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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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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琳眼见自个儿是退无可退了,反鼓足了勇气,往前一挺身,无赖道,“我做什么坏事了?!容琳不过是看你睡着了,要回房拿件衣衫替你盖一盖,免得着凉……”

“是吗?”昊琛漫声,“这么热的天,你还要替我盖一盖,不怕把我捂出汗来?”

“将军!”容琳要翻脸了,早知道他不会那么容易被算计,偏偏还是上他的当!看样子他根本就是在装睡来诱她犯错的!“你还有事没有?我要回房了……”

“做什么急着走?”昊琛倒是不急不恼,“你这脸怎么红了?莫不是暑热?”说时凑脸过来,显是要以他的额来试容琳的额!

一想到那墨迹未干的梅花就要印到自己额上,容琳骇叫出声,“不要!”伸双臂推拒着昊琛的胸膛,不让他再靠近,昊琛也不用强,一张邪恶的笑脸在离她数寸的地方停住,用了最无害的音调问道,“为何不要?”

容琳呐呐不能成言,哀叹自个儿不该一时性起捉弄他、却被他咬得死死的脱不得身!昊琛等了一霎不见她回话,又把脸往前凑了凑,“我自个儿试试就知你是不是发热了……”

“将军,容琳知错了!”身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容琳总算知道这话是何意了,他要不管不顾地蹭了她一脸的黑,她可如何出得去这个门儿?!

耳听着容琳娇声告饶,昊琛忍不住要大笑三声了,他的夫人真是不经逗!“一句‘知错了’就要我放过你,我这威远将军岂不太好打发了?”眼睨着容琳,明白告知她不能就这么敷衍塞责。

容琳看着昊琛显而易见的非难,陪笑,“话不是这么说,将军……”

昊琛撇嘴,他可没那么多耐性跟她费口舌,二话不说再次探身向前,一手箍住她的纤腰,一手箝了她的双腕,脸就要贴上她的,容琳挣扎不开,终于哀哀地叫,“琛哥,我再不敢了……”

[正文:(二)墨趣(四)]

金桔送了人回来,前院已经空了,直回了后楼,才见青杏独自从跨院那边儿过来,不由奇道,“你没跟小姐在一块儿?”

青杏翻眼,“你不看谁在家、小姐能跟我在一块儿?”

金桔一听就知容琳在书房,仰头看看半开着的门,笑啐了一口,“你这丫头是想反天了!跟谁说话这么个声气?”忽想起来,“给没给将军切盘瓜送过去?”别旁人都有了(奇*书*网。整*理*提*供),自己家倒拉下了。

“你去送吧!”青杏倔倔的模样,“你没看出将军不爱咱们在跟前儿?又吹胡子又瞪眼的,我才不去讨那个没脸!”

“哟,你什么时候懂事了、连这个都能看出来?”金桔取笑,“再说咱们将军什么时候长胡子了?”看到将军和小姐今日能这么好,真让人替他们欢喜,当日闹的那些别扭也算是值当了……“你做什么嘴撅那么长?”

“你什么时候长眼色了、能看出我撅嘴?”青杏学金桔的口气,她最不愿旁人说她不懂事,偏金桔还这么笑她!“我能看出来的多了去了,你想都想不到呢!”一拧身往东厢房去了,显见那瓜她无论如何是不会去送了!

“你这丫头是要讨打了!”金桔在她身后笑骂了一句,只得自家去准备了,却只是送到他们夫妻的卧房里了事。

其实两个丫头也是白费心:书房里,昊琛确被容琳那一声“琛哥”叫得意乱情迷,可恨青天白日又被容琳坚拒着,不得妄为,不过是口舌轻薄,浅尝辄止罢了,饶是如此,容琳还是为被逼着服了软而羞窘不已……昊琛知她面软,怕真把她撩拨恼了,遂自己强收敛了,老实就着她磨的墨写了篇字,这才提笔在手,抬头笑道,“你过来看看我写的如何?”

容琳经方才一番谐谑,心底似与昊琛更为亲密了,只女儿家的小性子,面上偏做出着恼的样儿,听到昊琛叫,不情愿地瞅他一眼,负气道,“我不识得字!”

“你……”昊琛不意她如此说,险被她噎着,愣过了才放下笔笑道,“大名鼎鼎的尚书家小姐竟不识得字,你哄鬼呐?”况且你自个儿陪嫁来的那些书册竟是摆设了?

“我哄你做什么?”容琳嗔着他,极快地回嘴,唇边隐隐地带了笑。

“你骂我?”昊琛怪叫,满面都是宠溺,他的夫人别看在众人面前沉稳端庄,在他跟前儿可是愈来愈俏皮了,那份儿急智也常常令他赞叹,象方才这一句,听着没什么,却是就着他的话在骂他是鬼!

昊琛点出来了,容琳也就笑出来,口中还撒赖,“我什么都没说,你又冤我!”

“是么——?”昊琛长声,“你是想再让我抓着你的把柄好叫我一声‘琛哥’?”

这一句管用得很,容琳横了他一眼,不发一言就去看字,不自主就露出钦佩之色:昊琛是武将,那一笔字却远胜过许多文官,难怪昔日里爹会赞一声文武全才,心中服气,面上可是淡然,细细看过了,哂然,“不过尔尔!”

“不过尔尔?!”昊琛惊笑,“那为夫倒要请教了!”痛快从座上起身,揖请容琳,“请女夫子指点!”

容琳看看递到自家面前的狼毫,再看看昊琛像是认准了她会丢丑的笃定笑容,一赌气真坐下了,自从笔架上挑了支合用的笔,不假思索就写“平卢地远,某人才疏,赖先世余荫,得与芝兰流芳之家缔结鸳盟……”

还要往下写,早有人一把夺了笔,笑道,“你敢嘲笑我?!”容琳写的竟是他当日给尚书大人的求亲帖子里的话,只不过把“昊琛才疏”改成了“某人才疏”而已!容琳但笑不语,昊琛佯怒瞪她,再去看那字,又有所见,“你竟学我?!”容琳的小楷笔力稍弱,那间架结构却与他极为相似,他才不信会是巧合!

容琳睨着他,略有不屑,“你是姓欧还是姓柳,我竟要学你?将军……”被昊琛瞪着,说不下去了,抿嘴儿一笑,“要不我说将军的字不过尔尔?!”连我都能学个神似!

“你何时学的?”昊琛的字如何,他自个儿有数,才不会跟容琳打那无头官司,他要知道的是容琳何时学的,为何要学……

“你去边卡处置那些人的……”容琳噤声,恍觉自个儿无意中泄露了心事——那些漫漫长日里,她没有他的只言片语,整理陪嫁之物时看到他的笔迹,竟觉那般亲切,不自觉就临摹了……

“坐下!”一把按下要起身的容琳,昊琛觉得心都是满的,把笔重塞回她手里,握着她的手,在她头顶道,“写得这么东倒西歪的也敢说是学我,快别糟蹋我了!师傅现在从头教你,你好好学着!”他竟从不知他的妻在那时就以他为重了……

容琳敛眉浅笑,任他握着手,随着他点横折捺地一笔笔落下……夫妻两个都一句话不说,只用握在一起的手在满纸留下昊琛、容琳、昊琛、容琳……直到数日后,昊琛忽从一堆公文中抬头,笑道,“你来代我批阅可好?”

容琳正受六小姐所托,在窗下的光影里为她穿一只新样的珠钗,闻言笑道,“好,从此后我替将军纵马佩剑、将军替我针黹女红,你说……?”

“过来!”昊琛招手。

“做什么?”容琳笑睨着他,不动。

“过来让我看看你都吃了什么,怎么变得这么无赖?说什么都说不住你!”昊琛笑责。

“将军累了,拿容琳取笑,容琳随着你、让你换换头脑,怎么也成了不是?”容琳故作委屈。

昊琛笑,“好贤惠呢!”睒眼道,“倒有个现成的法子让我立时不累……”眼瞅着容琳,等着她问。

“什么法子?”

“你叫我一声‘琛哥’……”

“啐!”容琳飞眼嗔他,方欲开言,忽听房外有人欢叫,“将军,小姐,飞云回来了!”金桔抱着鸽子闯了进来!昊琛一笑,长身起来去解了脚管,嘱金桔下去好好犒劳飞云,这才笑对容琳道,“别端着了,不盼了多少日子了?看看吧!”

一看之下,两人都愣了,纸笺上是四句诗,“一夕轻雷起万丝,竹外桃花三两枝;洛阳亲友如相问,夜半无人私语时。”——仅是风马牛不相及也就罢了,最匪夷所思的竟然还是太子元成的手迹!

容琳蹙眉不明所以,昊琛叹笑,“可怜的太子殿下,他这是把给谁的情信错送到咱们这儿了?!”

[正文:(三)惊变(一)]

昊瑱刚回来就听说昊琛找他,连自家都没回就三蹿两跳地过去了。昊琛得了消息从房里出来,朗声笑,“这几日逮不着你的影儿,身上的筋骨都僵了!走,找个地方伸展伸展去!”

昊瑱被他眼色示意,心领神会,抻脖对屋中喊道,“小嫂子,你可听到了,这是三哥找上我的,过后他带了伤回来你可别埋怨我!”

容琳听到他的声儿从屋里出来,笑,“老四,你用了饭没有?”

昊瑱已跟着昊琛大步往外走了,听到问又笑着回头,“在沐云那儿吃过了!”竟是得意洋洋的模样,容琳看得失笑,只觉欣慰,遂摇摇手,转身回房去了。

昊瑱看着她进屋了才去追昊琛,张口沉声,“三哥,何事?”

昊琛摇头,自顾跨上马背疾驰而去,昊瑱一见紧随其后,兄弟两人打马疾奔,直到了四下无人的旷野,昊琛才吁停了疾风,甩蹬下马,从怀中掏出信笺递给昊瑱,“看看吧!”

昊瑱不接,“你说就行了!”

“朝中恐有风云!”昊琛言简意赅。话音甫落,昊瑱就把纸笺抢到了手里,三两眼掠扫到头,一脸疑惑:“就凭这?!”他是不像三哥那么饱读诗书,却也知道这几句根本不是从一家里出来的,若不看落款处是元成的名儿,他直接就斥一句什么驴唇不对马嘴的东西了!

昊琛拍拍他的肩,席地而坐,“这是太子在示警!”太子是不是风流他不敢说,只深谋远虑、行事缜密是他早有所知的,断不会做出乱传尺素的事贻笑大方,之所以用此种方式传递这样一份儿书信,该是防备万一走漏出去可以推说成文字游戏——就像他怕容琳忧心,可以言之凿凿地说这是情信,只是能令身为太子的人谨慎至此,事态的严峻也就可窥一斑了!

“怎么能看出来?!”昊瑱又看了一遍,还是未看出什么异样,皱眉。

昊琛接过纸笺,指着“一夕轻雷”、“竹外桃花”简短解说,“突发变故,千头万绪,节外生枝!”——这才是正解,而非他跟容琳所说的什么“万丝”是“思绪万千”、“竹外桃花”是有新欢出现。

昊瑱得他一点,茅塞顿开,再看了一遍,已摸着头绪,“你们那夜都说了什么?”通篇的重点该是“夜半无人私语时”,他记得三哥和太子在东宫秉烛夜谈的事,太子是借此提示或许诺三哥什么?

昊琛看看自己的兄弟,目中有赞许之色,“生死盟。”若不是看到最后一句,他也不会立时猜出太子的隐晦之意。

昊瑱闻言神色一凛,却盯着昊琛一言不发,昊琛从容相对,“我唯太子马首是瞻,万死不辞,他拼着玉碎宫倾保我全身而退!”

昊瑱一呆,短促笑了一声,“这么惨烈?!”

昊琛淡然而笑,“从最坏处着想。”本朝开国至今,历经三代,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盛世华衣便遮蔽了诸多隐忧:民不知忧患,官不思变革,吏制臃杂,武备松弛,外族蠢动之心不泯……太子成年后遍游四方,对此种种深有感触,也曾建言当今圣上加以整饬,收效甚微:朝中元老重臣或因冥顽愚妄,或顾忌根基私利受损,每每加以阻挠……元成年纪虽轻,却是城府深厚,深知矫枉过正、欲速则不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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