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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女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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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夏闲来无事,还猜着各家身份,同时在心底里默默背着九王爷给她的小字条,各自对应起来。

    何念新则极为不耐,等终于见到自家院墙了,大大松一口气。她俩翻墙入院,进的正是当年的鸽将军府,何念新还给怀夏讲了一通,才领着人回自己院落。

    “你说要吃人家百姓的年夜饭,竟还真能吃上。”何念新笑道是。

    怀夏双颊略红:“我昨日只是随口说说。”这回倒是承认了,“不过今日所谋求之事,的确需借百姓一分力。”

    “便如同你在城门跟那些屠夫、村姑所言之事?”何念新问及。

    “需知先贤有云,‘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怀夏道是,“哪怕是堵住了嘴,也堵不住百姓起了疑的心。如若要将贤王叔身上的污名洗刷干净,这是最好的途径了。”

    “我瞧你似乎还对那打了徐家大叔的人有几分兴趣?”那馄饨摊大婶夫家姓徐,有关那徐大叔究竟是怎么伤了,她二人今日并没有多问。但怀夏听闻此事眼睛一亮,何念新是瞧清楚了的,“同你昨日理出的头绪是否有关?”

    “算吧。”怀夏点点头,也没继续说下去。

    何念新这回有点心急了:“你都不肯跟姐姐说的嘛。”

    “我也只是在瞎猜。”怀夏长叹一声,“终究恨自己生了个女儿身,十余年蹉跎在宫墙内了,于宫墙外的人也好,景也罢,全都靠猜的。——我只是觉得,入梁京城后所见城中布防,与宫中典册所记载的规制有差”

    何念新手中一顿,她可总算知道为什么怀夏忧心忡忡,却又不肯说了。若怀夏的猜测是对的,那可不是小事!

    “怀夏,这可开不得玩笑。”何念新毕竟是大将之女,对这等事情更为敏感,立时追问着,“谁家能将手伸入梁京?”

    怀夏摇摇头:“且等咱们避开别人,哪日里不经意地找徐家大婶他们问上一问。”

    何念新沉思许久,郑重道是:“此事,我得想法子跟父王说上一声。”明日去一趟贤王府在山中所藏别院,不知还有没有养好的信鸽能远飞凉城?

    “不急。”怀夏倒是先安抚了自家姐姐一把,“如若是我想的那人,他不会真动手做什么的,没缘由地平白给自己在史书上留个骂名作甚。”

    何念新自知在人心算计上,怀夏可比自己强上好几分,宫里头那些乱糟糟的女人孩子她都能在尚且年幼时捋顺,如今将眼光放到了宫外,也还算游刃有余。便先狠狠将心底那口恶气给吐出来,摆手道是:“咱们快先离开吧,徐大婶该等急了。”

    怀中包袱不小,除了拎进城的那些,何念新也收拾上了些府中她想带走的物什。怀夏抱着包袱,何念新抱着怀夏,这回天色又暗了些,她们总算是能顺利溜走了。

    等到寻到徐家大门,何念新傻兮兮赔笑:“我们俩差点便迷路啦,幸好是找到您了!来,这是给徐叔的药,您先拿好!”

    何念新自然不是打算在徐家白住,除却这药外,也稍微贴补了徐家一点钱,反正是比打尖要便宜得多,却也够买两人一日三餐。徐家大婶客气了一番后收了下来,引这姐妹两个进了自家小院。

    “我同你徐大叔只有一女,这几日便叫我们女儿同我们住一屋,把她那屋让与你们两个。”徐大婶指了指厢屋,收拾得倒干净利落。

    何念新点点头道是:“可真是多打搅您家了。”

    “你姐妹两个不用客气,好好住下便是,可怜见地。”这徐大婶说完,便将女儿喊来,“鲜儿,来客了!”让她们三个年岁差不多的女娃先一道说说话。

    徐鲜儿瞧着比何念新还要大一点,一双招子亮亮地,瞧新鲜似的瞧着这两个陌生女娃,上来便捉了怀夏的手:“我叫徐鲜儿,你们叫什么名字?”

    怀夏被吓了一跳,那手比自家念新姐姐还要粗糙,显然是个惯于干重活的,小声道是:“我叫林梅,我姐姐叫做林兰。”这名儿显然是九王爷随笔写的,怀夏叫起来还不是很习惯。

    “我名儿是鲜花的鲜,你二人名儿就都是花,哈哈哈!”这徐鲜儿不知为何,狂笑了起来。

    怀夏懵了,没弄懂徐鲜儿在笑什么。

第84章() 
徐鲜儿嗓门极大;又特别爱笑;笑起来震天响;何念新都想捂耳朵;怀夏倒是除却开始懵了下;后面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还跟徐鲜儿聊得挺好。

    何念新颇有些郁闷地瞧着自己和怀夏中间插了个人;便自觉站起来;绕到怀夏另一侧站好。她个子高;整个人的人影便将怀夏和徐鲜儿笼起来了。

    何念新难得有插不上话的时候,闲来无聊握着了怀夏一只手;在她手心里写了个“鸭”字。

    怀夏开始只觉得手心痒痒,觉察到何念新是想写字后;还以为何念新有什么要事要立刻跟她讲。及至只拼了个“鸭”字出来,怀夏颇有些疑惑;瞥过来一眼;很奇怪自家姐姐难道是馋了;想吃鸭子了?

    正巧那边徐大婶叫人吃饭。

    百姓人家并非是顿顿都能吃上荤菜的,徐大婶想着家里有伤着的;还有两个客人,还是多放了些荤油。裹挟着香气的炊烟早便弥散开了;虽说一桌都是荤油炒的青菜萝卜,怀夏也颇有胃口。

    只是她吃相文雅;徐大婶好客道是:“小梅你多吃点;吃这么少怎么行?怪不得长得瘦瘦小小地!”

    怀夏一时没反应过这是在叫自己;刚抬起头来,碗里便忽然多了小山尖似的菜。

    她小小打了个饱嗝,赶紧背过人去。有点吃不下了。

    徐家大叔还在床上,徐鲜儿先去照顾父亲去了,徐大婶陪着何念新和怀夏。而今何念新大致清楚了怀夏的想法,便主动地同徐大婶边吃边聊。徐大婶未曾踏出过梁京城半步,对远在边城的事,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地还问着“说书的可不是这么讲的,他说蛮子都”这样的话。

    何念新拍着胸脯:“说书人也没去过我们那儿嘛,都是口口相传。我可是亲眼见过呢!”

    “那小兰你见过贤王,贤王是什么样的人呀?”徐大婶还挺好奇的。

    怀夏插了句嘴:“徐大婶,您家住在梁京,皇亲国戚应该见得比我们多吧?”

    “那些老爷哪儿会来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住的地方啊,不小心眼角瞥了眼他们的车马,都要被骂冲撞了贵人,哪儿就这么金贵了!”徐大婶哼了一声,“当初和亲的那公主出嫁,我家本还想去瞧热闹来着,结果官老爷派人清路,不许人出门,我都还没捞着看上一眼,那公主有多国色天香呢!”

    怀夏抿了抿唇角。

    何念新偷笑着,徐大婶呀,那公主就在您身边呀!不过怀夏的国色天香,徐大婶倒是欣赏不到了。两人进城之前特地做过些许易容,因着她俩下次出城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善医的宋师姐想了想,没给她们糊厚重的,只是拿出个小瓶涂抹了几下,互相瞧了瞧,同原先的模样有几分熟悉又有几分陌生。

    “嗨,不说了,倒是你们讲讲,贤王是个怎么样的人?”徐大婶抱怨了两句后,又问何念新,还嘀咕着,“我老娘亲在世的时候,倒是给我讲过那老贤王当初是如何风华无双。只可惜这等人物没能留下自己的血脉,只能抱别人家的孩子来养”

    何念新颇有些无语,没想到自家爷爷当年竟还是梁京平民女子口中的风流人物来着,只给自家父王说好话:“现在的贤王和老贤王一样厉害呢,都是领兵打仗的好手!”

    “你小小年纪的,哪里见过老贤王了?”徐大婶半点也不信。

    何念新自己一身功夫,还是老贤王给打的基础,她自然是见过的。不过这事也不好反驳,何念新只能暗自撇嘴。

    徐大婶又道是:“若是老贤王在,你们凉城定不会被蛮子打进门来。”

    这怎么还怪起父王来了,全怪有内贼呀!何念新心头腹诽。

    怀夏忽地小声道是:“那日开城门的”她摆出欲言又止的模样来,看了看身边的姐姐,似乎不敢说似的。

    姐妹两个戏做的足,徐大婶也紧张了起来。

    “小梅,怎么了?”何念新关切了一句。

    怀夏深吸一口气,才问徐大婶:“大婶,入城后,我听你们梁京人说是贤王开城门,这是怎么回事呀?”

    “这四处都是这么传的,都说是宫里头说的呀。”徐大婶一惊。

    素日里她并不关心什么家国大事,只是这回闹的人心惶惶地,初使还总有人说什么蛮子能直打到梁京城里呢,不少人还收拾了细软随时准备弃家而逃。

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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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贤王妃拽着还留恋着怀夏;不舍得离宫的何念新;进了车马;便硬生生地把家里的疯丫头摁在座位上;不让她探头出去。一路经过了各式王府、将军府、尚书府,终于是到了挂有贤王府牌匾的门前。

    何念新未曾来过此处;但却在自家爷爷的故事里神游此地许久了。一下马车便急忙忙地往里蹿;不成想撞在了贤王身上。

    贤王不过三十出头,虽说是个武将;瞧样貌却带着几分儒雅,不笑时却自有威严。接着炮仗一样的女儿;他摸了一把何念新的脑袋。

    何念新赶紧逃出去,分外严肃道:“父王;爷爷说了,不要摸我头顶,我会长不高的。”

    贤王失笑;想起了自家这女儿;本就比同龄人高了不少了,却犹不满意;总念叨着要长成“八尺女儿”。

    贤王妃跟在何念新身后,闻言紧赶两步追上来,拍了女儿脑袋一巴掌,瞪眼道是:“念叨着要长八尺;你长了八尺;谁敢娶你回家?”

    何念新撇嘴:“冯明那小混/账要当七尺男儿;我当然要比他高才行!”

    “安河郡主!”贤王妃瞪了眼睛。

    贤王妃只有在一个时候才会叫何念新的封号,那便是在何念新又说了什么不合郡主身份的话的时候。何念新一听,便知自己母亲生气了,暗自嘀咕着自己合该更小心一些,冯明虽混/账,却不能说出来。

    被她骂的冯明乃是贤王手下一员大奖冯争的儿子,两人一般年纪,偏偏互相不对付,平日里没少打架,凡事都要争上一争。冯明一直以来都比何念新要矮上半个头,却一直道是:“女娃长得早,过不了几年就不长了,你早晚都是个矮冬瓜。”何念新很是担心有朝一日自己竟不能再俯视死对头了,冯明说要长七尺,她就一定要长八尺才行。

    不去招惹贤王妃,何念新赶紧开溜,跑去找爷爷曾经跟她说过的藏在梁京宅子里的“宝藏”了。

    一个会训信鸽的家奴。

    何念新不知道如今自家还养没养信鸽了,但那个家奴却是确确实实地留在梁京了。何念新听过他训的信鸽如何在战场中机灵地躲过飞矢报信的趣事,很是期待。

    打听了一圈,才在后院里寻到那人。

    只可惜此人已老,没了训鸽的精力,当初老贤王留他在梁京,也是教他颐养天年的。何念新不免失望,想着转头回去求父王从军中调几只来,却又知道父王虽是宠自己,这等事情也不会轻易答应。倒是那老奴,瞧着小主子一脸失落的模样,笑道是:“老奴有一不孝孙,也是学了这门手艺的,如今在前院伺候。郡主若是不嫌弃,老奴喊便喊他过来。”

    “好呀好呀!”何念新抚掌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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