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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夫人的荣宠之路-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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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通的。陛下又知蜀王行事严慎,因而会相信他所言,进而相信我所言。”

    “再说字迹之事。卫启沨其实并未在那些书信里面暴露什么,诚如啾啾所言,他为人谨慎,做这等事更会慎之又慎,所以陛下越看越像,有一个很要紧的缘由实则是受到了自己心绪的影响。”

    “怀疑的种子一旦植于心底,就会不断萌发,何况我当时是让陛下仔细寻相似之处,而卫启沨虽然极力避免,但不可能全无一丝破绽,因而陛下瞧见些许蛛丝马迹就会认为确实像,甚至即便没有蛛丝马迹,也会极力去寻找蛛丝马迹。所以,字迹上所露的马脚,与其说是卫启沨的疏忽大意,倒不如说是我的刻意引导。”

    “等一下,”萧槿忽然道,“那些书信里面都写了什么?为何卫启沨觉得这些书信可以成为你勾结楚王谋反的证据?陛下如此信任你,头先那么多言官对你群起攻之,陛下都没有偏听偏信,卫启沨凭什么就认为这些书信可以让陛下对你的信任瓦解?”

    “你若是看了那些书信,你就会明白卫启沨为何有这般自信,因为那一封封书信构织了一个处处机谋的故事。”

    “大致就是,我一直暗中将朝中大小事宜告与楚王知晓,并且授意他在皇帝大渐驾崩、太子初登大宝这段时日再行起事,因为这个时候皇帝已殁,死无对证,就可以编造谣言,说是太子因积年不能登基而暗害了皇帝并伪饰成病故的模样。此时便可以举旗发檄,煽动百姓揭竿而起,讨伐太子。这个时候的太子尚未站稳脚跟,又同样信任我,万事都需我来相佐,容易操控,届时只要跟楚王里应外合,就可成事。”

    萧槿不解道:“可是你已经位极人臣了,陛下又知道你是聪明人,怎会相信你有这等野心?这种事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何况,楚王若真与你暗中有所交通,难道不会怀疑你的用心?这不是与虎谋皮么?”

    “有个词叫‘先入为主’,如果丰煦依照卫启沨的吩咐做了,陛下先看到了那些所谓从楚王府里搜出的书信,心中势必就会起疑,因为卫启沨编造的这个故事,可比那群言官们编的可信多了。若我有那份心,我甚至认为卫启沨编造的那个谋划完全可行。届时楚王与太子斗得两败俱伤,我正好渔翁得利。”

    “至于楚王是否真的会选择与我合作,陛下是不会细想的,因为陛下知道楚王原本就不够聪明。楚王若真是足智多谋之人,就不会抱着侥幸的心态在益王起兵时跟着凑热闹。他要成事就要学着隐忍,学会取舍,但他显然没有这个心性,也没有这个魄力。”

    “不过留下往来书信日后留用这一点,他还是能想到的,所以若我真与他有所交通,能从楚王府搜出书信那也是情理之中。我头先交代丰煦到任之后可以做做样子,以防卫启沨打探。但我实质上对丰煦并不完全放心,所以我在擒住楚王之后还就此问过楚王。我跟陛下说的卫启沨会去散播谣言之说实则并无根据,卫启沨不一定会这样做,不过这确实是个好说辞,即便有不合情理之处。”

    宝宝仰起脑袋认真聆听半晌,大眼睛睁得滚圆。等卫启濯话音暂顿,他忽而拉了拉他的衣袖,软软糯糯地道:“爹爹,儿子若是每回考业都能得先生夸奖,是否将来就能如爹爹那样厉害?”

    因着在家塾那边进学的子弟年纪偏大,所以卫启濯与卫承勉商议之后,单独延请了一位致仕的翰林院学士为儿子开蒙。

    萧槿一戳他脑门:“你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你听懂了?”

    宝宝点头,奶声奶气道:“堂伯要设计陷害爹爹,但是被爹爹提前发觉了,于是爹爹将计就计,堂伯自食恶果。”

    萧槿与卫启濯互望一眼。

    这孩子才三岁多,竟然听懂了九曲十八绕的官场权略?

    萧槿以为卫启濯只是抽了个空回家来吃顿饭,毕竟他昨日才班师,应当还有许多事等着他去做。

    她原本满心不舍,午饭后还问他晚来何时能归家,然而卫启濯却与她说他昨晚熬到半夜,已经将今日要处置的事提前办讫,这半日就是特特腾出来陪伴他们母子的。

    不过说是陪伴他们,实质上宝宝要睡中觉还要去听课,他主要还是陪她。

    萧槿招呼着儿子去进学之后,转回头就瞧见卫启濯一直盯着她看。萧槿摸了摸脸,问他看她作甚,他略一踌躇,提出跟她去后花园走走。

    萧槿有些困倦,想先去小憩片刻,卫启濯则说后花园大得很,处处楼阁抱厦,想要小憩不愁地方。

    时值仲秋季秋之交,又是风柔日暖的暄妍天气,耳听鸟雀对语,身沐和煦日光,萧槿没走几步就觉困意更浓,与卫启濯说话时也是哈欠连天。

    卫启濯将她拉到秋千上坐下,自己坐在另一侧的秋千画板上。萧槿抓着秋千绳索昏昏欲睡,他又担心她忽然睡过去从画板上摔下去,起身步至她跟前扶住她。

    萧槿一身娇慵,垂首半阖眼帘:“你帮我看看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可供休息的地儿,要不然我就躺你身上睡一觉。”

    卫启濯接住萧槿倾到他怀里的身子仔细护着,手掌在她背后僵了少顷,倏而开言道:“啾啾,我有一件事要与你说。”

    他正待继续开口,萧槿迷迷糊糊扯住他腰间玉带上面一点后襟:“你难道做了什么对不住我的事?”

    他有些哭笑不得:“没有。”

第一百六十七章() 
卫启沨透过高墙上一点小窗望了一眼外间明亮的天光,又缓缓收回视线。

    他知道父亲一定在竭尽全力地想法子保他出来,他昨日才被下狱时也一心急着斡旋。他满心愤懑,满心不甘,他想跟卫启濯对质。

    但眼下经过一晚,他逐渐冷静了下来。卫启濯今次既做得出,就做好了堵死他所有出路的准备。他想在短期内洗掉罪名脱出困境,几无可能。

    他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时机,等待皇帝也冷静下来。

    卫启沨面无表情地盯着牢门看了须臾,缓缓阖眼。

    方才有一个瞬间,他忽然就不想出去了,他忽然觉着疲累,由内而外的疲累,他竟然觉得待在牢里也算是得了清净。

    他这些年都在算计,都在筹谋,都在压抑自己心底真实的欲望。

    当年萧槿成婚,他就生出直接去抢亲的冲动,然而他又清醒地知道这样做无济于事。他这些年都过得十分麻木,仿佛全然为着一个目的活着。这个不知何时才能达成的目的也是他这些年来唯一的支撑,他每每觉着自己要被自己逼疯时,总会安慰自己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就能达成心愿了。这种日子跟坐牢似乎也别无二致。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他好像始终都活在牢笼里面,很少能活得像是真正的自己。

    但事到如今,他就能放下么?就能释怀么?

    当然不。

    前生所历铭心刻骨,他永生永世都无法忘怀。他即便粉身碎骨、即便堕入深渊,也依然不能忘记萧槿,她已经融入了他的骨血魂灵。

    十年的相处早已在他心底刻下不可磨灭的烙印。何况若非他当初的怯懦天真,萧槿怎会对他绝望憎恶至此。

    卫启沨敛眸,对着眼前虚空出神。

    隔日傍晚,萧槿倚着床柱闲翻书。她眼睛对着书页,目光却半晌不动,很有些心神不属。

    忆及那日情形,她目中难掩迷惘。

    她那日再睁开眼时,已然躺在了后花园一处廊庑里。她下午靠在卫启濯怀里等他的下文,结果后来就断片儿了,睡得太沉,实在想不起他之后跟她说了什么。

    她后头问他跟她说了什么,他凝她半日,问她是否当真不记得。萧槿回想一番,点头道确实对此无甚记忆。

    卫启濯轻声一叹,将话头岔了开来。

    萧槿心里有一个模糊的猜测,只是她潜意识里觉着那个猜测有些离奇难解。

    她心里揣着事情,终归什么也看不进去,随手收了书,起身披衣,去了后花园。

    见今桂花正开,习习夜风拂面而过,扬起一阵清甜馥馥的桂花香,呼吸之间,浑身通泰,上清下明。

    儿子晚膳后便温书去了,她不便打搅,卫启濯则在那日偷得浮生半日闲之后,重新忙碌起来。

    袁家的事尚未彻底了结,卫启泓那头也不算处置干净。他似乎是打算对袁家赶尽杀绝,至于卫启泓,她觉得他至少会踩得他永生翻身不得。

    他昨晚还问她想让温家如何。她仔细想了想,温家真正跟她有仇的应当只有温锦和梁氏。温锦给她添堵好多年,梁氏曾试图戕害卫老太太。但温锦已死,梁氏已疯,所以她也想不出还能再做点什么。

    所以她但是随口跟他说若是他有什么好法子,尽管去做。温家人的死活她并不多么关心,不过温家人倒霉她是乐见的。

    对楚王和益王的鞫讯也很快开始,然而这两个藩王是皇帝近亲,骨子里倨傲得很,三法司的堂官压不住场,皇帝又不能拖着尚未完全痊愈的身子去日夜审问,因而这件事便落到了卫启濯手里。

    奇怪的是,直至这步田地还想摆亲王架子的两个藩王,到了卫启濯跟前全成了没脚蟹。

    萧槿感觉有些奇怪,因为楚王只是皇帝的侄儿,而益王可是皇帝的亲儿子,与益王相较起来,楚王底气并不是那么硬,惧怕卫启濯还有情可原,可是凭着益王那个性子以及后台关系,看见卫启濯就怂,便有些怪异了。

    萧槿托腮,等他回来问问他好了。

    朱潾觉得自己的人生可能不会比如今更加屈辱了。

    他头先做皇子做亲王时何等风光,如今却落到这般地步。他之前乔装改扮出逃时满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等这阵子风声过去了,说不得父皇的气也消了,他就有更多转圜余地了。甚至,他还想过父皇既然缠绵病榻多时,说不得没几日活头了,等父皇驾崩,他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讨伐太子了。

    然而这些终归只是他的美梦。他没逃出多远就稀里糊涂地被卫启濯给逮了回去,他至今都想不明白卫启濯是如何寻见他的。

    及至后来被卫启濯打了三十军杖,他就更觉憋屈了,他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打过。他当时被打得爬不起来,卫启濯只命人简单给他处理了伤口就将他扔给了孟元庆。

    他回京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请求面见父皇。父皇在召见卫启濯时,也顺道将他跟楚王一并带了上来。他张口就跟直着声高呼他是被小人迷惑了心智,当真以为父皇命在旦夕,又以为父皇身边有祸国奸佞,这才匆匆起兵,并非是要造反。

    然而父皇根本不理会他。他眼看着自己要被押下去,咬咬牙,又将自己被卫启濯打了三十军杖的事说了出来。原本他是不愿意当众抖出来的,毕竟他虽则心里气愤,但这种事实在有些丢脸,不好宣之于众。

    然而父皇对此竟然也不予理会,甚至还指着他的鼻子骂他被打死也活该。他觉得父皇的态度有些邪乎,他虽为阶下囚,但好歹也是父皇的亲儿子,而且父皇尚未正式废掉他的爵位,在将他羁押至京受审之前,平叛的将领对他用了私刑,这显然是逾矩的,可父皇竟然完全不当一回事。

    父皇不仅不理会他被打的事,甚至连卫启濯如何审问他都不管。

    朱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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