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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夫人请留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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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其实,若不是为了早日除掉连笙这个眼中钉,张止君也不会出声帮常浔,如此一来,她和连笙的恩恩怨怨就算清了,她帮她说过话,今天她帮常浔,也算还她的情了。

    “公子姨娘说的在理,自家的丑事,没必要宣扬的人尽皆知,既然说要彻底调查,就两个一起查,省的些个见不得光的小心眼儿藏着瞒过去,跟太医院知会一声,若敢知情不报,哀家定不饶他们。”

    摄政王听了,很不愿意,“太皇太后这不是明着偏袒常浔吗?将军吃醉酒非礼了柳虞,如今还要找人验身,对柳虞是否有些太不公平?”

    常浔于柳虞,没有半分情意可言,又何谈饮醉非礼之说呢?他在军中,两三坛酒下肚也不见半分醉色,今日宴上还稍有克制,只喝了柳虞敬来的两三杯,虽说前前后后的也被旁人敬了不少,可远不及他在军中时的酒量,再者,即便要醉,也不可能醉的那么彻底,一点儿不待醒的,仔细想来,当中确有蹊跷。

    且要说公平,两头调查才最是公平。

    太皇太后气赵霁不明事,他好歹也是一国摄政王,怎么如今连这点浅薄的道理都不懂,还非要较真儿那些虚礼,遂不耐烦摆摆手,打断他,“如何不公平?哀家看就很公平,这事既然要哀家处理,那就这么定了,来人呐,把柳虞和常浔带下去,查,仔仔细细的查。”

    后头就进来人请常浔和柳虞,常倒是浔痛痛快快的跟着走了,只柳虞犹自怯怯的,往太皇太后那儿瞥了眼,怕违了她老人家的意,再弄巧成拙。反正她跟常浔是实实在在的关系,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要查就查,她也没什么可怕的。

    这边把人带下去查了,那边太皇太后又着人去拿常浔喝过的酒具,器皿。想陷害常浔跟柳虞成事,单靠喝酒必然行不通,军机处还要常浔坐镇,他又一向自律,真要他喝多,怕是不太现实。那就只能下药了,只要下药,就必定会留下痕迹,查也一定能查的出什么来。

    只是赫连炤今日显是不在状态,一颗心都挂在连笙身上,自常浔在宴上出现开始,她那一双眼就没离开过他,听说常浔出事,跑的比谁都快,亲眼见过还说信他,信他做不出这样的事。

    他心心念念全是她,而她心心念念的却都是别人。若不是为了天下大计,他怎么可能去帮常浔?她在乎的人,与他都是上世的宿敌,今生都是要拼个你死我活的,若不是先帝临走前的嘱托他哪会像现在这般,抉择两难!

    常浔要真娶了柳虞,那连笙也得嫁过去,好歹常浔对连笙是有几分情的,不至于冷落了她,也不至于让摄政王奸计得逞。

    这么个烫手山芋落在太医院头上,一面是摄政王,一面是将军,两头都不好得罪,还有个太皇太后面儿上压着,怎么都是难做,这可苦了底下人。

    摄政王是一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模样,那药粉融于无形,喝下肚,杯中不会有半点残留,保管他什么都查不到。

    太医院的也的确什么都查不到,这么看来,就坐实了将军非礼柳虞的事实,可又都忌惮常老将军,迟迟拿不出个主意去回复。

    正焦头烂额呢,那边太皇太后的跟前人来传,说那头等着问话呢!

    横竖都得面对,得罪将军总比得罪摄政王的好,况且太皇太后又是摄政王的姑母,总不见得自个儿侄子被人说没理吧!

    回话儿时,战战兢兢看了眼常浔和公子,往地上。一跪,一五一十的说了,没发现任何可疑。

    赫连炤的脸色蓦地的就黑了,怎么可能什么都查不到?凉着声儿又去问回话儿那人,“查清楚了?换别人查,要得了不一样的回话儿,别说你自己的脑袋保不住,整个太医院的脑袋都得跟着掉地。”

    本就害怕,再被赫连炤这么一吓,那人差点儿没哭出来,趴在地上一劲儿喊饶命,“公子明白,下官所言,句句属实确实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赵霁眉目含笑,颇有些得意忘形,忍不住提点他,“有太皇太后的口头懿旨在,他有几个胆子够撒谎的?事实真相摆在眼前,公子就不要再替将军开脱了。”

    “我”常浔想争辩两句,张张嘴,却甚是无力,“我没有强迫柳小姐,喝醉了酒之后的事,我甚至都不记得!”

    柳虞也被验完身回来,闻言,两行泪润湿满脸,“将军到现在还不肯承认?证据摆在眼前,如何还能狡辩?”

    赫连炤跟连笙同皱起眉,一脸不耐烦,打断柳虞插嘴道,“什么证据?一个无毒的酒杯”

    柳虞倒不敢跟赫连炤面前耍横,咬咬唇,使给她眼神嬷嬷,“你说!”

    嬷嬷会意,上前禀道,“启禀太皇太后,王爷,王妃,公子,老奴方才给柳小姐验身,发现柳小姐确实是才经人事。”

    常浔登时就哑口无言了,他醒来后,柳虞便赤身裸体的坐在他面前,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两人之间究竟有没有关系,连他这当事人都不知道,以至于事至身前,才无话可辩!

第190章 对连笙负责() 
柳虞破身是事实,当时跟她在一起的人只有常浔,除了常浔,自然怀疑不到第二个人身上。

    赫连炤本以为赵霁给常浔下套,至多是派柳虞前去勾引一番,并不会真的赔上柳虞的清白,哪成想居然真的把柳虞给搭进去,眼下证据确凿,常浔要想脱身恐是不大可能了。

    太皇太后不想还真是常浔,摇摇头,略有所失,“常浔你让哀家,太失望了!”

    摄政王一伙经此一查,气焰更是嚣张,扬着张脸,再没惧的,“将军醉酒非礼我妻妹,可曾把我这个王爷放在眼里了?可曾把柳先丞相,放在眼里了?当着各邦国的面辱我妻妹的清白,是不是觉得自己这个骠骑将军已经能再京中肆无忌惮了?今日若是就这么放过你,往后还不知要放肆成什么样儿。。。。。。来人,把常浔给我带下去,关押大牢,择日发落!”

    说一千道一万,其实就是想变着法儿的逼常浔妥协。常浔咬咬牙,辩解犹显苍白,“不是我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我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宫人把我架出去,别的我什么都不记得,我倾心的人又不是她,怎么会对她不轨?”

    连笙跟着也急,证据都摆在眼前,似乎也由不得人不信,可她心里,无论如何都还是信他的,再看赫连炤,只是眉头一皱,似乎也没有要帮忙说话的意思,张止君是同赫连炤一线的,他无所动作,她自然也一副看戏模样,反正该说的,该做的,她都说了,也都做了,至于常浔,就全看他自己造化了。

    太皇太后只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也没多大精力跟在这儿耗,横竖这事证据确凿,即便常老回来了,问起来,也是他们自己不占理,怪不得旁人,遂也默认了赵霁的做法。

    外头进来两个内侍,一左一右架着常浔就往外走,柳虞见了,诺诺出声,“别别罚他!”

    她这一声,唤得人纷纷侧目,王妃在一旁拉她,“你做什么?”

    柳虞摇摇头,“将军吃醉了酒,也不是有意的王爷就放过将军这一次吧!”

    王妃不愿意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帮他说话,他今天可害的你颜面尽失,毁了你的清白,还矢口否认,你还帮他说话!”

    她一副委屈又大度的模样,眼里忍着泪水,嘴上还在求情,“怪我怪我不该擅自决定去给将军送醒酒汤,要不是我闯进去,将军也不会”

    瞧瞧这情深意笃的样儿,活脱脱一个痴情女子,都到这份儿上了,还想着原谅人家呢,搁谁看了不说这姑娘难得?太皇太后也是,摆摆手让把人放了,问柳虞,“哀家问你,你可是爱慕于常浔?因为爱慕于他,所以才担心他饮醉酒伤身,去给他送醒酒汤?”

    人老了就这么点儿爱好,撮合自己儿孙不算完,连旁人家的婚事也跟着操心,想这常浔,随父常年在外征战,久经沙场,一直也未娶亲,而柳虞,是柳先丞的亲孙女,身份地位比之一般的臣女还要高些,况且她还爱慕于他,多好的一桩姻缘呐,这要能撮合成了,常浔不也就不用罚了么,坏事变喜事,天赐的良缘!

    再者,看这柳虞一脸的羞羞怯怯,显是对常浔有意思,哪还用问,左右不过一桩烦琐事,能尽快了了,就不能拖着。

    又问常浔,“人家姑娘对你一片赤诚,拳拳爱慕之心天地可表,你也别不开窍了,仔细抓住眼前人才是正道,依着哀家看来,这柳虞倒是难得的善解人意,与你也可算是佳偶良配,不如今日就由哀家下道懿旨,给你们赐婚如何?也省的这事传的沸沸扬扬,坏了人家姑娘名声,一举两得正好。”

    可不是正如了赵霁的意,把柳虞嫁给常浔,正好能趁机把常浔揽入麾下,往后顺风顺水,如虎添翼,把持朝政,无人再能与之抗衡。

    赫连炤气的不行,真是走的好一步棋。也怪他,一心一意全搁在连笙身上,被她一举一动牵制着挪不开神,眼里都装不下别人了,还如何能看得透赵霁的阴谋。

    常浔看了柳虞一眼,心里陡生出几分厌恶来,默着,久不答话。

    太皇太后不耐烦等,反正也是赐婚,问不问他的意思也没什么打紧,遂叫传旨太监道,“来人呐,传哀家懿旨,先丞柳相之孙,品貌皆优,慧贤良善,知人解意,哀家躬闻之甚悦,今骠骑将军常浔,将至弱冠之年,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婚配,值柳虞,待字闺中,与常浔实乃天造地设,为成佳人之美,特许配给常浔为妻,择良辰完婚。”

    柳虞嘴角带笑,才要跪下领旨谢恩,常浔却蓦地出声,凉着嗓道,“末将还有话要说!”

    “没人拦着你,说罢!”太皇太后不信他能放着这么个美人儿不动心,反正懿旨已经下了,谅他也翻不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既然事实证据都已摆在眼前,那我也无话可说,也多谢柳小姐大度,非但不恨我,还肯嫁给我。”他咬牙切齿的,“女子清白是大事,毁人清白更是十恶不赦,让我娶柳小姐,我受宠若惊,但还有一人,今日也该当我负责。”

    他谁也没看,眼睛盯着脚面,表情却异常坚定。众人纷纷猜测,唯独连笙,心里湍湍的,撇着指头,恨不能把自己埋起来。

    赫连炤看了眼连笙,心中已有预感,面上透出几分不悦来,攒着拳,压抑着,生怕常浔说出她名字的时候他克制不住,会上去同他搏命。

    张止君倒是乐见其成,若真是连笙,那她正好免去了心头大患,何乐不为呢?

    太皇太后似倦不怠的问了句,“哦?那是何人?”

    他便娓娓道来与连笙的初次相遇,“末将才回京时,曾受公子之邀,去府中赴宴,那时已与公子阔别多年,而公子在关里关外又久负盛名,便想赴宴之前,先一堵公子盛颜,因便做了回梁上君子,不想公子府亭台楼阁弯弯绕绕,末将只顾左顾右盼,竟迷了路”他弯弯绕绕开票前缀讲了那么许多,越发吊人胃口,“末将分不清哪是公子院落,便随手揭了块瓦片往下看,不想却冒犯了位姑娘。”

    话已至此,连笙闻言,脸已烧的通红,沉沉低下头去,恨不能就此隐没在人里。

    常浔目光寻到连笙,接着又道,“末将自知有愧于姑娘,也曾想过弥补,可都被她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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