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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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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兰接过车轴,仔细辨认断裂的地方,寻思良久。

帕丽斯推推他,“你怎么在发呆?”

“没什么?”

不能指望在旷野,可以找到车辆修理行,“离这最近的居住区是哪里。”福兰问团长。

芭蕊仔细想着,“很久没来西部了,不过看路程,最近的小村子,也得大半天路。”

“一共六个人,三匹马,正好去村子。”福兰说。

“那车上的东西怎么办。”芭蕊痛惜地摸着大篷车,“也许我们在这里露营,随便派个人去城里找修理工人。”

福兰否决了她的提议,“晚上不安全,小心狼。”

“露营虽然麻烦,但以前又不是没干过,只要点上火,没有野兽敢接近我们。”芭蕊舍不得和她的家当分开。

“可以把篷车停在附近的树林里,用杂草盖住,值钱的物什,随身携带。”

“你真的这么认为?”

“是的,车坏了,又没马,没人可以弄走,其它帆布之类的,哪怕丢了,花点小钱就能再买。”

“那……好吧。”

劳伦吃惊地看到,那个他构想里要捧红的大明星,一个人将整辆篷车,拖到了几百米远的树林里,“噢,他是神话中的大力神么?”

“习惯就好。”妮可说。

将满林的树叶枯枝覆盖在车子上,路人远远经过时,很难发现,树丛中隐藏着一辆大篷车。

“还是有点不放心,我回去再加把草。”没走多远,芭蕊团长哭丧着脸,想掉转马头。

“我理解你的心情,请听我的。”福兰吼道。

为了不引起无谓的恐慌,有件事他没说,车轴上的断裂处,有被利器劈砍过的痕迹。

以前在第一庭,他对鉴定证物稍有涉猎,纯粹因为外力而折断的木头,不会出现一小段光滑的平面。

就算没有那块石头,马车也前进不了多远。

因为黎明堡的红火演出,被强盗盯上了吗?

但不像,如果是强盗,前两个晚上,他们就应该动手了。

有人故意搞破坏,想让红雀巡回剧团在路上耽搁。

到底是为什么呢?

在天黑前赶到村庄,人多的地方才安全。

太阳西斜,晚霞都如同仍在血脉中奔腾的鲜血般绚丽,大片的火烧云让天空仿佛正在滚滚燃烧。

两个人挤一匹马,等来到小庄园,人和马都累得要命。

这里很偏僻,不但旅馆,连一些商店的招牌都没有,杂乱没有规划的房屋让村间的路弯弯曲曲,都是普通的住家,家家户户的烟筒上,正冒着炊烟。

两个恺撒,就让其中一家人,准备好热气腾腾的饭菜,让出自己的屋子,户主眷养的狗朝着陌生人叫个不停。

“先生,我马上把狗牵开。”户主踢了踢狗,生怕金灿灿的恺撒飞走了,“别叫了。”

“没关系,可以把狗留下。”福兰示意,“这儿有木工吗?我们有辆马车得修理。”

“如果是简单的木工活,谁都能干。但马车这玩意,得专业工匠,只有镇子上才有。”

“镇子离这有多远?”

“朝西一天路,如果骑马就快得多。”

吃饭时,福兰说,“我连夜去镇上,估计天亮前能赶回来。”

“不用着急,反正已经耽误了时间。”芭蕊奇怪,“急匆匆的,都让我有些不安了。”

还不能确定是什么人制造了这次事故,福兰含糊地回答,“晚上锁好门就够了。”

夜,拉开了帷幔。浩瀚的星河在阴郁的夜空闪烁,如天上诸神的眼眸,鸟瞰着茫茫大地上的凡人。

福兰在屋子外喂着马,等会又得辛苦它了。

“爸爸。”马蒂达跑出来,炫耀着漂亮的小披肩,“帕丽斯送给我的,记得带件礼物回来,我也送给她。”

“嗯。”福兰点头,“希望只是多心了。”他想。

看着一人一马的身影,逐渐消失于夜幕,芭蕊叹了口气。

“是不是晚上又没夜袭的机会,失望了?”妮可取笑她。

“死丫头,非撕了你的嘴不可。”

第八章 遗产(二)

和西部大多数小镇一样,这里单调乏味得紧。

商家主要集中于镇中心的广场,除了通宵营业的酒吧,都已经关上了大门,没专卖店之类的铺子,所有商店都兼职着几种买卖,“马蹄铁与车,兼售肉干、黄油”,借着月光,福兰仔细辨识着阴影中的一幅幅招牌,转了大半圈,在广场南侧的第八家,找到了地方。

半夜被吵醒,任谁都不会愉快。

“有什么事?”看管店铺的人把门拉开小缝,语气里挺郁闷。

“我需要一根车轴。”

“喔,那您找对地方了。请等等。”商人重新把门合上,里面传来钥匙开锁以及铁链条在地上滑动的响声。

店内很小,但货齐全,“哪种型制的?”

“后轮用,两米。”

“我推荐这种。”商人指着墙壁边遍插着一排排长短不一的车轴说,“铜铸的,里面是空心,使得车子能更轻快的奔驰,或者拿这根榆木,两端包着铁軎筒。”

没有让商人多费口舌,福兰顺便买了几包做润滑剂的黄油,“请问,镇上有卖特殊玻璃器械的么?”

福兰想买一套药剂学用的实验器材,这门功课他已经丢下了好久。

店主的回答显然让他失望,假如普通的玻璃杯碗,还能买到,但研究用的弯曲试管、蒸馏器,就算在费都,也不一定没买齐全。

威廉大师的那一整套,据说是从遥远的玻璃之都:威迩,特别定制的。

高端的玻璃制取工艺,在那个城市,几乎是最至高的机密。

去趟威迩?福兰可没有空闲的时间。

而从萨拉黑市拍卖来的那本书,还没摸到头绪,找到一位懂得那些文字的兽人,无疑是比买到玻璃器械更困难的事情,和人类社会一样,黑大陆的野蛮人,也是分着阶级,部落首领的家族,才有资格学习他们原始的文化。

福兰想,“也许我找到了一个宝库的入口,但没有钥匙,就无法证实,门后面,是堆满财富,还是荒寂的石砾。”

在离村子有段距离时,福兰就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远处,不少跳动的火光,撕碎了混沌一片的夜色,刚到村口,芭蕊团长披散着头发,睡衣外只搭着件小外套,“不见了……赫本不见了。”她嚅嚅,那副绝望的神情,仿佛天塌了下来。

不少村民,举着松明火把,在村子四周查探,“夫人,找不到人。”回复的人都这么说。

芭蕊泫然抽泣,一颗颗泪珠顺着双颊慢慢往下淌,不停对福兰说着抱歉。

“冷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芭蕊从惊慌失措中恢复理智,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福兰从她杂乱的话语与旁人的讲述中,知道了事情的全部过程。

……

马蒂达睁开眼眸,白天在篷车上她已经休息得太多,无法压抑住旺盛的精力。

她挪下床,推开窗户,从二楼朝外张望,寂静的夜晚,灰色的建筑,隐约有风划过,如叹息般的沙沙声悄悄响起,转瞬间又渐渐地溶入了夜色的深处。

“赫本,小甜心。”和她睡在一起的芭蕊,睡眼惺忪地轻喊,“快过来,别着凉。”

“我睡不着,等爸爸的礼物。”马蒂达将上半身匍匐在窗台上。

“那把衣服穿上。”芭蕊爬起来,旅途的疲劳和不够充分的睡眠,让她的肌肉酸痛,脖子硬邦邦的,“年纪大了,身体开始不中用了。”她幽怨着望着木制墙壁上,因为春天的湿气,生长出的斑驳霉菌,“就像块烂木头。”

芭蕊将一旁板凳上的外套和披肩,给马蒂达穿上。

“你的母亲,是怎样的人?”仔细抚平着披肩上的折皱。

“妈妈……不记得了。”马蒂达有点恍惚地摇摇头。

幼年丧母,被父亲含辛茹苦地养大,因为某种原因分开,现在又重逢。团长的脑海里,浮现出这样的悲喜剧场景。

年轻时不觉得,但眼瞅着都快三十三岁,岁月的衰老,眼角多出的一丝丝皱纹,让团长渴望有个归宿。

像她这样混迹过风尘的女子,也什么可挑剔的,只要对方能给她带来安稳的感觉。

卡西莫多,倒是个很好的选择。

但这个男人,总躲藏在神秘的雾中,看似亲切随和,但谁也无法和他交心。

“你的过去,到底是怎样的呢?”芭蕊望着姑娘,仿佛凝视着自己的青春,想啊想啊,直到痴了。

夜,总叫人伤愁。

马蒂达突然把头伸到窗户外,“好像爸爸回来了。”她欢呼,跑出卧室,飞快地窜下小楼梯。

村口有人正骑着马徘徊,看不清楚是谁,只有模糊的阴暗影憧,“卡西莫多?”芭蕊连忙翻出梳子,想把头发弄整齐,再去迎接。

但没过一会,马蒂达惊骇地叫声传来,狂奔下楼的团长,只看到,至少有三个骑士,聚集在村口的道路上,互相交谈,其中一人,正把姑娘拉到坐骑上。

马蒂达挣扎着,但她的力气始终没男人大。

“来人啊,绑架!”芭蕊心急撩火地呼喊,声音惊动了骑士,他们朝团长扔下某样东西,很快带着姑娘,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

“我们去镇上报警?这破烂地方连个治安队也没。”芭蕊焦急地对福兰说。

福兰捏捏手上的小钱袋,里面装满了金恺撒,这是绑架者扔给团长的。虏走马蒂达,还留下钱袋,不可能是肆虐的绑匪所为。对方仿佛暗示着:收下这些钱,别来寻找这姑娘。

“那些人,是什么打扮?”

“隔着段距离,夜晚视线也不是很好,但他们的马都是纯白色,而且训练有素,奔跑时不会像劣马那样嘶鸣。”劳伦说,他是紧跟着团长,从屋子里冲出来的人。

为什么三名骑士,会来绑架马蒂达?

福兰相信,能认出圣武士姑娘真实身份的,在拜伦不会超过十人。

而那些人,主要是安诺新派遣来教会分支机构的主教,如果是他们,根本不会如此行事。

按教廷的风格,那将是整编制的骑士团包围住这个小庄园。

除非……认错了人!

但红雀里,有谁值得他们这么做呢?

“马蒂达穿的什么衣服?”福兰问。

“和白天一样,但,多了件披肩。”芭蕊回忆。

“披肩?”福兰想起了,临走时,姑娘的话——“帕丽斯刚送给我的……”

那双没有老茧,宛若大小姐般娇嫩的手,浮现在福兰的脑海里。

而帕丽斯坐在角落里,显得很紧张,不安地把手搭在膝盖上,十指用力绞在一起,骨节处透着青白。

她似乎注意到了福兰的目光,很小的声音喃喃说,“我……我想,那些人,是来找我的。”

帕丽斯的这番话显然大出所有人预料之外,芭蕊团长惊讶地捂住嘴,“老天……”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沉重地呜咽冲破了防线,帕丽斯低着头,眼泪汹涌,几乎是一字一句艰难地说,“我认识这个钱袋,银白的条纹,棕黄的底色,父亲家族的徽章,就是这个颜色。”

“家族?”福兰正在疑惑,这钱袋做工精良,料子也是昂贵的布料,似乎绑匪并不在意,会被有心人从其中看出蹊跷。

“嗯,黄底白条的胡桃花,达尔马克家族的徽记。”帕丽斯悲惨地笑了笑,“拜伦西部的一个男爵家族,也许在大人物眼中,不值得一提,但在我那可怜的母亲眼中,男爵,已经是很了不得的大老爷。”

很简单的伦理剧,某位贵族庄园里,当女佣的年轻姑娘,和她的主人上了床,虽然对方是个六十岁的老头,但华美的衣裳、精致的饮食,仆人们羡慕的目光,让那位姑娘,觉得老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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