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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之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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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淮制置使贾似道上表称,秦军小股入涟水军,已为他所败。”右丞吴潜道。

他这话让皇帝赵的眉头稍松驰了一番:

“贾似道驻扎两淮,经略有功,可命他兼领淮西安抚使,让吕文德等悉听其节制。赐诏嘉,其将士增秩、赏有差。”

“遵旨!”

“陛下!”董槐奏道,“四川余新获北马五百,欲献于朝廷。余经略四川数年,秦人莫不敢犯,劳苦功高,宜厚赏。”

谢方叔见赵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连忙进言道:“余虽有过功劳,不过臣听说他在重庆,说一不二,又擅杀利州都统王夔,为人专断,川兵苦于征戌,川民困于征求。又常好大言,以为举朝安危系于其一身,常以蜀王吴氏自夸,莫可名状!”

在余经略四川前,蜀地早就残破不堪,又加上三年前秦军一番猛攻,已经不堪修葺。余为了整顿边防,免不了要实施强硬手段,得罪了人。他杀了不听号令的王+后,姚世安想接替王氏的职位,余不同意,但这姚氏向来巴结谢方叔。所以,余也就罪了当朝宰相谢方叔。

谢方叔将余与蜀王吴氏相提并论,这用心极其险恶。当年吴守蜀地是有大功的,在蜀地势力也令朝廷忌惮三分,朝廷耿耿于怀,后吴曦被迫曾以蜀地降金,险些让大宋国国将不国。谢方叔这挑拨地话果然正说中了赵昀的心事,因为近来关于余的传言不少,有人说余有反状,譬如余给自己的长

为余如孙,孙就是孙仲谋。至于余说话不太注意是符合实情,当年余求学时曾失手打死人,不得不远走他乡,即可见其性格秉性。

董槐是朝中的君子,本一直在外为官,很有名气,他遇事并不明哲保身,敢于仗义执言。他见谢方叔欲对余不利,暗自惊心,连忙奏道:

“陛下,余于朝廷有大功,经略蜀地,规置谋划,积粮屯兵,修葺边防,条理分明,巴蜀百姓俱为依赖,秦军亦不敢渡江。况且,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时,尤其是如余这样有武略的帅臣,更应该重用。其人长年与粗人为伍,言辞率直,难免沾染恶习,致有不妥之处,臣斗胆请陛下下令责罚,令其待罪立功。”

董槐企图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居功自傲,其罪更甚!”谢方叔立即说道,“陛下不得不防啊,古有祸事,有目共睹啊!”

“临阵换将,乃兵家之大忌也!”董槐不肯妥协。

“董大人,你这是何意?你未免太看重余了吧?想我堂堂大宋朝,难到就没有人可以顶替了余地帅臣吗?”谢方叔不得不提高了嗓门,“贾似道身为皇戚,不是照样能够镇守一方平安吗?”

“相公所言,恕董某难以芶同。”董槐怒目而视。

两人相持不下,右丞相吴潜与参政徐清叟二人连忙打着圆场,做着和气佬。

赵也没了主张,遂道:“令余赴朝问对!”

这事暂且告罢。

“陛下,听说秦军吸取前代教训,这些年花巨资勤练水师。”吴潜奏道,“倘若敌军欲大举南下,若是自海上突袭……”

赵昀心中大惊,他当然可以想像得到,要是秦国水师自海上直奔临安,从钱塘登陆,后果不堪设想,急问道:“秦国水师战力如何?”

徐清叟奏道:“枢密得到奏报,不久前秦国水师大破高丽水师,杀高丽王。再根据海商地只言片语,依臣等所想,秦军水师不可等闲视之!听说秦军火炮相当厉害,他们战船之上也都配备了火炮,此种火炮,赵葵赵大人当年亦曾有过密折详述其威力,这比我朝霹雳炮威力要大得多。”

“关于火炮,朕早有旨意,命工部、将作监、军器局仿造,可这些年花了无数银钱,却迟迟未能成功。”赵昀怒道,“详查此事,有司官员必须负全责。”

“回回,我朝亦有仿造。”谢方叔连忙道。

赵稍稍缓了口气,命道:“诏令各江海州郡,修葺战舰,勤练舟师,构筑江海堤防,日夜巡逻水面,以备来犯之寇,尤其是自淮扬至临安以东海面。再命从明日起,片寸船板不得入海,实施海禁,如有违犯者,当以投敌谋逆大罪论处!”

“遵旨!”众臣应道。

此时赵诚还在洛阳。

早在七月,他就准备就绪,各路抽调的人马,征召的蕃族人皆去集在指定地点。他毫不掩饰他地攻略,甚至故意让普通百姓也知道,他在等西路军抵达指定地点。因为这一路人马,要翻雪山过大江,道路极为艰险,一旦西路军发动进攻,他才会命中路军与东路军正面发动进攻,吸引宋军绝大部分的注意力。

西路军二十万人马,自陇右与青唐间集结,八月十二日出发,经青、川与吐蕃交界处的草原,这一条路他们曾经走过,而此地地部落已经在几年前就臣服在秦军脚下,那些不肯臣服的部落,在大军毫不留情地征伐之下,迅速土崩瓦解。

二十万人马,加上各部落加入地人马,浩浩荡荡,无数战旗飘扬,不过这当中,担当辎重的军队至少要占一半以上。因为人人都知道,前路将会更加艰险。雄壮地军队,不可阻挡的豪迈气势,令征战了一辈子地蔡国公张柔处于亢奋之中。

张柔是西路军的监军,这是他争取来地,当主帅罗志与张士达、西壁辉意见不一致时,他这位监军是起着仲裁的作用,不过目前看来,他还未能体现出自己地作用。他最乐于做的事情,是在一次次长途行军之后,在京师武学派来的见习校尉和参谋们面前大谈自己荣耀的过去。每每在吹嘘一通之后,免不了要补充一句:

“将来还是要看你们的!”

在短暂休整时,罗志召集主要将帅,围着地图议事。

“蔡国公,我西路军如此南下,进程太慢。

”罗志道。

“你想分兵?”张柔问道,又笑道,“老夫虽是监军,并不是主帅。你尽管做主。”

“正是!”罗志道,“我军一分为三,分别以熟悉地理的蕃人为先导,一路为右路,自西边草原地带南下,由旦当岭(云南中旬),入大理。一路为左路,由松、茂二州,出岷江故道,经成都南下,由白蛮地界南下,这一路可能会遇到宋军抵抗,也可能不会遇到,听说宋军已将兵力龟缩在东川。中路军则沿大渡河西岸南下,招抚鱼通、长河、宁远等地部落,再东渡大河,进入宋边州黎、雅,这一路道路最为艰难。然后三路会于大理国北部。”

“这样也好!”张柔略想道,“老夫料想,我军在抵达大理前,不会遇到太多强敌,唯一要注意的则是路途的艰险,尤其是中路,山径盘屈,谷深路险,一不小心即会粉身碎骨。”

“正是因为如此,我们这一路人马才都是由习惯于翻山越岭的勇士们组成。”汪德臣道。

“若诸位没有异议,不如就如此分兵吧?”罗志道,“我既为主帅,当为中路军。”

西壁辉抱拳道:“总帅既然挑了最难的,在下那还有何话说?在下愿领左路军。”

张士达见他们二人抢了相对较难地行军路线,将最容易的一条让给了自己,他也是豁达之人,并不推辞,高声说道:“二位元帅厚爱,张某感激不尽,唯愿我们三部人马早日再会,为吾皇再立新功。”

当下,几位商议了进军路线及消息传递等细节,第二日便相互道别,踏上各自的征程。张柔随罗志的中军南下,九月,便有一座雄伟壮丽的大雪山挡在将士们地面前,大渡河自北向南,激撞直下,夺人心魄。

江山如画,但将士们却无暇欣赏。

第七卷 朝天子 

第一百零三章 江山如画㈥

庆府,余正在自己的书房中,擦拭着自己的佩刀。

余的官职是兵部侍郎、四川安抚制置使兼知重庆府、总领四川财赋。

他今年五十五岁,能做到这个高位已经是相当不容易。

从宝庆三年蒙古军首次攻蜀,到余为蜀帅期间,四川曾先后有宣抚三人,制置使九人,副四人,但或老或暂,或庸或贪,或惨或缪,或遥领而不至。这当中,文武上下之间又不相团结,监司、戎帅各专号令。

余走马上任,终获现职,则是蜀地自吴氏以来首位能够集军、政、财大权于一身的的大臣。他能够得到重用,与他的老上司赵葵的鼎力支持分不开的,就是郑清之对他也极为支持。

赵葵五年前曾短暂入朝为相,不过即便是儒将赵葵这样的人物,也因为不是科举出身,而受到文臣们“宰相须用读书人”的理由排斥,结果还是被罢了相,郑清之不久前也老死。余赴任前,曾被皇帝赵昀召去问对,他言辞恳切,要求皇帝视文武之士如一。皇帝好言相劝,只是希望他能稳住蜀地的局势,其实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余想在蜀川大干一场,任都统张实治军旅,安抚王惟忠治财赋,监簿朱文炳接宾客,又接受冉氏兄弟建议,筑钓鱼、青居、大获、云顶、天生等十余山城,因山为垒,屯兵聚粮、守备内水外水(蜀人以江、嘉陵江、渠江为内水,以岷江、沱江为外水),整军备战。

不过,受命于危难之时,他为了能干出大事业,难免要专权,又不拘小节,为人骨头又硬,虽然刚上任时曾与秦国陇右军多次交战并取胜,但终究还是无法恢复川北失地,并且也不尽是打胜仗,这为朝中主和派宰相谢方叔等所不满。以往蜀地交给朝廷的财赋要占到四分之一以上,现在却是成了一个极大的负担。

尤其是,驻守云顶山的统制姚世安不听余地号令,令他的威望受损。姚世安通过在云顶山避难的谢方叔的侄子巴结谢方叔,谢方叔也通过姚安搜集余的罪状。

这把佩刀,狭长如月,寒光扑面,名曰:贺兰长刀。这当然是秦国皇帝赵诚当年所赠的宝刀,不过这把宝刀也饮过秦军士卒地鲜血。当秦宋两国成为死敌之后,赵葵曾私下里要他将这把刀扔了,余并未放在心上,他不知道这也是朝中宰相列举他的罪状之一。

在余地心中。最好是自己亲自用这把刀将秦国皇帝赵诚杀掉。他向皇帝许诺。要用十年之功。恢复四川。还之朝廷。

谋士阳。正陪在身边说话。余刚赴任时。命人设招贤榜。因为他在两淮曾立下赫赫功名。人们都知道余是个有军事谋略地帅臣。一时间投奔他地人不少。这位巴川举人阳也是如此。

“大人。前方有军报称。秦人游骑近来频繁骚扰。”阳道。“在下以为。秦军又要大举攻来。”

“这并不为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余道。“只可怜成都府等西蜀之地。又要生灵涂炭了。”

“大人忠心边事。常夜不能寐。我等蜀人莫不以大人为父母。”阳顿了顿。又道。“只是大人可曾想过。贤臣总会招人嫉恨。过刚易折啊。”

“你要让余某如何?难道要我也学姚世安。巴结朝中相公们?”余将长刀插回刀鞘。发出悦耳之声。“余某平生不知何为权术?大丈夫只知马革裹尸。报效朝廷。一班走狗溜须拍马。与我何干?”

“大人忠君报国之心,我等不敢怀疑。”阳脸上充满忧虑,“只是大人失于圆滑手段,大人也是官场之人,倘若不能上下通融,则政令不行,权柄不保,大人的心血怕也要付之东流。内方外圆,方才是处世之道。”

余脸上闪过一阵茫然的神色,良久才道:“余某只求无愧于心。此非常之时,当有非常手段,以免坐以待毙,余某只能独断而行,至于是非功过,任他人评说。”

阳见余听不进去,也不再劝说,心说自己地这位大人太过刚直,他只希望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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