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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女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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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劫道的是一大群武艺高强的少年少女,年岁却都不大,其中还有人能唤得出公主的闺名来。

    今上想了许久,也想不透这群少年时何来历,而长于深宫的怀夏又是如何认识得了这般人物的。只是那群少年挟走怀夏后却都没了影踪,连带怀夏一起,仿佛是从这世上被抹去了一半,今上而今也暂且无暇去计较了。

    只打算着利用怀夏的消失,作点文章,将那些从他手心里漏掉的东西,以此为契机,再抓回来。

    也算是,养大了的这女儿,对自己最后的用处了。

    朝臣小小推搡着,终究指了个人出来。

    “臣以为,当战。”

    冠冕堂皇的缘由,今上已然懒得再听。诸般言语具是废话,他挑挑拣拣,只当时自己听到了这样五个字。

    于是点头:“可。”

    ***

    流言一事,最是难寻其源头。不过几日,等到何念新跟怀夏再坐到茶楼中时,那说书人便已经讲起了贤王新事。

    这人倒也敢讲,连带着之前的贤王叛国一事都给编了进去,连蒙带猜,说什么贤王是被奸人所陷,被扣上了莫须有的罪状,原本该上京求得今上为其洗脱冤屈的,不料蛮子趁机打了过来。贤王见不得百姓流离失所,道是事有轻重缓急,于是打马回身,便领亲兵杀了回去,直杀得蛮子哭爹喊娘。

    那说书人讲得唾沫横飞,何念新听得津津有味,只对怀夏小声道是:“孺子可教!这编得比咱们编得可精彩多了。”

    怀夏却是瞄了一眼那说书人的花白胡子,暗忖不知这人知晓自己被何念新这等小丫头喊了孺子,该作何感想。

    何念新还评点两句:“只可惜他猜得还不够大胆,不敢指明那奸人为谁。”

    怀夏品评一番后,却摇了摇头。恐怕这说书人心中所想的“奸人”只是那才入梁京的虎狼臣子,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去想,想要贤王这等忠臣无辜丧命的,竟然是当今圣上的。

    她二人年后便辞别了徐家,说是要谋条生路去,不好再多作打搅了。徐家饶是再好客,却也不能将两个女娃多留。身子好了大半的徐大叔便硬是要借驴车来送她二人出城,姐妹两个推辞不过,只得乘着小驴车,去城外转了一圈。

    而后何念新便带着怀夏去了趟贤王府别院。

    带着怀夏走那条满是陷阱的路,可把何念新给累着了。等好不容易摸到了别府大门,已然天色已晚。

    怀夏心有余悸地往了一眼回路,心想,这些池崖门下少年,闲来无事,可真能折腾。

    在这别府中住的时日一多,不自觉地,门中师兄弟门反而觉得自己是主,何念新这个正经贤王府中郡主像是个客人似的。

    “两位师妹来得倒巧,我们前几日才去山野中打猎,猎了好大一头野猪呢。今日也叫你们尝尝,这山猪滋味如何。”胖师兄向来重口腹之欲,上来便跟何念新炫耀,而后熟练地着贤王府中下人去操持宴席。

    宴间诸位一片怡然自乐,都是在山门中憋了多年的,不至于在别府里住这几日,还没师长拘着,就耐不得寂寞了。倒也有人抱怨过几句,催问何念新入城之事办得怎么样了。

    “我还以为,以咱们师妹的本事,这一入梁京,恐怕就要搅得天地变色了呢。”这位师姐道是。

    “过年呢,倒让人安生些。这年过了,想必那人好日子也该到头了。”便有人笑嘻嘻接话。

    而后便拿眼斜看向何念新,等着他们这群人中真正的搅事精应承下来。

    搅事精有负众望,只敢再看向怀夏。

    怀夏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父那位他,也该有所动了。”

    是以两人又些微再易容几分后,重新混进了梁京,坐在了这茶馆里,听说书人说书。

    偌大梁京城,若是刻意躲着,她二人倒不怕再遇上徐家人。哪怕是遇上了,不仔细盯着看,恐怕徐家也认不出自己来,只会觉得眼熟。

    这说书人讲完后,不论说的听的,都具是意犹未尽的模样。茶馆老板娘笑咧了嘴地在数钱,说书人讲得新鲜,那来茶楼歇脚的便多,年后开张的头一日便是个开门红。

    她还没高兴完呢,便见有官兵闯了进来,个个神色不耐,驱着众人便往外赶,还作势要抓那说书的。

    说书人打了个揖礼。他在梁京三教九流里混得久,敢说贤王这事,便是确保了自己的编排没有碍着官家脸面,而百姓又喜闻乐见的。是以他倒不怕这官兵。果不其然,这些家伙也只吵嚷几句,叫他不要再讲了,没真抓人。

    何念新被赶出去的时候紧紧拽住了怀夏,见状笑道是:“嘿,这些人倒还讲几分道理。”

    “若是这点小事便要抓人,那恐怕牢里早哦便装不下了。”怀夏嘀咕着,却也没再多停留,将手乖巧地放在何念新手心里,感受着那份暖意,低声道是,“才刚姐姐可听到了什么消息?”

    何念新耳聪目明,听得比怀夏要广得多。

    她点了点头,回应怀夏道是:“只得当战二字。父王那处,幸好是早有准备了。”何念新心底也有几分庆幸。

    “事已至此,早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就连怀夏当初所想,真正为贤王平反的事都只能等到今上驾崩再谈,“哪怕是朝中如今的兵难发,却也不得不发。”

    “却不知是什么人接过这苦差事了。”何念新笑道。

第91章() 
“你们几个;都小心着点。”

    何念新言语间颇为不耐,压低了声音道是。

    她而今正趴在一株巨木之上。这巨木独立于梁京城门,在还没有这座城的时候,它便枝繁叶茂地长起来了。而今足有十余人那般高,三四人怀抱那般粗,而今春寒料峭间;鲜嫩的新叶已然萌出,翠了整个树头;宛如一着翠嫩颜色的老妪那般;恰可供何念新遮蔽身形。

    何念新原本打算得好好地;便带着怀夏来此处躲避,她将怀夏抱上树梢头,正可以借此地偷窥西征的行军。不料一时说漏了嘴,正觉无聊的池崖少年们听闻到有这等没见过的事,都吵着要跟来。

    何念新一番吹胡子瞪眼,没能奏效;只得带上这一串的尾巴。于是这树头今日一大早便挂了十多位半大姑娘、小伙地,枝头微微地弯腰下身。

    怀夏瞧着心惊胆战,生怕那头被坐断;连人带树枝砸落到地上去;平白暴露了行踪。

    何念新见她怕的模样;赶紧把怀夏往回搂了搂。尽管怀夏而今坐的是大树主干的顶头;整颗树上最安全的那个地方。

    就听满树叽叽喳喳;却全然也不似鸟鸣的动听;只是些兴奋言语:“听闻行军前要宰牲畜,撒血,还要一人一碗酒撒地上,如此浪费!”也不知是哪里听来的传言,一个师兄炫耀开来,以示自己的见闻广博。

    何念新撇嘴,哪有这么多讲究,她怎么没见自家父王摆弄过?

    怀夏却若有所思,点头道是:“似是典籍上有过记载,只是不知今日是何人来为大军送行。”

    “不是皇帝亲至吗?”那师兄赶紧凑过来问道。

    怀夏满目奇怪,摇摇头道是:“未曾听闻过。想必该是哪个肱骨重臣来行此程吧。”

    那师兄颇为失望,他还没见过皇帝呢,如此回下山来能见一见当今圣上一面,倒是件可吹嘘两句的事了。

    “安静!有脚步声来了。”何念新摆手道是。

    立时树头上只余春风拂叶的沙沙作响。

    怀夏全然没曾听见什么脚步声,不过她心知这帮习武之人比自己耳朵好用多了,于是也不去问,只往梁京城方向望去。不多时,也听到隆隆声响,便见得城门方向有大军正结阵而行,瞧着似模似样地。但怀夏毕竟也算是亲眼见过战场的人了,却总觉得这些人形态上少了那么一股子劲儿。

    她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却在心底里暗暗觉得,这一场自家贤王叔该是赢定了。

    身旁的何念新也是同样的想法,低声对她道是:“这群兵恐怕都没见过血呢。”

    “那我们是不是就不用担心了呀。”怀夏问道。

    “行军打仗,总是不好的。这打得还不是蛮子,这血像是白流了。”何念新脸色难看了几分。

    怀夏想了想,将自己的手塞到了何念新怀中,以作安慰。她这举动似乎着实让何念新心宽慰了几分,何念新吐了胸中一口闷气,重新瞧着大军方向。

    “如此庞大一支军队藏在梁京这儿,若这人心怀不轨,那可随时能拿下这城呢。”何念新凉凉道是。

    “想必父皇今夜难得能睡个好觉了。”怀夏是数不清这里有多少人,反正有很多就是了。她想得多,从何念新那句话里,一口气想了很远。

    猜她自己的丧事虽号称是病死的,想必达官贵人那里私底下该传别的说法了,自己那父皇如今是前有豺狼后有虎,硬生生把自己给弄到这般田地里,正想着甩脱这危局呢。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教豺狼斗虎,而后作壁上观。如今终于把豺狼往虎那边引了,可换片刻的高枕无忧。

    只是父皇啊父皇,你先前诸般算计尽已落空,为何觉得再出昏招却能奏效呢。怀夏心底里这么想,却没说出口去。

    于是何念新便听着有些茫然,怎么忽然谈论起睡不睡个好觉了?

    那大军前阵,高头大马上的将领却瞧着还是个人物,背着,应该有几手。一旁池崖少年们看得无聊,自觉这大将未必是他们的对手。何念新却解释着,为将之人,未必要比得他们这些江湖人武艺高强。

    将领身畔,却站出了一个小男孩。

    这小男孩被一群太监簇拥着,绷着一张小脸,将身子挺得笔直,站在那处,磕磕绊绊地背着祝词。他声音不大,饶是何念新那耳朵,也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怎么是个孩子?”身畔有人怪道,“这人是谁?”

    “大皇子?”何念新辨认了许久,才勉强有了这么个猜测。

    “他?”怀夏一怔。

    这小男孩将祝词背完,松了口气,自觉太明显,又紧皱眉头,从身后太监那处接过了一碗烈酒,作着姿态,赐给了那将军。那将军也不嫌这小儿拿捏姿态,只双手将酒接过,一饮而尽后,将碗一掷,只听清脆一声响,守将中气十足地喝到:“众军听令,随我前往凉城,拿下叛国贼子!”

    大军呼喝,声势震天!

    而挂在树上的一群人却听得颇为无聊,半分也没有被振奋起来的意思。那先前喊着浪费的师兄还颇为失望道是:“原来只是砸碗,而非洒酒,还只有将军一人得饮。”

    何念新立时也开起了玩笑:“若是军中一人一碗,那想必梁京的酒窖都该搬空,百姓家的碗也早就砸干净了吧。”

    “哎,你们说,你父王需用几个月才能将这队人给打散了?”林秀儿笑着问道。

    “”何念新没去回,倒是认真在瞧着行军,以用来估摸着那大军得有多少人,好给她父王通风报信。她数了半晌,总算是等行军漫卷起的黄土也消散了,却见那小男孩竟还站在原地,愣怔地望着前路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那弟弟,这是怎么了?”何念新捅了捅身边的怀夏。

    林秀儿想得简单,脱口而出道:“这真是个皇子?难不成是下一个皇帝?”

    那想着炫耀的师兄摩拳擦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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