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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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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胜白连声怪叫,扯住了鼠耳,用力拉扯,后面张思润甩手一块石头,正打在苍鼠耳后,此处柔弱,不耐重击,苍鼠吃痛,松开了嘴。

在地上一个前纵,却扑向张思润来。

张思润不及弯腰捡石,只得猛的踢出两块碎石,击向鼠头。

那苍鼠身子灵活,侧身躲开,又一扑,便将张思润扑倒。

张思润不擅擒拿,情急中将头顶在苍鼠下颌,双手死死的按住苍鼠前肢,身子下压。

苍鼠不及张思润力大,呼吸困难已极,四肢不住的挣扎,却不得脱。

另一只苍鼠扑来,却扑在张思润后背,一口咬中张思润后颈,咬下一块肉来。

张思润大叫一声,猛力一翻身将苍鼠压在身下,双手用力一挥,将先前的苍鼠甩了出去。

那苍鼠被文盖海和田子瞻同时抓住,两人用力一拉,将苍鼠拉为两截,内脏鲜血洒了一地。

旁边周繁森刚踢倒一只苍鼠,见张思润有难,过来一脚踢向他身下苍鼠的侧肋,只听得骨断声声,那苍鼠动了几下,便不再动了。

田子瞻在众人周围游走,见谁有难,便出手相救。

候照远被人拖着,手足均已受伤,左颊也被咬掉一块肌肉。

两名黑顶娇龙帮的帮众拖着候照远,无暇出手伤鼠,大都靠田子瞻出手策应。

后面卢坤的大刀又已断掉,他身前鼠尸成山,卢坤周身是血,只看见牙齿和双眼。

他也不及换刀,用断刀在近处划破苍鼠肚皮,其余苍鼠便上来啃咬。

另一边仲在炎手中大刀早已不见,混乱中不知哪里去了。他手中持两块尖石,在苍鼠身上划来划去,两条手臂都是齿咬之痕。

其余帮众也都周身是血,有的双手使刀,有的则空手对敌。

一名帮众一不留神被苍鼠冲倒在地,数排苍鼠冲过,便只剩白骨一堆。

另一名帮众挥双刀砍断两只苍鼠头颅,却被另两只苍鼠从左右两侧扑上,将双手咬断。

双刀便从空中跌落,正巧卢仲两人转身避鼠,见眼前双刀跌落,不及细想,双双探手取了一把,回身再战。

那人痛的在地上乱滚,忽的一只苍鼠扑到面上,一口将鼻子咬掉。

那人急了眼,双臂一圈,已将鼠身抱住,用力回勒,登时勒断了数根肋骨。

那苍鼠也将头一低,咬住了那人的脖颈。

后面苍鼠冲上来,将他双腿咬成了白骨,他却仍抱住不放。到

最后被群鼠一冲一过,一人一鼠俱都化为白骨,竟不知是谁先死的。

这一场苦战,直杀得天昏地暗。

众人厮杀了一路,待到得山峰脚下时,后面已是一路的鼠尸和血迹。

马道长在前面开路,将苍鼠左右踢开。

田子瞻撇眼见他初时尚能将苍鼠踢到三丈开外,到得后来,便只到丈余,知他虽然武勇,但人力有时而尽,毕竟不是神仙,如此激战一夜一日,内力已是大为损耗。

后面众人刀剑卷刃断折,暗器早已用尽,到后来不及俯身拾石,已是和群鼠肉捕。

只仗着田子瞻手中短剑锋利,他也顾不得宝剑是否毁损,一味的猛砍猛杀。

忽听马道长一声长啸,啸声中充满欣喜之意,马道长高声叫道:“到了。”

人们这一抬头,也是心生欢喜,原来不知不觉已移到了小山峰脚下。

眼见这小峰并不高大,不过二十余丈高,却是滑不溜手,上面只生得些许杂草灌木。

此时河水声大作,西面竟有一条小河流过,水声欢跃,众人精神都是一振。

文盖海道:“候兄,这便是石壁了,咱们现在沿着这条路向东,多半便能找到出口。”

候照远眼睛不睁,这次连嗯都没有嗯一声。

田子瞻手里提着他,道:“候老兄,咱们现在相对安全了,你倒是也醒一醒,为大家指点一条明路。”

候照远将头摆到一边,文盖海见了稍有不快,心想:“大家都在拼死搏鼠,你伤重不敌倒也罢了。

可是大伙拼命护你,你怎么也得说个一句两句,难道大家都欠你的不成?这份人情竟也没有。”

第二十三章 斗鼠7

其实文盖海明知候照远为人善能处事,只是同时性子狂野至极。

平素没有事情发生便同常人一样,但若是发起性来,便不管不顾。

他两个儿子都死了,自己重伤如此,哪还能管得了别人,什么人情脸面,都不值半分钱了。

马道长将山峰脚下的苍鼠一一踢开,在山体上一撑,身子凭空翻出一个筋斗,向后跃去。

忽然空中两只苍鼠也腾身纵起,扑向马道长。

田子瞻叫道:“小心了。”

马道长道:“料也无防。”说罢双臂一展,将两只苍鼠推开,随即双手一握,竟在苍鼠身上分别抓下一块肉来。

马道长落地,又与苍鼠战在一处。

那两只受伤苍鼠落地后,疯了般四下乱窜,被田子瞻从旁赶上,一剑一个,双双刺死。

众人打点精神,背靠山体,转身对敌。

苍鼠又是一个冲锋,被众人合力阻住。

马道长打了一小会儿,坚持不住,便退了回来。

群鼠再次聚在数丈开外,密密麻麻的围成一圈,数千只眼睛对着众人,不住的眨动闪烁,空气中吱吱之声响成了一片。

卢坤、仲在炎这时退到了阵中,由文盖海周繁森两人换上。

这时只剩下三名黑顶娇龙帮的普通帮众,都是手中持着匕首,满脸鲜血,分在两翼,静待鼠群来攻。

卢仲二人早已累得通身是汗,汗水与血水混在一起,顺着前胸后背流下,在脚下聚成了一滩,很快便渗入碎石。

苍鼠一共死了二百来头,被同类吃掉的早已只剩下白骨。

有几只只被吃到一半,上半身肌肉尚在,下半身却只余骨架,肠子流了一地,不住的怪叫、蹬踏,却一时不得便死。

张思润道:“这东西从地下钻出来的,这地底下该不会有什么古怪吧。怎么不长庄稼长老鼠?”

赵胜白道:“管他长什么,都砍了就是。”

说完看看手里的石头,觉得有些可笑,打到这般时候,哪里还有刀剑可用。

苍鼠聚在一起,列好了阵势,越靠越近,只待接近到一定距离,便要发起猛攻。

周繁森忽道:“我看这四周高大石块较多,不如堆在外围,也好御敌。”

众人中功力较深者,自是马田文卢仲五人。只是卢仲二人力战鼠群,几已脱力。

当下田子瞻、马道长和文盖海三人跑到附近捡了数块大石,翻滚着推过来围在众人周围。

余人又用中等石块将石间缝隙堵住,只留下一处四五人宽的缺口。

张思润道:“这缺口前应该再砌出一条长路来,这便只能供一只老鼠通过。”

余人正要过去砌路,那边鼠群已经猛冲过来。

众人又再奋力一战。

这次的法子果然好用,鼠群虽广,数量虽多,却一时冲不动石墙,有几只跳的高些的,也被人以掌力击出。

田子瞻,马道长,文盖海,赵胜白四人守住了缺口,只寻苍鼠眼目,耳朵,咽喉,下阴等柔嫩处下手。

田子瞻手中有剑,并不使蛮力,只使巧劲,每每直刺苍鼠双眼,劲力一送,便即入脑。

余人或掌劈,或脚跺,也只选头颈,肚腹这些脆弱的地方下手。有谁支持不住,便即换人。

换了两三次人手,众人再也支持不住。

幸好几十头鼠尸在缺口处堆成了小山,暂时阻挡了余鼠的进攻。

数只苍鼠在外面啃咬同伴尸体,有一只尖嘴已然探入了内围,大嚼鼠肉,被田子瞻将尖嘴横着削断,又顺手一挥,将它双眼刺瞎。

那苍鼠怪叫一声,向外便退,却被后面的鼠群阻住了。

马道长玩心大起,将一块细长的石头,从苍鼠口中用力刺了进去。

那石头破胃入腹,被马道长掌力一送,竟从肛门穿了出来。

苍鼠再也忍受不住,用力翻滚,将周边同类挤开后,竟乱咬起来,登时咬死两头,自己也伤重倒地,被余鼠瞬间吃光。

外面群鼠仍在啃咬鼠尸,虽不再有鼠闯入,这赶不散的咯吱咯吱之声,直叫人里痒痒的,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张思润双肩受伤,不住的大口喘气,道:“咱们莫不如退到河边,老鼠或许不会游泳,那便安全许多。”

卢坤道:“谁说老鼠不会游泳,会游的很。”

周繁森道:“就是不知道河水深是不深。但是,此地既然是两峰中间的一处宽广平台,这河水是从哪里来的?”

文盖海道:“我来这以后,大致查看过地势,看来应该是盐铁河的水。

咱们从南边下来,那一路的盐铁河主干是在西面。后来咱们在林子里迷了路,当时几经周折,并未遇到河水。

现在咱们向南返回,遇到了小山峰。而这时西面有河水,那也就是说,应该向东走才是两峰之间的入口处。

盐铁河的河水在西北边的章原镇也有流经,只是地势较低。如此看来,这河水在万鬼林北面的悬崖处会形成瀑布。

再在下游由瀑布聚成湖水,再由湖水流行成河。”

众人点头称是。

仲在炎道:“那咱们便向东走。”

众人向东面远方看去,山峰连续,并未看到什么缺口,再远处便被石丛挡住了,看不真切。

如果正确的退路确实是在东面的话,应该有树林才是,可是目力所及,只有怪石嶙峋,看来还要再向前延展不少的路程。

只是现在人力垂尽,身心疲劳,又哪能再战,众人心思想同,都不禁沉默起来。

文盖海现在自然是众人之首。他昨夜伤了元气,一直未得休息,虽暗中调息,又服了益气培元的丸药,可是一时之间,哪能复原。

文盖海面对困境,也是一筹莫展。

卢坤忽道:“兔崽子们上来了。”

他自然指的是苍鼠再次来攻,众人无暇细想,都聚到缺口处观看。

群鼠已将远处人兽尸体吃净,又一列列,一排排的慢慢窜了过来。

马道长忽道:“不对,我的小驴呢?”

适才几番恶斗,大家都处在生死边缘,哪还顾得上他的驴。开始时还见到小驴在人群中闪来躲去,再后来便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这碎石堆上,一眼望尽,既然没有驴影,必是被吃了。人们心思相同,也不和马道长多说。

马道长却不住嘴的乱叫:“小驴,我的小驴呢?小驴,懒东西,快出来。再不出来,便吃了你。”

众人又好笑,却又笑不出来,一头驴丢了,再买一头便是,又花不了几个钱。

就算和驴再有感情,也不过是畜牲,当此险境,怎么能考虑那么多。

卢坤听他叫的心烦,道:“老道,驴丢了就丢了,必是被老鼠吃了,若是能出得去,再买一头便是了,要是出不去,有驴又有什么用?”

他说的在理,马道长却哪里肯听,道:“它是驴,我姓马,我俩原是一对。这许多年来,这驴东西最肯听我的话,怎么能说丢就丢了?你不心疼,我自然心疼。”

卢坤明知马道长武功比自己高了何止数倍,但他生性暴躁鲁莽,心里着急,便怒道:“简直糊涂,还不应战,尽找那头破驴干嘛?

驴叫我吃了,你待怎的?自己的东西没看住,乱嚷什么?”

两人正做无聊争执,忽听远处一声驴叫,声音高亢洪亮,果真是一头驴从远处慢慢跑来。

马道长凝目细看,真是自己的小驴,不由得喜出望外。

原来这小驴颇为聪慧,先前早已感到四周危机四伏,世上诸般生物,天生的对危险有所警惕,其性远甚于人。

诸如地震,暴风,洪水等天灾发生之前,蛇虫鼠蚁都能提前有所感触,提早预防。对猛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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