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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无名-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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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难兄难弟,消失于蜿蜒小路的尽头。

谭菲雅不负智女之名,早已预见到今日的发展,虽已用心点拨无名,奈何天意难违,无名与程怀宝还是没能摆脱命运的束缚,走上了这条几乎没有希望的道路。

自绝世双恶的死讯在江湖上广为流传,并传入汉中府时,双尊盟中士气并未受很大影响。

江湖人讲究活见人死见尸,如今既不见人也未见尸,等于死活各占五成机会,因此双尊盟上下仍抱着很大希望,期待着哪一天忽然又传来两位盟主在什么地方大出风头的消息。

随着时间流逝,人们希望渐渐渺茫,双尊盟上下的情绪开始出现低落态势。

平日里最爱咋呼的双尊五恶近来整天蔫头耷脑,每日教完徒弟便寻老酒鬼拼酒,且每饮必醉。

无名与程怀宝是双尊盟的象征与希望,所有人皆是凭借着对他俩的信心在努力,仿佛栋梁之于房屋一般,栋梁折了,房屋也就倒了。

这一天,律青园的外总管赵琳秘密赶至汉中,在与纪中单独的密会中,带来了双尊现身律青园的大好消息。

纪中当时激动的险些失态到蹦起来。

待赵琳走后,纪中立刻将这天大好消息告知了双尊盟几位大将,并严令此事为绝密,万不能泄漏出去,给两位盟主与律青园惹来麻烦。

众人都是老江湖,自然晓得事情的严重性,即使以老酒怪尊崇的地位也没在意纪中方才那命令的口气。

随着首领们重拾斗志,双尊盟终于恢复如常,捱过这次危机。

这段异常反应自然没能躲过各方势力派在汉中眼线的耳目,详尽的报告在最短的时间内汇集在各方势力的首脑手中。

虽然感觉古怪,但因没有发现其他异常情况,这段情报被大多数势力忽略了。

但是仍有少数思维缜密的才智之士发现了其中疑点,因之搜捕绝世双恶的行动表面虽已偃旗息鼓,暗地里却反而更加紧密了。

江湖上好似一派安静祥和,实则暗中却有无数激流涌动。

与心爱之人的会面,坚定了无名与程怀宝找寻证据洗脱冤屈的决心。

两兄弟不畏辛苦,潜踪匿迹,小心翼翼的赶往浙西。

他俩昼夜兼行,三十天赶了三千余里路,终于在春暖花开之时,赶到了目的地——方柏县。

方柏县,位于广信府界内,在府城西北四十五里处,是翻江倒海常鸿兴被发现的地方,这是无名与程怀宝目前唯一想到的线索之一。

自以为经过简单易容便能保持行踪隐蔽的两兄弟却不晓得,方自进入湖广地界,他们便已落入了有心人的眼中。

由于江湖经验不足,两人根本不晓得,其实在他们问路的过程中,已然无意识的将自己的目的地透露给了敌人。

情报通过飞鸽传书或快马传信的手段送到各方势力手中,三教五门极为重视,为保密起见,并未张扬,暗中派出各自门派中的高手,以奇快的轻功日夜兼程,赶往方柏县。

虽然三教五门中有人因为绝世双恶赶奔方柏县而心生他俩会否是被冤枉,前去寻找证据的疑问,但是没人提出来。

事关三教五门的威信与颜面,全力追剿之下仍无法奈何无名兄弟,最后再被他们找出证据来证明他们是冤枉的,威信何存?颜面何在?

三教五门自然不会容许事情发展至这等地步,因此结局从一开始便注定了,三教五门与无名兄弟成了势不两立的死敌。

即使这会儿真的查出他们俩个是被冤枉,三教五门的人不但不会承认,反而会全力隐瞒并且会销毁一切的证据证人。

这并非是说三教五门的人没有天良,诬陷好人,只是个人的天良又如何敌得过门派的威信尊严,又如何敌得过暗藏在人们心底的私心。

在这时候,黑白对错皆已无关紧要了。

谭菲雅正是早已看穿了这一点,因之才会劝无名打消查明真相还自己清白的念头,隐姓埋名的过下半辈子。

因为无名与程怀宝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除非他们能够拥有打破一切的无敌力量,拥有颠覆整个江湖的无敌实力,不然摆在他们面前的便只剩下一条死路。

既不晓得前方有人埋伏,更不晓得身后有人盯梢,天罗地网渐渐收拢,无名与程怀宝却懵然不知。

远远地已看到一座座高耸入云的山峦,程怀宝口中嘀咕道:“木头,我现在一看到山就脚软。他奶奶的,一次山中苦修,一次山中迷路,还有一次山中逃亡,天天茹毛饮血吃草根树皮的日子,不堪回首啊!”

自从一月前的律青园之行后,无名比以前更加的沉默寡言了,往往程怀宝说上一通,他才接一句,有时甚至是一天也说不上一句话,整日若有所思的神情,令程怀宝担心之余,又多了几分寂寞与郁闷。

无名听了程怀宝的话,毫无丁点反应。

一个月的时间,程怀宝早习惯了自话自说,毫不在意,自顾自又唠叨开了:“木头,你说咱们到了方柏县应该如何查找线索?”

说到正事上了,无名终于开了金口:“找到地方再说。”

程怀宝听了这话身形登时一晃,险些晕过去,忍不住叫道:“不是吧?咱们不远万里,跨过半个天下,你竟说你还没想到寻找线索的方法?”

无名面无表情的走着,在他眼中没有丝毫情绪的波动,即使堪称这世上最了解无名的程怀宝,也看不出无名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

仿佛他又变回了遇到程怀宝之前的样子。

程怀宝忍不住一脸苦相,嘟着嘴抱怨道:“大哥,拜托你可怜可怜小宝,跟我说句话好不好?哪怕骂我两句也好,你这个样子我真的很寂寞啊。”

无名终于开口了:“有你想。”

虽然只有三个字,但程怀宝已然知足了,赶忙接过话头道:“木头说的是,待我仔细想想。”

这小子眉头一蹙,主意没想出来,忽然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木头,你最近对于真气的研究如何了?还是不能打出那天一样的恐怖掌力吗?”

无名点点头,本来不想说话,忽然记起了方才程怀宝的可怜相,心中微起不忍的念头,张口道:“还是不行,应该是没找到诀窍。”

无名晓得,对于程怀宝而言,这段日子确实够他难受的,因之心中很有些愧疚的感觉。奈何他只要一想到徐文卿身怀有孕,他却不能相伴左右,陪伴保护,甚至他的儿子或者女儿出世之时他都无法亲眼看上一眼心中,便如刀割一般难受,失了说话的兴致。

程怀宝叹口气道:“木头也别着急,这事本就是急不来的。”

小路转了个弯,前方是个三道岔口。

两兄弟正琢磨着该走哪条道时,一个肩扛猎叉,猎叉上挂着一头小鹿的猎户从一条小道上行了过来。

这猎户年约三十,满面风霜,穿一身粗布灰夹袄,边走边哼着浙西地方的小曲,一脸的喜色,显然是因为收获不错而开心不已。

程怀宝上前抱拳一礼道:“这位老兄请了,打搅一下。”

猎户有些纳闷的停下身来,点点头道:“小哥不用客气,有话直说就是。”

程怀宝道:“敢问老兄,方柏县可还远吗?”

猎户呵呵一笑道:“方柏县?两位小哥走错路哩。”说着话伸手指向西北方向道:“方柏县在那边,据此大约五十里。”

程怀宝一脸苦色,心中边大骂那个给他指错路的混蛋,边道:“五十里?敢问老兄可有近路?”

猎户双眉微锁,思索片刻后摇摇头道:“可能要小哥失望了,除非走直线穿过这条山梁,不然便只能绕行小路。”

“走直线穿山梁?大约能近多少?”

“能近个三十多里,难道小哥打算穿山而过,那可千万使不得,这山中有大虫,便是我们这些打猎为生的也不敢深入山中。”

大虫便是老虎,无名与程怀宝自然不会在乎。

程怀宝道:“老兄放心,咱们不怕大虫。对了,不知可有便捷一点的过山之路?”

猎户想了想道:“山中哪里有路?两位小哥可循此直走,遇到一条小溪后顺溪上行,穿过一条山峡再走三五里便是方柏县了。”

“多谢指引。”

两兄弟弃路入了山林,

山势渐高,远方那座插天巨峰已然看不到了,被前面的峰峦所阻。

山中林木茂盛,森林遮天蔽日。

攀上这座山峰的峰顶,举目四顾,四面高峰罗列,前方山溪一线,自一座高峰而下,潺潺涓涓,缓缓流入右方一座谷地之中不见了。

一些不知名的山鸟,在谷林中飞鸣,头顶上气云际和峰项的上空,几只矫捷巨大的苍鹰悠然盘鸣,整个山区显得极为和平静谧。

无名与程怀宝披荆斩棘,顺山而下,来至那道山溪之前。

两丈余宽的小溪清可见底,溪水潺潺间,数尾青鱼在其中嬉戏畅游。

两人依那猎户的指点,逆溪而上。

山势渐陡渐险,一道十数丈高笔直的绝壁山峡忽然挡在了二人的面前,那道山溪自两峰夹峙间潺潺流出。

程怀宝搔了搔头皮道:“奶奶的,怎么没路了?难不成要咱们攀岩而过不成?”

无名身形忽然一震,冷道:“糟了!”

一个寻常的猎户,又如何翻得过这等好似笔筒峰一般的绝壁山崖,自然更不可能晓得翻过山峡便是方柏县,很明显他们上当了,这是一个圈套。

还没容程怀宝问他什么糟了,只听得数道破空之声分从左后右三方响起,两人迅疾转过身来,脸色同时变了。

程怀宝低声急道:“中计了!木头,咱们往哪个方向闯?”

无名双眸一凝道:“对方已然埋伏妥当,乱闯无异自投罗网,看清情况再说。”

程怀宝脸上一苦,扁嘴道:“看来今儿个咱哥俩真的要糟了。”

没容无名说话,一声震耳欲聋的“无量天尊”,在两人来路的山壁下,六袭紫色的玄青观长老道袍赫然入目。

这六个苍字辈的道士无名与程怀宝皆认得,个个都是玄青观中有名有号的高手。

领头的赫然是玄青教武殿殿主,轻身功法登峰造极,有幻道之称的苍珏。

玄青观近来在江湖上名声大噪的年轻长老苍尘、苍情也在其中。

在这六个玄青道士身后,还站着三个青杉汉子,看服饰应是柳叶派的高手。

“阿弥陀佛!”禅唱声如同焦雷,应声出现的是九名僧人,从削壁下一座怪石中闪出跃上石面。

九个和尚中两兄弟只认得其中一人,正是精英大会时有过一面之缘的圆守寺戒律院执事渡乱。

另外八个和尚皆为圆守寺与清禅寺中的高手,其中最有名的有两人,一个与渡乱同为圆守寺戒律院的执事,名叫渡空,另一个是清禅寺中最年轻的长老,人称飞和尚,法号智通。

一记阴雷般的闷哼之声自右方响起,有如在耳边敲响钟鼓般震耳欲聋,无名与程怀宝转头看去,只见从山溪对岸的密林之中缓缓走出十六七人,领头的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赫然便是玉扇宫的宫主一扇绝尘潘天俦,别看他貌似四十上下,实则半年前刚过了六十大寿。

在他身后所站的,无不是三教五门中精选出来的高手。

这些高手无一例外,皆为轻功了得之辈,可见三教五门中人已吸取了前数次的教训。

在场众人以潘天俦身份最高,因此也自然是由他出面说话。

潘天俦面沉似水,声音中带着无畴威压之势道:“两个小贼,本宫主问你们,你们将姚天兆姚师弟怎样了?”

身陷如此绝地,程怀宝心中暗颤,面上却全是满不在乎的神情,不屑的撇撇嘴道:“你这话说得好没道理,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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