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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老继妹不好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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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他也是一直利用于兴学来牵制夏兴言的。若不然,就于兴学的这个臭脾气,夏党弹劾了他多少次?哪次不都是被他和稀泥给带过去了?

    于是永宁帝就笑道:“我刚看到有个叫陆立轩的人,政绩也不错。难得的是他在江苏那样富庶的地方竟能洁身自好,不与其他官员同流合污,朕看这个人也用得。你吏部的那个郎中空缺,便让这个人顶上罢。”

    江苏已经被夏党把持,陆立轩不与当地官员同流合污,至少说明他不是夏党,也不齿夏党的作为,这样的人,倒是确实可以为自己所用。

    于兴学这才神情稍霁。又同永宁帝禀报了其他的一些政务,这才躬身告退。

    永宁帝在同于兴学说话的时候原是一直斜倚在靠背上的,外人也只会以为他是个懒散的皇帝。反正这几年朝野的人肯定都说他不是个好皇帝,只会一味的贪图享乐。不过等于兴学走了,永宁帝竟是身子一侧,连倚着靠背坐都有些坐不稳了。

    他身旁的心腹內监见了,忙走过来扶住他,往他的腰背后面垫了个软枕。又关切的问道:“皇上,要不要叫个御医来给您看看?”

    永宁帝对他摆了摆手。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的身子,只怕叫了御医来看也没有什么用,不过他还是要强撑着的。

    夏兴言未除,他和若莹的孩子现在还羽翼未丰。。。。。。

    他还是不能放心的闭眼。

    喝了一口內监端过来的参茶,永宁帝轻声的问道:“她现在过的好不好?”

    內监闻言心中酸涩,恭顺的回道:“回皇上的话,娘娘现在过的很好。您可要好生的保重您的身子。往后等所有的事情都了了,您还要和娘娘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呢。”

    永宁帝苦笑。

    有整个周家一族的性命横亘在中间,他和若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同以前一样的和和美美的了。只怕到他死的那一刻若莹都不会原谅他。

    想了想,他吩咐內监:“你遣个人去告诉她,就说她的义女回京了。过的很好,让她不用担心。”

    周皇后的事毕竟很隐秘,只怕即便薛元敬和薛嘉月想要去探望她也不敢,总怕旁人会发现她的行踪。

    內监应了一声,又劝永宁帝喝参茶。永宁帝便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捧着手里的参茶一勺一勺的喝着。

    *

    吏部的公文很快就发了下来。即将去吏部上任前,陆立轩过来窜门。薛元敬留他吃饭,又叫观言去对门请谭宏逸过来。

    陆立轩是个温和不过的人,甚至还有些腼腆,不过在外地历任三年,现在褪却腼腆,看着很稳重。

    都是平阳府出来的人,想当年也都是书生意气,忽而三年再聚,自然颇多感慨。

    薛嘉月已经叫观言去买了许多菜蔬来,这会儿她同采萍在厨房整治菜蔬,又热了酒,叫观言送过去。

    陆立轩也是刚刚才知道薛嘉月和薛元敬原来并不是亲兄妹,且现在已经成亲的事,饶是他现在看着很稳重的一个人,面上也不由的露出了惊讶的神情起来。

    然后他就看着薛元敬笑道:“难怪当时贾志泽开玩笑跟薛兄提亲的时候你会那样的生气,原来薛姑娘竟然是你从小定下来的妻子。我那个时候不知道,竟然还。。。。。。”

    他是说自己那个时候让父亲上门去找薛嘉月提亲的事。不过事情都已经隔了好几年,当时被拒虽然伤心,这会儿倒也没什么了。且他在江苏的时候已经娶过亲,孩子都快要周岁了。

    薛元敬笑了笑,没说话。谭宏逸也只笑着,没有说话。

    陆立轩又说起贾志泽的事:“。。。。。。那年乡试他没有考中,回去没两天就被他父亲强按着报名当兵,听说这几年在边境作战很勇猛,立了不少军功,现在官位的品级只怕都已经超过我们了。”

    武将的品级原就比文官好,升职也比文官快。毕竟人家在战场上是拿命来拼的,这也无可厚非。

    后来陆立轩又说到了此次他们的任命上去:“谁人不知户部是夏阁老的天下,里面都是他的人,薛兄你到户部任职,只怕每一步都会走的很艰难,你可要小心。”

    他还不知道夏天成的事,若知道,只怕更要为薛元敬担心不已。

    谭宏逸是知道这件事的,所以这会儿他心中就有些为薛元敬担心。不过还是宽慰他:“只有经过不断的打磨,宝剑才会更加锋利。虽然说你到了户部艰险,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但若你能做出一番成绩来,将来仕途肯定会很光明。”

    但他心中也明白,这是将薛元敬逼到了夏兴言的跟前。若他想要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只怕就不得不将夏兴言扳倒。

    也不知道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皇上是不满于党,想要薛元敬投诚夏兴言?只可惜夏兴言和薛元敬之间毕竟有杀子之仇。就算夏兴言没有确切的证据,但只要他心中怀疑薛元敬,那总归是容不下薛元敬的。

    薛元敬倒是知道永宁帝心里的想法,也明白永宁帝这是想要开始对付夏兴言了。让他现在出任户部郎中一职,肯定是要他搜集一些证据,关键时刻好动用的。

    不过这样的事肯定还不能对谭宏逸和陆立轩说起,所以他就写过他们两个人的关心,彼此又谈了些旁的事。

    这一顿晚饭直吃到亥时方散。谭宏逸和陆立轩带着家人各自回去,薛嘉月叫采萍收拾了碗筷,扶着薛元敬回屋歇息。

    她知道薛元敬新任命的职务是户部郎中之后也很担心,刚刚又听到谭宏逸和陆立轩说的话,她就越发的担心了。于是这会儿她就忧心忡忡的问道:“怎么偏偏就让你进户部了呢?这样你岂不是要经常面对夏兴言,这可怎么行?不然你辞官罢,咱们也不在京城了,天大地大,只要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哪里不能好好的过日子?”

    薛元敬笑着低头亲了亲她柔嫩的脸颊。

    莫不说他现在知道权势的好,可以让他更好的护着薛嘉月,只说夏兴言如何能饶得了他?他是必要将夏兴言扳倒的。

    而且永宁帝此举。。。。。。

    “我心里有分寸,你不用担心。”他笑着安抚薛嘉月。

    薛嘉月知道一旦他决定的事是很难再更改的,便没有再说。左右她也打定了主意,再坏的结果不过一个死罢了。只要同薛元敬在一起,这样她也是原意的。

    她转而说起了想去看望周阿姑的话:“。。。。。。我也有三年没有见过娘了,心中一直惦念着。现在既然我已经回了京城,就想去看看她。你觉得如何?”

    薛元敬看着正在明间里面忙碌的采萍,心想你的事情周阿姑肯定都知道的。不过这些事他也没有对薛嘉月明说。

    有些事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若知道了,只怕心里会有些不大舒服。有的时候,过的糊涂些的人反而会快乐一点。

    但周阿姑现在肯定是不能去看的。

    “你也知道周阿姑在大相国寺的事是瞒着人的,若你现在去看望她,若被有心人发现端倪,岂不是对她不好?所以暂且还是不要去看她的好。”

    薛嘉月听了,面上的神情就有些失望起来。

    薛元敬忍不住又亲了她的脸颊一下,柔声的说道:“不过你也不用着急。往后等周阿姑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人面前的时候,你便能时常去看望她了。”

    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人面前。。。。。。

    薛嘉月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不住的问道:“哥哥,娘的真实身份,你知不知道?”

    薛元敬微笑不答,只说道:“等再过些日子你就会知道了。”

    他也想要将周阿姑送回她原本的位置,最好她生的大皇子还能做了皇帝。到时身为周阿姑的义女,薛嘉月的身份肯定不一样,她自然就能做她自己想做的任何事了。

月妹怀孕() 
夏兴言知道薛元敬非但没有被外放;反倒还进了户部做了个郎中;他当即只气的面色都有些变了;心中暗想沈文翰果真是没用;白占了一个吏部右侍郎的位置;但什么事都做不了。

    不过转念想着户部是他的天下;等薛元敬到了户部;想要为难他不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户部一共有十三个郎中,每个郎中分管不同省份的赋税钱粮诸事,而现在空缺出来的一个郎中职位是湖广清吏司的。

    夏兴言管着户部的这些年没少贪墨各地的赋税钱粮;而湖广素来便有水乡泽国之称,赋税钱粮相应的就较其他贫瘠的省份多。前些年他贪墨下的赋税钱粮无数,账面上虽然暂且糊弄过去了;但总是怕永宁帝遣人来查。现在既然薛元敬来出任湖广清吏司的郎中;倒正好将这个窟窿推在他身上。

    这样既能报了他心中一直怀疑夏天成失踪和薛元敬有关的仇恨,还能让薛元敬替他背了这个黑锅;岂不是一箭双雕?

    主意打定;他便叫了几个户部的亲信官员过来;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一番。

    那几个亲信领命回去;自然平日百般的为难薛元敬不说;也暗中的想要将湖广赋税钱粮的事都悉数的推到薛元敬身上。

    不过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总是要过些日子才能抖露出来的。

    转眼恼人的长夏已过;金风送凉。

    薛嘉月穿着一件秋香色的夹衫坐在南窗木炕上刺绣,不时的抬头看一眼窗外;等着薛元敬散值回来。

    还没有到秋分的节气;所以散值的时辰还是申正时分。不过好在他们买的这所宅院离皇宫不算太远,走路的话约莫两刻钟的时间就够了。

    薛嘉月心里就在想着要不要买匹马代步。虽然马匹很贵,但他们也不是买不起。。。。。。

    正想着,就听到外面院门被敲响的声音。

    采萍走过去开门,薛嘉月也停下了手里的活,抬头往外面看。

    就见薛元敬正从二门那里走了进来。

    现在并没有很冷,而且薛嘉月喜欢亮堂,所以碧纱橱上没有挂门帘子。她就看到薛元敬走进明间,然后转过身就往她这里走。

    薛嘉月从炕沿上起身站起来,笑着迎了过来:“哥哥,你回来了?”

    薛元敬面上带着笑意嗯了一声,然后他一面将身上的官服脱下来,一面问薛嘉月:“你今日在家里都做了什么?”

    担心夏兴言会过来找麻烦,近来他总是不让薛嘉月出远门。但他也知道她是个活泼的性子,整日在家里待不去的,所以每日散值回来总会问她今日做了什么事。

    也是关心她的意思。

    薛嘉月对着他扬了扬手里的绣绷:“我在绣这个。”

    薛元敬已经换好了常服,就走过来看她做的活计。

    大红色的绸缎,上面描着两尾锦鲤和长命百岁的纹样字样。想必薛嘉月也才绣了没多久,第一尾锦鲤还没有绣好。

    薛元敬长眉微扬:“这是给谭兄他们家孩子的?”

    若薛嘉月这是给她自己做的,肯定不会在上面绣这样的纹样。而且长命百岁,一看就知道是给小孩子的。

    薛嘉月笑着点了点头:“今儿白天我在家无聊,就去找谭夫人说话了。她现在已经有六七个的身孕了,很显怀。大夫说年底的时候就会生。现在谭夫人正忙着给腹中的孩子做冬衣呢,我见了,就想着我现在左右也无事,便给她的孩子做几件兜肚也是好的。”

    薛元敬没有反对。

    手头有事情做,时间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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