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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夫三十六计-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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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协() 
沉鱼听裴婳把话都说完。

    小孩子回忆事情;断断续续的;也没头没尾;可是沉鱼听着;却是越来越清醒;一直到后半夜;都是睁着眼睛没法入睡。

    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又一个的画面;伴随着裴婳的声音,不断的纷杂交织,一幅幅混在一起;脑仁疼得厉害。

    头疼欲裂。

    瞧着床头的灯光都渐渐黯淡下去,直到最后一丝火苗一闪,所有光亮消失殆尽。

    沉鱼才有了那么一点点的睡意。

    她朝着外侧;小心翼翼的转了个身。

    当时静静的闭了眼睛。

    大概就过了一小会儿;昏昏沉沉之际,沉鱼耳边传来细微的声响;她怔了怔;也不晓得自己是听错了还是什么;只是当时间;放缓了呼吸。

    房间里寂静的不得了;所是当衣料摩擦的声音清晰传来的时候,沉鱼下意识的提了心思;慢慢的睁了眼睛――

    一片黑漆漆中,她隐约似乎看到了一个身影。

    十分模糊的一个轮廓;正在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朝着床榻这边移动。

    沉鱼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上。

    国公府守卫森严,也不是什么寻常之地,若说是歹人,那要何等的本事,才能掩人耳目的混进来。

    沉鱼在心里安慰自己,应该不会出事。

    可是那脚步声就算是掩的很好,尽量的放轻了只余一点点的声响,沉鱼还是能够听见,越加清晰的传在耳朵里。

    她想努力的抑制住自己的恐惧。

    沉鱼将手缓缓的从被子里伸出来,动作极其细微的,按在了枕头侧下方的位置。

    银簪冰凉的触感传在手心。

    这是她的习惯,每日睡觉的时候,都会在枕头旁边留个银簪,正好是一手握着,底端十分尖利。

    她想,只要有人过来,她就什么都不管的刺下去。

    不管是谁。

    沉鱼睁着眼睛,就这么看着前边,手上的簪子越握越紧,慢慢的,手心已经浸了冷汗出来。

    簪子微微下滑。

    沉鱼用了死力握住。

    面前一阵微风刮过,沉鱼心一颤,抬手朝着那个黑影,用力就要刺下去。

    手腕同时被一股更大的力气阻止住。

    她能明显感觉到,簪子的尖端已经碰在了那人的身上,只要再多一分力气就会刺进去。

    “是我。”

    沉鱼清楚的听到了裴笙的声音,当时心里一惊,手上的力气,自然而然的松了下来。

    “你要做什么?”沉鱼接着就问了一句,声音细若蚊蚁。

    可是没有回答。

    接着,她身上原本只将将盖了一半的被子掀开了来,一只手伸到她的腿弯处,稍稍一用力,就将人抱了起来。

    身子一落空,沉鱼下意识的一惊,张口一声惊呼快溢出来的时候,又意识到什么,马上伸手捂住。

    裴婳睡得正熟,可千万不要吵醒了她。

    于是她也没敢动,绷着身子,便是任着人把她抱了出去。

    外头有守夜的丫鬟,还有几个小厮在外边守着,沉鱼被揽在怀里,一床毯子将整个人都围住,看不清楚外边的状况。

    但是能感觉到有轻盈的一跃。

    是从围墙上翻过去的。

    接下来走得都很稳。

    一阵开门声后,感觉到他的脚步慢了下来,停在什么边上,却也是她不知晓的。

    当时只感觉托着自己身体的力气消失,她以为人就要这么摔下去,当时伸手,抱住了裴笙的脖子。

    可是却是她料错了。

    裴笙没有撒手,只是当时往旁边侧了侧,自个儿坐下,然后放下了一只手,让人坐在了自己腿上。

    屋子里还是亮堂的。

    沉鱼不敢抬眼。

    幸好是还有这么个毯子挡着,不然她现在,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方才在那样的情况下就跑掉,旁的一句话都没有多说,心里已经是忐忑的厉害,一直就在想着,自己不该鲁莽之下,说了那些。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是怎么都收不回来的了。

    她镇了镇心思,当时正想着该怎么说,伸着脑袋要从毯子里探出来的时候,裴笙出声了。

    “叶沉鱼,你真的希望我纳妾吗?”

    声音十分的沉重,带着些许让人难以理解的意味,听在人心里,像重重一击。

    其实在听沉鱼说那些话的时候,他是愤怒的,可是她又撒腿跑的快,让他的愤怒完全无处发泄。

    也正因为无处发泄,才给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机会。

    纳妾这回事,他从未想过。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她是他的夫人,那就永远都是,这个想法在不知不觉中,就在他的脑海里根深蒂固了,自然他也没有去想,有关纳妾这回事。

    如果他不提,他完全不会有这个想法。

    可是她叶沉鱼那么说,他在一瞬间一闪而过的是,如果自己真的纳了妾,那她是不是还会无动于衷,会不会觉得后悔。

    但这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

    因为他发现自己没办法押上自己去赌。

    如果事情真的发生了,那就算她后悔又怎么样,到了那个地步,要怎么才能挽回呢?

    似乎是没有法子。

    所以一向睥睨众人,将一切事情都掌握在手里,从来不会出现半分失误的裴世子,第一次低下了头,选择妥协。

    那瞬间他觉得什么都不重要。

    如果她离开了不在身边,又或者说他身边待着的是其它女人。

    裴笙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去接受。

    他本来是想,第二日早上就要把人带到自己身边,可是躺在床榻上,整个人躁动难安,完全没办法合眼。

    才会去裴婳房间里将人带了回来。

    沉鱼听他这么问,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

    她从毯子里探出头,当时慢慢的,落入眼帘是裴笙的脸,近在咫尺。

    一如既往的平淡下面,是难以掩饰的哀恸和迫切。

    沉鱼看得十分清楚。

    她摇了摇头。

    “沉鱼不希望。”

    说的不是口头上的话,也不是任何虚情假意的表达,说不希望,就是真真切切的这样认为。

    记得上一世哪怕她自以为与他交集不多,但是在他纳妾那一日,她心里头也是不舒服的。

    她的夫君是属于她的,两三年都这样过来了,就算只是明面上的夫妻,但她还是无法接受两人之间会突然多了有人。

    就是人的占有欲在作祟吧。

    这一世难道又要将自己推向同一条道路上吗?

    那之后又会发生什么?

    “那既然这样。。。。。。”裴笙顿了顿,身子往下俯了些,对着她的眸子,声音轻柔柔的,是从未有过的小心。

    “就不要闹了好不好?”

缓和() 
沉鱼捏在毛毯上的手猛然放紧。

    圆溜溜的一双杏眼;漆亮的跟闪了光似的;睫毛轻颤;目光带着疑惑缓缓而出;上下流转;然后;落在裴笙的手臂上。

    她不知是想起身来还是什么;一手按在了裴笙的手臂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裳,她似乎触碰到了什么。

    一道伤疤;十分明显的伤疤。

    沉鱼心一惊,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是正好坐在裴笙腿上的;当时撑着力气;想从他身上下来。

    却被裴笙用力气按住。

    他的力气不大,是沉鱼稍微用力就能挣脱的那种程度;但是沉鱼没有动;就只是顺着力气;稍稍往旁边移了一些。

    “手臂上面;是伤疤吗?”

    沉鱼猛然这么一问;倒是把裴笙也问愣住了,这边右手手臂上仍然有方才人手指触过的温度。

    裴笙点了点头。

    上回在后山的时候留下的伤;倒没什么,如今结了痂;除开有些微微发痒外;没什么大问题了。

    沉鱼大致能猜到这伤是怎么来的,所以她没问。

    “那我能看看吗?”

    沉鱼抬头看着他,问的小心翼翼,当时间她心里也是没底的,目光飘忽,睫毛微颤。

    裴笙点头应了一声。

    沉鱼伸手过去,这么挨着他,稍稍往前就触到他的袖子,手指头轻轻捏着,便是朝着上头挽。

    可是小指指尖稍微勾起,在衣袖挽上去的时候,连带衣裳下摆的位置,也被带着往上拉。

    露出腰间一处来。

    状似无意,却是有意而为。

    就着屋子里昏暗的灯光,她依稀的能看见几条疤痕,有粗有细,盘踞而上,只不过她只掀了一点,看见的也少,想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还有更多这样的伤疤。

    沉鱼何时见过这般的阵仗。

    她自个儿身上那几道小小的刮痕,处理起来已经叫她棘手了,看着碍眼的很,好不容易,此番才是消了一些。

    只看着这么一点儿的伤疤,就能够想到,当初在受这些伤的时候,究竟是到了何等严重的地步。

    脑海里响起裴婳说的那些话来。

    “黑黑的,很黑很黑的屋子里,噼里啪啦东西都碎了,碎了好多好多,声音响的吓人。。。。。。后来,大哥出来,衣裳都破了,浑身的血。。。。。。全部都是红色,一直在往下流。”

    裴婳说这些的时候,将身子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骨碌碌的眼睛来,盖在身上的被子,也能明显看出,人在里头微微的颤抖着。

    “嫂嫂,你说,大哥把自己变成那个样子,要心里得多绝望才行呢,一定很疼啊,反正婳儿是不敢的,所以说,大哥他真的很可怜,但是婳儿想,有大嫂在大哥身边的话,他就不会那样的。。。。。。”

    裴婳年纪小,心思单纯,平常待在国公府,甚至是连府门都不出的,可是有些事情,却能够比旁人看得要更通彻。

    比如她知道,裴笙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是因为心里太难受,也正是因为难受,才会控制不住,把自己弄成那个让人可怕的样子。

    沉鱼特地问了裴婳,她看到那些是什么时候。

    裴婳记不太清,但根据她的描述,大概就是半年前。

    是她嫁入国公府刚不久的那段时间。

    沉鱼当时心底狠狠一颤,刹那间的失神,想着原来他为了克服心底的那些障碍,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里,有受过那么多的苦。

    可是表面上的裴笙,永远是那副最云淡风轻,与世事无关的模样。

    是怎么才能够忍住的呢?

    “这。。。。。。现在还疼吗?”那些伤疤难看的跟一条条盘踞的蚯蚓似的,沉鱼看着害怕,指尖颤了颤,没敢摸上去。

    其实也不止是因为害怕。

    同时间,她下意识就觉得,那些伤疤是还裂着痕迹血肉模糊的,怕她只要一触碰,会加重她的伤势。

    裴笙只当她是无意的,问的是指手臂上的那道,便不动声色的将衣裳下摆往下拉了拉。

    “早就结痂了,没感觉。”裴笙话音落下,目光往下扫,却看见沉鱼眸子里有明显的泪花闪过,当时他一愣,想着方才还在问她话呢,怎么就扯到这上面来了。

    所以话题是怎么被她成功带偏的?

    “你还没回答――”

    裴笙话说到一半,就被沉鱼打断了。

    “裴世子,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举动真的很过分,你娶我回来,却只是当个物什摆在一边,如今一年过去了,你想起还有我这么个玩意儿来,就又想着拿回来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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