最放心的就是雨墨管钱,连他要拿都有点难。

    柳金蟾一听:这相公不是和她娘也认识吧,怎么都一个路数的!

    “好!”起码杜绝了乱花钱,但想多花一文也没戏了!

    于是,一早各自在屋解决了早膳,昨日那一群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又晃晃荡荡地出发了,就连昨儿冒头的慕容嫣也没落下!

    苏州之繁华,虽不及京城靡丽甲于天下,但那小巧而精致的楼阁、极具江南特色的呢喃软语,在街上叫卖起来,也无不处处透着甜而不腻,腻而不软的江南入夏的风情。

    尤其是那街两旁深浅不一的酒旗的各个铺面井然有序,各家有各家的特色不说,各家小铺子外的墙边还有不少人家端来大小不一的簸箩,上面铺满了极具苏州特色的各色手工制品,小到拇指大小的小香囊、大到铺在塌上的竹席,便宜如一文十来只草编的蝈蝈,贵如那百年老字号里精雕细刻的各色玉器、镇纸等物,应有尽有。

    单是一眼一望去,就觉得目不暇接。

    眼前的之繁华,几个男人逛了前儿大半日,今儿倒不觉得怎么得了,但对于在屁大的景陵县闭塞了十八年的柳金蟾、雨墨,和乡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陈先红而言,可谓是个十分繁华的地儿了,举目望过去,只恨她娘没给她们再多生出四五双眼儿来。

    女孩子都是年轻,逛着逛着,街边的东西一琳琅满目起来,东看看西看看,因乍见慕容嫣时不欢喜的心情,也给悄悄儿地丢在了九霄云外。

    柳金蟾前世是个小女人,最大的嗜好就是逛街,她最高的纪录是逛了古城凤凰一周,什么都没买,仅仅只是喜欢的逛的乐趣,不买的原因,无外乎一种:穷游!

    今日,一如既往,囊空如洗,说准确点,还不如当年,想当年还有一二百块坐坐车、吃一二顿饭,再不济四五块起码有来回的公交钱,而今哎,相公凶啊!

    但这丝毫不影响她逛街的心情。

204。第204章 蟑螂遍地:庶民难消美人恩() 
话说这日,近午前一场小雨,将满城的尘土冲了干干净净。

    众人走在湿润润的青石板小路上,只觉得花红柳绿,就连碧空也好似刚洗过了一番,心情别提多舒爽了。

    最初女人们粉色的院服,虽洗得发白,但远远看去就跟一团粉霞似的,踩着绣花鞋在前面浮动。

    男人们头戴黑帽半垂薄纱,堪堪把大半的脸挡住,一身淡青色书生袍子,脚踏黑布鞋,看似粗布似的衣裳,但个个高大峻拔,就跟林子里长得最好的松柏似的,个个峥嵘,只宋玉瘦瘦小小,有点营养不良!

    柳金蟾拉着墨儿,一马当先,东看看西瞧瞧,别看她肚子大,但一会儿蹲在地上拾起那编制得活灵活现的蚂蚱,一会儿手执纸糊的山水灯笼,一会儿路边的荷包香囊,每一样,她都新奇地拿起来看,急得今儿好不容易得了疯姑爷器重,保管财产的雨墨团团转。

    “秀,你小心点儿!”

    “秀,这纸糊的灯笼可是小气的紧呢!”

    “秀,这香囊,家里的男人们都会做!”

    “秀,这蚂蚱我们村里的娃娃个个一眨眼能编几十个,还不要钱”

    雨墨跟在后面巴巴地催促柳金蟾赶紧放下,生怕柳金蟾一个错手弄坏了,没钱赔。

    她稚嫩的声音此起彼伏,混杂在呢喃软语里格外扎眼,几度羞得柳金蟾东西还看没明白,就丢了手,最后再三承诺雨墨,她一定“轻轻轻轻”而且只看不买,雨墨才收了声,开始自己逛起街来。

    后面,陈先红和慕容嫣昨儿喝酒吃海虾,加上同是未婚女子,陈先红又满心奉承慕容嫣,慕容嫣眼下又要托陈先红才能靠近陈先红——

    二人你来我往,陈先红欣赏慕容嫣说话不拐弯抹角,为人直爽;慕容嫣喜欢陈先红有才却不迂腐,有习武之人的豪爽,说着说着倒成了一生的朋友,这是后话!

    陈先红爱苏州城的热闹,一路侃侃而谈,慕容嫣醉翁之意不在酒,一面向陈先红介绍苏州的百年老店,的各处的景致,一面两眼总时不时往北堂傲他们后边扫来,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北堂傲愣是没侧过脸来扫她一眼,奉箭还故意拉着那瘦巴巴少年拦在她与北堂傲之间,慢慢儿逛,倒是那瘦巴巴地少年时不时朝她投来青睐之眼。

    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也许吃点豆腐青菜换换口味,但慕容嫣是眼前摆着珍馐美味,还没正经好好尝过鲜儿,此时哪有余力想小青菜,还换口味?

    ——她完全无视宋玉的存在,扫得宋玉灰头土脸,愤愤不平。

    北堂傲和肖腾被仆人们护在中间,保持着与女人们的三尺的距离,慢慢悠悠地踱步,一路地摊货完全不在眼里,偶有老字号就往里面走,放任一群女人在地摊边淘宝。

    “这匹纱不错!做衣裳如何?”

    肖腾信手拿起一匹新制的霞影纱来看。

    北堂傲摇摇头:“糊窗子还罢了,用来做衣裳,透了些!”

    肖腾放下纱,又四下里看了看,又看了好些据说新到的货,都不太满意,就引着北堂傲踏出门来,不经意地悄悄露出孝牙来,低道:“这做里面衣裳的料子,越透才越好!”

    北堂傲挑眉,似是不解。

    肖腾趁宋玉微微走得有点远,就悄悄儿附耳在北堂傲耳边说了一通,羞得北堂傲脸上火辣辣的,亏得有纱挡着,不然得躲回驿馆里去。

    “你这是哪儿听来的荤话?”北堂傲好半日才道。

    肖腾勾唇一笑:“听不听的试试不就知道了!”

    北堂傲微囧,不禁道:“你敢?”

    肖腾冷冷哼上一声:“假仙儿”放着京城侯门大秀不要,偏偏挑了这么个“敢叫烈夫变荡夫”的柳金蟾,晚晚叫得那个浪,为的啥?别当人不知道他北堂傲那点小嘘嘘!

    北堂傲待要说肖腾两句,那边慕容嫣的眼又朝他扫来,让他刚到嘴边的好兴致一扫而无,索性仍做没见,径直跟着肖腾又逛下一家绣坊。

    慕容嫣几番想拉着陈先红跟进去,无奈那是男人们进的店,一群男人,她一个女人进去,岂不让人笑话,只得难耐地在外面等着,佯装和柳金蟾他们两个看地摊货:

    不是丑巴巴的粗线缠的菱角,就是粗布缝制的孝子布鞋,既不精巧,也不细致,只是耐穿。

    这不禁让人感慨这白鹭书院果然是穷书生们的聚集地啊,不懂北堂傲来这地儿养得什么病?莫不是相思病?

    提起这相思病,慕容嫣顿时心里一活络:当日北堂傲出嫁后,北堂娇不是说要给她一个去白鹭书院读书的名儿么?原来是这意思?

    慕容嫣不及欢喜,就听身边那个大肚婆忍不住对她道:“慕容姑娘这么盯着一个未婚的男人看,不妥当吧?”

    柳金蟾很不想说,但不说这个女人真当她死了——北堂傲就算不是她柳金蟾明媒正娶的,但也和明媒正娶的差不离了!

    慕容嫣杏眼要倒竖,但一想这女人这么护着北堂傲,指不定是北堂娇安插在白鹭的什么人呢她只得收敛脾气,尴尬一笑:“失礼了!”

    柳金蟾微笑:“刚听慕容姑娘对苏州城知晓不少,不如都说来我们大家一起听听!”说着,她一个“请”终于将这个缠着她疯相公的“蟑螂女”请离了北堂傲,心里感概:怪道美人素来都是庶民消费不起的人,四处都是财狼虎豹

    柳金蟾还没想完,那头领着打手的福娘就阴测测地自那头出现了——她柳金蟾今年真是年没开好吗?与“官”字犯了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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