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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陵-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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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还在么?”

    屏风对岸的人依旧没有回音。

    叶麒心底“咯噔”一声,问:“你没晕过去吧?快、快应我一声。”

    仍是没有动静。

    他这下再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大步跨出屏风,却不见了池中人。

    叶麒皱了皱眉,又环顾了一圈卧居,都没有看到长陵的影子。

    他惊的更甚——这大晚上的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

    “长陵、长”

    叶麒正打算开窗看看,奔出几步,突然听到她道:“我在这儿。”

    他循声回头,步子倏地顿住,看到长陵从内卧踱了出来。

    她穿着一身雪白的直襟长袍,未束腰,长发披垂而下,许是刚泡过温泉的缘故,白皙的肌肤上透着粉红,唇色嫣如丹果,与平日里清华冰冷不同,简直是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长陵低着头挽起多出一大截的袖子,不由道:“我衣裳都湿透了,就进去找你的衣服穿。不过你的裤子太长了,我穿不了,平日也没觉得,你有这么高么?我现在这么穿,是不是很滑稽?”

    她没说,叶麒还不敢多瞧,这么一提,他才发现她居然没有穿裤子,虽说上衣袍盖过了膝盖,仍露出了一截纤细的小腿,她光着腿走了两步,更显得那婀娜的身段,风情尽生。

    叶麒呆呆的望着她,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汹涌的灌入心头,掀起了滔天巨浪。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完了。

    长陵浑然未觉小侯爷的不妥,她半倾着脑袋拧着发梢上的水,“我觉得我这样出门”

    “那肯定是不行!绝对不行!”叶麒立即打断。

    长陵听他如此言辞激烈,有些莫名其妙的抬起头,“我知道不行,只是要是换一套衣服回去,想必也会惹荆无畏怀疑,一会儿把我的衣服烤干了再换回去就好欸,你怎么了?”

    她看叶麒的鼻端有流下鲜血,忙上前去,拿袖子给他捂上,奇道:“你怎么又流血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可能是吸了一点空气里的万毒降”叶麒信口胡诌,“我没”

    长陵嫌他个儿太高,足尖一垫,胸口若有若无的蹭过他的身子。

    叶麒:“”

    老天,我究竟犯了什么错,您要这样考验我。

    长陵伸手堵了一会儿,看他没在滴血,这才放下手叹道:“我吞了万毒降都没事,你离我那么远,竟然还中了招啧啧,年轻人就是不顶事儿啊”

    他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

    也不知哪来的胆量,突然往前一倾,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一个旋身将她按在了身后的墙壁之上,压低声音,克制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知道的”

    长陵一愣,古井无波的眸光好像不经意间被丢入了一个石子,微微一澜。

    他深深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方才问你的话,你都听到了,对么?”

第六十七章:授业() 
长陵斜睨了一眼他捏着自己手腕的手;“嗯;听到了。”

    “那你是什么想法?”

    叶麒说完了这句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长陵;期待着她开口;又害怕她开口。

    他大抵能猜到以长陵超乎常人的思维;答话一定与他所期许的南辕北辙——也许她会说此一时彼一时;又或者,方才所言只是逗自己玩儿的,不必当真。

    念及于此;叶麒松开了她,有些落寞而委屈的退后了一步,“抱歉;是我唐突了。”

    长陵似乎有一些出神;她缓缓说道:“我那时候会那么想,是因为我娘亲。”

    叶麒一怔;“你娘?”

    “我小时候顽皮的很;洗完澡不穿好衣服就老急着出去玩儿;我娘总会揍我的屁股;说女儿家要是被男人看光了身子;要么就嫁给那个人,要么就杀了那个人。”长陵道:“可惜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家而去;回到中原时,我娘已经不在了。”

    离别时;小小的越长亭把母亲的泪水拓在眸子里;放在自己的心坎上,然而她翻山越岭,终于踏云而归时,青山依旧,绿水萦绕,母亲却已不在。

    “从那以后,我就不太习惯与人亲近,便是我大哥,我也做好了我们随时都会死在沙场上,来不及道别的准备。”长陵的语气平淡,但隐隐然又透着一种荒凉之意,“释摩真经被我练到第九重,大悲大喜于我而言都是难事,此症结可能谁也无法化解,我这辈子或许都无法去爱上什么人所以,不是我愿意或是不愿意,而是我做不到我娘说过,所谓姻缘,需得两情相悦,若不能悦,谈何嫁,谈何娶?”

    说到此处,叶麒已从她的“做不到”中听出了话意——她无法爱人,既因此不必困于情,不必伤于心,也因此孤独落寞。

    她不相信自己的心还有能被打开的一天。

    “如果,我是说如果”叶麒道:“你有一天,喜欢上我了,哪怕只有一点点,你愿意重新考虑一下你的选择么?”

    长陵呆呆的看着叶麒。

    她没有想到他如此执着于这个问题。

    “那还得看你能活多久了”长陵想了想道:“你若是命不久矣,我喜欢上了一个垂死之人,岂非是自讨苦吃?”

    叶麒闻言,眸中燃起一簇亮光,“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许反悔!”

    长陵:“”

    我说什么了我?

    耽误了太多的时间,长陵懒得再去和他掰扯这些一二三四,她将自己的衣物一一捡起,问:“哪里烤火合适?”

    下人很快端了几盆烧炭来,衣服架在上边,很快便干了大半。

    叶麒给长陵找了块毯子逼她盖在腿上,等了一会儿,七叔带回了荆府的消息:“府中大部分人都能够自由走动,看样子毒是解了,现在荆无畏已派出人马去搜捕明月霏的下落,哦,还有长亭姑娘的。”

    叶麒看向七叔道:“荆无畏自己透露了越氏遗物的所在,若他所说的是真的,接下来几日多半会亲自赶赴梅镇以免被明月霏捷足先登为了稳妥起见,我们还是得派出两拨人手,一拨盯着荆无畏,一拨盯着明月霏我料想荆无畏临危所言不会有假,只是,他既说需要他亲自出面,这其中必定另有玄机。”

    七叔点点头道:“若是荆无畏真的去了梅镇,这趟老奴亲自带人去跟,他若是将越氏遗物带了出来,倒更是便于我们行事。”

    长陵迟疑问:“真的不需要我去?毕竟东西是真是假,只有我能辨认得出”

    “若是假的,必是陷阱,今夜你好不容易才过了这关,不可轻举妄动,若是真的,七叔一定会给你带回来的在追踪和偷盗方面,七叔说自己是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叶麒朝七叔眨了眨眼,“对吧?”

    七叔低头笑了一下,“长亭姑娘放心,我即刻就传出飞鹰讯,不出一两日,江东那边的人便会得到消息,他们会先行行动,若真有什么线索,你们这儿再动身也不迟。”

    长陵见识过这七叔的能力,没再多言,待七叔退下之后,叶麒替她取下衣物,抖了几下,看到一个绿色的小瓶咕噜滚落在地上,“这是”

    “明月霏给荆无畏服了‘醉逍遥’,这是解药,我掉了个包,荆无畏还不知道自己并没有将真正的解药服下”长陵拿过绿色小瓶,“明月霏说,中了醉逍遥的人,不出一年,必死无疑。”

    “兵不血刃,借刀杀人,”叶麒忍不住抚掌道:“佩服佩服。”

    “就让他这么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他?不过是为了保险起见,才留了这一手。”长陵说罢,手一握,将解药连瓶带药捏了个粉碎,夜风一拂,将一片粉雾吹散个无影无踪。

    *****

    自从荆府闹了这么一出后,荆无畏就再也没有找过长陵的麻烦。

    那夜她一回到府中,他和薛宁玉两人便先后到了北厢探望她,赔礼过后顺道找她确认了一下他们体内的毒可否清了个干净——长陵装个样子给他们把个脉,开了个叶麒给的排毒草药方子,此事算是揭过了。

    说来也怪,之前她每次看到荆无畏,都恨不得立时将他碎尸万段,自从知道他时日无多之后,这份执念也就没再时时刻刻萦绕,应对行事时,也就从容了许多。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也就是见了这位假爹两面,第三日,荆无畏和朝廷告了假,匆匆离开了金陵。

    这一番动作,还真被叶麒算了个正着。

    七叔早已先行一步,在接下来几个荆无畏有可能会去的落脚点步好了眼线,贺府每隔半日便会飞回一两只传讯的信鸽,一有消息就马不停蹄的送到了七婶那儿,课间,长陵偶尔溜个号,便能知道最新的进展——顺便捎上七婶准备的卤鸭脖、炒茴香豆、蔗糖糕什么的回去继续摸鱼。

    大多数时候,贺小侯爷都脱不开身——因前几日的旷工,士院生要补的课程太多,这两日几乎被排了个满程,好容易到了晚上,长陵则要为周沁“补课”。

    清城院虽然不小,但是随处都有人,练武场、大树下、教室内外、连茅厕边的空地都有一批勤奋练功的茅厕君。

    叶麒不愿被人看到长陵的身手,索性大手一挥——将乌子巷后的一家老宅买了下来。

    于是,身为宅主的小侯爷提出了旁观的要求,周沁受宠若惊之余,又难免八卦之心蠢蠢欲动,一看到叶麒出现,忙绷直了腰板抱拳道:“学生见过院士。”

    “踏进这扇门,你的师父就是长亭”他把兵器架推到院外,“至于我,你也不必拘礼,都是自己人,你可以叫我”

    叶麒顿了一下,没想好。

    “叫”周沁低声问:“师娘?”

    叶麒:“”

    “啊,不对,对不起我一时口误了”周沁连忙鞠躬道歉,“该称师爹才对”

    不恼而暗喜的小侯爷摸了摸下巴,“没想到你这个小丫头倒还挺有眼力劲的嘛其实你叫的也没错,就算现在叫不了,早晚也得这么叫的”

    长陵从内厅里走出来,看他们两人窃窃私语,“叫什么?”

    叶麒面不改色回头道:“我在和小周说,以后私底下没必要那么拘谨,总是院士院士的,不就见外了嘛。”

    周沁还未从小侯爷翻书似的变脸中回过神来,就见长陵抽出一把剑丢了过去,道:“别理他,爱叫什么叫什么,再这么磨蹭下去,还试不试武了。”

    所谓试武,就是让周沁将几种常见的兵器都使上一轮——武举最关键的那一轮对决是要带兵器上阵的,可惜这小丫头此前只拿过镰刀和榔头,师父授的那五天功里,也就是教了了个萍踪步、螳臂拳还有一点最基础的上下盘练法,所以在用兵对阵方面,她可以说是一张白纸。

    学武之人皆知,习武需得先练根基,如根基不扎实,再奥妙的武学到手,也如同花拳绣腿,根本没有应敌之力。

    哪怕是符宴旸那种废材,最基本的站桩、腿功、腰功和臂功也都是练过的,基本功过后才能开始修习内功,与此同时再择选适合自己的外家路数。

    长陵本以为周沁在武学根基上一穷二白,可能会很棘手,谁知叶麒却说:“我觉得小丫头的下盘功夫倒挺扎实,就是有些不得其法。”

    “扎实?”长陵不信,“周沁,你使一套剑来给我看看。”

    周沁点了点头,当即提剑而起,将课上学的那套清城院的基础剑演练了一遍。

    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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