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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重生暴君后院的路人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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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关重大,身边的太尉接过亲卫队手中的布偶人之后,略微看了看。小人胸口上面用黑红色丝线绣着某人的生辰八字,他还嗅到了一丝异味。

    太尉大人将手中的布偶人凑近在鼻下稍微一嗅,脸色立刻变了,是血腥味!

    “六王爷,这个你怎么解释?”太尉拿着布偶朝着六皇子面前晃了晃,先是问了一句他,然后还没等到回答,就又转头问向那个精兵:“谁住在北苑偏殿?”

    还没等六皇子说什么,这时侍妾当中突然有人指向任静洁,恶狠狠的大声说道:“是她!大人不是我们王爷干得,不干我们的事,千万别抓我们。”

    所有人都恨不能集体翻白眼,心中痛骂:“这个蠢货,若是静夫人真有事,王爷就能脱得了干系?我们这些人都会没事?别忘了,什么叫连坐。”

    太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六王爷,没什么可说的,和本官一起去见皇上吧。你是自己走,还是让本官派人送你一程;王爷你身娇肉贵的,可千万被别这些粗人弄伤了?请吧!”

    六皇子笑了笑,说道:“太尉大人,你一把年纪了,也太性急了。你不想先看看布偶上写的生辰八字是谁的吗?”

    太尉听到六皇子胸有成竹的样子和看热闹的语气,立刻感觉不妙,他再次垂首认真的看向手中的布偶人,心中粗粗一算,顿时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

第六十四章() 
乍一看;这是一个毋庸置疑的巫蛊娃娃;桐木上穿着用黑白布料制作成的小衣服;材质非常精致;一看就是贵人们的专用;甚至上面扎有九枚铜针;

    铜针;其形制细小;分柄和锋两部分。柄作长方形,拔出后,锋呈圆锥状、根部起节;质地较好,通体光滑,制作工艺颇为精巧;

    只是没想到的是;太尉大人再次仔细辨认手中的娃娃;布偶的衣服上缝制的文字根本就不是某人的生辰八字,而是106个分散在人体的穴位。

    ‘气穴所发;各有处名’。

    在这个时代;是有武功高手的存在;只是修炼有成的人并不多而已。

    内功修炼有三大要素;即调身、调息、调心;

    所以对于武功来说;内功强弱至关重要;内功与人体穴位息息相关。

    很明显;这根本不是巫蛊诅咒,而是有人做了一个‘穴位’教学图。

    “太尉大人,和搜出之物放置在一个包裹里的物品还有这个。”

    这时太尉身边的亲卫队精兵随后又递上一物;赫然是三片‘夹砂陶片’。

    太尉大人的脸上瞬间变得难看之极;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次声势浩大,领取圣旨前来携亲卫队抄家灭族的气势来此,落得这么一个啼笑皆非的结果。

    ‘针灸之术’作为医术治疗病情,在楚国并不流行,甚至有些忌讳。

    因为对于古代的人来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至始也。

    可是在武力强大的晋国,全国上下习武之人众多,所以针灸治疗内伤广为流传;只是因为精通之人往往本人也是武功高手,下针如有神,这才能真真的有效;

    尽管针灸之术得到众人追捧,但是真正能够得到治疗的人凤毛麟角,出高价都得不到一次内伤治疗,因为此类人已经不能称之为大夫了,他们也不会缺少银钱,不可能为了一点点财物反而折腰。

    令太尉大人脸色阴沉的是,这个娃娃两个宽大的袖口处分别绣着一个图标,这个图标他认识,就是因为认识,才感觉这件事更加棘手了。

    这时太尉大人认为所有人都被眼前这个六皇子耍了,他肯定是提前知道有人要用巫蛊之祸来栽赃陷害他,于是他将计就计的换了物品,来讽刺大家的。

    只是这时他并没有注意到站在他身边的六皇子,垂首斜瞧了几眼太尉手上的娃娃,面无表情;但是他的眼中闪出诧异和疑惑,不经意之间用余光快速扫了眼不远处的静夫人,又用那双犹如芭比娃娃似的修长好看的睫毛匆匆眨了眨,收敛起了锋锐的眼神,瞬间又恢复到原状。

    就在太尉大人也颇有些为难下一步如何时,突然前方又有人快速跑了过来,这次又是另一位亲卫队小头目。

    “太尉大人,又翻出了一个娃娃!”

    这个小头目兴匆匆的,气息都没平稳就连忙立正回禀道。

    太尉大人已经不象刚入六皇子府时,那样信心十足的想抓住六皇子的小辫子了;他的内心已经认定这次又是六皇子在耍他了。

    他随手接过小头目递给来的布偶人,看都没看,有气无力的径直问向来人:“这次又是从哪里搜出来的?”

    小头目用古怪语气迟疑的说道:“还是那个北苑偏殿的院子里。”,说完估计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事情太过凑巧,那个地方怎么到处都是布娃娃?

    亲卫队的小头目之间可是有竞争关系的,以每次出动的功劳来计算。不久之前第一个小头目搜查出那个针灸娃娃后,他非常不服气,更是不服输。

    于是当即他并没有立刻离开北苑偏殿,而是选择继续率领属下十个人坚持不懈的翻找,以期望自己也有前面那人的好运。

    果然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小队其中一人从院子里刚刚翻过的方块田中找出了另一个娃娃,在场的队员们都大喜过望。

    太尉大人的全身都透过‘果然如此、不出我的意料、六皇子还在继续耍着我们玩,求放过’的气息,他简直现在就想甩袖子转身走人,哪有这样欺人气人逗人玩的?

    这时太尉身边的六皇子再次看向他手中那个据说是从土里挖出的布偶人,他的神色也变得古怪起来,因为那是两个娃娃缝制在一起,甚至还看得有些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

    一男一女一前一后,相距半步,他们宽大的衣袖紧密相连,显然是正在牵着手前行;男的玄色长袍,头插大朵正红花簪;女的妇女坠马髻,头戴粉色小花;

    看到的人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两个人好相配啊!

    这时所有人都转头看向静夫人,太尉大人也不禁问道:“这位就是静夫人吧,可否告知,这个埋在土里是何意思?”

    任静洁神色木讷,脸色没有透漏出一丝羞涩的红润,更加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她先向太尉大人行礼,然后说道:“启禀大人,奴对王爷有仰慕依恋之情。常常听人说种豆得豆,种什么就会得到什么;见到瑟舞姐都有了身孕,于是奴也想要个孩子,故此这般行事,让大人见笑了。”

    言外之意非常清楚,静夫人的意思就是想象种粮食一样,她可以将孩子种出来。

    这段话说的太尉大人哑口无言,想斥责眼前的静夫人就是个无知妇人,头发长见识短;却突然感觉到心中有些泛酸,好似有点嫉妒六皇子幸运的得到这样一个有意思的傻子。

    可是这一幕在女人,尤其同样是属于六皇子的女人,即这些情敌们的眼中就不是那样的;

    大部分女人脸上浮现鄙视,有的甚至在心中咒骂道:“这个贱人,都已经是夫人的身份,还是西苑侍妾那副以色侍人的贱人样;如今手段更高了,也更加不入流,上不了台面了;她竟然如此不要脸面大庭广众之下公开说情话,当着所有人的面来撩王爷,哪里将王妃放在眼中,太猖狂了。”

    在场的人不自觉的看向王府的男主人,他虽然还是面无表情,风姿倜傥;这时恰巧一阵微风吹过,下垂的衣摆和宽袖随风荡起,长到臀部的乌发稍离,微微垂首,睫毛快速眨动,青涩白皙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眉梢上挑,唇角微弯,平添了几分桃花林中靠树酣的诱惑来人上前的美色。

    顿时云中湖畔陷入了诡异的宁静,居然所有女人都看呆了,心中蠢蠢欲动,不由得小心肝砰砰的,她们都没有见过六皇子如此作态。

    六皇子心中也是有些不平静,因为前世今生没有人如此大胆敢当众调戏皇子,甚至当上帝王之后,就连正面直视都是‘冒犯圣颜’的大罪。

    他用余光偷偷扫了眼静夫人,却发现她依然还是那副木头样,好似刚刚那句话不是出于她之口,令场中古怪的气氛也不是她造成的;

    顿时他羞恼,怒瞪着她,简直是岂有此理,这人就是个棒槌!

    “咳咳!”

    这时太尉大人轻咳两句,然后想说点什么的时候,突然又有人来报,说在南苑中又搜出了一个巫蛊娃娃;

    此话一出,让在场的人心中不由得都想骂人了。

    太尉大人苦笑的接过第三个亲卫小头目手中的娃娃,比之前的两个都要大上不少,而且是用普通实木雕成的,上面赫然用毛笔黑墨写着一行字,然后脸上、身上到处都是被戳的洞眼,显然这人怨气不少,恨极了木头人。

    “六皇子,你就是一个混蛋!”

    他顿时失笑,即使知道这肯定不对,然后尴尬的问道:“南苑是谁的住处?”

    六皇子已经恢复了平静,他回答了太尉的问题:“是葛次妃。”

    太尉大人听到后顿时哑然,作为三公,他也是个知道这里面内情的人,当然明白六皇子口中的‘葛次妃’,可是一个如今不能说的存在和禁忌之人,甚至在大多数人的眼中她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最终太尉大人还是将三个娃娃带走了,他的身后跟随的是其带来一百多名隶属于皇上的亲卫队,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完成任务没有,事情太出乎意料了。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将太尉大人送走后,六皇子命令所有人都回各自的院子,然后转身去了前院的外书房。六皇子脸上神色颇为不自在,他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那个人,要不然,他都不知道会不会立刻将那人就地正法。

    六皇子走后,王妃也没有多留这些女人在她眼前晃荡,摆手让她们都听从王爷临走时的吩咐,快些离开,免得人多出事,到时她也不好交代。

    西苑的女人即使心中嫉恨死了静夫人,但是她到底是夫人身份,不可能以下犯上,所以都狠狠的向王妃集体行礼后转身而去;再加上今天的情形太过于凶险和转折,有些侍妾受惊过度,身体虚脱无力,站都站不稳,她们也顾不得平时的磕磕碰碰,相互搀扶的走了。

    而已经怀孕五个月大的瑟舞却在临走前,转身余光扫了眼任静洁,眼中泛起了不可思议和悔恨,甚至还包含了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狠毒。

    作为夫人,任静洁和陶夫人都没有立刻离开,两人一前一后的向王妃行礼,显然是为了对王妃以示尊敬,让王妃先行。

    这位继王妃显然不是个性格刁钻的人,看到两人的礼让,于是随口说了两句安抚的话后,就带着主院的奴仆们转身离开了,朝着主院的方向走去。

    陶夫人用奇异的目光看向任静洁,三世她都没见过像静夫人这样的女人。那些花楼和侍妾讨好男人,她见多了;即使当时那个小姑子贱人和齐国的帝王伊浓我浓、黏黏糊糊令人倒进胃口的时候,她也常常碰到。

    但是却没有象这位静夫人,神色如此呆板,做的事和本人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令人不可置信,她胆子可真大。

    任静洁好似一座经历风吹日晒的石雕,站在原处任由陶夫人用放肆和嚣张的目光上下打量,她的脸上一点着恼的表情都没有,一点都不介意陶夫人的无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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