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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三十年灵异档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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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杨开欲言又止。

“没什么,只是哮喘而已。从小到大的毛病,一直治不好,只能靠药物维持生命。”年轻人放下水杯,表情自然地说道。

看到这一幕,一个念头促使着杨开不可思议的举起了手指:“你是养甫?曾养甫!”

“这么多年不见,你终究还是记起我了。”说罢,年轻人笑着用手帕擦了擦嘴角。

曾养甫并非是杨开的同学,只是普通的校友而已。之所以会对这个人印象深刻,第一,是因为曾养甫很出色,出色的人,杨开都想去了解。第二,则是敬佩,发自内心的敬佩。曾养甫有哮喘,这是众人皆知的事儿。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作的恶疾,在当时是极其麻烦的,因它而死得人,数不胜数。但让杨开意外的是,这样一个身患‘绝症’的痨病鬼,却始终没有自暴自弃。在日常生活中,更是对生命有着一份无与伦比的热爱,终日微笑面对生活。杨开自问,如果把自己和他换个位置,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毕业后,大家就各奔东西了,只是没料到,你竟然进了军统。”杨开感慨道。

“人生无常,命运也无常,谁又能算到自己以后的路呢?”曾养甫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的胳膊怎么样了,杨开?”

杨开闻言,活动了一下肩关节:“军统的医生还真有两把刷子,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刚送过来的时候,还真吓了我一跳,一直以为你很缜密,但没想到也有阴沟里翻船的时候呀!”曾养甫说道。

“缜密?”杨开哑然失笑:“前面的战场,每个小时都有数以千计的兄弟挂掉,我能活着见到你,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那倒也是,在黄埔军校的时候,我就听人说你小子是属猫的,九条命,哈哈!”

“唉!但愿如此,只可惜子淑的命就没有这么好了。”杨开摇摇头。

“我听到他的死讯了,真的很惋惜。不过,你们不是教导总队吗?跟正规军完全是分而治之,又怎么会出现在沪淞战场的前线?而且,我只听到了简略的战报,这期间,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就回来了这几号人,这一仗,真的就……咳咳……如此惨烈吗?”曾养甫发问道。

“惨烈?”杨开叹了口气:“这他妈又何止是惨烈!有烟没?”

“烟?”曾养甫一愣,随即会意,对护士轻声吩咐了几句,未几,护士便从外面拿进来了一盒香烟。

杨开也不客气,直接拆开了,划了根火柴,点燃了塞嘴里。一五一十的将教导队怎么接受命令,怎么蛰伏在32师背后,又怎么面对空袭,血战日军第九师团的经过说了出来。

“啪!”曾养甫的手重重的拍在了椅把手上:“薛岳这个混蛋,党国的精锐就是这样葬送的吗?如此损兵折将,我义父怎知?!”

当说完最后一个字时,他竟豁的一下站了起来,脸上青气翻腾。

“算了。”杨开掐灭了烟:“薛军长没错,当时的军队几乎都调完了,但加急战报还是来个不停,也只有派出我们,才能解解燃眉之急了。”

“再说,我们也是吃皇粮的兵,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的道理谁都懂。不可能光别人拼命,我们窝在安全区喝酒搂女人。”

“是我疏忽了。”曾养甫大摇其头:“杨开,当义父把名单交给我的时候,我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你,当时我的第一直觉是,你既然身在教导总队,又有军职在身,当然是最好找的。所以我寻思着先抓紧时间找到另外几个人,最后再联系你不迟。没想到,没想到呀,要不是我提前去了一趟薛岳的战时指挥所,恐怕此刻就真难见到你了。”

“养甫,我们是老校友,我希望听一句实话。”说到这,杨开目光炯炯的盯着曾养甫:“你们军统找我来,究竟是为了做什么?”

“不要用不着边际的理由来搪塞我,你们这群大忙人,绝对没有闲工夫来找我这个莽夫下棋喝茶,就算有这个工夫,也会嫌我这个粗人败坏了你们的兴致。”

“在路上,白虎没告诉你吗?”曾养甫捂着嘴,咳嗽了一声。

“告诉了,但却是只言片语,结果让我更迷糊。”杨开说道。

“哦,他说了什么?”

“只是说这次的大浪淘沙,不止我一个,还有另外三个人。一个是教授,一个是当铺老板,还有个是神经病患者。”杨开云山雾罩般的说道。

“呵呵”听了他的话,曾养甫淡淡的笑出声来。

“你们的确很有趣,从全国各地,花费几个月,就为了找出我们四个升斗小民来,但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也相信,军统从来是不会做无用功的。”杨开扫了眼橱柜,在那里,他的军装被洗得干干净净,整齐的叠放在一起,他想,这一切,应该都是他昏迷的时候他人处理的,包括换衣服,想到这,他不由得朝那个小护士多看了两眼。

“说吧,到底是为了什么!”片刻,杨开将目光聚焦在了曾养甫脸上,他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戏弄,特别是文人。

如果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他不介意让这个文人变成死人。

“你动了杀意?”曾养甫翘起了嘴角,但却仍旧镇定自若。

“你不害怕?”

“不害怕。”曾养甫摇了摇头:“以你的身手,虽然行动不便,但十步之内,要想杀我,早就杀了。又何必等到现在?你只是好奇而已。”

“是的,我想知道真相。”杨开说道。

“好,我告诉你,但现在只能告诉你一半,因为另一半,我自己都不知道。但你放心,待会我会带你去见其他几个人。在那里,我义父会开诚布公的告诉你们想知道的一切。一个惊天的秘密,一个足以颠覆你认知的未解谜团。”曾养甫说道。

“现在我就有一个谜团,你义父是谁?”

“戴笠。”

“是他?为什么。”

“呃,可以不说吗?”

“可以。”杨开点头。

“那么我就直奔主题了!”曾养甫轻咳一声。

“愿闻其详。”

强烈的好奇心促使着杨开迫切想知道,曾养甫口中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首先我声明一点,义父给我的那四份名单,其实并不是你口中所说的什么升斗小民。起初,我也抱着和你同样的观点,但当我仔细阅读完人物资料后,就发现,这之中虽然有旁门左道,但不得不说,以你为首的四名嘉宾,真的,非常的,优秀!”曾养甫发自肺腑的说道。

“你就不用说了,国内数一数二的特种刺杀高手,战时指挥能力更是不遑多让。这一年来,你一共执行了大小任务二十次,其中机密三件,秘密十七件,秘密任务全过,机密任务除了一次虽败犹荣外,其他两件出色完成。这样的达标率,在整个黄埔军校,杨开,你是第一个!而能被德国柏林军事学院,绰号‘杀人机器’教官的威廉·鲍恩称之为‘鬼才’的学生,杨开,在全世界,你是第一个!”

“过奖了。”杨开的眼睛眯了下,他突然对军统产生了一丝恐惧,原来自己这点家当,在别人眼里,只需要一个命令,就能放在办公桌上浏览。

虽然这是军统的职责所在,但却令他很不舒服。

“第二个,也就是你口中的教授。我想,作为一个上海市民,你或多或少,对他有所耳闻。”曾养甫起了个悬念。

“谁?”

“南京大学古生物系教授:华伯涛。”曾养甫一字一句。

“华老?”杨开咋舌,确如曾养甫所说,他对华伯涛这个人有些耳闻。当然,并不是因为杨开喜欢了解这些东西,而是从国民政府建成到现在,华伯涛这个人太过于耀眼了,虽说只在首都挂了个古生物学教授的头衔,但实际上,他还在考古,地理,人文这些杂科上颇有建树。

例如1927年的国际科学研考会,1928年的楚幽王墓,明潞王妃墓考古项目,1930年的地心岩洞探秘,乃至近几年的地质勘探,石油开采的现场,无一不活跃着这位老教授的身影。就连那些心高气傲的美国教授,在谈到华伯涛的时候,也纷纷伸出了大拇指,将其称之为‘东方的亚里士多德’。

“对,就是他。”曾养甫说道:“你觉得他算是升斗小民吗?”

“不算。”杨开想也没想的就摇起头来。废话,如果华伯涛这个老笔杆子算是升斗小民,那整个中国,也没几个可以排的上号的人了。

虽说他嘴里是这么琢磨的,但潜藏在内心的疑惑,不但丝毫未减,反而更多了一层。简直就是飞机上钓螃蟹——没处落脚。

一个军人,一个教授,一个老板,一个疯子,这四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合在一起,又能做些什么,这军统唱的又究竟是哪一出?

第十六章 四份名单(2)

“接下来我和你介绍介绍第三个嘉宾,南京汇通当铺老板:陈天顶。”曾养甫似乎口干了,端起杯子来,喝了口水:“这是一个藏得很深的人。”

“多深?”杨开忽然觉得,这曾养甫像是个菜市场说书的,每次开口,都很吊人胃口。

“很深很深,深到连军统的间谍费尽心思,才只刨开了他的第二层身份。若不是我义父亲自出马,恐怕这位老油子的第三层身份,得跟他一起进棺材了。”

“哦?”

“陈天顶,今年五十一岁,明面上是汇通当铺的老板,还是个富绅。但实际上,却是方圆五十里‘土夫子’的总瓢把子,主持着南京几大古董市场的营生。他的身份是假的,究竟叫不叫陈天顶,至今还是个谜。但他在道上的称号,确是叫‘摸金陈’。”曾养甫说道。

“这家伙还真是富得流油呀,总瓢把子我知道,大概就是首领的意思,但土夫子怎么说?挖泥巴的庄稼汉?”杨开不明所以。

“不,不!”曾养甫笑着否定:“这土夫子是他们那一行的专业术语,说白了,就是盗墓贼的意思。现在战火纷飞,大家都知道中国这块土地里有许多宝贝。于是,日本人也在挖,军阀也在挖,这些盗墓贼也在挖,这些年,也不知道有多少古墓遭了毒手。土夫子们盗了那些陪葬品,就转手给古董店牟取暴利,一来二去,也就有了自己的一条经营线了,而陈天顶,就是这条线的线头。”

“既然知道,你们为什么不抓?”杨开皱了皱眉,说实话,他对这些盗墓贼很是反感,从八国联军火烧圆明园开始,中国这个可怜的国家就连自己的东西都保不住了。几十年来,不知道有多少珍贵的国宝,被传教士和盗墓贼卖到了海外,以至于,中国人连看自己家里的东西,都得去外国的博物馆,这不得不说,是中国式的悲哀。

“抓?”曾养甫仿佛在听笑话:“土夫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常年走南闯北,你抓得完吗?”

“与其在那瞎操心,倒不如让他们自己建立一个秩序,也方便我们管理。再说,这陈天顶还是挺懂事儿的,每笔交易,税收都一分不差的交上来,而且但凡明器,都只卖给古玩商,绝不卖给外国人。所以一直没触碰到我们的底线,久而久之,也就听之任之了。”

“言尽于此,这些都只是陈天顶的第一层皮和第二层皮。现在我和你揭揭他的第三层皮!”说到这,曾养甫眼神一凛:“这老不死胆儿倒是不小,义父下了大力气去摸底,才发现,他竟和十年前的孙殿英东陵大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东陵大案?!”杨开手中的烟盒落在了地上。

他很惊讶,这实属正常。作为那个年代的人,你可以不知道天气预报,也可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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