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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艳妾-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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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山凑上来,压着声音道:“小主子,这不是肉筋,是鹿鞭。”

    苏芩低头,看一眼那“肉筋”,面色瞬时涨红。敢情她忙活了一天又捅马蜂窝了?

    “姑娘,实在是吃不下了”

    “别吵。”苏芩聚精会神的削着手里的苹婆,身旁站着的绿芜和红拂一脸菜色的啃了近十个苹果,早就撑到想吐了。

    “噗噗?”苏芩一抬眸,看到拎着布老虎要跑的苏蒲,赶紧把人拎回来教育道:“临阵脱逃,哪里有大将之风。”

    苏蒲眨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小嘴张开,指了指自己的小牙。

    苏芩义正言辞道:“再吃一个。”说完,就将又削坏了的苹婆塞到苏蒲手里。

    苏蒲拿着手里的苹婆,低着小脑袋颠颠的溜出去,在帐篷门口碰到偷溜出来的小皇帝,仰着一张无辜小脸递给他,“吃。”

    小皇帝受宠若惊,小心翼翼的捧过那个坑坑洼洼的苹婆如获珍宝。

    苏浦泽站在小皇帝身后,看一眼那苹婆,再看一眼苏蒲,上前替她戴好雪帽,然后牵住人的手往帐篷里推,“雪大,不要出来。”

    苏蒲拽着苏浦泽的袖子,使劲摇头,不愿意进去。

    隔着一堵墙,苏浦泽能清楚听到里头传来的阵阵哀嚎。

    “姑娘,再吃下去,奴婢们就要炸了。”

    苏浦泽牵着苏蒲走过去,推开墙,“三姐姐,三姐夫已经回皇城了。”

    “什么?”苏芩手里的苹婆落地,“什么时候走的?”

    “一个时辰以前。”

    苏芩狠狠蹙起秀眉,“他回皇城做什么?”

    “是太妃病了,传陆首辅去探病。”小皇帝手里还捧着苏蒲给的苹婆,没舍得吃,但在进到里间,看到里头那遍地的苹婆和苹婆皮时,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痛。

    “是李太妃还是郑太妃?”

    “是李太妃。”苏浦泽道。

    苏芩心内陡然升起一阵不安。她无意识的划着手里的小尖刀,戳到指尖,一阵钝痛。

    “姑娘!”绿芜惊呼,赶紧替苏芩止血上药。

    苏芩略一沉思,霍然起身,“走,回皇城。”

    绿芜和红拂赶紧要收拾东西,苏芩却道:“不用收拾了,直接走。”

    苏芩领着绿芜和红拂,刚出里间,就被突然出现的青山拦住了路。“小主子,爷吩咐了,让您在项城等他。”

    “我要回皇城。”苏芩面无表情道。

    青山一脸为难,“小主子,爷说了,他只是去给李太妃探病,过些日子便会回来接您的。小主子,您就不要为难奴才了。”

    “若我非去不可呢?”

    青山垂眸拱手,“那就别怪奴才冒犯小主子了。”

    苏芩心中一沉。皇城内,必是要出大事。

    “郴王和夏次辅呢?”

    “尚在项城。”青山道。

    “所以只陆霁斐回了皇城?”苏芩的眉蹙的更深,她隐隐觉得,这次的事不简单。

    “是。”青山道。

    苏芩反身回里间,她坐在榻上,无意识的揪着手里的绣帕。陆霁斐回皇城探病,那必是跟李太妃有关,李太妃如今又跟冯宝在一处难不成是这三人闹翻了?

    苏芩霍然一惊。冯宝这老太监,最是根墙头草,李太妃又是个耳根子软的,若是他趁机挑唆陆霁斐和李太妃之间的关系,那两人之间原本便如履薄冰的关系,真真是一捅就破了。

    苏芩紧张的将绣帕都攥烂了,突然听到外头传来一阵急切的马蹄声。

    “姑娘,郴王和夏次辅回皇城了。”红拂进来道:“还带着兵马。”

    苏芩面色大变,朝帐外喊道:“青山,陆霁斐的人呢?”

    青山垂着眼帘,没有说话。

    “青山!”苏芩陡然呵道:“我问你,陆霁斐他自己的人呢?他难道是一个人回的皇城?连个人都没带?”

    苏芩的声音太急太尖,呛的自己都咳嗽了起来。

    绿芜赶紧替她端了一碗茶水来。

    青山终于抬眸,他朝苏芩跪下,重重的磕头,然后从宽袖内取出一物,双手递到苏芩面前,“小主子,这是爷临走前,让奴才送还给小主子的东西。”

    苏芩抖着手伸手接过,里头赫然是自己那份做妾的文书。

    “爷说了,衙门里头已经消案,小主子只要将这份东西撕了,就是自由之身,可回苏府去。”顿了顿,青山又道:“爷又说,夏次辅对小主子情根深种,小主子自能明白其中含义,得以自保。”

    苏芩苍白着一张脸往后退,坐到榻上。

    这事来的太突然,苏芩直到如今才恍觉,今次的冬猎,怕也只是一场精心布置的局。

    从一开始,陆霁斐就知道,他是这局内被所有人针对的人。

    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挟天子,以令诸侯。祸乱朝纲,奸佞贼子。这些被冠在陆霁斐头上的名声虽因着那次赈灾之事而有所改善,但却让真正心忌他的人,更加深了警惕。

    诸如李太妃之流,她依靠着陆霁斐,又忌惮着陆霁斐。只是她却不知,唇亡齿寒之理。

    “青山,我要见项城郡王。”

第 68 章() 
掌灯时分;永安宫内;灯火通明。

    宫娥静候在宫门口;手里提着一盏宫灯;远远看到宫道上行来一人。身穿蟒袍;头戴春幡;颀长身影被灯光暗色拉的很长;慢步走来,气势迫人。

    宫娥下意识低头,上前蹲身行礼。

    “陆首辅;太妃已恭候多时。”

    陆霁斐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的宫娥看半响,然后才轻启薄唇,缓慢开口道:“带路吧。”

    “是。”宫娥一颤;赶紧起身领路。

    殿内;李太妃坐在通着火龙的炕上,身下垫沉香色坐褥;身后靠着缎面金线靠枕;身旁横设一张炕桌;上置书籍茶具;有氤氲茶香细漫而出。身旁候着身穿太监总管服的冯宝。

    “冯总管;你说陆首辅会愿意将锦衣卫交由哀家管理吗?”李太妃撑着额角侧靠在炕桌上,带着妆容的脸上面色不是很好;依稀可见细长皱纹沿眼角蔓延开来,整个人一瞬苍老许多。

    “太妃娘娘不必忧虑。咱们也不是真要陆首辅手里的锦衣卫;只是试探他对娘娘的忠心而已。若陆首辅连小小锦衣卫都不肯交由娘娘打理;那其心,真是”

    冯宝后头的话虽未言明,但意思已十分明朗。

    如今陆霁斐的权势如日中天,李太妃心存忌惮之时,更是想瓜分其几许势力。冯宝顺势在旁推波助澜,这两人各怀鬼胎,便将心思打到了陆霁斐身上。

    从李太妃的角度来看,冯宝是个太监,无根之人,对她儿的帝位并无威胁。但陆霁斐就不一样了,龙章凤姿又城府极深的一个人,即使他处处帮衬李太妃,李太妃还是不愿相信其为人。

    尤其是现在外头的风言风语传的那么厉害,李太妃这个耳根子软的人,早就听进去不知多少。

    对于冯宝而言,他垂涎陆霁斐手中锦衣卫已久,此次以李太妃名义讨要,若陆霁斐给,那便是最好。若他不给,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冯宝想到此,见李太妃似有退意,便赶紧趁热打铁道:“娘娘,奴才听说此次冬猎,项城郡王有意与陆首辅结亲。那项城郡王何许人也,拥兵自重的分封藩王,若是这样的两个人结亲了,那您日后再想遏制陆首辅,恐就是难上加难了。”

    身居高位的人,最怕下头的人窜到自己头上来。

    李太妃忌惮陆霁斐已久,此次也想借冯宝的手,削一削陆霁斐的锐气。

    “娘娘,陆首辅到了。”门帘处传来宫娥的通报声。

    李太妃摆正姿势,正襟危坐。

    冯宝侧身站在李太妃身边,一张老脸上褶皱如花般挤开。

    有长靴敲击在白玉砖上的声音自外殿响起。绣着缎面锦花的厚毡被掀开,走进一身高腿长的男人。

    殿内灯色有些黯淡,李太妃恍惚一看,神色一怔。

    先帝在世时,李太妃已不受宠,她也是女人,也有欲。望。久居深宫的女子,看到男人,特别是像陆霁斐这样的人,别说是那些闺阁姑娘,便是李太妃有时,也难免心猿意马。

    “给太妃娘娘请安。”陆霁斐一甩蟒袖,躬身作揖。

    “陆首辅请起。赐座。”李太妃稳住声音,但视线却不由自主的往男人身上打量。

    陆霁斐撩袍落座于搭着墨青色椅袱的雕漆椅上,正视李太妃。

    李太妃下意识偏头,戴着甲套的手端起炕桌上的茶盏,掩袖轻抿一口。

    有宫娥捧着漆盘前来上茶。

    “听说太妃娘娘身子不适?”陆霁斐姿态闲适的坐在那里,端着茶盏,轻呷一口茶。

    男人半垂目,浓密睫毛搭拢下来,衬出半边玉色面容。俊美如玉,堪比风月日华。细薄唇瓣微抿,沾着茶水,修长脖颈半露,喉结明显滚动。穿着蟒袍的身姿宽肩窄腰尽显男人劲瘦力道。

    李太妃张了张嘴,有些恍神。

    冯宝立刻道:“太妃近日偶感风寒,身子消瘦不少,心中存事,想与陆首辅商议一二。”

    “太妃请讲。”陆霁斐敛着眉眼,神色淡漠。

    李太妃沉下心来,道:“陆首辅经营锦衣卫多年,出类拔萃,深得哀家的心。哀家想着,如今朝堂局势颇为稳定,但锦衣卫与东西两厂却恩怨摩擦不断。不若将锦衣卫并到西厂,统一管理训练,陆首辅觉得如何?”

    陆霁斐放下手中茶盏,抬眸看向李太妃,双眸锐利如暗影猎兽。

    “太妃娘娘的意思是,让臣将锦衣卫交由冯公公打理?”

    李太妃一瞬就被戳穿了心思,有些恼怒。陆霁斐与冯宝最大的不同,就是冯宝会顾及李太妃的心思,平日里说的皆是些甜言蜜语,时常惹得李太妃开怀大笑。但陆霁斐就不同了,他对李太妃,从来不会留半分颜面。

    这也就导致了李太妃常常怀疑陆霁斐有私心。

    其实于陆霁斐而言,他并不是什么人的臣,他只是他自己,他只做他觉得对的事。像李太妃和冯宝之流,因为陆霁斐私心帮衬小皇帝,所以被外人视为与他们的同道中人,此事已屡见不鲜。

    甚至连李太妃都以为陆霁斐是自己人,却不知现在她日日忧心怀疑的这个“自己人”,根本就没将自己放到他们一流中去。

    “陆首辅误会了。”冯宝道:“太妃娘娘的意思是让陆首辅与奴才一道打理锦衣卫。”

    陆霁斐掀唇笑了笑。

    冯宝贪图他的锦衣卫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还真当他陆霁斐是像李太妃一样说上几句话就能得手的糊涂虫吗?

    陆霁斐抬眸看一眼李太妃,叹息一声:烂泥扶不上墙。

    “太妃可知,唇亡齿寒之理?”陆霁斐慢条斯理道。

    李太妃一怔,看一眼冯宝,然后转头看向陆霁斐,眸色陡然凌厉起来道:“我只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陆霁斐嗤笑一声,“既然太妃已有想法,那又何必来问臣的意思。这锦衣卫是臣一手创办,太妃若想要,便踏着臣的尸首拿去吧。”

    话罢,陆霁斐一甩蟒袖,转身就走。

    李太妃被气得面色涨红,猛地一拍炕桌,连甲套都崩掉了。“陆霁斐!”

    “娘娘息怒。”冯宝赶紧替李太妃端了一碗茶水来。

    李太妃抬手挥开冯宝,茶盏落地,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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