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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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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听了龙四喜口中不停的说出自己难堪之事,便动了杀气,万相神功运起,脸上肌肉不住的变幻,欲男则男,欲女则女,欲怒则怒,欲悲则悲。

郑洪两人不禁向后退开一步,怕帮主运功之时,秧及自己。

龙四喜兀自不知,还在滔滔不绝的乱讲。

李承宗打断他道:“李明义叫你们出来做什么?”

龙四喜道:“李明义叫人给我们分派任务,派出来好几队人马,叫我们暗中行事。

说凡是遇到耳有黑线的,要么杀,要么抓来问口供。不得被朝廷官差发现,要自己行事。

又给我们说了您老的相貌,还有张图画,我见过您老,自然不用再带着图。

就这么地,咱们几个才在这附近到处找寻,直到今天才遇到了帮主您老人家。”

李承宗道:“李明义现在住在哪,又回长安了吗?”

龙四喜道:“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李明义从麻雀山一离开,就不知去哪了。

听说先是和兵部在一起,后来又不见了,只是派了心腹来告知咱们这些人,叫我们有了消息便去长安安阳王府找他的心腹交待即可。”

李承宗忽道:“龙四喜,你困了吗?”

龙四喜一愣,道:“什么?我不困,一见了帮主就精神抖擞。”

李承宗慢慢的笑出声来,到后来仰天大笑。

龙四喜不知吉凶,但见对方大笑,心道:“笑总不是坏事,难道这个什么帮主哭了,便能饶了我,一定是喜欢我说话嘴甜。”

李承宗笑罢,问道:“你从小最怕什么?好了,不用说,我猜猜。叫我看看你的眼睛,我猜你最怕掉在水里淹死。”

龙四喜忽然觉得身体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懒懒的道:“是啊,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有一次掉进河里,差点淹死,是邻家一位大叔救了我。”

过了一会儿,龙四喜又懒懒的道:“河水好暖。”

郑洪二人不敢多听,怕自己经受不住,忙吸气凝神。

李承宗的声音变的很是柔和,道:“四喜,你掉到河后有什么感觉。”

龙四喜道:“河水很凉,我喝了几口水,喘不上气来。”

忽然龙四喜似乎有些憋闷,不住的大口喘气,喘了几口却似不够解闷,翻身栽倒。

他身上绑缚未脱,不能以手相助,口中不住的道:“叫我浮上去,我,我喘不气来。”

龙四喜明明正在大口喘气,却总是觉得气息不够用,口鼻之处憋闷异常,两块肺叶似乎要缩成一团一般,再也展张不开。

李承宗脸上笑容早去,双眼精光大盛,不住的闪烁。

郑洪二人未觉身上有异,知道帮主只对龙四喜一人施功,心头都是一宽。

龙四喜在地上翻来滚去,双手用力挣扎,忽然将绑缚挣脱,双手掐住喉咙,口中嗬嗬有声,一张脸憋成了紫色,双眼凸出,不住的呼气,却是不能吸气。

到最后身子一挺,双腿一蹬,倒地死了。

郑洪十分虽对这万相神功有所耳闻,但没想到如此厉害,想起自己身上也种了蛊毒之符,不由得头上大汗淋漓。

知道这龙四喜受了幻像,明明在空气之中,却以为掉在水里,自己不去喘气,只是一味的呼气,强行与幻像相符,竟是自己将自己活活憋死的,思来惊恐不已。

李承宗见自己功力尚在,不由得精神一振,看看郑洪二人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对再招旧部,重组帮会又增了几分信心。

李承宗道:“咱们既然被朝廷的人盯上了,你们耳上又有记认,以后再出来行事,便把耳朵挡住。”

两人惊出一身冷汗,郑忠忙道:“是是是,这个是属下疏忽了,以后一定记住。”

其实两人对此已经注意遮掩,但唐时男子亦留长发,都将头发挽起,以幞巾束之,双耳外露。

若是刻意遮住双耳,反倒引人注意。

再者两人多是在偏僻处所行事,很少到人多的地方去,只因为对方刻意盯梢,这才露了相。

但是二人哪敢辩解,只是唯唯称是。

李承宗叫二人挖坑将龙四喜埋了,道:“现在咱们人手不够,聚在一起怕是目标太大,容易被人发觉。

我仔细想了想,还是分开行动的好。我还有事要做,你们二人就先到附近去,找找帮里的人马,最好能联络到文右使。”

郑忠道:“这次咱们必定小心行事,不再露了行藏。”

李承宗忽道:“不,你们找到堂里的弟兄,叫他们也在耳上纹些黑线,再向南走,几天以后,再把黑线擦了。

你们把消息传出去,说我要重招旧部,东山再起。”

洪郑二人都是不解,心道:“刚才还怪我们不着意掩饰耳纹,怎么又故意的叫人知道。”

两人心里有疑,不敢宣之于口,只得低头答应。

李承宗道:“你们也不可大肆张扬,只要叫查咱们的人知道了我要向南走便是。

但是再遇到李明义的人,格杀毋论。这几天我要去办些事,你们不用跟着我了,咱们就在凤翔府再见面吧。

等你们把事都办妥了,再回凤翔府,那时便不可再宣扬。”

两人猜测这是声东击西之计,但具体意图却是不知,他们二人万没想到,李承宗竟会再回去救人。

三人吃了些干粮,出了林子,便即分手。

李承宗觉得功力大有恢复,虽不如完健之时,但已然足够用了。

李承宗离了章原镇,在双耳上一抹,肌肤散开,耳上黑纹便即变淡,又用布包了头,装作受伤的样子,找了户农家问了路,却原来已经离长安不远。

李承宗在东海和广州有两处分舵,那是他帮会的家底,当初曾想将文盖海的娇龙堂一并移到长安附近。

但两人商议一番,觉得还是多留下一处落脚点较好。

文盖海是李承宗至交好友,两人在帮中虽有上下级之分,但私下里,文盖海比李承宗年长,总是称他作“承宗”。

李承宗虽不善用人,不善治帮,但还是知道留住几个老弟兄的重要。

先前治理帮务,文盖海给李承宗提了不少的建议,都教他受益菲浅。

后来创建平顶山,一直忙碌,两人已经很久未见了。

李承宗买了套新衣换了,又找了家小店饱餐一顿,收拾停当,当夜便到了东阳村附近。

他虽不明这里的详细情况,却是知道这是洞远司的分属之一,先前被抓就关在这里。

周边道路并不熟悉,李承宗不敢冒然潜入,只得一步步挨近。

东阳村仍有住户,李承宗沿着田间小路一圈圈的靠近,始终不见人影。

李承宗心念一动,捡了几块石头四下扔出,登时一阵犬吠。

西首一人冒出头来,低声道:“怎么回事?”

东首一人也冒出头来,道:“没什么,有狗叫,八成有老鼠。”

东首这人离李承宗只有两丈,李承宗赶忙伏低身子。

那两站出,在附近转了几转,又用杆子在四处打探了几下,一人道:“老鼠哪能和狗打架,别是有人。”

第三十章 东山再起6

另一人道:“西家院李老汉家的狗总是不好好睡觉,有一点动静就乱叫,不用理它。”

先前那人道:“用不用和盈冲报告一声,可别担了责任。”

另一人道:“你总是多心,要是说了,必定又要大肆搜查一遍。

再过一顿饭的时候就要换岗了,现在要是去查,咱们也得跟着,睡都没得睡了。”

先前那人嘟囔几声,也不知说的什么,便即作罢。

两人不知在何处身形一隐,不见了踪影。

李承宗暗道:“这四周都是暗哨,怎么才能进得去?也不知那个盈冲是谁。我若是易容成洪泽模样进去,不知会不会被识破。”

忽的想到:“啊,盈冲也是洞远司的人。千字文里‘日月盈仄,辰宿列张’,这盈冲便是日字组的。

他和洪泽不是一组,说不定洪泽不在,我不知他们如何分组当值,可别要暴露了,再要潜进来可是不易。”

又候了一段时间,四周响起了梆子声,敲了三下,应该是三更天了。

李承宗四下寻不到进入的路径,又过了一会儿,忽然四周几声轻轻的呼哨,两个人影从远处一间小屋里奔来。

奔到近前,其中一人低声道:“斗转星移。”

先前那两人人藏身处起身,一人道:“今天怎么才来,晚了一刻钟。”

来人道:“口令。”

这人道:“你明知道是我,还问个什么,晨钟暮鼓。”

来人这才近身,拍拍这人肩膀,道:“夫人说了,以口令为准,我哪知道你是不是那个什么帮主。”

这人笑道:“你看我这个样子就知道,我没有当帮主的命了,混了这么些年,却连品阶都没有。”

另一人道:“那个李承宗真就是那么厉害吗?我不信他能易容到谁能看不破的程度。”

来人道:“听说那天在麻雀山上,那个李承宗只一声喊,就把几百名官兵全都迷住,最后乘风筝跑了。你说厉不厉害?”

四人说笑一阵,换了岗。

李承宗见四人步法呼吸,似乎武功不高,便轻轻从一侧绕了过去,兜到了回去那两人的前面。

李承宗伏下身来,看准了两人行走的路径,却见两人在一间很不起眼的小草房前停了下来。

李承宗蹑足跟上,只听一人道:“我去方便一下,你帮我守着。”

另一人道:“天这么冷,你快些,要不就要里面去方便吧。”

先前那人道:“我忍不住了,等不及了,你等我一下。”

李承宗一看,正是好机会,微一犹豫,便跟在先前那人身后。

那人转了几转,到了一棵树下,口中吹着口哨,拉开裤子小便。

远处那人喊道:“你快些,完事没?”

这人道:“快了快了。”

小完了便,这人正要提上裤子,李承宗抢到近前,双手在这人面前一晃,双眼精光大盛。

这人双手忽的停住了,双眼呆呆的看着前面,似乎看的很远,又看的很近,眼神空洞,口中喃喃自语。

李承宗双手轻轻晃动,这人便闭上了眼睛,似乎要睡着一般。

李承宗见万相神功奏效,轻轻将这人放倒,快速将他外衣脱了下来,又除去了鞋子,头上的幞巾,都给自己换上。

李承宗见这人身形和自己差着一些,急切之下也无它法可施。

李承宗伸手摸了摸这人头骨面颊,又捏了捏下巴,按了按双眼,拉了拉双耳。

一番摸索之后,这才放心,只听远处那人又道:“你拉肚子吗,快些。”

李承宗含糊的应了声,在自己脸上不断的推捏揉拿,不一刻终于变的和这人相貌相同。

李承宗知道这人将睡到明天早上才能醒,但怕自己功力不深,还是点了他昏睡穴。

李承宗见自己点穴时,内力仅能到达指尖,不能透穴而入,知道自己终究还是伤重,看来完全复原,总要有些日子。

当下不及细想,李承宗运起万相神功,将功力布满周身,缓步走回。

那人见人回来,有些不耐烦,道:“你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怕冻坏了那话儿。”

李承宗不能模仿声音,只得苦笑一下,手捂着肚子,作痛苦状。

那人笑道:“我说你吃不了凉的,非要吃,这下活该了。”

说着在门边的对联上,也不知哪里敲弄了几下。

不一会儿里面有人开门,探头道:“响天应。”

那人道:“接地听。今天都说了第四次了,烦不烦。”

里面那人笑道:“盈冲当值,叫咱们小心些,三哥怎么了?”

那人道:“他吃了不该吃的,拉肚子啦。”

里面那人笑笑,放两人进去。

李承宗心道:“原来不同处的口令却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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