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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老继妹不好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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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其实她出门的时候外面根本还没有下雨。

    她话音刚落,就见薛元敬抬手轻轻的弹了她的额头一下:“你又骗我。分明这场雨才刚下不久,但家中到书院的这段路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你肯定是赶不过来的。你出门的时候肯定还没有下雨。”

    一眼就被看穿谎言。于是薛嘉月也不再狡辩了,只抬手捂着额头刚被薛元敬弹的地方,委委屈屈的说道:“哥哥,疼。”

    薛元敬知道自己刚刚使的力道,自然是不会真的将她的额头弹痛。但这会儿见着她面上委委屈屈,惹人怜惜的样子,他心中止不住的还是立时就软了下来。

    他就伸手去摸她的额头,问道:“真弹疼了?疼的可厉害?”

    口气甚是温柔。

    薛嘉月见好就好,放下捂额头的手,笑道:“哥哥你不生气我就不疼了。”

    薛元敬听了,轻叹了一口气,面上看着满是无可奈何的样子,但眼中却是带了宠溺的笑意。

    以前从来不知道薛嘉月会这样的撒娇。但是这会儿听着她又娇又软的声音,就算明知道她刚刚是在骗他,但他心中也是半点气都生不起来的。

    只怕往后若她做了任何的错事,但凡只要这样对着他撒撒娇,他肯定都是气不起来的。长此以往,他这个做兄长的在她面前肯定会没有半点兄长该有的威严架子。

    抬手轻敲了敲薛嘉月的头一下之后,薛元敬弯腰从薛嘉月的手中接过伞,撑开,罩在头顶。

    因为薛嘉月只带了一把伞过来,所以这会儿也只能两个人共撑一把伞了。所幸现在的雨下的并不大,也没有什么风,所以就算两个人共用一把雨伞也是够的。

    两个人正一面说话,一面并排往前走着,但这时,就见前面有几个做仆人打扮的人跑了过来。一边跑,他们还一边叫道:“少爷。”

    他们跑的飞快,薛嘉月躲避不及,眼看就要被一个人撞上,薛元敬忙伸手揽住了薛嘉月的肩,将她往自己怀中带,紧紧的将她护住。

    最后薛嘉月虽然没有被那个人给撞上,但薛元敬因为要护着薛嘉月,手中拿着的装着纸墨笔砚的布包却是掉到了地上。

    只听得啪的一声响,布包散开来,里面的纸墨笔砚立时就撒了出来,凌乱的铺在满是泥泞的路面上。

维护之心() 
若是平时倒也罢了;但偏生今儿下着雨;地上又是泥泞;眼见撒出来的纸墨笔砚要么是被雨水给打湿了;要么就是沾上了湿泥;肯定是不能再用了。

    对于其他人而言这些纸墨笔砚可能也算不得什么;但对于薛元敬而言;这每一张纸,每一滴墨的背后都是薛嘉月忍着不吃荤菜,不给她自己做一件新衣裳换来的;现在眼见这些纸墨笔砚就这样的掉落在地上,就如同是薛嘉月对他的一片心意掉落在地上,他心中如何会不气恼?

    就见他猛然的抬起头;目光凌厉的看向刚刚差点撞到薛嘉月的那个人。紧接着;就见他手中雨伞梦的一收,然后速度极快的就对着那个人横扫了过去;一下子就正中那个人的右胳膊。

    只听那人痛呼了一声;且随后更痛的面上都有些脸色了。

    他身边的那些同伴见了;愣了一下之后;就有人抢过来扶住那个人;又有人则走过来围住了薛元敬,语气不善的喝问他:“小子;你是从哪里来的?怎么敢随便就出手伤人?”

    薛元敬并不答话。他甚至看到没有没有看这些人一眼,只半蹲下、身去;将散落在地上的纸墨笔砚一一的捡起。薛嘉月见了;也赶忙的蹲身下去同他一起捡。

    但这些人见着薛元敬这样不理不睬的样子,显然是完全的没有将他们放在眼中,不由的就心中大怒起来。就有人伸手要来抓薛元敬的胳膊,一边口中还骂骂咧咧的说道:“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谭府的人?竟然敢来打我们。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虽然明知道薛元敬是有功夫在身的,这几个仆人加起来都未必是他的对手,可是这会儿见着那人伸出的大手如蒲扇般,径直的就向薛元敬抓过来,薛嘉月的一颗心还是高高的提了起来。

    “哥哥。”她失声叫薛元敬,“小心。”

    薛元敬目光沉了下去,正想着要卸掉那人的胳膊,这时他忽然就听到一声断喝:“住手。”

    薛元敬抬起头了头。而薛嘉月也循声望过去,就见开口说话的那个人正是谭宏逸。而原本要伸手来抓薛元敬的那个仆人闻言则是忙缩回手,双手垂着,恭恭敬敬的叫道:“少爷。”

    谭宏逸目光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然后目光来看薛元敬和薛嘉月。

    薛元敬目光冷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恍然未见一般,低下头继续去捡散落在地上的纸墨笔砚。而薛嘉月对上他的目光,再看一看他面上此刻的神情,心中只有一个感觉,这肯定是个高傲的人。

    很高傲的谭宏逸目光瞪了伸手要打人的仆人一眼:“回去自己到管家那里领二十鞭子。”

    那仆人不敢违逆,双手垂在身侧,头低着,声音虽然在发颤,但还是恭敬的回道:“小的领命。”

    谭宏逸目光又看向薛元敬和薛嘉月。见薛元敬不顾地上的泥水还在捡那几张已经脏了的纸,他就有些嫌弃的挑了挑眉。然后他伸手拿了腰带上挂的荷包,从里面摸了一样东西出来扔到了薛元敬面前,语气轻视:“这一锭金子够你买回一间屋子上好的纸墨笔砚了。拿去。”

    这是一锭约莫有十两重的金子,周边围观的人看了,都低低的惊呼了一声,然后轻声的议论了起来。

    自然都是说谭宏逸财大气粗的。他家的仆人弄脏了薛元敬的纸墨笔砚,但他出手就是一锭金子,自然是再好的纸墨笔砚都能买到的。甚至还有人说薛元敬好运气。毕竟一锭十两重的金子可够普通人过上个好几年的。甚至都可以去置办几亩好田地,或是做个小本生意了。

    但薛元敬并没有捡起落在他面前的这锭金子。他甚至仿似压根就没有看到这锭金子一般,待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所有纸墨笔砚之后他就起身站了起来,叫薛嘉月:“我们回家。”

    他的腰背挺的笔直,一株傲风雪的青松一般,绝不会轻易弯腰,也不会接受任何人的施舍。特别还是这样带着侮辱性的施舍。

    但薛嘉月见不得薛元敬被人这样的对待。当下她只觉心中火气忽生,想也不想的就伸手将那锭金子捡起来扔向谭宏逸。同时她俏脸含霜,冷声的说道:“你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难道就不知道不食嗟来之食的典故?这锭金子还给你。我们人穷志不短,不受你这嗟来之食。”

    说完,她也不看谭宏逸是何脸色,伸手挽住了薛元敬的胳膊就道:“哥哥,我们回家。”

    转过身的时候,还听到周边人的议论纷纷。

    有说她和薛元敬有骨气的,也有说她和薛元敬傻的,竟然放着好好的一锭金子不要。

    但薛嘉月也不去理论这些,只同薛元敬一直往前走。

    不过等走出一段路之后,她心中的火气消失了,她就开始后怕起来。

    薛元敬见微知著,一见她面上神情,就微笑着问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薛嘉月咬着唇没有说话。不过最后她想了想,还是抬头看薛元敬,叹着气说道:“哥哥,刚刚那个人,我在茶铺里听人说起过,他家是这平阳府的首富,那想必肯定是有势力的。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你说我刚刚将那锭被泥水弄脏的金子直接扔到了他身上去,他会不会,会不会恼羞成怒,来寻我们的麻烦啊?”

    薛元敬不答,反问她:“若是再来一次刚刚的事,你还会不会将那锭金子扔到他身上去?”

    薛嘉月想了想,然后很坚定的点头:“会。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任何人这样的侮辱哥哥。就算明知道过后他会来寻我的麻烦,我刚刚也照样会将那锭金子扔回去给他。”

    有的时候,如节气,尊严这些东西,比生命更重要。

    薛元敬眼中浮上笑意:“嗯。”

    虽然他只是轻声的了嗯了一声,但语声温柔,面上笑容温和,看起来就如同是冬雪消融,瞬间就春、光明媚起来一般。

    顿了顿,薛元敬又温声的继续说道:“你放心。若他要寻我们的麻烦,当时就已经寻了,也不必等到以后。再者,即便他真要来寻我们的麻烦,有我护着你,也必不会让人伤你一下。”

    以前薛元敬说过,他会护着她,会带着她堂堂正正的从秀峰村离开,以后他们到哪了也都会堂堂正正的做人,而现在他果然做到了。所以薛嘉月对薛元敬还是很信任的。现在既然他这样说了,薛嘉月忐忑的一颗心终于放了回去。

    她挽紧了薛元敬的胳膊,抬头笑道:“我今儿上午特地的去街上割了一斤肉,还买了一条鱼回来。晚上我给你做肉圆子,还有红烧鱼。走,我们快回去。”

    薛元敬笑着点了点头。手里撑着的伞又往薛嘉月那边倾了一点,不让半点雨丝落到她身上。哪怕此刻他半边肩膀都已经被雨给湿透了。

    *

    薛元敬猜想的不错。

    在薛嘉月将那锭金子扔回到谭宏逸身上时,谭宏逸的第一反应是怔住了。

    因为从小到大他都是凤凰蛋一样的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的对待他。

    等到他反应过来,低头看时,就见他身上穿的那件白底皂边澜衫的衣襟前面已经染上了一团污泥。是刚刚薛嘉月将金锭扔回来的时候金锭上沾着的泥水。

    看着这团污泥,谭宏逸瞬间就恼羞成怒了,脖子上的青筋都气的梗了起来。

    他气急败坏的就要叫那几个仆人去将薛元敬和薛嘉月抓回来,再好好的教训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一顿。但这时忽然听到周边围观的人在窃窃私语,其间也有说他刚刚仗势欺人的。

    谭宏逸目光看着滚落在泥水中的那锭金子,脑中回想着刚刚的事,只越想越气。

    他心中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但他并不愿意承认自己做的不对。不过他也并没有要叫人去抓薛元敬和薛嘉月的意思了,只是气愤愤的一脚将落在他面前的那锭金子踢到了一旁去,然后又伸手指着刚刚的那几个仆人,冷声的说道:“你们几个,回去之后都自己去管家那里领五十鞭子。若少一下,以后你们也不用在我家做事了。”

    说完,他一甩衣袖,抬脚往前就走。

    一边走,一边还在想着刚刚的事。

    那个少年气质沉稳淡然,一看就知道绝非池中物。还有那个小姑娘,生的相貌倒是不错,但是竟然敢拿金锭直接扔他,弄脏了他的衣裳不说,还嘲讽他圣贤书都白读了。

    他心中不由的就暗暗的发誓,若下次再让他遇到这两个人,他可不会再这样的好说话了。

    不想第二天在太初书院院门口他又遇到了薛元敬和薛嘉月。

    很显然薛元敬是来太初书院应试的,而薛嘉月是来送他的。

    谭宏逸一见到他们,双眼就微微的眯了起来。然后他双手轻拢在袖中,踱着步子,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

    薛元敬一抬眼看到他,目光微沉,然后就伸手将薛嘉月拉到了身后。

    谭宏逸见状,鼻中哼笑一声,慢慢的说道:“我看你们两个昨天胆子大的很。一个打我家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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