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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校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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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优势。成就一番事业,必须考虑自己的血型,从而扬长避短。A血型的人,最为好胜,但善于自律。这种人,不轻易暴露自己的感情。这种人的特性是所谓的性格内向。请大家思考:这种人适合于干什么事?”

同学们议论纷纷,反响强烈。“可以当学者,像陈景润……!”“可不能当演员。”“为什么?”我问。“你叫他哭,他哭不出来;叫他笑,他也笑不起来。那不是演哑巴戏?”“不,当无声电影演员可以。”“不暴露自己的感情,可以当特务。”“善于自律,可控性格,当老师最好。”

郑老师继续演说:“B血型的人,小时候隐藏了好动,表现斯文……”郑老师的话未说完,同学们对号入座了。

“方小春正是这号人。”

“重点班的,都是这种两面派,表里不一。”

“谁不想动?不想动,不会动的是痴呆者。年纪越小的人越想动,只是不敢动,怕老师在通知书上给你写上黑材料,说你得了多动症,要到医院看大夫。”

哄堂大笑。

“还有,女同学多半是这个类型的:B型!”

“王娜就例外。”

“她不是典型的女孩子。”

又是哄堂大笑。

“O血型者,小时候喜欢撒娇……”

同学们异口同声:“如今家里全是小皇帝、小公主,哪有不撒娇的?”

班长大声表白:“我最恨喜欢撒娇的人,我从小就不娇自己。我3岁的时候,妈妈说要把我丢到山沟里去喂猫,去喂老鼠,我也不哭。”

“哈哈……你绝非女性也!”这是杨林的声音,“我看我,什么型都有。A、B、C、D、E、F、G、AB、AC,什么都有一点点。所以我是个个性十分复杂的人,我的性格极不稳定,喜怒哀乐,极为无常。”

“你是杂种!”我轰出一炮。

全班起哄,表示支持我的观点。

“最后,我介绍一下AB型的优势:一、目光锐利,认识人的能力极强;二、为人诚实;三、言行幽默;四、对人亲切;五、坚守信义。AB型包括的面最广。请问,你有没有AB型中的某一个优势?如果有,请举起你高贵的手来。”

全班同学的手都举了起来。

“郑老师,我发言!”孟空军那长臂举了起来,压倒群雄。

“你说!”郑老师。

“您属于AB型,您条条合得上。”

“马屁精。”不知谁小声骂了一句,引起哄笑。

“我条条都合得上,不成了万金油?还有啥特色、个性?”郑老师不紧不忙地说。

同学们又被逗笑了。

“不过,我终究还得在我们C班充当万金油。有什么办法?”郑老师自言自语似的。

“我要讲的第四点是:我们要扬长避短,正视特长,发展特长。我们班的文化基础一般不怎么的,但是我们不少同学有一技之长。有的擅长于体育,有的擅长于音乐,有的擅长于美术,有的擅长于文学,有的擅长于科技。纵观全局,我们班是个人才荟萃的地方,我们班是个全面发展的班,我们班,龙飞凤舞,大有希望。现在是一个大班,今后我们要根据特长分为小班。分班之后,主攻一项,全面发展。最后,我希望大家牢牢抓住提高素质教育这根轴绳。把我们班办成有特色的有作为的班。同学们,我们为了一个目标走到一起来了。我们要自尊,自立,自重,自爱。学习上踏踏实实,生活上蹦蹦跳跳,思想上纯纯洁洁,使我们班成为攻不破的战斗堡垒!”

掌声雷动。

“别鼓掌!留到胜利的时刻再鼓!”我大声地说。

郑老师也说:“白龙说得对!现在还不是值得鼓掌的时候!”

杨林手舞足蹈地说:“可以鼓,让我们用掌声迎接新的开端!”

不少同学跟着他鼓掌。

“杨林同学也言之有理!”郑老师大声赞许。

第27章 三者拒聘

正当郑老师兴高采烈地进行就职演说的时候,徐校长又碰到了意想不到的难题。他走进办公室,玻璃板上几个粉笔大字跳入他的眼帘:请您注意下面的要件!仔细一看,玻璃板下压着三四封信。每个封套上都大书“拒聘”两个大字。徐校长一默神,作出判断:一定与C班有关!

拆开一看,真相大白,拒聘的果然全是C班的数理化生授课老师。

徐校长火上心头,一个巴掌击在玻璃板上,轻声骂道:“他妈的,团伙行为,要搞我的鬼,拆我的台!”他恨不得大笔一挥,在上面统统写上:同意!

但是他没敢这么做。他毕竟是个有头脑的人,他决定:冷处理,化干戈为玉帛。

蛇无头不行,蛇头是谁?打蛇打七寸,谁是“七寸”?也就是说,关键人物究竟是谁?教数学的老成?教物理的老吴?教化学的老苏还是教生物的老汪?他想:老汪是个忠厚女士,从来没有给领导出过难题;民盟成员,一直和党保持着友好的关系。可以排除。教化学的老苏,确实是个六亲不认的恶人。但是,他从来不背后搞小动作。教物理的老吴,他是个全才,目中无人,又是区政协委员,他的号召力是很强的,但是他又觉得,吴某不至如此,因为他和他毕竟是老战友,文革时期,他们同观点,同派别,是同一条战壕的战友。那么只有教数学的老成了?此人学术上有一套,对教育界的现状,总是抱着冷漠乃至仇视的态度;对有些领导,总是侧目相视。他自命清高,从不敢与同类为伍……

他分析来,思考去,得出的结论都是不可靠的。既然如此,那就来个“各个击破”吧!

已经是“兵临城下”,徐校长心急如焚,他不得不马不停蹄地做“转化”工作。

徐校长首先来到老成家敲门。老成正在伏案撰写数学教学论文。因为《数学杂志》社催得急,所以他这几天是过着全封闭生活,拒不会客。

“校长有何指示,请直言不讳。”老成眼睛还盯着写字台上的论文,明知故问。

“我知道你是个大忙人,就直说了,你的拒聘书我看了。还看得比较细,你能不能给我一点面子?现在……”

“我给了你面子,学生到时候不会给我一点面子。我怕走老申走过的路!”语气很硬,显得毫无协商的余地。

“你不要想得那么严重。”

“哼,现实往往比我们想像的要残酷一百倍。如今改革开放时期的造反派,远比文革时期的可怕。”

“还是给我一点面子吧!”徐校长的语气里毫无感情色彩。

“校长先生,你我之间,也应该搞双向选择。我可以听凭发落,但不得进C班的门!不然,我也要领回一份残酷的‘万言书’。”老成已有点坐立不安了,徐校长是看得出来的,他怕吃闭门羹,于是马上主动告辞:“我走了,请你给学校一点余地。”其实,徐校长自己也知道这是废话。不过,老徐心里并不怎么紧张。他想好了:必要的时候,他自己可以顶上去。以前他在县里教过数学。

老吴是个叫他望而生畏的人。谁都晓得老吴是个博才做世的典型,他的两只眼睛是长在脑壳顶上的。

当他一个人面壁玩牌的时候,见校长进来了。他一不起身,二不打招呼,仿佛根本没有发现这个学校之主。校长也懂味,不请自坐——可谓放下了架子。

“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登我吴氏宝殿了,看来硬是有事了。你来做什么事,你不开口,我也晓得。”吴老师高腔大调,校长尴尬十分,无可奈何。“你是来叫我去接老申的班,是不是?”

“哪里哪里?老申也是暂时帮帮忙,不是长久之计。我们已向他说明。”校长连声申辩。

“说明?请示国家教委?”挖苦之意,徐校长听得出来。“要不然还要请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哈哈……”他边玩牌边挖苦。“小题大做,形而上学猖獗!太猖獗了!有一定官位,就大要官腔!”徐校长被弄得啼笑不得。

“近来血压不高了吧?”校长想从关心教师疾苦打开缺口,“要多加注意呀!”

“谢谢校长的关心。我要是一进C班那张门,我的血压就会像火山那样爆发,我的脑盖门就会被喷血冲开。也好!要是倒在课堂,作公伤处理。”

“老吴呀,你们不要把人家C班的学生都想像成为洪水猛兽。

“哪里是我想像的?明摆着的事,有目共睹。你知道吗?你应该知道,那个所谓的‘万言书’,连每一个标点都张开着血盆大口。你们当校长的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不但不起来制止,还要摆出一副伪君子的脸孔去搞调好主义。如今,那个姓郑的衣锦还乡还不够,还要东山再起,卷土重来,来干什么?来大杀回马枪。如今这一伙学生,与这个老师,真正是烂鼓配破锣,配得绝妙。他们去配合吧,去协调作战吧,我们这老朽当然要有自知之明。我退出这个班,这个是非之地,不然,我会做第二个老申,那门卫要是三班倒,不是正缺人员?我一个国家人事部承认的高级教师,去给你当守门狗?”

徐校长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老吴,我们都是共产党人,在党的事业上,应该求大同,存小异。”

老吴火冒三丈,抓起一把牌往地下一扔:“我又没有叛党,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我饭照样吃,事照样做,但是我决不同姓郑的合作。”

“这个班不姓郑,姓江南。是江南中学的,我们大家的。”

“不管是谁的,反正我不得同姓郑的合作共事,不再进C班的门。好,我要搞饭吃了,你要是看得起我,可以留下来共进午餐。”

老徐被老吴的暴风骤雨搞得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心思吃“午餐”?他气冲冲地走出吴家铁门。回到家里,百事不顺眼,满腹怒气邪火朝老婆孩子身上发。家里人知道他准是工作上碰了钉子,理解他,原谅他。为了下午还有充分的精力工作,他往嘴里塞了两片安定,才往床上一倒,和衣而卧。但是尽管吃了这么多安眠药,仍无法使心神安宁下来。

“老徐,两点了。”夫人以为老徐睡熟了。

老徐十分缓慢地爬起来,急匆匆地出了家门。

苏老师年近花甲。以前在乡中学搞过半辈子。他是学化学的,但也教生物。农村不少习惯保存至今:他喜欢喂鸡鸭,喜欢种药材,甚至还在门前搭起猪圈。为此,他同左邻右舍的关系搞得极紧张。城里人谁个不讲究卫生?谁个不喜欢安宁?可是碰上老苏这样的邻里,该是倒了八百辈子的霉。

徐校长来到老苏家,不见室中有人。

“有人吗?”徐校长大声问道。

“我在给猫子上课!”后院里有人答道。

徐校长循声寻去,找到了老苏。

“你家还喂猫子干啥?还上课?”徐校长惊问。

“你不晓得,我们这一楼靠水沟,好多老鼠呀!一串串,穿梭似的。”

“医务室不是有灭鼠药领取?”

“用过。如今的老鼠好精,它们不轻易上人的当了。我那回撒了几包灭鼠米,结果,老鼠没有死一只,倒是死了几只小鸡。唉,如今的鼠药也不行了——不,应该是说猫不行了。老鼠不怕猫,猫不咬老鼠呀!这样下去,老鼠为患人类的力量越来越大,到时候,我们的后人会全部死于鼠疫。这里大有文章,有化学,有生物学,可是精通的人却很少,精心研究的人更不多。唉,危险。我家的鸡、鸭、兔子都被老鼠害了不少,可是猫子坐视不理。老鼠,太可恶。我教猫子……”老苏的头发全白了,白得很闪烁,显得有精神。他只顾一个人滔滔不绝地数落着只有他自己极感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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