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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王初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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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办便好。我老人家此次回去,再也不想管什么江湖之中的事了。”

    王怜花面露可惜之色道:“角老若是从此归隐不问世事,江湖怕是要失色不少。”

    角老哈哈一笑,咳喘了几声,道:“我老了,走不动了,这副模样再出来溜达,怕是要吓坏了年轻的婆子娘子,你们年轻人正当盛年,这江湖是你们的,你们的啊……”

    两人一来一往说了几句,角老被王怜花哄得哈哈大笑,他心中极为喜欢王怜花,可惜这根好苗子已有师门。他自己若是再年轻二十岁,一定会不惜一切将这根好苗子夺了过来。

    金不换,自认在劫难逃。

    尽管他还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犯了什么错!

    王怜花看了一眼金不换,眨着眼睛孩子气的道:“角老,我今天穿了一身漂亮的雪衫,可不想弄脏了。”

    角老也捋着胡子道:“那角老今日便再破一次例!”

    两人看着像是在谈笑,只是他们他们谈笑间决定的却是别人的生死!金不换看到角老的那一刻,他便已经消失了逃命的勇气。

    依旧是那一招,角老的身影鬼魅的自金不换的身边闪过,金不换的身子瞬间便到了下去,呼吸停止。

    他至死也不知道,为何山左司徒会在他之前将白飞飞截走,只因这一切都是王怜花的苦心安排。他已向他的母亲妥协,他却仍旧不能忍受王初七身边还有另一个女人!

    他不能杀了她,便只有将她远远的送走!

    借花献佛有何不可?山左司徒既受了他的人情,那快活王又怎会不知道!只要快活王心中记得一丝,他以后便多了一分接近他的机会!将他杀了!以谢母亲和自己的心头之恨!

    金不换一死,王怜花便冲破庙外面传声道:“外面的朋友,既然来了,何不进来坐坐?”

    东边的天已泛出浅浅的晕红,那是太阳快要升起的前兆。金无望瞧着灯火通明的寺庙,略微迟疑了一番。

    王怜花又道:“金无望兄弟,你莫非是在责怪我杀了你那不成器的弟弟吗?”

    金无望一怔,尽管他如此痛恨金不换,但是听到他的死讯,心中仍是微微一颤。血缘本是这个世上最奇妙的东西,它赋予人与人之间最深刻的爱恶憎欲。他抖动了一下嘴唇,道:“金不换既然已死,还请王大公子将白飞飞姑娘交出来。”

    王怜花的声音晴朗的传了过来,他的人也走出了破庙,慢慢靠近了金无望。他的眼中满是笑,满是让人身体发凉的笑。

    他缓缓道:“你莫非是在说笑吗?”

    金无望道:“你遣金不换抓了白飞飞,你还想要狡辩吗!”

    王怜花仿似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事情,失声笑道:“我以为你是个木头人,原来你也是会开玩笑的。不仅会开玩笑,还开出如此大的玩笑!”

    他瞧着金无望的神色变的冰冷道:“你可以说我做的任何事情,不管是不是我做的,我都不会在意,只有这件事,你说不得!白飞飞是我弟妹!我疼她都来不及为何要抓了她!”

    他说的有理,神情坦然。金无望也不得不相信。

    只见破庙里又走出两个人,一人正是左公龙,另一人竟是丐帮传闻已经逝世的角大长老!

    那角老看着王怜花缓缓道:“我道你是因何要杀了金不换,原是他眼睁睁瞧着你弟妹被山左司徒抓走,你才恼怒至极……”他的言语之间,已经透露出了他是如何的冷血无情,刚刚杀金不换之时,竟然连个缘由都没有!

    王怜花侧目瞧了一眼左公龙和角老又道:“我本无意解释,既然角老开了口,我所幸便同你说个清楚。”

    金无望脸色平静的看着王怜花,王怜花又上前了两步,轻声道:“我要说的便是……你也该死!”

    那个死字未落,王怜花手中不知道何时出现的匕首便已直直的冲金无望而去。金无望一惊,想要闪避,却已经来不及,只得伸手去挡。

    废一只手,留一条命,他便赢了。

    血落满地,金无望捧着断臂仍旧是冷酷的看着王怜花,他身上的白衣染上一片洒落的血滴,那形状就好似雪中的朵朵梅花。他的左手拿着手帕轻轻拭着匕首,连眉眼也没有抬的轻笑道:“你说,若是我替快活王杀了你这叛徒,他会给我些什么好处?”

    好处?金无望苦笑的看着王怜花。

    心中居然起了一层寒意,他一直活得仿若行尸走肉,主上手下的所有人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助他成大业的工具而已。叛徒、废物在他来看死不足惜!若是有人能杀了自己,在主上看来怕也只是一个能力更强大的工具而已。

    王怜花轻轻笑了笑,又缓缓道:“我不杀你,我听闻初七还喊你一声金无望大哥,你若死了,我怕他伤心。瞧见他伤心,简直比瞧见一百个人死在我面前还教我难受……”

    他说难受,金无望却没有瞧见他有一分难受。

    他心中却莫名替王初七悲哀,有这样的哥哥,换做谁都只是一种悲哀。

    左公龙在旁边笑道:“还是王公子颇有善心,老夫刚刚只想将他送去阎王哪儿陪徐若愚!这俩人若是一道进了黄泉,一个俊美若天神,一个丑陋如鬼魅,也不知道那阎王该怎么判呐!哈哈哈……”

    左公龙一阵干笑过后,却见王怜花和角老依旧一丝表情也无。也面色讪讪的闭了嘴。

    但是该金无望该听到的讯息他却都已知道了。

    徐若愚已死!

    金无望闭了闭眼,深深的叹息一声。

    他明白今日若是想要要走,已十分困难。他看到了这么许多惊人的秘密,王怜花口上虽然说饶他性命,却不见得会放他安然离开。他虽不惧死,却也不想这般死去。他现在只想拖得一时便是一时,只望沈浪能发现这不过是个调虎离山之计。能速速赶来,兴许还能救他一命。

    只要留下一命,他兴许还能为着心中的那个目标拼一拼!

正文 40山左司徒又来了

    沈浪毕竟是沈浪;他从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失望。

    丐帮人离开之后,沈浪心急金无望去向;但是他却无论如何也放不下王初七;但是若是留下朱七七同初七在一起;更是危险。因此朱七七嚷着要跟着他,他虽冷着一张脸;却什么也没有说。

    朱七七讨厌沈浪那般对她,但是她此时纵是委屈也不敢说出来。

    徐若愚之死,错便在她自己。

    她也试图辩解;但是沈浪只用一句话便堵住了她的嘴:“妇人愚笨长舌,若非堵住你的嘴,徐若愚或许死的更快!”

    王初七呆呆的静坐在雪地里;看着安静熟睡的徐若愚。

    他那模样确实不像是死去,而是安静睡着了。初七用雪粒慢慢擦拭干净了他的脸,又伸手将他睁大的眼睛抚上。沈浪静静的瞧着他道:“初七,这里暂时应是安全的,你莫要离开这里知道吗?我去追查金无望的踪迹,两日之内若是没有回来,你便同回来的熊猫儿回暖玉山庄……”

    沈浪走后,麋鹿和锦鹤便静静的伏在院墙上看着自家公子。

    他们已跟了他许多日,他们自从活着那一刻便只有一个任务,便是保护公子安全。

    王初七在笑,笑的很美,他们瞧着却极为心酸。

    明日这个消息怕是便要传遍武林了,武林七大高手之一的玉面瑶琴神剑手——徐若愚加入了丐帮,却又成了叛徒被三大长老诛杀在络石小镇!

    徐若愚死了,麋鹿和锦鹤只略微觉得有些可惜。毕竟武林中最不缺的便是高手,只需一个时机,武林里瞬间便能崛起无数的高手。他们此刻在意的只有公子。

    他们却不知道,自他们出手击杀那个欲向王初七动手的丐帮弟子,王初七便已经知道他们的存在了。王初七看着泛白的天空,一双眼睛茫茫然没有任何神采,半晌,他手中一翻竟然出现了一把匕首。

    他将那匕首横在脖颈前面,冲着空无一人的小院道:“你既然救了我,便是不想让我死了是不是!”

    麋鹿和锦鹤紧张的对视一眼,犹豫了一下没有动。

    王初七又将那匕首靠近了他白嫩的脖颈几分道:“你若是不出来,我便死在这里!”

    那匕首离他的脖颈愈来愈近,终于,麋鹿拉着锦鹤从围墙上翻了下来。

    王初七看到他们的眼睛没有一丝波动,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话,“你们可以回去了。”

    两人噗咚一声跪了下来,垂着首沉默不语。

    王初七轻声道:“你们回去告诉母亲,让她莫要再杀这些无辜的人了,她若是还念着我是她的儿子,便不要在我面前杀人了!也无需派些鬼魅的影子保护我,我宁可和他们一起死!”

    王初七说着,将匕首扔在了一边,道:“我要去给徐大侠拿条被子,天亮前最是冷了,回来前不要让我看到你们还在这里,以后也不要让我看到你们!”

    王初七的靴子早已不知去了哪里,他仿似已经忘了冷,一脚一脚踩在冰雪上。而沈浪前面和左公龙打斗,后面痛惜徐若愚的死竟也没有发现。而朱七七,她便是知道了,她也是不会说的。

    锦鹤眼巴巴的看着王初七的背影,看到公子赤着一双脚,待要说话,麋鹿却捂住了他的嘴,神情淡淡的摇了摇头,道:“我们回去向夫人复命。”

    两人站了起来,便飞掠离开,这样半刻,那锦鹤才道:“我此刻才真的是服了夫人,她早已料到公子会发现我们是不是?所以连影子护卫也设上三道,去了第一道外围再补一道。”

    麋鹿点了点头道:“夫人本是这世上最美丽聪明的女子。”

    锦鹤看了一眼已消失在视线里的络石镇道:“可是我真不愿做第三道影子,连公子的面也瞧不见。”

    麋鹿瞧了一眼有些懊丧的锦鹤,将他肩头穿过树林沾上的雪花拍落,缓缓道:“你很想见公子吗?时时刻刻想着见他吗?”

    锦鹤睁大眼睛天真的问:“难道你不是吗?”

    麋鹿沉默的瞧着他干净的眼眸,道:“是的。”

    天下没有一个人擅长撒谎,若要举个最不擅长,所有人都觉得自己该当选。但是却有些人从来不说谎,因此他真的极不自然的说了个谎,竟也没有人怀疑。

    麋鹿说谎了。

    他和锦鹤看着虽然才十七八岁,其实已经有三十七八岁了。只因他们所练功法进境极快,三五年便能大成,整个人的身体机能也能保持在最旺盛的时候。但是一过四十岁,整个人便像是有厉鬼夜夜来抽取你生命力一般,迅速的衰老死去。

    他和锦鹤有许多不同,锦鹤是一心向着公子的,自打他第一眼瞧见公子,他的心就已经自夫人那里偏向公子了。他整个心性也似乎停留在了十七八岁,从未长大过。不管是行事还是说话,都像个真正的少年。

    他们其实已没有多久的日子了。

    麋鹿的心向着的也不是公子,他是为自己活着的。这世上真正为自己活着的人不多,麋鹿便是其中一个。他听从王夫人的命令,静静的潜伏在王初七身边,只因他知道,这功法是有解救之法的。

    夫人和大公子所学甚杂,这种功法也是其中之一。他们从来不会将自己置于这般无可挽回的险境。

    锦鹤看着出神的麋鹿道:“你在想些什么?想公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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