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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禁岛-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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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前,你渺小的只有虔诚。”
    “主是谁呀?”伊凉止住了笑,认真的问。“主在每一个生命的体内,所以她能洞察万物,恶神与福神,就是她控制生命天枰的左右砝码。不肯相信的人,就像忽略时间的狙击手,察觉不到亡我时间的挤压。”
    芦雅听完我的话,又把眼睛贴回狙击镜,开始新的默诵:“主人,我将暂借,您仆人无辜的生命,助我射中树蛙,日后将以仆人的身份,归还背叛你的灵魂。”
    “砰。”随着芦雅的默诵,我狙击镜里,观测的那只箭毒蛙,瞬间爆裂。我猛的起身,抓起两个女孩,夹在左右肋间,火速朝舱门里跑。
    “我打中了,我打中了。”芦雅翘着小屁股,在我胸膛下,不断踢扭着小腿。厅角的女人们,又一次被我的举动吓到,全体缩着躯体,往一起堆挤。
    “快来吃饭吧,我都做好了。”池春端着一锅热气腾腾的獭肉,像俏美的主妇般,走上了大厅。我把俩个女孩放下,对池春郑重的说:“这个两个丫头,不许吃饭。”
    池春挺着丰胸,端锅的手臂,僵持在半空,一张愕然的脸愣愣看我。
    “芦雅,你再说一次。那只树蛙是你射中的吗?”我右手握着棍条,左手捏紧她柔嫩的肩头,蹲下来问她。芦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皱起眉头凝视着我的双眼。


    “是我击中的,看到子弹落在树蛙气囊上。”芦雅的样子,充满了疑惑的认真。“啪,啪。”我右手的木条,带着力气抽在她大腿外侧。
    “再讲一次,那只树蛙是你射中的吗?”芦雅眼睛里,已经灌满泪水,毫无来由的疼痛,使她无助地望一望伊凉,又看看池春,寻求第三者的帮助。
    “啪,啪。”我又把棍条抽在她娇弱的腿上。“不要看别人,自己回答。树蛙是不是你击中的?不许哭。”我大声喝斥,捏住她肩头的手指,无形中发力。
    大厅所有的女人,都被这一幕惊呆。她们不知道,芦雅犯了什么天大错误,更不知道,我为何如此暴躁。
    “哇哇哇,哇哇。”芦雅大哭起来,抱住伊凉的腰,使劲把头往伊凉挺拔的胸脯里塞。我右手握着的木条,像雨点般,打得她全身颤抖抽搐。
    芦雅确实命中了目标,她的一击命中,简直超乎我的意料。两个女孩练习射击时,我一直都在观察远处,那些可能隐藏危险的地方,也格外留意过。
    “先去吃饭吧。”她击中目标的兴奋,早已打得烟消云散,像遭受虐待后,再也不敢归家的孩子。
    芦雅抽泣着,畏畏缩缩走到肉锅前,打算让池春端给她食物,这时还不忘扭头,胆怯的望我几眼。
    我一个人,坐在楼梯上,看着这个委屈的小丫头。芦雅并不知道,棍条落在她身上,就跟打在我自己的心尖儿一般。可我又清楚的知道,现在给她些暴力,正是为了避免将来,她被敌人的子弹伤害。
    当一个狙击手,为自己的猎杀和狡猾得意时,那么另一个可以射杀他的狙击手,就会诞生。
    芦雅的年纪和身体,还很稚嫩,仅凭想象,无法感受死亡的血腥与恐怖,也就注定她意识不到,那些忌讳且重要的东西。
    狙击手的射杀,是在挤进生命链条的时间后,把默诵的经文深信成咒语,与万物共鸣和沟通。世界上所有的狙击手,找不出三个,可以像芦雅那样,首次尝试五百米狙击,一击既中。
    树蛙被击中后,爆碎的皮肉和血浆,如弥漫的红色烟雾,在摇晃的枝头,久久不能消散。
    当一种生命,结束另一种生命时,必须严肃而庄重,不得带有兴奋和雀跃。任何以此为乐趣儿,而产生的微笑,必然遭受诅咒。娱乐生命者,只要也具有着生命,终将跳不出被娱乐的轮回。
    而芦雅和伊凉,因目标的击中与否,产生的失意和得意,总有一天,会使她们死在敌人的枪下。棍条的抽打和恐吓,正是驱除她俩性格中的盲点。
    我在佣兵营地时,曾有一名士兵,正是因为承受不住教官这种诡异的训练,导致精神分裂。大半夜,他一个人在帐篷外,喊声震天的操练,当教官过去责骂时,这名佣兵拿的却是实弹枪械,先击毙教官,而后吞枪自杀。
    大船在夜里摇摆不停,但比起昨夜,已经舒缓很多。芦雅揣着胆战心惊吃半饱的胃,已经和伊凉挤在同一张小床睡熟。我想这个丫头,对我的亲密感,从此会发生巨大变化。
 第一百零五章:慎人的花瓣倒钩
    夜很深的时候,我还没睡着,想着如何解决现况的食物危机。睡舱里有些寒凉,芦雅身体蜷缩的很紧,牢牢抱着伊凉,把头往那挺拔的胸脯钻挤,寻求着热量。
    我轻轻起身,将自己那件绿上衣,盖在两个小丫头身上,她俩睡得很安静,就像胎盘上的孪生姊妹。由于寒冷,芦雅并未睡实,从浅薄的梦中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便将衣服全盖在伊凉身上。
    黑蒙蒙中,见我也没睡,芦雅索性下了小板床,摸到我床边,如寻找奶水喝的羔崽般,使劲往我身下挤。我是个浑身长满彪悍肌肉的男人,抗寒能力很强,散发出的热量,使芦雅抱紧我后,嘴角挂着舒适的微笑,很快进入梦想。
    我张开双臂,抱拢着她娇小的身躯,尽量使她温暖。想到她白天被棍条抽打时,虽吓得惊恐和抽搐,但始终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抡起的胳膊哭。我的心就像刚张开嘴巴待哺婴儿,被猛的灌进酸醋,那种无法言语,只剩默默承受的痛。
    小丫头的发丝间,散出徐徐热乎,我用下巴柔柔摩挲着她头顶,释放酸心的疼。芦雅的眼泪,浸湿了我的胸膛,她在装睡。
    我问她疼不疼,她摇摇头,又点点头,用诚实表现着坚强。她告诉我,伊凉已经安慰过她,知道我那么做,是在训练她,害怕哪天恶人伤害到她。
    “睡吧。明天还有明天的事。”我轻唤在她耳边,小丫头乖顺的闭上眼睛,又使劲往我热烫的胸膛挤了挤,不再说话。
    答应过芦雅的事情,一件也没来得及做,本想带她一起捉海鱼,却不曾想,困守于湍急的河流。大厅里的那些女人,此刻的肚子,也一定饿得咕咕叫。
    割去一半兽肉的大水獭,明天再煮上一顿,便会吃光,接下来的食物,又没了着落。这种危机虽看不到,但却逼得人格外紧张。
    睡眠的意识,在我脑中只停留了三个小时,就被繁重的担忧和心事抛了出来。我小心入微的抽出身子,把床单裹紧蜷缩着的芦雅,使她能多睡上一会儿。
    一个人走上大厅,那些蹲坐的女人,装着已经消化空的胃,还游离在清冷的梦中。推开弹药库的门,我悄悄走到沧鬼身边。这个老贼,此刻应该是最怕冷的。他带领的那帮恶棍,估计在女人经期失血的时候,都不会收住魔爪,让他感受一下,做女人挺凉的滋味。
    既然充满生命交替的森林,不允许我靠近取食,那我就来个将计就计,诱敌深入。文明古国的灿烂文化和思想,就像永不干涸的智慧泉水,浇灌着一代又一代龙腾子孙,倘若放弃这些瑰宝,沉迷舔食那些靠剽窃文化,浮躁出的岛国病颜,正是放弃了优势,抱着劣势执迷讨宠,最后得不偿失,遭人鄙夷。


    我拎着板斧,从高高的鉄柱上,砸下那个禁锢女性的铁笼。它就像个高宽各一米的箱子,装沧鬼进去再合适不过。
    抬起的脚,在沧鬼的腰眼儿上,小劲儿的蹬了蹬,见他尚有一丝残喘,倒使我孤独男人的心,散去了些许寂寞。
    这一大堆刑具,多是由钢板铁条制成,我抡起板斧,狠狠敲下三根比我拇指还粗的钢筋铁棍,每个四十公分的样子。又去了动力舱,从那里的工具箱内,找来沉重的铁锤,抱着铁砧便上了甲板。
    清早的光亮里,还夹杂些夜的黑暗,安静很多的河流,使曦凉烟似的水汽,不断铺盖到我赤裸的前胸后背,像无数冰做的小手儿,要把人逼回温暖干燥的被窝似的。
    为了抵制阴冷的寒意,我把五六十斤重的铁砧放在船头,左手握紧一根钢筋鉄棍,使劲儿压在砧头,右手抡着铁锤猛挥起来。
    “叮叮,当。叮叮,当。”本来可以在弹药仓加工这些铁器,只是不想搅扰了女人们的清梦,怕她们醒来更饿,只好转战到船头,将尖鸣的噪音,转嫁给那些懒惰的鸟兽。
    此时,应该是整座森林最安静的时段,因为奇形怪状的杂色小虫,已经躲在草丛和枝叶上聒噪了一夜,正好借着凉爽的露水,润润干燥的嗓子,歇了这凑鸣的夜班。
    只那些借着黑暗,捕食满胃肚的小兽,刚想回窝美美发上个梦,就被金属刺耳尖锐的剧烈撞击干扰了。它们一定缩躲在干草燥叶里,牙齿咬的咯咯响,生大了我的气。
    “叮叮当,叮叮当……”我越砸手感越稳,背也不凉了,额头上开始冒热汗,随着我身体升温,金属棍条的一端,也渐渐形成锋利的尖刺。
    平日早起的水鸟,也没能由自己的生物钟唤醒,扑棱着满载惊慌的翅膀,从河水两岸同时群飞逃窜。
    锤头隔着金属棍条,生猛的砸击在铁砧上,迸出无数细碎的火星,直往我肌肉凸鼓的胳膊和胸膛上跳。身上挂着的凉凉露珠,正好沏灭这些小灼屑,吸收它们的温度后,传导给我壮硕的身体。
    “咕咚,噗。咕咚,噗。”渐渐平静的河面上,熏着缕缕白烟,那些像和乐起舞的鲶鱼龙鱼,如混粘在了细密的蚊帐里,身子拧着圈圈乱翻,兴奋的配合节凑感十足的打击声。
    三跟鉄条,很快砸出寒气逼人的锋芒,闪闪的亮光,直灼人的肉眼。我把它们插进铁砧的圆孔,弯成屠宰场用来钩挂猪肉的鱼钩状,然后再取出来,在尖刺下端,平着砸出倒刺。这只小小的副钩,一旦扎进肉体,就像蟒蛇的嘴巴,死死咬住不放,直至骨肉断裂。
    另人一见就毛骨悚然的三个巨型铁钩做好后,我回舱取来五根长长的木棍条,用细铁丝将它们绑接在一起,再将三个铁钩像花瓣一样摆开,牢牢固定在十米长的棍条一端,蹂躏生命肉体的工具,应运而生,握在我手上。
    把沧鬼塞进了铁笼后,我将他拖拽上了甲板。“沧鬼老哥,呼吸下新鲜空气,净化你那污浊内脏。”此刻的沧鬼,脱离的温室般的仓库,猥琐的蜷曲在笼子里,颤抖的更厉害。
    现在的他,早没了当初的强盗气焰,虐待俘虏的手段,结合上此情此景,另我觉得酣畅淋漓。
 一百零六章:租借生命的红线
    弹药库有很多结实的绳子,我爬上炮台,将两根栓在上面。甩下的绳尾,一端穿锁在杆头的鉄钩,一端在装有沧鬼的铁笼上。
    死了一夜的狐猴,身体变得僵硬,断头的脖子边缘,冒出的腥血,早已干涸在前肢后面的毛发上,像打了红色发蜡的猬刺。我揪着小兽的长尾巴,用匕首剖出它的五脏六腑,那骚臭的尸味,比先前浓烈颇多。
    嫩墨色天边,肉红的初阳,又开始了对世界的窥视,我回到舱内,叫醒了迷梦中的芦雅和伊凉,两个小丫头,打着瞌睡,揉着尚未摆脱缠绵的眼皮,跟我来到弹药库。
    “这是一箱狙击子弹,五千头装,你俩搬抬去甲板,天黑之前,打光所有子弹。”两个女孩知道今天的训练任务后,并未显现出昨日的兴奋。
    芦雅和伊凉,吃力的合抱那箱子弹,开始往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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