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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墟玫瑰园-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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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婉想到那双男人脚,觉得应该跟高平膺说,因为她不能确定那双男人脚就是她的父亲的,男人脚所穿的是黑色裤子,她的父亲一般不穿黑色的裤子。如果不是,那就是四楼的主线,可怕的复仇者。

她走到高平膺身边,将第一天看到男人脚的事说了出来。她的话让高平膺震惊了,埋怨她为什么到现在才说。叶婉意识到自己的隐瞒是错误的,她当初是有顾虑,顾虑那双脚是失踪的父亲,所以才没敢贸然说出,一点自私的心理。

“我,一直没机会说,后来又以为那是父亲。”叶婉抱歉道。

高平膺没时间跟她计较,提出一个建议,建议模拟一下她看到那双男人脚的情景。由他模拟叶婉,由叶婉模拟那男人,根据两者所站的位置,他要正确了解一下当时的情景。

“我是在三楼的下段楼梯往上走时,一边走一边伸脖子朝四楼的楼梯口看。”

“你扭头时,人在楼梯的哪个位置。”高平膺插话道。

“是在,”叶婉想了一下,“是在楼梯的第三或第四台阶,哦,是左脚在第三台阶,右脚在第四台阶,正往上走的状态。”

“那双男人脚呢?”

“是在……”叶婉走过去,站在四楼楼梯口的拐弯处,扭头对高平说,“在这个位置。”

高平膺走过来将叶婉的身子朝左转了九十度说:“既然他是朝里走,是面朝过道,而不该是面朝楼梯。现场模拟如果不正确,就会有误导,好好想一下那双脚当时的位置和当时的情景。注意,你站在上面,有没有看到楼下上来的我,在我扭头看向楼梯口时,你就朝楼道里面走,动作要快,跟那双脚一样。”

交代完后,高平膺朝楼下走。叶婉认真回想了一下那双脚的位置,当时那双脚是脚尖朝过道,侧着身站着。她重新站好位置,垂下视线,高平膺还没有出现在三楼的楼梯上。叶婉将视线调整到自然的状态,就像根本没想到有人要上楼来,让自己眼角的视线,若有若无地注意楼下。

不经意间,眼角的视线果真出现高平膺的身影,他蹲着一点身子,在三楼下段楼梯的第三个台阶,正一边迈向第四个台阶一边扭头朝楼梯口看。叶婉快速朝里走,连走带跑的样子,她觉得当时那双脚应该是这样的。

“停。”

高平膺喊了声停。他正站在三楼上段楼梯的第七个台阶,此时叶婉站在四楼第三间房的位置。住宅楼梯是折式的,两段楼梯一层楼,下段楼梯到上段楼梯都有一个拐弯面,每段楼梯是九个台阶。在上段楼梯的第七个台阶处,就差不多可以看到楼层的整条楼道了。这个场面说明,那双脚当时没有时间跑进第三间房,如果跑进第二间房,也会留下迹象与动静,一点迹象也没有,很可能藏进了第一间房,否则,叶婉跑上来时一定会看到。

模拟完毕后,高平膺站在叶婉刚才站的位置,也就是那双脚的位置,凝视前方,那里有一道美丽的风景,是楼道尽头那幅圣母马利亚抱小耶稣的油画。叶婉跟随高平膺的目光,去欣赏这幅油画,神圣安详的油画却不能带给四楼神圣与安详。

高平膺看了几分钟,又走到画前近距离地查看画,没看出什么端倪来,他有点失望。

“这幅画跟那双脚有关系吗?”叶婉不解地问。

“我只是想知道那双脚站在那里的理由。”

“刚刚你在楼下,为什么蹲着身子?”叶婉又不解地问。

“为了准确性,”高平膺轻笑一下,“我的身高要比你高二十多厘米。”

他的思维很严密,这是叶婉对高平膺的感觉。她问他,怎么看待四楼的男人脚,是她的父亲的,还是凶手的?高平膺不置可否地摇摇头,没告诉她那双男人脚会是谁,这场模拟只能说明三点:一、她没有撒谎;二、住宅里可能还有其他人存在;三、四楼有疑团。不过,她的发现还是非常的不错。

高平膺肯定了她的成绩后叮嘱她,这事不要跟其他人说,免得人心惶惶。叶婉又问他,如何看待刚才发生的鬼附体现象,高平膺的回答与她的思路是一样的,问题就在四楼,解开四楼的谜团,就可以解开鬼附体现象。四楼的男人脚就是最大的谜团,它是主要线路,只要这条路走通了,其他路就会很简单。

“有时候,我觉得沈丹怪异得可疑。”叶婉想到自己所受到的惊吓,困惑地说,“她对我有特别的袭击念头,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何医生说,是因为我是陌生人,所以才会对我有过激反应。刚开始,我也是这样想的,可后来,我发现她对你并无激烈的反应,你也是陌生人啊。最无法理解的是,她有些行为太诡异了,根本没人的气息,很像鬼,跟那双男人脚一样,神出鬼没。”

高平膺看着楼梯口深思着,还在思考那双脚在那个位置的原因,对叶婉的话他不太赞同地说:“她是有点怪异,但神出鬼没不见得吧,刚刚的鬼附体现象也是抽象的,并没有充足的证据说明阳台上的女人就是她。”

叶婉将那天看到男人脚后,追到四楼查看时,突然遇到沈丹的事说了一下,当时她一直在楼道里东看西看,楼梯上如果有人走动或偷窥,她会感觉到的。而她查看到第三间房时,只在房门前停滞片刻,转过身时,沈丹竟然已经站在四楼第一间房与第二间房之间的位置,就像突然间冒出来似的。

这些话吸引了高平膺,他不再观察楼梯口,让叶婉示范一下,当时她查看三间房时的情况,所站的位置是否能看到楼梯的全部。叶婉一边回想一边去示范,查看第一间和第二间的房间时,她眼角的视线是完全可以注意到楼梯,楼梯没有人影存在。只有查看第三间房时,位置离楼梯远了,而且她停滞在门前思索时,根据转身的顺序感,身子稍稍朝向油画这边。对,她当时是看着油画思索了一下,然后再转过身。这之间的时间极短,甚至可以说不到十秒,楼梯下的人,是不可能悄无声息地突然跑到第一间房与第二间房之间的位置。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沈华起站在四楼楼梯口问,不等他们回答就催促道,“快到楼下看看吧,又发生事情了。”

楼下发生的事情是食物不见了,张妈去厨房准备晚餐时,发现冰箱里的菜、米缸里的米,以及其他一些食品都不见了,原本可以用上三天的食物,现在只可以食用一餐,吃完今晚的晚餐,他们就弹尽粮绝了。

沈华起再次为自己的过失抱歉,当时他急匆匆地下楼,只看有没有沈丹,没去注意别的东西。没人责备他的过失,就算下楼时发现东西不见了,也解决不了问题。客厅昏暗的光线映照出死亡的阴影,复仇者加剧了死亡的筹码,在死亡来临前,也不打算让他们活得舒服。

第十三章  第二个被杀者

客厅里静寂着,除了沈丹,其他人都在。每个人的脸上凝固了恐慌,早上还有苟延残喘的心情,现在只有等死的感觉。叶婉想起明天的日期,不安地问,真会出现那封信上所说的财产继承的事吗,为什么要选择姑丈的忌日?

“明天是沈华文的忌日吗?”高平膺好奇地问。

沈华起惊讶了一下,恍然说好像是一年前的十月,日期不太清楚了,看到信时,他也没有意识到这个日期就是哥哥的忌日。高平膺回过头问叶婉,怎么会对姑丈的忌日如此敏感。叶婉看向吴媚兰,她是听吴媚兰说的。

在高平膺锐利的目光注视下,吴媚兰很自觉地回答,她之所以对沈华文的忌日敏感,是因为沈青是在那天失踪的。一年前的10月29日,下午四点左右,沈青打来电话说沈华文去世了,虽然她们跟沈华文已经没有情义可言,但她无论如何也是他的女儿,下班后,她打算去祭奠一下。沈青是天主教徒,比较在意灵魂的罪与罚,可没想到,她就这样一去不复返。

吴媚兰说完话,眼圈泛起红色,流出酸楚的眼泪,悲伤的神情很自然,一点都不造作。沈青是她一手带大的亲生女儿,养到二十五岁,却意外地没有了,作为一个母亲,是应该悲痛的。何俑从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吴媚兰,他很会关心人。

擦拭掉泪迹后,吴媚兰重新恢复怨恨的目光,她说那天她在家里等到晚上十一点多,也不见沈青回来,打她的手机又打不通。于是就打电话给沈丹,可是沈丹却说根本没见到沈青去祭奠。她又打电话问沈青的同事和朋友,都说没见到沈青,所有人都问过了,都没有人知道沈青的下落。

“沈青是怎么知道沈华文去世的,沈家有人告诉她吗?”高平膺看着沈家的人问。

沈家现在只有两个人在客厅,沈华起与沈乐都摇摇头。这里出现一个很大的疑点,没有人通知,沈青是怎么知道沈华文去世的事?她跟沈华文没亲情可言,平时也没跟沈家往来,知道沈华文去世,还说要去尽女儿的孝道,突发性的“尽孝”,说明其中有问题。她的莫名失踪,让一年前的10月29日更显得异常,忌日那天一定发生了什么,沈青也许目睹或耳闻了不该知道的事,于是招来灾难。沈青究竟有没有去祭奠沈华文,祭奠时发生什么事,这个答案恐怕只有叶彩霞可以回答,她既然安置下沈青的祭堂,就说明她知道沈青的事。

“沈华文死时,你们夫妻去了吗?”高平膺看向张妈张伯。

“没去,听说要土葬,所以丧事很低调,基本没……没通知人。”想说话的张妈,话才展开,被张伯的怒目一瞪,吓得仓皇收住口,“我去准备晚餐。”

高平膺明明看出张伯的诡异,却不动声色地问:“丧事是在哪里操办的?由谁操办?”

“旧宅,沈华起操办的。”吴媚兰抢答道,“因为沈青的失踪,我去沈家了解过情况。”

“说一下当时的情况。”高平膺马上要求道。

吴媚兰用讽刺的声音说了当时的情况,沈家以前房子的客厅也很大,丧事虽然低调,但灵堂布置得还是很规范体面的。他们将客厅分成两部分,前面部分是迎客的,摆放着照片与花圈,后面部分放遗体。灵堂里只有叶彩霞与沈华起,沈乐在国外没回来,沈丹在她自己的房里睡觉,连个哭灵的人都没有。

“有看到遗体吗?”高平膺提示吴媚兰,他在怀疑沈华文的死有诈。

“没有,只看到棺材,已经盖棺了。”吴媚兰想了一下。

“棺材?”

高平膺一下子抓住这个词,问吴媚兰,是殡仪馆的冰柜棺材,还是普通的木棺材。吴媚兰这次答得既明确又肯定,是普通的木棺材,当时她也觉得挺怪的。沈华起告诉她,沈华文死前交代死后要土葬,所以才用木棺材。

“当时,叶彩霞的状态怎么样?”

吴媚兰呆滞着回答不出来,高平膺强调她再仔细想想,有什么异样处,一点细节也好。经过一分钟的回想,吴媚兰有点不耐烦地说,一年前她只是随便跑到沈家看一眼,女儿不见了,都焦头烂额了,哪会去注意其他人。

两个人的问答,让另外两个人的脸色骤然起了变化。沈华起从沙发上站起身,在客厅里烦躁地踱着,不时拿恶毒的目光瞟吴媚兰,好像在警告她不要乱说话。张伯虽然站着不动,眼神却早闪出凶相,他盯着吴媚兰,有一种想把她舌头割掉,好让这个多嘴的女人停止说话的意思。土葬是国家不允许的,是违法行为,但应该不是忌日之谜,沈华起与张伯紧张的不是土葬,而是土葬背后的秘密,是沈华文和沈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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