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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背锅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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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郡主拦下。

    “丫头,你等我换身衣服,咱们一块儿走回去。”

    思茹点点头,见她去了里间,自己便等在门口。

    最后两个出去的是七王爷和顾东章,他们两个刚走下台阶,便遇上一熟人。

    思茹亦认得那个人——老乌龟郭刺史。

    郭大人上来点头哈腰,然而七王爷似乎并不吃这一套,板着脸甩了袖子便扬长而去。姓郭的满面焦『色』,只能死拖着顾小侯爷的手,不让他走:“求求小侯爷,去帮我跟七王爷求个情,我,我这,也是没办法啊……”

    什么事情把祈州“土皇帝”吓成这样?思茹赶紧把身子往里靠了靠,掩在墙后,仔细凝听。

    顾东章冷冷道:“官场上的事,本侯向来不怎么关心,郭大人还是直接去找七王爷罢。”

    “哎哟,七王爷要是肯见我就好了。”郭刺史急得直跺脚,“他自打来了祈州,啥事没干,就来传个圣旨,说什么一年内不给案子查个水落石出就要摘了我的乌纱帽。小侯爷您说说,这案子在西北几个州府,查了几年了?人犯抓了也有好几个了吧?我要是能查得出来,还要皇上派他七王爷来当什么钦差?”

    “祈州府治下出了案子,自然该归郭大人管。七王爷是钦差不假,但好像没必要将全盘计划都跟郭大人一一讲清楚。”顾东章不紧不慢道,“其实军械案的事,我也略有耳闻,之前郭大人号称抓住了首犯。然而一年不到,却旧案重发。依本侯看,皇上与七王爷的意思,大概是想要郭大人戴罪立功。郭大人不抓紧时间去查案,这会儿来求本侯这么个闲人,又有何用?”

    郭刺史都要哭出来了:“我的侯爷哎,谁不知道七王爷素来跟安阳侯府交好,您帮我在他跟前说几句好话,拖一拖时间也成啊。”

    ……

    “丫头?”

    偷听的时候被人从后面一叫,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思茹险些脱口而出“娘哎”,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忙道:“娘娘。”

    “看什么呢?”乐平郡主往外瞅了一眼,厌恶地啧啧了两声,“老乌龟……走,咱们从后门出去。”

    走在路上,思茹一直都在想他们说的“军械案”,看来真被杜元泰给说中了,这案子根本没那么简单。这案子屡次在边境州府发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想起西凉王子遇刺一事,又觉得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丫头,想什么呢?”

    “啊……”思茹觉着,乐平郡主对她这么好,她应该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于是道,“郡主娘娘,这个郭刺史,不是什么好人。”

    前世她是看过剧本的,虽然没有什么军械案,但是郭华这个人为官不仁,仗着朝中有人,成日在祈州欺压良民、无恶不作。如今别看他在顾东章面前哭得像个丧家之犬,可这人十分阴险狡诈,说不定就因为他自己也参与军械案中,才会如此惶恐。

    乐平郡主诧异:“怎么说起这个来了?”

    “方才见他找小侯爷说什么军械案,我才想起来这茬……娘娘可能不知道,郭大人在祈州犯『奸』作恶,名声很臭的,我看那些案子八成跟他脱不了干系。他要是找侯府帮什么忙,您可千万别答应他。”思茹惴惴不安,那个剧本与现在的情况已经完全不同,她说这些其实也没什么底气。

    乐平郡主没料到她居然会关心这些,笑道:“老乌龟的确不是什么好官,不过也就算个昏庸无能之辈而已,大『奸』大恶的事情,谅他也没这个胆量去做。”

    “嗯……”

    “丫头是不是还因为姚大夫那事,对老乌龟一家耿耿于怀呢?”

    “啊?不是……我就是觉得他不像好人……”当初陷害姚父入狱,思茹一直把这帐记在吴氏母女头上,况且就凭那拙劣的手段,也不像郭华那种老谋深算之人干出来的事。

    二人边走边聊,绕过佛堂边的竹亭时,见到七王爷与一女子在里面谈心。

    那『妇』人素衣无华,倚着栏杆似在微微抽泣。听到她们脚步声时,才如梦初醒,慌忙拭泪,一抬眸一举手,美得如同水墨画里走出来一般。

    “娘娘。”

    顾维之死后,她终日对着佛堂和祠堂以泪洗面,人世间的七情六欲似乎已经离她远去。思茹认得这双眼睛,跟顾东章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她的眼里一片灰暗,早已没了光彩。

    郡主看着她的泪眼,又望向七王爷:“小七,多劝劝她吧。”言毕便拉着思茹离开,好一阵子,她都突然变成了个闷葫芦似的,不再开口说话。

    逝者已矣,乐平郡主可以尽力忘却丧子之恸,却而无法面对生者之哀。

    “她……是小侯爷的亲娘吗?”与其彼此尴尬沉默,不如聊出来让她散散心。

第44章 落榜() 
乐平郡主回忆当年:“那时大齐与西凉刚刚交战; 阿肆奉皇命成为西北道大将军。阿肆; 就是曾经的安阳侯,东章的祖父。双方鏖战数月,老侯爷手下兵将损失惨重; 一时竟无大将可用。后来维之向父自荐,坚持要带兵上战场; 那时他刚娶亲; 新婚燕尔,秦氏说什么也不肯答应。”

    “维之是我带大的; 我最了解他,当时他正值热血年少,怎好在国难当头时安于苟且富贵?后来在我的力荐之下; 老侯爷才同意了他随军征战,这一走就是两年。因此后来维之战死沙场; 秦氏悲恸难产; 便将这一切罪过归结于我; 至今不能释怀。”

    思茹不由道:“世子之死,要怪也怪西凉人; 怎么能怪娘娘呢?世子夫人固然伤感; 然而娘娘痛失爱子,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想来所受煎熬并不会比她少。”

    郡主心里一暖,却沉声道:“他们少年夫妻,恩爱有加; 却因我一言受尽生离死别之苦,若说是我的罪过倒也无不可。可秦氏自那之后,心如死灰,一心要在佛堂终老此生,甚至连亲生儿子都无心瞻顾,未免对东章太过不公……”

    思茹道:“但我曾听母亲提起过,当年郡主带着侯府上下逃难时,世子夫人坚持要亲自抱着孩子,她对小侯爷怎么会……”

    郡主长长叹了口气:“秦氏确实坚持自己抱孩子,不过并不是因为爱子,而是……”

    她顿了一顿:“而是她想带着东章一起寻死……”

    什么?思茹不由骇然,她听说过产后抑郁症,可是抑郁到带着新生子一同『自杀』的,这究竟是经历了怎样的绝望?

    “当时她疯疯癫癫的,一只脚刚从鬼门关回来,我们拗不过她,就由着她去。谁知她竟趁我不注意,抱着孩子跳下马车……若不是你祖父,她们母子两个当年就惨死在西凉人刀下了。”乐平郡主垂首苦笑,“所以呀,东章这些年真是不容易,一出生便没了父亲,母亲又不像个母亲,他那时还没猫儿大,大夫都说养不活……”

    思茹一直以为顾东章投了门好胎,打一出生起便是那种无忧无虑的侯门世子,却不想他幼年竟有如此遭遇……

    二人聊着,不知不觉已走到房间门口,郡主叮咛道:“丫头呀,回去之后记得照顾好自己,但凡瘦了一点我就拿姚夫人是问!不嫌弃的话,就时常来府里走动,陪我这个老婆子说说话。”

    “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思茹看着她脸上一道道深深浅浅的沟壑,那里一半堆着笑,另一半藏着泪。

    晌午之后,何长顺来侯府接她,侯府特别派了辆马车送他们回去。

    晚上一家人吃了顿团圆饭,既是过节,也算给思茹接风洗尘。

    林姨娘说:“人家侯府就是吃得好住得好,瞧瞧咱们二姑娘,按说是病了这么久,可怎么看着比先前还要圆润一些。”

    何氏喜气洋洋:“这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思茹道:“‘大难不死,必有发福’还差不多。”

    思君笑了笑,没怎么多说话。

    林氏冷眼瞧着,自从那次从卢家马场回来,这大姑娘却不像以前那般跟二姑娘亲近了,想来其中必有什么猫腻。

    早先郡主寿宴后,满城都在传思君跟那个小侯爷的绯闻;这如今看来,却是思茹跟侯府走得更近一些。侯府和姚家关系不一般,以林氏的脑子,虽不知内情,还是能猜到一星半点的。

    而且最近思冰也爱上了打扮,身上到处牵牵挂挂些廉价的珠宝首饰,还学着人家涂脂抹粉。林氏瞅了瞅自己女儿,今年也十三了,跟她两个姐姐一比,相貌差了一截,侯府什么是不指望,只求能嫁个锦衣玉食好人家。

    思茹寻思这一桌子亲人,隔月似隔年,一个个各怀心事,这顿饭吃得便觉乏味了不少。饭后,出门正见杜元泰对月沉『吟』,便去跟他打个招呼。

    杜元泰近来在姚家吃好喝好,人精神了不少,下巴都快长出了第二层。见她走过来,躬身作揖:“姚二小姐,有何贵干?”

    “你们快考试了吧?”思茹望了望四周,没看见姚大木头,往常他总是跟杜元泰一起挑灯夜读。

    杜元泰道:“不错,离院试第一场只剩十日了。”

    思茹问:“佑哥儿呢?”

    “大约还在茅厕吧。”杜元泰笑道,“姚弟近来紧张得很,用过晚饭一定要如厕一番,浑身通畅,才能读得进去书。”

    思茹想起刚才饭桌上,姚思佑同学都是用筷子一粒一粒挑着米,味同嚼蜡,吃这么一点还得去厕所拉了,看来这小子果真犯了考前综合症。

    这次院试,阖家上下都希望他能中个秀才,尤其是何氏。

    姚老爹一直觉得思佑不是个读书的料,想让他继承自己的衣钵,可是何氏坚决不同意,非说读书才能有出息,为此思佑压力很大。

    要知道他当年入府学,读书不行家世不行,姚济民不知费了多少心思才给他弄进去,这要是考砸了,老爹还不得给他屁股揍开花?。

    “杜公子也是第一次进考?”那头思佑紧张地拉肚子,可这兄弟居然在悠然赏月。

    “是。”杜元泰胸有成竹,“其实第一场正试不难,到复试才能见真章。”

    思茹知道,跟学霸讨论考试难不难,那就是为难自己。正巧思佑蜷着腿从茅房出来了,见了她声音都发抖:“二,二姐。”

    “你天天拉肚子?”

    “呃,嗯……”

    “找爹看了么?”

    “看了,爹开了些『药』来吃,不过好像没什么用……”

    思茹想,你二姐我当年虽然是名符其实的学渣,进考场那都是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去的,但从来不跟你这样啊,提前十来天就快丢掉半条命。

    杜元泰道:“他这是心病。”

    “别紧张,你旁边有个考神保佑着你呢。”思茹和颜悦『色』地拍拍他肩膀,“我听杜公子说,第一场简单得很,肯定会过的。就算考不过,你爹能给你煮了吃了?还是给你喂巴豆?最坏也不会比你现在更坏了,对不对?”

    思佑听她的话,好像很有道理,温温吞吞地点点头。

    思茹煞有介事道:“明天二姐去给你烧柱香,抱一抱佛脚,佛祖看在咱家悬壶济世,肯定会卖我们这个面子的。”

    “嗯。”

    “好好复习,早点睡觉!”

    “嗯!”

    五月十五第一场正试,考两文一诗,三天后就宣布结果。不出意料,杜元泰轻松过关,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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