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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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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我也这么认为,你弟弟搞的太大了。”

“不,我是建议你不妨听弟弟的,否则事情可能会更大。”

君小差兄弟视目而笑,显得十分有默契。

“你们?”公孙炮征诧瞧着两人,转为苦笑:“天下怎会冒出你们这么一对兄弟?”

小心笑道:“老炮头,我可是在替你找出第一当,你有什么好埋怨的?”

公孙炮苦叹道:“谁找谁?谁知道?”

眼看元宝已被切碎,公孙炮为之惊觉,抓起一锭,贪婪道:“留点儿酒本吧!俺必须防止脑波外泄。”

小心瞄他一眼,笑道;“真是活穷鬼,马上要大发利市了,还想揩油。”

也不再抬回那锭金子,匆匆将碎金装好,转向小差道:“哥,接下来看你的了!〃

君小差道:“有事?”

小心道:“当然有;金王天遭了事,一定会派人追查,咱们宰他几名眼线,他就非得另请高明,当然啦!我就是最佳的人眩”

君小差点头道;“好吧!你选个地方……”

小心道:“也不必到哪里,随便找个隐秘处,装神弄鬼,他们为了踩线,必定会摸过来,咱们就来一个宰一个。”

君小差含笑点头:“随你。”

“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动身。”

小心将元宝藏妥,随后找了几片布巾以便蒙脸用,三人已动身往西边山区掠去。

约掠过两座山头,时近黄昏,小心找了处虽是陡峭,却非人烟绝迹之山峰,也无其他装神弄鬼,只不过胡乱地在山区转上几圈,再弄些声响,吓吓惊鸟走兽,如此而已。

三人已躲在山崖隐秘处,等待鱼儿上钩。

公孙炮狐疑道:“转上几圈就有效?”

小心道;“此地离金玉楼不及二十里,如果金王天混不到这里,他的金玉楼可以关门大吉了。”

公孙炮有点儿紧张:“我们已和金玉楼为敌了?”

“真没用!〃小心白他一眼;“金玉楼算什么?将来你就会知道,真正的高手是长什么样子!〃

“不用说,俺早知道是何模样!〃公孙炮心中所想的仍是主人第一当,但瞄及小心,临改了口:“像你一样对不对?”

小心耸耸肩头,笑不合口:“算你有眼光,出头之日不会太久了。”

公孙炮对他那招摄脑术余悸犹在,目光不敢和他接触过久,免得脑波又跑了出家。

经过了这次可怕遭遇,他对小心可得重新估计,并非前些日子所见的调皮小孩,而是让人感觉出他似乎蕴含了某种人类不可抗拒的超能力,而这感觉,不想他反而没事,愈想他则表现愈强烈,简直如吸铁般,可把整个人给吸得动弹不得。

愈想愈不自在,他只好找借口尿遁,离开十余文,心头压力随之降低,自觉好笑,自己怕的已不是金玉楼,而是这位毛头小孩。

“他到底有多大能耐?”公孙炮想不通,却很想知道。

方想解腰带,小心的声音已传来:“老炮头你换个地方吧!〃

公孙炮一惊:“这……这不是在下风吗?”

小心笑道:“我自不会让你到上风去,不过你还是憋着好,因为有人快见着你屁股了。”

“有人?”

公孙炮吃惊地往背面山腰扫去,果然见及数条青影潜掠而上,哪敢再解手?猛拉裤头,掠回原地,苦笑道:“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俺坐吞天地时才来!〃

来人已近,小心没时间理会公孙炮,道:“三个,哥,两个给你。”

“好。”君小差拿起布巾已蒙向脸部。

“我呢?”公孙炮亦想跃跃欲试。

小心瞄着他:“你不是尿急?这位置让给你好了。”

公孙炮干笑道:“刚才急,现在有状况就不急了。”

“好吧!另一个就由你对付。”

公孙炮登时意气昂扬,十数年来,这可是他第一次和人正面交手,他显得有点兴奋和紧张。

眨眼间,三名青衣人已潜近,作搜索状,带头者为一位四旬清理老人,他正示意扩大搜索。

君小差胸有成竹,待对方逼近七八丈距离,不疾不徐,轻飘而起,宛似幽灵,无声无息地罩向前两名。

老者乍见人影飘起,惊喝:“有人!〃右手一翻,匕首立现,划招成形,迎了上去。

两名壮汉亦刀剑齐出,封向小差。

公孙炮亦未甘落后,大喝一声,直扑一名壮汉。

君小差见两道刀光闪来,不避不闪,右手扬起一道掌劲,迫退两人,刀光为之迟滞。

老者暗道一声“不好!〃运足十成功力,匕首要得光芒万道,啸风刺耳,如水银泄地,倾盆涌向小差。

小差较轻一笑,不避不退,一个翻身,拔高六尺,闪过光芒,就在错身的一刹那,在极不可能之下,小差自右手猝然探出,宛若宇宙魔爪,夹以无可匹敌的神力,狠往老者抓去。

只听得一声唉叫,老者匕首飞出,整个人撞向左侧,左肩已垂落,另一名壮汉哪想到老者一招不到就已落败,俱意方生,却已无法躲过小差攻势,一个宏嚎,胸口被印了一掌,喷血倒地,为之奄奄一息。

而公孙炮气势不凡地逼向那名壮汉,岂知身形未至,对方剑气已逼得他遍体生寒,这时他才想及自己赤手空拳,怎能迎敌?苦叫一声“糟了”,唰唰两响,衣角已被切下,若非他气势不弱,喝得壮汉采取守势,这两剑非得叫他穿肠破肚不可。

壮汉乍见此人功夫不高,胆气又生,其势不变,扫回剑锋,迫得公孙炮落地打滚,狼狈不堪。

小心见状,眉头一皱:“什么玩意?一招就成落水狗?”

二话不说,立即斯身攻向壮汉,所用招式全无章法,但那股霸气,却迫得壮汉节节逼退。

公孙炮得到喘息,心头稍安,实在觉得没面子,欺身复往壮汉次去,来了两个人联手,打得壮汉穷于应付。

君小差放倒两人,回身瞧向小心,一阵轻笑,飞身再起,罩向壮汉,只一伸手,壮汉应指而倒。

小心喘口气,瞪向公孙炮:“你也真是,不行也不带把锤子?”

公孙炮窘笑道;“一时冲动,酒葫芦又不在身边,所以……”

“我看你有酒葫芦在身边,现在已躺下了,清醒时都不行,醉鬼时行吗?”

公孙炮只能窘笑,无以回答。

小差道:“弟,人已放倒,他们是金玉楼的人?”

小心瞧向对手所用长剑,摇头道:“不是,剑身扁长,并非金玉楼惯用兵刃。”

公孙炮道:“那……这趟岂不白费了?”

“岂有白费之理?”

小心拾起长剑,仔细审查,攀然发现剑 云头刻有骷髅,和金鹰交给金三天的那颗骷髅大同小异。

“咦!这剑倒也生的奇怪。”

三人走向瘦癯老者,小心剑 一拨,把他弄醒。

“老头,这把剑是你手下的吧?”

清癯老人冷目以待,不言不语。

“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你身上也有这玩意儿。”

小心耍诈地瞧向他腰际,老者立时紧张,也往腰际瞧望。

“不必瞧了!〃小心得意一笑,长剑挑向其腰际,果然挑出一颗白色骷髅:“现在你该无话可说了吧?”

清理老者猝然咬牙,左掌已抓向小心,存心搏命。

小心冷关:“没那么容易!〃

长剑一挥,想把他退回去。

岂知老者突然偏身,奇快无比地罩向两名手下。

小心但觉不妙,叫声糟了,想拦剑阻止已是不及,只见老者手中匕首猛戳手下咽喉,复往自己咽喉划去,鲜血渗出,已一命归天。

公孙炮心惊不已:“这是什么帮派?如此不要命?”

小心苦笑道:“死都死了,无从问起,妈的,还真狠!〃

君小差道:“这骷髅是不是传说中的幽灵符?”

小心道;“不怎么像,幽灵符是牌状,不是整个骷髅。”

公孙炮道:“这么说,江湖出现新帮派了?”

小心摆摆手道;“这是他们的事,跟咱们无关,咱们只要好好做生意就成了,懒得再惹什么麻烦,把人埋了吧!〃

三人合力将尸体掩埋。

公孙炮道:“要是他们和金玉楼有关……”

小心笑道:“管他跟谁有关,只要妨碍我们生意,照样像现在一样,宰了他们!〃

公孙炮也无话可说,尸体埋受,他道:“现在呢?计划失败了,金玉楼的人并没来。”

“岂会失败?金王天不来,咱们就去宰人,顺便叫打更的准备敲锣打鼓。”

言下并无其他良策,三人返回茅屋,换上夜行衣,趁夜潜向金玉楼,只要见及探索者,立时给予偷袭,——夜下来,可宰了七八名,这足以让金玉楼为之鼎沸。

事情并未结束。

打铁趁热,第二天夜晚,小心早已发下银两,雇用敲更者,今夜三更敲大锣,尤其洛阳城,非敲破锣不可。

敲锣者已雇妥,小心并未忘记山头放把火,以壮声势。

三更方至,暮然锣声大震,宛若千百道劈雷同时劈出,震得地动山摇,耳胀脑昏,绵延百里不绝。

在此同时,四处山头似乎火山爆发,轰地火光暴蹿,吞天掠地,红遍天边,宛似末日来临。

火花蹿扬,一处又一处接连暴起,人群为之慌乱,四处逃窜,小心矗立山头,见及火势腾掠,不禁豪情大发,喝吼着:“烧,就是要烧,烧尽天下!烧啊!〃

他和公孙地一山掠过一山,一把火可放得起兴,几个时后下来,少说也烧了百余座山头。

然而小心可也非真的要杀人放火,山头是烧了,可全找些最高处,有孤林,一把火即可,无孤林,砍它十数支干柴充数也罢,并无蔓延之虑,只是焚烧地点多,看来则形成一片火山齐爆发,气势惊人。

不知是火势带动气流,还是本就雷雨露夜,火势正兴之际,忽然雷电交加,惊天动地,倾盆大雨,直泄而下。

天地一闪白、一闪黑,轰隆哗啦,宛若炼狱。

然而江湖中人却从敲锣人口中,隐约听及“天下第一当”传声,已然唤起被他们遗志二十年之记忆——第一当复出了?

见及天地雷雨交加,风云变色,凭添了第一当几许神秘色彩,更感受出神秘中的恐怖气息。

更有人以为宝物出土了,因为山头上总有几道强似问电的光芒射出。

山火渐渐被烧息,锣声早已销声匿于豪雨中。

及至五更无,雷雨已歇,四处一片死寂,冷月投云,大地承着月光呈现一片暴风雨过后的凄清。

休刀坪芯也也是个奇怪地方。一排街宽敞而笔直,比任何街道都要大上三倍,左一条、右一条,居中又一条,各不相干。

其实街道本只有一条.只是当地行人分的清清楚楚,靠左者绝不靠右,靠右者硬是不屑踏向左道,久而久之,中间就形成一条荒废的道路,甚至还长起绿草,宛似一条鸿沟,划开了两侧街道。

原来此镇乃是七巧轩与金玉楼地盘交会处,由于各不相让,而又纷争频繁,流血事件常常发生。而双方又久争不下,只好共同协定,以马路为界,各管各的,来个井水不犯河水。

如此,表面上看来似已相安无事,至少近年来未曾再发生打斗。

昨夜雷雨交加,今晨显得特别清楚。

君小心更是不落人后,大清早就已开张营业。

他和公孙炮在马路中央这三不管地带开起当铺。

说是当铺,其实和相个摊子差不了多少,前头摆着一张木桌,垂着黑色桌巾,居中画个朱红“当”字,道具省了,只放着笔砚一副而已。

公孙炮坐在桌前,一脸搞不过的憋笑,小心则躺在他背后一张老旧的靠背椅,右边还放着小茶几,随时可以喝茶。

最让人醒目还是插在桌前那支文余高之白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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