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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夫人请留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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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可段伯夭后面是整个布政司,说不上怕,但没道理去得罪,两头都不讨好,索性就两头都端着。

    可梁之舞一来,这么个持平的状态就被打破了。侯爷是带着满身戾气来的,闯了邢部的大门,一路往里横冲直撞,到了大牢,二话不说就提了段伯夭到刑房,淬了盐水的鞭子使了十成力往身上招呼,打雷了,尤嫌不够,还要拿倒骨鞭,旁边的邢部尚书吓的够呛,怕他在这么下去把人打死了,他两头都不好交差,遂丧着脸求他,“侯爷,不能这么打,就是个武行也撑不住您这么打的。”

    梁之舞打红了眼,不管不顾,“滚开!不然本侯连你一起打!”

    那尚书虽说怕,可懂得凡事避重就轻,他要把段伯夭打死了,他也难辞其咎!

第153章 跟郡主谈心() 
段伯夭还剩下一口气的时候,赫连炤终于赶了回来,邢部尚书苦着张脸,袖子擦擦汗,战战兢兢道,“公子,下官实在是拦不住侯爷啊!”

    别说他拦不住,即便是拦住了,到了他这儿,也没段伯夭的好果子吃,“布政使段大人知道了吗?”

    “您没回来,侯爷又把人打成这样,下官怕段大人来了不好收场,因此还未曾禀告。”

    “去知会段大人一声,再把侯爷叫来,打人归打人,是非黑白也总得有个定论,不好落在旁人眼里就成了是我们欺压良善。”他呷口茶,想到段伯夭那只不知死活的手,心里来气,又怀念昨晚即将到口的温香软玉,更难过,攒了两肚子火没处泄,今儿整个人就像个炮仗,稍有点儿火星子他都能炸了。

    邢尚书见他眉目间囤存风雨,头皮一紧,道声“是”忙退下了,外头整整衣冠,指派了两个衙役,一个去请侯爷,一个去叫段大人。又是非之地不宜久留,那二位来之前他还是先躲躲的好。

    再说连笙,也可算是虎口脱险,劫后余生了,赫连炤终究是没问出什么来。他先还一副“非说不可”的模样要刨根问底,她不愿说,他便等,后来又不耐烦的说了句“不愿说就不说吧”,两人就这么对峙了一夜,天才擦亮,有人来接,这么的就又回了京内。

    她在院子里见梁之琏正与二夫人对坐饮茶,她就说嘛,这姑娘打眼一看就贵气逼人,没想到竟是个郡主,身上全无娇蛮之气,小家碧玉似的人,水一般柔和,是个天生就讨喜的人。

    二夫人看见她,叫过来,摆张笑脸儿,声音脉脉,“听说昨儿跟公子出去了,一夜未归,今儿一早回来的?”

    她心里一慌,暗骂赫连炤害人不浅,脑子里一时想不出好借口,哂在当场。

    倒是梁之琏“呀”了声,认出了她,亲亲切切拉她一同坐下,对二夫人道,“夫人有所不知,昨日多亏这位姑娘挺身而出,之琏才得以等到公子出手相救,这位姑娘可是之琏的救命恩人呢。”

    二夫人不知道当中还有这么档子事,原就想温声压着她让她吐实话,闻言语声就更柔了,笑虽不达眼底,但也算可亲,“原来如此,这丫头竟还有如此胆魄呢?”

    连笙讪讪应着,坐立不安,另有二夫人利眼如刀的看着她,她心里寒津津的,道声万福,忙又站起来,“郡主言重了,救下郡主的是公子,奴婢可不敢以恩人自居。”

    总算这丫头还有些自知之明,二夫人面色一愉,遂摆摆手叫她退下。她如释重负松口气,才要离开,梁之琏已站起来挽住她,“之琏一见姑娘就觉得亲切,像妹妹似的,反正左右无事,不如你就带我到处转转吧”她又笑看向二夫人,“夫人陪了我一上午也该累了,之琏在府中谈叨扰多日,若再处处麻烦夫人,公子见了,肯定要心疼的。”

    话说到这份儿上,她也不好阻拦,遂吩咐了连笙好生伺候着,又同梁之琏交待了几句,便先行离开了。

    连笙舛舛的有些不自在,指指前面道,“公子府育有百花,眼下这时节虽看不到争奇斗艳的景色,但好些长青植也甚是养眼,郡主若是想看,奴婢这就带您去。”

    梁之琏漫不经心应了声,挎着她手臂,不紧不慢的走,末了甚是惆怅的叹了口气,转过头来问她,“你有喜欢的人吗?”

    她先是一怔,然后摇摇头,“没有。”但见她仍旧愁云满面,想是为情所困,忍不住劝道,“女子若爱慕一人,那定是晦涩难言的,说不出,讲不明,搁在心里像堵了块儿巨石,让人喘不过气来。”

第154章 出府去玩儿() 
人心隔肚皮,她只是这么随口一问,没想到她竟当了真,以为她闺深怨重,正值伤春悲秋,猜想她落难,或许也是赌气而为。

    她常在闺中,少有朋友,更不说知心之交,冷不丁有人这么劝慰她,心里忽生出一阵说不出的暖来,在她肩头靠了靠,笑道,“我说见你觉得亲切还真是亲切,或许我们上辈子是姐妹吧?”

    连笙比梁之琏要高一些,因此刚好能叫她靠住,听她这么说,心里也是一软,抬高肩膀好叫她靠舒服些,谦道,“郡主言重了,奴婢怎敢与郡主姐妹相称?”

    “这儿就我们两人,你不必如此拘束。”她忽绽出个灿灿的笑来,“就叫我姐姐吧!”

    她揣揣手,还是拘谨,“那可不行,规矩立在这儿,您这是自降身价,不合规矩的。”

    梁之琏不依,故意端出郡主的架子来,“我可最讨厌这些方方正正的规矩了,你今儿若是不叫,我就去二夫人那儿告你的壮。”

    连笙哭笑不得,一看左右无人,想她也是一时心血来潮,迟疑了阵子,叫了句“姐姐”。

    一个人太累了,想找人说说话,来来回回那几个还都是带着两双眼睛来的,说的好听是保护她,但实际为何,各自都心知肚明,却始终不愿拆穿,中间那一层不该碰的,就糊涂过了,见面总能装一装,姐姐长,弟弟短的,可那层糊涂纸一旦戳破了,关系就变得讳莫如深起来,她急于脱身,兜兜转转总想逃,后来倾心一人,他肯带她走,唾手可得自由近在眼前,自然要逃,这错的,悖伦的关系,不该存在,两不相见即是最好结局。

    可他太执着,不依不饶,甚至杀了穆弛,多少怨恨蒙心,甚至她也生出要杀了他的念头,再这么下去,她真的会疯,与其互相折磨,真不如两各天涯。

    可她心里想的这些没人知道,苦涩爬上唇角,她轻叹口气,佯装轻快,“你要真是我妹妹就好了,就能跟我一起回缙州,咱们姐妹日日在一起,我也能好过些。”

    连笙不知该怎么接她这话,放慢步子带她流连,穿过角亭,便可见绿意盎然乍现于眼前,这会儿府里的姨娘们大都在午憩,下人们也不来此走动,晌午日头正暖,微风和煦,景若春时。

    郡主是个没大脾气的,一路走来,同她聊了不少,少了先前尊卑有别的拘束,她也渐渐敞开了心绪,如此一番你来我往,竟聊的分外投机。

    梁之琏接近连笙,一则是真真觉得与她一见如故,又是肯为她挺身而出的人,心里自然偏向,二则便是还抱着离开的念头,连笙熟悉公子府,与她亲近,或能让她指条明路出来。

    “公子府这么大,好玩儿的一定不止这些,你再带我到处转转吧,我常年都生活在京外,对京里的一切觉得既好奇又新鲜,眼下好不容易趁着殿下大婚之喜的面子来一趟,不多逛逛怎么行?”

    连笙便带着她来来回回的逛,期间不时觑她脸色,总是不大开心似的,她连想着是自己伺候不周还是怎的惹到了她,遂又恭顺着问她,“郡主脸色不大好,可是累着了?要不奴婢扶您回去歇息?”

    她一直心不在焉的,跟着连笙绕来绕去也没觑着个能不声不响离开公子府还不被发现的地方,来来回回便有些不耐,听见她问,看了眼便西的日头,提议道,“不如你带我出去玩儿吧!听阿舞说,帝京里好玩儿的可多了。”

    “出府?”连笙仍有些心有余悸,“只有我们两个,恐怕不大好吧”

第155章 设计绑架() 
张止君一直也没闲着,她买通了二夫人身边的两个丫鬟,对于连笙救了郡主和与公子在外共处一夜的事也一清二楚,也知道公子若是要用强的,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是无论如何也反抗不过的,但女人受感情摆布,她的野心和感情全都源于一人,即便明知错不在连笙,嫉妒起来,罪责仍归咎于她一人。

    小镜与她已经完全是一条心的人了,争宠上位这事,比她自己还要上心,打探消息更是毫不含糊,她才坐下喝盏茶的功夫就打听到连笙要带郡主出府去玩儿的消息。

    旁人不知侯府姐弟之间的勾连牵扯,她却清楚的很。郡主才找回来没两天,若在连笙手上丢了,那她一定难辞其咎,打定了主意,银子又流水似的花出去,让小镜偷摸出府去找几个打手,一路尾随两人而行,正巧天色渐晚,好下手,掳走郡主,随便哪个破庙里晾一夜,擎等着一堆人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吧,至于连笙再有公子上心护着又如何?众目睽睽这么多人看着呢,罚还能躲得了?

    要说张止君精明就精明在这上头,连笙被打晕了,梁之琏被蒙上眼睛架走的,一路上只听得几人对她身上首饰指指点点,说这个值钱,那个价高,这块儿玉是和田产的,那块儿玛瑙卖价不菲。

    还有人摩拳擦掌,涎口涎舌的说,“这姑娘也不错,既然劫了财,就连色也顺道劫了吧!”

    话音刚落就被人一脚踹翻,“没出息的东西,有了这些,够你娶十房姨太太都不止,大户人家的小姐哪有花楼里的姑娘够味儿,先去把东西当了,省的夜长梦多!”

    这些首饰她是不在乎的,反正都是梁之舞送给她的,能用来消灾也算没白瞎那些钱,就那么不声不响的任他们抢。

    那几个抢完了,又打晕了梁之琏,出了门,对小镜“嘿嘿”的笑,“姑娘,这事儿我们帮你办了,那这些东西”

    “东西你们自己留着吧,这天大的好事,你们可得把嘴给我封严实了,若是透露出去半个字叫你们之外的人知道了,我家主人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都是行当子里摸爬滚打混出来的,今儿这主顾出手阔气,身家自然不能低了,找他们做这事无非是不想落下把柄给别人,再让自家惹上一身骚,出了事大可全推给他们。那位姑娘瞧着也不是普通富户,横竖今儿已经占了这么多便宜,捞的油水也不算少了,自然满口答应,下誓作保证。

    打发走了他们之后,张止君才从暗角处走出来,只是还戴着顶蓬纱帽,将脸遮了个严严实实,鬼魅一般衬在月下,又警惕的左右张望几眼,这地儿原先是座挺辉煌的寺庙,庙里供的菩萨佛祖刻的威严庄肃,她打眼一瞥,正对上笑面佛一双眼,心里突的一凉,“确定这儿他们能找得着?”

    “您就放心吧,郡主丢了这么大事儿,侯爷不得把整个京城翻过来找一遍?就一晚上,郡主出不来什么事儿的,这儿虽说是个破庙,可有菩萨镇守着,谅那些妖魔鬼怪的也不敢来兴风作浪。”

    张止君掀开帽纱,总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的,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连笙要怪就去怪赫连炤好了,他才是罪魁祸首,一切祸根的起源,而她只不过是受欲望支配的可怜姑娘罢了!

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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