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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雪族,所有人都穿如雪一般纯白的白衣,而楚清朗作为王者,穿的白衣出去质地较好、款式与他人不同之外,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他的腰间多束了一条镶金边的黑色腰带。挽住长发的是一根金色簪子,质地上乘,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是上邪帮他换好衣服的,事后,楚清朗低头看着上邪,道:“上邪,其实我真的不想当什么王的,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现在就走,怎么样?”
“男子汉,当有所担当。楚清朗我不想你为了我一个人,舍弃你的族人,那样对他们不公平。我想做一个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的人。你要成全我!”上邪认真地道:“你可以不做雪族之王,但是你必须寻找到继承人之后再退位,顾思铭有句话总是说得没错的,你不能将重担都推到常舒舒的身上!”
上邪想了一下,又道:“或许,我们真的有亏欠她。”经历得多了,便很容易便理解了他人的感受。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好,我会很快寻找到新的继承人,到时候我就带你走。”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然后她就笑了。
和楚清朗一起走出来之后,常舒舒和顾思铭还有杨思思已经等在殿上了。
今日的常舒舒的打扮与昨日不同,她虽然也是白衣,但是看起来很华贵,腰带是浅金色的,看起来十分大气,而她头上的饰物也是相当精致,量不多,但是可以看出来每一样都很精致。
上邪忽然明白过来,今日能陪在楚清朗身边的人是常舒舒,而不是她自己。
这是顾思铭早就设计好的,只是她一直没有想到而已。
常舒舒迎上前来,微微福身,“恭贺殿下回宫。”她的脸上是温暖美丽的笑容。
而此时的上邪的双眼还有些肿,从不施脂粉的她的脸色也不太好,有些狼狈。
真是对比下的两种极端。
楚清朗轻轻嗯了一声,牵着上邪的手就要走,但是顾思铭此时却走了上来,说:“殿下,上邪还没有封号,今天能跟在您身边的人是舒妃。”
楚清朗的眉头皱起来,更紧地抓住上邪的手。
奈何上邪却在此时挣开了他的手,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说道:“顾思铭说得很对,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她的笑容让他隐隐地感到不安,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出了问题。
当此时,常舒舒已经走到他另外一边,挽住他的胳膊。他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她的手,却在撞见她期待的眼神时,放弃了。
他想要再次抓住上邪的手,但是上邪却退开了。他蹙眉道:“你不跟我一起去吗?”她若不去,他一个人去又有什么意思?
“我相信你会回来的,我就在这里等你,你不能让我失望!”她笑吟吟地说道。
也许她这么做,只是为了能在他人面前留一个好印象。毕竟常舒舒那么大方得体,她不能输给她。其实输不输也没什么,她最重要的还是不想让别人觉得楚清朗选择自己,是最愚蠢的做法。
其实,她也可以表现得很好。所以,为什么不表现呢?
第029章 等待终成空()
光影耀华,觥筹交错。只是身边站着的那个人不是她,他便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许许多多的人都在把酒言笑,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否真的高兴,毕竟雪族之王真的回来了,动荡不安了整整三百年的雪族将会有王者统治了。
这是一个可喜可贺的时刻,这也是以后有些人将结束兴风作浪的时刻。
正所谓的有人欢喜有人愁。
他坐在高台之上,顾思铭与杨思思坐在席间,唯有常舒舒陪在他的身侧,望着底下的人对他跪地朝拜,之后便是恭迎的话语,如此景象,他已经有三百年未见了吧?
心中并无快乐,也无悲伤,唯一感到不安的便是身边没有她!
在接受过他人的敬酒之后,常舒舒也很是恭敬地敬了他许多杯酒,他的戒心一直很重的,但是只是一杯酒过后,他竟看见顾思铭在对他微笑。
他摆摆手,冲众人道:“本王累了,先下去休息,各位尽兴!”语尽,便往殿外走,只是脑袋越来越昏沉。
常舒舒跟上去,搀扶住他的胳膊,“殿下,我送你回去。”
走出大殿之时,一抹凉风吹来,楚清朗清醒了些许,但也只是一瞬,他察觉到有些不对,正想动用法力之时,整个人竟昏厥了过去。
常舒舒将他的右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左手扶着他的腰,使得他整个人都倚在她的身上,她附在他耳边,轻轻地道:“殿下,我送你回去。”
上邪坐在微冷的庭前,摘下一朵花,先是看了看,然后一瓣一瓣地撕下来,像是在数这朵花有多少瓣。
霍然间,有人凑近她的脸,呼吸清晰地吐在她的脸上,“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熟花瓣?”是崔颢的声音以及他那张放大在她眼前的脸。
上邪眯了下眸子,直接扬手啪在他的脸上,将他推离自己,“离我远点!”
然后,继续熟自己的花瓣。
结果,崔颢比牛皮糖还牛皮糖,蹲在她的面前,右手支着下巴,道:“上邪,让楚清朗一个人去应付那么一种场合,你就不怕他不回来了?雪族最不缺少的可是大美人!”
上邪沉默,连看他一眼都没有。
“好,就算没有大美人,那也还有危险品常舒舒啊!”他继续“好心”地说道。
上邪瞪了他一眼,将剩下的花瓣扔到他的脸上,站起来就要走。
崔颢快速地跟上去,像只苍蝇说道:“唉唉,如果楚清朗走了,你可以考虑我一下啊,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最重要的是我很爱你啊!”
上邪顿住脚步,斜睨着他,问:“你的爱值多少钱?能吃吗?”
崔颢嘴角扯了一下,“那楚清朗的爱又能吃吗?”
“当然能啊,而且他的爱对我来说是无价之宝。你最好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再跟着我的话,直接杏子核伺候!”说完,继续往前走,感受到崔颢继续跟上来,她冷眼看他,道:“你再往前一步试试!”
结果崔颢真的不再往前了,而是站在原地,可怜兮兮地看着上邪。
上邪继续走。崔颢继续可怜兮兮地说:“南宫上邪我跟你打个赌,如果楚清朗今晚不回来了,那你以后跟我在一起,怎么样?”
上邪像是没有听到,走入房门,直接将门关上。
她并不是去找楚清朗,因为既然说过了相信他,那她就会选择相信到底的。
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桌前,望着放置在桌上不断燃烧的红烛,一点一点,一滴一滴,直到眼睛酸涩,红烛将尽,却怎么也等不来他。
她站了起来,走到门边,又退回来,心想着,他一定是被什么事情给绊住了。
复又回到桌前坐好,又是一支红烛开始燃烧,有侍女劝她早些睡觉,许是楚清朗当真被什么事情给困住了。上邪皆是摇头,继续坐在桌前,等候着。
凌晨时分,两只眼皮子开始打架。
上邪揉了好几次眼睛,终究是没有顶住瞌睡虫的侵袭,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她做了个梦,一个噩梦。
梦见楚清朗穿了一身新郎装,要和自己成婚,但是成婚之时,出现在他面前的人不是她,而是常舒舒。
上邪刹那从噩梦中惊醒,明媚的阳光从窗外折射进来,她有些反应不过来,迷迷糊糊地走向内殿的那张大床。
那里一片空寂,没有楚清朗回来过的痕迹。而她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之前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她问旁边的侍女,“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侍女答:“已经是辰时。”
辰时?竟然是辰时了。
“你们殿下有没有回来过?”
侍女摇头,“不曾。”
上邪的心登时咯噔一声,大脑有瞬间的空白,末了,拔腿就往外跑,她要去找楚清朗,一定要找到他。
一定!
柔软的大床,被窗外折射进来的光芒给照耀得有些不真实。楚清朗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疼的太阳穴,缓缓坐起身来
“殿下,您醒了?”熟悉的声音,却不是想听到的声音。
楚清朗皱眉循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竟是躺在自己身边的女子,她一身白色里衣,但是脖子上的红痕则扎眼得紧。
她的脸蛋红扑扑的,略带娇羞。
楚清朗顿时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涩难当,努力地回忆昨晚的场景,竟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来伺候殿下更衣吧。”常舒舒从床上走下来,拿起楚清朗的衣服,欲要帮他穿上。
楚清朗扬手挡住了她的动作,蓦然抬眸,审视着她,道:“告诉本王,为什么会这样?”
常舒舒微微一愣,“殿下说的是什么事?”
“本王为什么会睡在你的房间里?”楚清朗皱眉冷声问道。
他不可能会走错房。睡在他身边的人也不该是常舒舒。就算是喝得烂醉,他决计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常舒舒脸色一白,水汽氤氲着的眼眶红红的,“殿下不喜欢舒舒,舒舒是知道的,但是若是殿下说要舒舒,舒舒又岂敢不从?我也不知道殿下昨晚是怎么了,一个劲儿地”说到此处,她开始低泣起来,那模样看着好不委屈。
第030章 身心都是汗()
楚清朗似乎不知道,常舒舒竟然还有这么脆弱的一面,她似乎不曾在他面前流过眼泪,这使得他的内心顿时烦躁不已。
本来想休弃的女人,忽然和他发生了关系!
看着窗外明亮的天,楚清朗心中的烦躁更添了一抹,他这是一个夜晚没有回去,上邪一定等了他一个晚上。
思及此,他从常舒舒手中拿起衣服,快速地穿上,然后不置一语便快速地离开了常舒舒的寝宫。
可是,风风火火回到上邪所住之处时,却不见她的身影。
问其故,才知上邪是出去找他了。
可是雪族王宫如此之大,她会到什么地方去找?
楚清朗顿时发动人手去寻找她。
而常舒舒那里,早就知道上邪去了何处。
正当上邪一座宫殿一座宫殿地寻找楚清朗的时候,她便出现在了上邪的面前。
“你在找殿下?”她先开口问道。
上邪点点头,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直觉告诉她,楚清朗昨夜一夜没有回来,和常舒舒有着必然的联系。
常舒舒看着她,然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还记得当初遇见你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和你一样单纯,看见不喜欢的东西,便将厌恶的情绪表现在脸上,那个时候我甚至还不顾形象地和你打架呢,在我的家族,我常常被人评价为小辣椒,因为那个时候的我和你有着同样火辣的性格。”
顿了一下,她继续道:“但是我和你还是不一样的,至少我不会像你一样野蛮,我知道何谓对错,而不只是单凭自己的喜好便去抢夺一样东西。你别急着反驳我,当年你就是为了楚清朗,而不分青红皂白地和我打架,对不对?这便是你的野蛮之处。”
“你到底想说什么?”上邪问。
或许常舒舒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三百年前的她的确有些偏执,以为对的就去做,也不问那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对!
常舒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