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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厕所的故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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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眉点了点头:“我告诉他我们因为一点误会而产生了隔膜,我请他务必照顾你,毕竟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操,你他妈的真可笑。”我徒劳的飚了句脏话,却提不起和她唇枪舌战一番的气概。
  陆眉看着我,似乎在等着一个转折,比如我疯狂的发泄痛苦,然后垂头丧气的告诉她,是的,我还是爱她。
  很可惜我没有。
  我只是扬了扬眉毛,对她说:“我很感谢你为我做的所有事,但是请你不要做了。因为我有女朋友了,如果你再这么帮我她会误会。”
  每次看小说或者电视,男一号或者女一号在感情上面总是有二号、三号一直到N号与他们暧暧昧昧不清不楚,经历酒后不脱衣盖棉被纯聊天的桥段后拖戏三十集的故事。颇受毒害的我暗暗对着荧幕发誓,在自己谈恋爱的时候,就算对别人的感觉是暧暧昧昧不清不楚也想要和她酒后脱衣盖棉被不聊天,都一定要当机立断的拒绝。
  是,我承认我对陆眉还有感觉,从看到她那一刻起。所以才会那么慌不择路的逃开。
  甚至她越靠近我,我越想拥抱她。我不是个机器人,没有格式化前尘往事的功能。我对她身体的熟悉程度,超过了任何一个人。
  陆眉听了我的话,用手懒懒的刮了刮我的鼻梁,轻笑:“林欢,从你十五岁说爱我开始,难道你还少过女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达到五十了作者君很激动。很鸡冻。没有鸡鸡所以可以乱动。再次祝大家新年好。写沈杭和林欢对话时候,忽然想起好基友推荐的一部小说,XX座和XX座。似乎我笔下的某女某男某人妖都带着XX座那贱性。


☆、睁眼说瞎话

  对于太熟悉你的人来讲,站在任何高处喊一千遍一万遍谎话都都只会引人发笑。就像小时候每学期第一堂老师不想上课学生不想听课的课堂,撕一张作业本纸,写一篇新年新计划,过一个月月考,数学该59的不会60。
  我,林欢,天生就容易被人勾引,不管身处顺境逆境。
  一时之间,我就望着陆眉失了神,丈量着我还有几尺宽的意志力会失身,脑中也已然开始播放我和她未来的一些片段,比如某个炎热的下午,知了在窗外聒噪,我和陆眉中场休息的时候不巧来了电话。以她的旷世修为定能在我的手还在她的下()体匀速运动着的同时,脸红气不喘的用报新闻联播的语序语焉不详的告诉在家的丈夫(很大可能是悲催的汪然同志),今天工作上的应酬颇多,自己会晚归,请他先奶完小孩儿拖了地洗了衣服晾了内裤再先睡。而我则需要花大量时间少量良心忙里偷闲的和远在异国他乡的沈杭打百分百的包票,自己从来且没想过出轨。
  这样的生活不仅充实还刺激,时刻都有颠覆我、沈杭、陆眉、汪然的生活的可能。
  要是我还十九岁,要是我没经历过哪些留学四处打工四处奔忙的日子,或许我会神采奕奕的答应投身于这错乱的关系。这你妈的多好玩儿啊,4人飞哎,双飞和这比就是个渣。
  但人总归会长大。长大的坏处就是知道干了什么就得付出什么。当人品变成信用卡,必须有借有还再借不难的时候,我必须得收起我的浪荡个性。于是便小心和陆眉又隔开了一小块儿距离,不会让自己或她一转身就能被拥抱住。
  陆眉看着我的行为,有些气结。研究性的问我:“是恨我么?”
  我摇头:“怎么会。”
  又是一阵沉默。
  “林欢,我对你说过那么多话,让你忘了我,不用和我联系了,有没说过我会放弃你?”这次陆眉开口换了一种口气,一种她不常见的伤感。
  我脑中闪过不少片段,她好整以暇的、玩世不恭的、悲恸欲绝的、惊惶失措的,她是讲过不少重话,几度亲手为我们这段走成惊叹号的感情划上句点。但就算她要结婚的时候也从来没说过她要放弃我。
  在陆眉的认知里,我从来就是她势力范围的所有物品,从一出生就没改变过。
  所以她走过来亲我的时候,我并没有反抗,甚至连矜持的像抗日女战士一样挺着胸脯说“不要”。。。“啊”。。“不要”都没有。
  但只有三秒。
  我只变了三秒禽兽。在她的唇和我的舌头纠缠时,我无端想起了多伦多的那一片湖,湖边空气的潮湿气味,和沈杭洁白的脚踝。
  我推开陆眉大喝:“我要尿尿!”便奔向厕所。
  有节操这种事情出现在身上真是千年难见,陆眉似乎也并没有因此而动怒,而是敲了敲厕所门说:“看不出来,林欢,你变得比我想象中有意思多了。”然后关门离开。
  我坐在马桶上顿觉压力山大。
  我极度需要一瓶好酒,一个好人,一个我熟悉的女朋友。
  可是那个又有好酒又能给我吃肉的女朋友却在千里之外。想给她电话又放下,想给她信息写了又删掉;心里充满了想说什么,不敢说什么都没谱的感觉。
  任着时间慢慢走,我洗衣烧饭沐浴更衣又玩了两小把飞行棋才敢拿起电话,响了两声,电话很快通了。
  “嘿,是我。”我说,同时还抠了抠睡衣的扣子:“你今天过得好吗?”
  沈杭的声音和昨天一样清晰,却只简单回了两个字:“还行。”
  我躺在床上,听着楼上不知哪个挨千刀的小孩儿磕磕绊绊弹奏的《致爱丽丝》,一遍一遍的捣腾让我心也跟着一遍一遍的茫然,支支吾吾的还是讲了:“今天陆眉来找过我。”
  一般的情侣会问“怎么会这样?你到底是想干嘛?”吧。。。但沈杭却问我:“你想好了吗?”
  “想好什么?”我不解其意。
  沈杭的声音很沉静:“想好你是对我全部说实话,还是半遮半掩的一半实话,或者全都说假话骗我。其实我都能够承受。”
  这种像通关密语的问话让我不知如何回答为好,难道她在我家装了摄影机镜头?只好装腔作势的问:“啊?”
  “我们都是成年人。”她又讲这一句。
  下一句是什么,我带着怕被看穿的怒气抢先回呛:“我他妈的不是你性伴侣,我是你女朋友,你只许是我的女朋友!一万年不许变。”
  “你听我说,我没这个意思。”沈杭的声音慢慢的,像柔软的泉水一样妥帖着我的焦躁:“最近我觉得我越来越像个中国人。”
  “。。。。。。“我没讲话,任由着这位不爱话唠的话唠姐把话题扯到十万八千里的天边去。
  她似乎颇具谈性,更无视我的无语,继续说着:“小的时候父亲总是逼着我看一些中国的古代小说,说那些小说代表了一世中国人的灵魂。因为我不常忤逆父亲,所以也磕磕碰碰的看完了唯一的一本叫《牡丹亭》。但我并不喜欢那个故事,觉得那女孩儿蠢得很,为了一个在春梦中见到的对象就思念而死,中国人的审美情趣缠绵纤细得太吊诡了。”
  她拿着电话走了两步,换了一个房间坐下,我听见她拉开窗帘的声音后,她继续讲道:“所以,一直以来我就更愿意拥有一个西方人那样的感情观念,勇敢的爱,义无反顾的付出,爱情如果走不下去就痛快的让它结束。但昨天我却并没有做得像我说的那样果断,我明明从你欲盖弥彰的讲话里知道你对你EX并没有忘情,也清楚你现在根本没有打算和我在加拿大一起生活,但我就宁愿这么和你耗着,看不见未来也不愿讲和你分手两个字。所以,如果你要骗我,或者为了怜悯我而骗我,我不会怪你。因为我们都是成年人,我能承担任何后果。”
  我咬了咬后槽牙,厉声说:“我不会骗你,小狗才会骗你,我和她永远都不会有什么。”
  睁眼说瞎话就是我这种没人品的选手。
  我第二天一早就收拾包包一路“汪汪汪”着,买了最贵的飞机票回了北京。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说什么。似乎牡丹亭在这儿用得不是很好有待斟酌。祝各位读者君嗨好。


☆、条条大路通沈杭

  这个年,我除了在逼不得已之下包了几个红包给亲戚的熊孩子,讨到了几声一点都不感人肺腑的“恭喜发财”之外,其他事情都让我觉得中国年味还没国外足以及。。。十分不的爽利。所以收假一上班坐在办公室的座位上就是一副臭脸,好像所有人都欠了我八百万块钱。
  但可悲是需要比较的,有人比我脸还臭。
  这人就是汪然。
  我不知道他在陆眉那儿经受了什么样的折磨和打击,我也不想倾诉我遭遇了什么样的打击和折磨。我只是想回避他,在他用眼神、动作、离开座位站在我身后等我等一系列表示之后,我依然做出了开年就有三千吨稿子需要立刻整理的样子,目不斜视的从他面前呼啸而来呼啸而过。
  直到下班前最后一秒他才把我逮着。
  “林欢”他皱着脸,像一颗缩水的柚子:“我心里苦。”
  “心里苦啊?”我收拾着自己的包,把一众资料扔进包里:”那你就下楼呗,往西走,过两路口就是一菜市场,有一萝卜叫心里美,买一斤回去生吃,嘎嘣脆,立刻就能中和中和。”
  汪然像个耷拉着的面团黏在我位置上,拉着我的衣角:“喂,咱们也算出生入死的好兄妹。”
  “干嘛?”我有些明知故问。
  “还干嘛,不就是陆眉呗。你不帮哥哥一把?”
  从小我就听着这话长大,众各家哥哥弟弟叔叔老伯都觉得我和陆眉关系亲密,可用大量零食零钱小恩小惠收买。谁曾想到老子才是通关的老怪,从来都是把糖衣留下,接着往死弄陆眉的花花草草,一直整成残花败柳才善罢甘休。
  不过。。。现在老怪我本人已经转会去了沈氏俱乐部,也没那心情和陆氏花花草草兵戎相见了。于是我带着十二分的诚恳的对汪然说:”要是陆眉的事儿,那就算了,我现!在!真!的!和!她!不!熟!“
  大概是爱上了我忽而正常忽而疯癫的表达风格,汪然依旧不放过我。他说随便我和陆眉熟不熟,但是陪一个心碎得要死了的同事喝酒是一个朋友应该尽的义务。见我依旧无动于衷,就举了张某家日本料理的卡出来晃啊晃说:“这家哦,你自己看看名字,要是自己出钱哪儿吃得起,今儿哥哥我可是签单,一句话,你去不去?”
  结果就是我跟去了。
  美女和美食,都美,都有让人着魔的痛苦。
  酒过三巡,我已经狠吞了七八块鱼生,而汪然依旧什么没吃的眼巴巴的想打开话题,我吃人嘴短,只好烦躁的讲:“说吧。”
  汪然咳了咳,有点尴尬:“过年的时候,我去了陆眉家,然后我们住在一起了。既然见了她父母,我觉得挺水到渠成的,就向她求婚了。可是她想都没想的就把我拒绝了。还说她需要冷静一下,思考我们之间的关系。”说到最后,他嗓子里都堵了一点哭腔了。
  “嗯。”我淡定的向第九块鱼生发起了进攻。
  “喂,你就‘嗯’啊?你不帮我想想办法?”汪然盲目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大有让自己提前谢顶的意思。
  我咽下那口食物,不动声色的问他:“哪天的事?”
  “初一下午,和他们一大家子人一起吃饭的时候。”
  汪然君,果真是个哪儿有火山往哪儿冲的重量级炮灰选手,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强压住心里的这句话,只能按正常人的想法开解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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