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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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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明珠,而对几个孙子的爱,则相形见绌。如今孙武竟不肯随俗守灵,怎不让人议论纷纷呢?有的说,老人多半疼闺女,亲外孙,这实在是大错而特错的事;有的讲,异姓人不可亲,外孙若狗,吃了便走。为了著兵法,孙武背上了一个“不孝”的罪名。

    孙武有一表弟端木良,欲娶亲成婚,请孙武为男傧相,被孙武婉言谢绝了,惹得端木良怒发冲冠,拂袖而去。孙武之所以谢绝表弟的盛情美意。说穿了,就是不舍得一两天的宝贵时光。孙武与端木良,虽非一母同胞,但却亲如手足,而且端木良对孙武有过救命之恩。那还是小时候,他们一起在外婆家住,夏末秋初的一天,二人背着大人到野泊里去玩,越走离村越远,不觉来到了一处杨树林,古木参天,杂草丛生。林子里满是漂亮会唱歌的小鸟,草丛里尽是蝴蝶,蝈蝈,好玩极了。二人正玩得惬意,忽然草丛里窜出一条五彩斑澜的毒蛇,昂着头向孙武扑去,此刻孙武正在追捕一只蚂蚱,根本不曾发现,是端木良眼疾手快,抓起一块大石头,向昂着的蛇头狠命砸去。毒蛇受伤了,在草地上翻滚,痉挛,二人手持木棍,又是一顿乱砸乱打,直至将蛇头砸烂。救命之恩未报,如今请作傧相,竟然拒绝,岂不是无情无义吗?须知,作傧相是一个荣耀的差使,需仪表堂堂,道德高尚,受人尊重者,方有资格担任。消息传开,许多人都在说,孙武小有一点名气,便盛气凌人,目无亲友,真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为了著兵法,孙武又背上了“不义”的罪名。

    秋去冬来,日短夜长,少有晴朗的天空,时常飘散着零碎的清雪,或者一夜北风卷地,鹅毛大雪纷纷扬扬,霎那间,茫茫天地之间,银镶玉砌,冰封雪裹,一派洁净。正是在这样一个风雪弥漫的夜晚,昏黄的烛光之下,孙武奋笔疾书,淑贤在阅读整理资料。突然,扑腾一声,重重的人体倒地声惊动了孙武,他急忙返身回头,只见妻子田淑贤正长伸四肢跌倒于地,身边是散落的竹简。孙武连声呼喊,妻子不应。于此同时,他端着红烛趋向前去,俯身一照,只见妻子面无血色,煞白若冰,只有一息尚存

第46章 四族谋乱 孙武奔吴(1)() 
第十章四族谋乱孙武奔吴

    却说孙武正专心致志著兵法,忽然妻子田淑贤昏倒在地,她面无血色,煞白若冰,只有一息尚存。急忙喊人抬至卧室,请太医诊治。勿需诊脉,一看面色,太医便断定为失血过多所致,问失血的原因,孙武茫无所知。

    淑贤患病,已非一日,早在十天前,她忽感腹中不适,急忙入厕,结果便出了一滩血肉模糊的东西,血流不止,腹中五个月的胎儿流产了。为了不惊动公婆,不影响丈夫的事业,她不声不响,不动声色,既未静卧休息,更未补养虚弱的身体,还每日起早贪晚,或翻阅查找资料,或抄录誉写,或服侍丈夫的饮食起居。休怨孙武的心太粗,妻子如此神情和面容,竟然毫无察觉,实在是他把全部心血都倾注到了著述上,整日伏案笔耕,几乎是头不抬,眼不睁,食不知其味,寝不依时刻,对周围的一切,视而不见,充耳不闻。至于田淑贤流产的原因,自然是过度疲劳所致。

    齐国的政治犹如地体,表面看来十分坚固稳定——东方第一大国,与秦、楚抗衡,景公为明君,晏婴为贤相,君臣相得,治理得齐国仅次于桓公管仲之世。而实际上,地心的岩浆正汹涌奔突,随时都有可能冲破地壳,酿成灾祸。这不安主要表现为田、鲍、栾、高四族反太宰晏婴的野心,以及四族之间的矛盾冲突。四族中以高氏为祸首,自高虿(chài)、高强,便觊觎相位朝政,虎视眈眈,但那时还忐忑惴惴,犹贼汉娼妇,总是极力装潢粉饰自己,披着美丽的外衣,裹着遮羞的面纱,将自己打扮成忠君保国的模样。到了今天的高昭子,则自己剥去了伪装,扯掉了遮羞布,一切都变得赤裸裸的了。不过,高昭子并非那种窥其表面知其心的人,他功于心计,擅于权谋,变化莫测。他的仪表、他的形象本身,就是一团雾,令人迷迷蒙蒙,难见庐山真面目。他身高不过五尺,膘肥体胖,且上身子长,下身子短,比例失调。倘他身着红袍紫裳在路上走,远远望去,便是一个彩球在滚,或滚来,或滚去,妙趣横生。不仅整体是圆的,那脸也是滚圆的,规画的一般,且因过于肥胖之故,难分眉高眼低。五官紧凑,像似画在圆葫芦上。倒也并不难看,特别是那眉眼,总是眯缝着,如来佛似的,给人以慈善安祥之感。对高昭子,需反其相而观之。所谓反观,即慈善便是狰狞,安详便是凶狠,像那鳄鱼,见它流泪,并非怜悯与慈悲,而是欲吃人。不仅仪表和形象是这样,语言也是如此,他的心腹、爪牙、家丁,对他的话全都能心领神会。譬如,他说,你要很好地关照这个人,不得有丝毫慢待。他的爪牙就会毫不犹疑地将这个人处死,结果必受褒奖。

    公元前517年,鲁昭公率师攻伐季孙氏,季孙、孟孙、叔孙三家联合反抗昭公,昭公兵败奔齐。孔子因鲁乱而带弟子适齐,一是追随国君,欲劝齐景公派兵助昭公复国,二是欲借助齐景公和晏婴的力量,在齐推行仁政德治,以实现自己的学说和理想。

第47章 四族谋乱 孙武奔吴(2)() 
依照当时从事政治活动的方式,要去投效一个国家,得找一点门路。尽管五年前孔子已经见过齐景公,且齐景公对孔子的印象很好,但如果不打通齐国的亲信,也还是难以掌握到实权。因此,决定赴齐之后,孔子遣人致书晏婴。孔子师徒抵齐之日,晏罂派黎鉏(chu)带随从出城郊迎,按孔子的生活习惯热情地接待了他。晏婴素来佩服孔夫子的人品学识、道德文章,但不同意他的政治主张,认为仁政德治学说,不过是美好的愿望,不切实际的幻想,也许将来有一天能够实现,但现在用它来治国,必将自取灭亡。道不同,不相与谋,晏婴虽礼待孔子,热情似火,但却迟迟不肯引他去见齐景公。他深知景公是个无主见的君王,耳根子软,孔子又娴于辞令,能言善辩,二人相见;景公必被孔子的学说诱惑,乱了方寸。孔子对人,素来是听其言,观其行,如今晏婴有言无行,每当提及欲见景公,他总是以“好说,好说”。“不忙,不忙”应付,怎不心中生疑?正当这时,黎鉏奉高昭子命来请孔子师徒过府宴饮,孔子欣然应邀,率弟子前往。

    这黎鉏上中等个,三十开外年纪,白皙的面皮,稀疏的胡须,颇有几分文雅与英俊:这是一个非常神秘的人物,虽是高昭子的家臣,却整日在晏婴身边转悠,颇得晏婴的赏识与器重,他很像一只蝙蝠,在禽与兽的争斗中,能博得双方的喜爱与宠信。飞禽说,蝙蝠有翅膀,分明是自己的战友;走兽说,蝙蝠有牙齿,显然与自己同类。黎鉏就是这样圆滑地骑墙,活动于晏婴与高昭子之间,观察形势,以便决定最后取舍。

    长期以来,高昭子在与晏婴的较量中,一直处于劣势,他很想借助于孔子的声誉和力量与晏婴抗衡,斗而胜之,这便是高昭子宴请孔子师徒的目的。当高昭子得知晏婴安置孔子师徒于馆舍时,马上命黎鉏将他们接进府来。将最幽雅舒适的客房腾出来,让给孔子居住。他感慨地说:“馆舍杂乱之地,岂是大圣安身之所!”又说:“让圣人住馆舍,也不知那晏太宰是何居心”

    孔予提及欲见齐景公,高昭子第二天一早便奏明国君,为国荐贤,次日早朝后,齐景公便召见了孔子师徒,彼此谈得很投机,且欲将尼谿一带封孔子,作为食邑。

    人多是讲究实惠的,评价人的好坏,也往往从个人恩怨利害出发,圣贤似乎也不能例外。晏婴半月没有办的事,高昭子一朝便办成了,怎不令孔子感恩戴德呢?高昭子轻而易举地征服了孔子,孔子心甘诚愿地做了高昭子的家臣。

    高昭子知道,孔子一向力主忠君尊王,如今鲁昭公被晏婴安置在齐国的一个边邑小镇堂阜,过着寄人篱下、孤独、凄凉、悲哀的痛苦生活,令孔子食不甘昧,夜不安寝。为了彻底控制孔子,让他成为一把操在自己手中斩杀晏婴的利刃,他多次上疏景公。谏景公兴师伐鲁,助昭公归国复位。此一举若能得逞,不仅可以控制孔子,而且与晏婴斗争万一失利,鲁国便是自己的退路和可靠的后方。高昭子想得是多么美妙呀,然而终因晏婴的极力阻挠,伐鲁未能成行。

    公元前515年,晏婴离京视察,高昭子趁机说通了齐景公,派大军伐鲁,帮助鲁昭公归国复位。兵至郓城,鲁军奉季平子之命,不但不抵抗,反而开城犒师,迎接鲁昭公归国。齐将看季平子并不像鲁昭公和孔子说的那样坏,勃勃雄心先白冷却了一半。恰在这时,晏婴遣使日夜兼程赶至郓城,急令班师,于是昭公复国,半途而废。

    晏婴一声令下,讨鲁大军立即班师回国,高昭子再次败于晏婴手下,若在以往,高昭子定要狂暴地饮酒,捶胸顿足地骂人,穷凶极恶地杀人。然而,这次他却不仅十分坦然,安闲自在地在品茶遐思,简直是喜悦、兴奋异常。他想,晏婴此举,必然激怒忠君的孔子师徒,自己正可借刀杀人,一则除掉晏婴,不留任何罪名;二则抵消孔子两年来在齐国的影响,逼他出走。这样一来,他便可玩齐景公于股掌之中,主宰齐国的一切。

    高昭子堪称是一位老谋深算的政治家,他看得很清楚孔子虽对晏婴屡屡阻挠不满,但他们毕竟是旧友,断不肯妄动杀机,为己所用,因为孔子素来重义气,迂腐不堪。子路倒是个理想的人选,他粗鲁,忠诚,重义气,有武力。趁孔子进宫之机,高昭子派人请子路密谋,成败在此一举。

    子路带剑步入客厅,厅内除高昭子外,还有一个一直令他厌恶的汉子,此人身高丈二,五大三粗,满脸横肉,右额角上有一道三寸长的紫红色刀疤。他影子似的不离高昭子左右,不会说,不会笑,脸上无任何表情,木雕泥塑的一般。这是高昭子的近身侍卫,那额上的伤疤便是无限忠于主子的标志。

第48章 四族谋乱 孙武奔吴(3)() 
高昭子见子路进厅,突然雷霆震怒,击案而起,荼几上的杯盘震得哗啦啦响,仿佛子路正是他不共戴天的仇敌。他发泄心中无限的郁愤似的说:“功败垂成,鲁侯复国无望矣!”

    子路吃了一惊,忙问:“复国无望?齐军不是已到郓城了吗?”

    高昭子见鱼已上钩,更加大发雷霆:“若不是急令班师,眼下准到了曲阜!”

    子路茫然不解地问:“下令班师?高大夫此话怎讲?”

    “仲将军有所不知,”高昭子解释说,“晏婴在外视察,闻听齐军伐鲁,星夜赶回临淄,迫使齐侯下令撤军。还诬下官接受鲁国贿赂,真乃岂有此理!有此矮矬子,下官在齐,难成一事!

    “原来如此!”子路说。

    高昭子在客厅里踱来踱去,半晌,突然停在子路面前说:“孔夫子乃千古圣人,本可以在齐一展宏图,恩泽万民,然晏矬子处处作梗,致使夫子两年多一事无成,如今他迫使景公下令班师,又陷夫子于不忠不义之深渊。仲将军乃夫子得意高足,忠义之士,值此国难家仇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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