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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见王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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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便走过去,有两个小和尚站在门外守着,见了定音便行了礼叫声师兄,左侧小和尚道:“定音师兄来找师父么?师父还在疗伤,早吩咐了不能打扰的。”
  定音笑道:“师叔疗伤要紧,我只是顺道过来瞧瞧。”顿了顿,道,“师叔若是疗伤毕了,还劳法聪师弟去跟家师说一声,莫让他老人家挂记。”
  法聪道:“弟子遵命。”
  李寻欢道:“空色大师足不出户,这伤从何处得来?”
  定音摇头,“空色师叔佛法高深,日日都要讲经,按说并无余闲出门,这伤如何得来,我也疑惑的紧。”
  胡铁花道:“你是主持大弟子,全寺警戒都由你操持,你也不知?”
  定音苦笑,“我虽忝作此缺,空色师叔乃是寺中长老,其行止如何,我哪里管得?”
  胡铁花叹口气,“他伤在何处,你也是不知了?”
  定音道:“听师父言说,该是当胸受一掌力,伤及肺腑,极为严重的模样。”顿了顿,道,“空色师叔尚在疗伤,总跑不了去,我虽不知你们找他为何,晚些时候总是见得着的,作什么急?”
  胡铁花摇头叹一声,“并非人人都有老臭虫那般雷打不动的定性。”
  定音笑道:“这有何难?小胡跟着楚香帅下几盘棋,或者跟着贫僧打几回坐,自然便练出来了。”
  胡铁花掩面道:“不妨杀了我。”
  李寻欢道:“庐山地脉极好,东林寺依山而建,借来许多灵气,香火旺盛,也是当理。”
  定音道:“李檀越精通风水周易之术?”
  李寻欢笑,“闲书上瞧来只言片语,我只是瞧这后山上依稀有几座寺庙,是做什么用途?”
  东林寺依山而建,后山山势颇高,远远瞧着郁郁葱葱,其间几点黄色院墙点缀,香火萦绕,依稀祥云盘绕,东林寺当真无愧于江西路第一寺院。
  定音道:“山顶寺庙无主,乃是弟子静修之所,不拘寺里弟子,挂单修行的大师,抑或看淡俗世的施主,都可递了申请入内。”顿了顿,笑道,“那处每日里有弟子送膳食过去,便是日日打坐也无甚要紧,小胡若要练定力,我亦可向师父说去。”
  李寻欢搓着下巴笑一声“好去处”,胡铁花已跳脚道:“莫想着法子撺掇我做和尚,我这般酒肉不拘,心无佛祖,佛祖一个雷霆震怒,可不把我打下地狱受折磨。”
  定音笑着摇头,“念佛有念佛的妙处,你这般模样,是断然体会不到了。”
  说话间回了寂天院里,楚留香哀叫一声,“寻欢快来助我,我被大师杀的丢盔卸甲,好不狼狈。”
  寂天放下棋子,含笑打声佛号,“楚檀越心有杂念,老衲心无旁骛,赢之不武,不妨作罢。”
  楚留香道:“那却不行,说好的三局两胜,这才第二局。”
  李寻欢瞄了眼棋局,笑道:“当真是十分的狼狈,第一局是谁胜了?”
  楚留香正色道:“第一局乃是和棋。”
  寂天笑道:“楚檀越说是和棋,那便是和棋罢。”
  楚留香转转眼珠,道:“第三局不妨换一换人,寻欢代我应一局,如何?”
  李寻欢忙的摆手,“我可是一手臭棋。”
  楚留香站起身来,“这会可不该谦虚,好歹为咱争回面子。”
  胡铁花亦道:“小李兄探花出身,想来琴棋书画无一样不高绝,何不表演一手?”
  李寻欢也便苦笑着坐下,“这次说话真正不曾谦虚,待会输的哭鼻子可别来怪我。”
  下棋观人性,楚留香谨小慎微步步为营,李寻欢却大开大阖,走过十几步,连寂天都忍不住笑了,调侃道:“李檀越该走的一手好狂草,好泼墨。”
  李寻欢笑道:“大师自然是好涵养,好定性。”
  再有几十招走下,寂天不笑,李寻欢也不笑了。
  胡铁花悄悄道:“这算什么走势?”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这个么……”
  定音摇头道:“李檀越兵行险招,先让师父生出轻敌之心,而后设个陷阱,把师父拖了进去。”
  胡铁花“咦”的一声,楚留香摇头道:“我倒觉得像是……”
  李寻欢接口笑道:“歪打正着,我本是料不到有这一招的。”
  寂天未听到般,捏了棋子思考半天落下,道:“李檀越看这步棋。”
  李寻欢赞一声“好棋”,捏了棋子想也不想,随意落下,寂天当下黑了半边脸,忍不住道:“李檀越真是胡闹的性子。”
  李寻欢笑道:“承让承让。”
  楚留香便笑了,李寻欢什么性子,他岂有不知之理?只是每每瞧着他故作乖张,诸多离经叛道之举,便觉着这人当真有意思,让人忍不住就……
  脚步声杂乱而至,呼吸粗重,显是有急事,楚留香等内力高深听得明白的,瞬间便转头去瞧,小和尚法聪奔近了,喘着气道:“主持……主持,大事不好,我师父他……他归了极乐了。”
  胡铁花“哎呀”一声,定音道:“莫要妄语,刚才师叔不还好好的么?”
  法聪道:“便是师兄走后,我想着师父疗伤已有三个时辰,或许有什么需要,便偷着门缝往里面看,谁知道这一看……就……”
  寂天道:“莫问了,先去瞧瞧要紧。”
  法聪法明皆是新进弟子,除去正常功课,便侍奉着空色,此时法聪跑来报信,法明早在空色房里哭的稀里哗啦好不伤心。
  空色居室十分简单,一目了然,他盘坐榻上,双手合在膝上,双目紧闭,嘴角鼻端犹有残血,头顶一记紫黑掌印,致命伤便在这处。
  法明抽泣道:“师父一直都在房内,我们只当他在疗伤呢,片刻不离的守着房门,谁知道师父早自绝没了命了。”
  定音道:“法明莫哭泣,你说师叔是自绝毙命?为何如此肯定?”
  法明道:“师父是未时一刻进的房门,当时还叮嘱我们说要好好守着,莫让人进来,我和法聪就一直在门口站着,这期间根本就没人进来,师父自然是自绝的。”
  定音道:“你二人可有离开过?”
  法聪道:“大约申时三刻我有些肚子疼,就离开一会,那会法明师弟一直都在。”
  法明点头,道:“我瞪大眼瞧着呢,根本就没人进去过。”
  寂天面色沉重,叹息道:“阿弥陀佛,师弟这是入了哪门子魔障,竟轻走此路。”
  有人道:“师兄也武断起来不成?空色师弟佛法高深,无缘无故,如何便要自绝。”
  声音在窗外,乃是个矮胖和尚,定音吃惊道:“寂尘师叔怎么在窗外?”
  寂尘道:“我只不信空色师弟会自断生路,法明说没人从房门进入,难道也断定没人从窗口进入么?我便在此探查,还真让我发现些形迹。”
  几人一听,忙的绕道到窗口下,窗子对着一方门户,门前庭院,窗子底下,种着些应时蔬果,瞧来颇为新鲜。
  定音解释道:“这是静隐师叔居处,静隐师叔双腿有疾,行动颇为不便,便在此辟些田地,师叔一向精心料理。”
  既是菜地,便有软土,寂尘指定一处脚印,道:“静隐师弟进山里清修已有三日,这里按说无人会来,这脚印,岂不古怪?”
  定音与楚留香蹲下查看,楚留香道:“瞧来该是厚底皂靴留下的印子。”
  和尚自然不会穿皂靴,女孩子也不会穿,如张鸿般年轻孩子也不会穿。
  寂尘道:“你们来看,窗户下方的土都被仔细翻过,显然那人是十分小心谨慎之人,这枚脚印乃是无意留下。”
  楚留香道:“那人显然对自己的轻功十分自信,这菜地有一丈多宽,无论是谁都不能一步跨过,那人该是分作三步跨越,第一步靠外些,印子自然也深些,第三步在窗口下,自然也是被清理过,寂尘大师发现的,该是第二步落下踩出的印子。”
  他这样说,李寻欢等都听得明白,法聪法明便是糊涂,张鸿也颇为迷茫,楚留香便道:“鸿儿,你试着跨到窗口下,莫沾着窗子,莫碰到蔬菜。”
  张鸿点头,当真腾起身形,跨了过去,他内力浅些,三步不曾过去,跨到第四步,才站在窗下,转过头来,道:“我明白了,第一步是借力处,自然脚印深些,最后一步落地,自然也深些,中间几步若是轻功好些的,自然便不会留下印子了。”
  楚留香点头赞许,道:“说是好,也不是顶好,如你师父一般,大可以半点痕迹都不留,但并非人人专攻轻功,能有这样三步跨出一丈余的能耐,功夫该是不错的了。”
  李寻欢苦笑,“怎又扯到我身上?你这说法,也不过是推测,单凭一枚脚印子,能说明多少问题?”
  楚留香道:“寻欢莫忘了,前几天刚下过一场雨,现在表层泥土是干了的,若是翻新下层,或许便有些潮湿,你来看这里。”在菜地与平整地面交界地带,有小部分泥土,东林寺这样规格寺院,每日里洒扫自然少不了,怎么会容许这样泥土残留?
  楚留香道:“脚印子虽不能说明什么,至少是今天有人从窗口进入空色大师房间。”
  有门不走偏走窗户,所为总不是光明磊落的事。
  寂尘道:“师兄可是信了我之言?早课时候我与空色师弟有些辩论争执,师弟还约了我晚间来他房里言谈经文,如何忽然间便想不开自绝?定是有恶人谋命。”
  楚留香道:“刚才观察空色大师遗蜕,推测死亡时间该在申时到酉时之间,大师或可询问这段时间经过此地之人。”
  李寻欢道:“既有厚底靴印子,或可排除寺内僧人之嫌。”
  定音道:“今日到访香客颇多,所添香火幸有记录,或可由此查证。”
  寂天叹息道:“你自去安排罢,老衲却需为空色师弟念一段经。”
  说做排查,不是一时半刻便可完成,用罢晚膳,楚留香几人在房内歇息,张鸿在院子里练功,定音捏了份名单过来,道:“我对江湖事知之颇少,还要仰仗几位心力。”
  胡铁花在他肩膀上一拍,豪气万千,“自家兄弟,哪那么多客套?”
  定音递过名单,“今日里从开山门至酉时末刻约有三百余香客,其间约莫会些功夫的,便只有这十几人。”
  胡铁花看过一遍,一句话没说递给楚留香,楚留香李寻欢一并看了,皆是摇头,李寻欢道:“便当真是名家大豪,游访宝刹,也不一定会知会真实名姓。”
  胡铁花道:“正是如此,当真行侠为善之人,必不留姓名,便是进寺里布施,也不会真个求自家安稳。”
  定音道:“这些人,都没有可能?”
  三人皆是摇头。
  楚留香道:“我见宝刹留宿香客也有不少人,何不从这里再查看一番?”
  定音道:“也好,我去问问情况。”
  楚留香道:“最好不要让太多人知晓,如果凶手当真还在寺内,必然十分警觉,仔细打草惊蛇。”
  定音道:“我省得。这本是我寺内之事,劳烦你们心里早过意不去,你们且安歇罢,明日一早我再来请教。”
  
  也便一宿无话,第二日上,李寻欢在被刻意压低的说话声惊醒,当真是太安逸,有人在门外说话,他竟毫无所觉。
  出得门来,楚留香正撩了衣袍示范,张鸿正满头大汗的模仿。
  听到门声响动,楚留香转头瞧他,笑道:“依旧吵醒你了么?本想让你多休息会。”
  张鸿乖乖行礼,叫了声“师父早”。
  李寻欢摇头笑,“大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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