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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舌舞-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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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有死掉,怎么可能办到?当然,也可能是我被熏得头晕眼花,出现了幻觉。

我本想说点乐观的话,哄一哄欧阳新,哪知他忽然把车刹住,差点让我翻下车。我们停在山路上,旁边是一道水崖,奔腾的黄色河水哗啦作响,像在放鞭炮。欧阳新没有下车,仍坐在摩托车上,他沉默了一会儿就背对着问我,如果这次去的话,能找到真相,是不是就意味着姜琳永远回不来了。欧阳新坦承,在此之前,他总觉得姜琳没有死,可他这一次有点害怕了,就怕拿到了照片会找到姜琳的骸骨。

我沉默无语,不知说什么安慰欧阳新,最后他没有得到回答就继续开着摩托车,驶进了人来人往的融水县城。按照收据上的地址,融苗照相馆靠近县城医院,离医院有三条街的距离。我本想照着收据上的电话打过去,先问清楚照片是否留存了,可后来还是觉得当面说比较清楚。

不过,我们不经常来县城,没有立刻找到照相馆的位置。我不停地在心里祈祷,千万别倒闭了,起码等我们找到了再关门大吉。沿着大街找了找,我们才发现照相馆的位置,它的招牌褪色严重,店面也特别小,属于那种过目即忘的类型。欧阳新把车停好后,我就跟他一起拿着收据走到店门前,两人相顾一望就大步地进去。

店里没有撩起窗帘,门也是一开即合的那种,人在里面感觉很压抑。玻璃柜台上摆着许多照片,有黑白的,也有彩色的。我着店里的四壁,挂满了大小不一的照片,照片里的人都在盯着我们,仿佛下一秒就会跳出来。我看到店里没人,里面的小道黑漆漆的,于是朝里面喊了几声,问店里有没有人。

过了半分钟,一个白发老头才慢悠悠地从走道里出来,戴着老花眼镜,凑上前望着我们。我浑身不自在,愣了愣,经欧阳新提醒,方才把收据交上去,问白发老头是否留存有三年前的那些照片。

“阿妹!三年了,肯定没啦,我都扔了!”白发老头没有看收据,直接说道。

我坚持地说:“老伯,麻烦你看一眼收据,是不是有印象?这事很重要,拜托你了。”

“不是我们来洗的照片,是一个扎马尾辫的女孩子,眼睛大大的……”欧阳新形容道。

我心想,原来姜琳长得挺可爱的,会不会过了几年就换成欧阳新和另一个女孩子来找线索,他会怎么样形容我呢?我刚神游一会儿,白发老头就费力地打亮黄色电灯泡,看了收据后就拍了大腿,兴奋地说:“姜琳啊?我记得!就是洗那些鬼照片的阿妹嘛!那些照片太恐怖了,很多家照相馆都不肯洗。我也不想洗,她央求了很久,我才答应。”

“那照片呢?收据上的那20多张照片你还留着吗?”我大声地问。

“你不会扔了吧?”欧阳新也问。

白发老伯慢吞吞地说:“怎么可能!我没扔!”

“那照片呢?能给我们吗?”我急问。

“给什么?照片在三年前就被取走啦!”白发老头有点生气地回答,以为我们在捉弄他。

“被取走了?”我诧异地问,“这怎么可能?收据还在这里,要是取走照片,你们不是要把收据拿回去吗?”

白发老伯想了想,说道:“照片不是姜琳阿妹来拿的,是一个男人,比这位小兄弟要老一点。他说他是姜琳的男朋友,姜琳没空,收据又弄丢了,所以直接来取找照片。一般人不会来冒领照片,那个男人又知道姜琳的名字和电话,我就给他了。”

“啊?”我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地问,“那个男人是谁?他叫什么名字?”

“我怎么知道,没问!都过去三年了,不太记得了。要不是姜琳阿妹洗的照片很吓人,我都不会记得这件小事。”白发老伯淡淡地说。

“算了。”欧阳新看我急了,便拍拍我肩膀,并问:“老伯,你不记得那个男人长什么样,那照片呢?你应该还记得吧!”

“当然记得了!姜琳阿妹洗了几次照片,第一次是一个死人倒在血地上的,后来好几次都是光线不大好的那种照片,洗起来很费事。别看我这个老头不中用,那种数码照片也会洗,街上第一家数码相馆就是我开的!”白发老伯自夸几句,最后才说,“姜琳阿妹最后洗的那次照片,没有人,只有书!那20多张照片拍的全是一本书!不对!不是书!是一本笔记本!”

第四十二章 空屋奇案

笔记本?!

我浑身触电一般,心中的希望死灰复燃,情不自禁地笑了笑。不知为什么,我立刻将在松火中被烧掉的笔记本联系在一起,姜琳拍到的一定就是同一册笔记本。我还以为烧掉就烧了,不可能再变出来,没想到姜琳留了一手,早在三年多前就将它拍了下来。

欧阳新也很意外,片刻之后才问:“老伯,那你记得照片上的书说什么吗?照片是你洗的,你应该有印象吧?”

“没有印象了!如果照片上是死人还容易记,书就不行了!你没看我戴老花眼镜了,照片上的那种字哪里看得见。”白发老头没好气地答,“你是不是笑话我!”

我不肯死心,追问:“老伯,你行行好!仔细回忆,看能想起什么来吗?哪怕几句话也好!”

白发老头摆手不干:“记不得了!我是老人家,不像年轻人,什么都记着。”

我看了看玻璃柜台里的电脑,虽然看着很笨重、很落后,但会不会和武陵春的情况一样,那些照片还存在店面的电脑里?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问了白发老头,可惜他说电脑有问题了,三年里请人重装过好多次系统,客人的照片早就没了。我长吁一声,白发老头的电脑肯定是盗版的操作系统,这年头盗版就是这样子,系统经常重装!谁能想到,盗版竟让即将显山露水的真相又被谜雾遮住了。

我垂头丧气,难受得想哭,欧阳新一样不好过,可他还是轻轻地拍着我肩膀,叫我别那么快放弃。这种时候,想不放弃都难。我低着头想推门走出去,白发老头却叫我等一等。我惊喜地回过头,以为他会说照片还在电脑里。很可惜,不是。只见,白发老头从玻璃柜子下拿起一本硬皮帐簿,硬皮开裂起皱了,跟老人的皮肤一样。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问。

白发老头翻开后就说:“除了洗照片,我一般不去用电脑。老人家不像年轻人,什么都去用电脑。我这几年的生意都记在簿子上,要是客人把收据搞丢了,我会让他们签名做个记录。三年前嘛,应该还有记录,我帮你们找一找。”

我不敢抱太大希望,害怕再一次地失望,欧阳新也是如此,一脸的云淡风清。白发老头即使找到了签名,人家肯定不会留真名,对我们毫无帮助。白发老头在簿子上翻了两分钟,指着一个日期上说:“就是这里了!2005年4月4日,有人来取走了照片。那个男人叫……叫什么来着,我仔细看看,他叫林老虎!”

我听后不由得眉头一皱,林老虎胆子真大,居然敢留真名。可我拿过簿子一看,那笔迹很熟悉,一看就知道笔迹来自死去的赵喜悦。可白发老头坚称没记错,来取走照片的人是一个男人,没有女人陪同,写字的人也是那个男人。我发呆地站在玻璃柜子前,《小说下载|wRsHu。CoM》一动不动,这笔迹的确出自赵喜悦,莫非林老虎怕查到他,故意模仿了妻子的笔迹?

不对!三年前,赵喜悦刚嫁过来,林老虎真要模仿笔迹的话,也太早了点。除非是林老虎未雨绸缪,早就模仿了老婆的笔迹,否则猜不到有一天需要冒领照片。但若怕查到自己的话,就不应该留真名。我看着那个签名,一阵寒意冒起,这一年来和我通信的人不会是林老虎吧?

我和欧阳新在照相馆里又待了十多分钟,离开前用手机拍了簿子,生怕白发老头保管不力,会被人偷走。收据的事出乎意料,我们总算有点收获,至少知道有人取走了照片,这更证明姜琳已经完全把秘密揭开了。只不过,我们还不能百分百肯定,冒领照片的人是林老虎。毕竟,那笔迹是赵喜悦的,不像是模仿的。

欧阳新让我别想那么多,载着我去另一条街上吃了碗桂林米粉,然后就问我要不要去找王金贵打听一下,棺中女尸是不是赵喜悦。我已经被李舟怀疑了,现在再去打听,那是自投罗网。于是,我就直接拒了,决定吃完东西就回马场村。至于棺中女尸的身份,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一定是赵喜悦,要不然谁会穿她的衣服躺进棺材里。

我没有吃早饭,饿得肚子疼,一坐进米粉店就狂吃起来。欧阳新坐在旁边笑了笑,说我吃东西的样子像姜琳,可这话一出口,他和我就忽地不自然了。说到底,我还是姜琳的替代品,怎么都摆脱不了她的影子。我的鼻子一阵酸,吃米粉的速度也降了下来,俩人都不再讲话。

回去的路上,我有点抵触,不想碰欧阳新,坐在摩托车后面,双手就是不抱住他的腰。车开了一段路了,山路开始颠簸起来,欧阳新就大声催我快搂紧他,免得他骑回村子里了才发现后面没人了。我发了点小脾气,便暗骂自己心眼小,这有什么好计较的。两个人本来就没确立关系,凭什么不准欧阳新提起姜琳,当个替代品有什么委屈的,人家都已经失踪了。

我们去得快,回得也快,快要开回村子里时,时间才是下午三点多。我在摩托车上颠得了累了,靠在欧阳新后背打瞌睡,迷糊之际就听到后面有汽车按喇叭,吓得猛地清醒了。回头一望,那不是面包车,而是一辆警车。

欧阳新被迫停下来,在狭窄的山路上让道。警车开过去时,我们都看向车里,来的警察没有李舟,也没有王金贵,都是不认识的人。想来,警察和医生都忙,不可能次次都是他们过来。可警察都开棺了,能调查的都调查过了,怎么又大老远地开进山里。我心一沉,嘀咕才离开半天,村里不会又发生大事了吧?

果然,欧阳新载着我追上去时,村头围了许多人,他们都在等警察过来。张校长也在,他看见我和欧阳新骑车回来,有点怀疑。幸好,警车一起来了,张校长就没多问。我和欧阳新怕冲到人群,就先将摩托车停在村头,然后问其他人怎么了。刘琴挤过人群,看见我回来了,拉着我到一边,小声地说:“又死人了!”

“谁死了?”我惊恐地问。

“我也不清楚。”刘琴说完,回头看见武陵春也来了,她就说,:“你来说。”

武陵春爱打听,早就收获了第一手资料,她一来就显摆:“你们还记得莫老板吧?他前两天带着老婆去县城医院,治疗烧伤,他儿子就给刘大妈代替照顾。”

“记得是记得,这事跟警察有什么关系?”我惊怕地问,以为林书香生气被毁容了,想要我付出代价。

武陵春乐道:“刘大妈去莫老板家给莫飞鹰拿换洗的衣服,后来闻到好臭的味道,在他家里找了找,哪知道就找出一具发臭的女尸!刘大妈正在到处说呢,我都听见了。你们说怪不怪,主人家都不在了,一座空屋好端端地跑出一具女尸!刘大妈跟大家说,她不认识死者,肯定不是村子里的人。”

我们挤在村头,你一言我一语,同时警察从莫家搬出了尸体,但尸体被包裹着,看不见死尸的模样。靠在莫家周围的村民退了几步,纷纷捂住鼻子,死尸已经透出臭味了。我看了看灰色的天空,心说现在是深秋了,尸体没这么快臭吧?想必,死者在几天前就死了,不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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