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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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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起事前就担任过这个职位。——所谓“选署功劳”,也即任用迁转和记录功过,类同后世的组织部。“功曹”除了主要负责人事工作外,又能参预县中政务,很有实权。

按道理说,一个小小的“乡佐”是用不着“功曹”这样一个位高权重的“主吏”亲自派人来给送任命书的,所以当这个功曹书佐到达时尚家门外时,轰动了整个的里巷。

功曹书佐出行乡下、传达任命,代表的是县里、朝廷的脸面,仪仗威严,冠冕端庄,身穿黑袍,戴黑冠,佩长剑,前后皆有执戟的吏卒护卫。时尚急急忙忙的穿戴整齐,从院内匆匆跑出,顾不上和聚拢在周围的里民们打招呼,拜倒在地:“不知公来,未能相迎,尚乞恕罪。”

这个功曹书佐年纪很轻,二十多岁,是邻乡一个大族的子弟。他能出任此职,全赖的是家族的背景和关系,平时也是个很骄傲的人,这会儿却十分和气,吩咐吏卒让开,上前了两步,将时尚扶起,笑道:“久闻时君之名,今日方得一见。”

时尚出来的匆忙,院门没关。

这个功曹书佐朝院中看了一眼,见院中共有两间矮屋,系用黄土垒成,墙壁上坑坑洼洼。有一个锄头倚墙而放,锄板上亦锈迹斑斑。院角放了一堆枯木枝,大约是用来烧火的。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儿衣衫破烂,正蹲在柴火堆边儿上,出溜着鼻涕,怯怯让让地看着他。

“时君家很是清贫。”这个功曹书佐收回目光,笑道,“虽然清贫,住在陋巷,但是时君‘不改其乐’,真有颜子之风。子曰:‘君子固穷’,说的就是像时君这样的人啊。”

“颜子之贤,尚不敢比。”时尚嘴上谦虚,心道,“无缘无故的,怎么来了个功曹书佐?”

“功曹”主“选署功劳”,有考察、记录、推荐本地俊才的权责。他隐约猜出了这个功曹书佐的来意,只是不敢相信,又是忐忑又是欢喜地想道:“这人将我比为颜子,莫非是县廷听说了我的‘贤名’,故来辟用?……,只是不应该啊,较之我乡中才俊,当以子云第一,便是县君有意辟用,也该不到我啊。”紧张不安,心里怦怦直跳。

——“子云”,即王承,宣博门下最年轻的那个弟子。当日在宣博家中评辩荀贞诛灭第三氏是对是错的时候,他是最坚决反对荀贞做法的。

这个功曹书佐握着时尚的手,哈哈笑道:“时君何必谦虚!贵乡有秩荀君可是对你百般称赞!”

“荀君?”

“怎么?你还不知道?你乡中缺了一员乡佐,昨天文直公奉县君之命,特来你乡中询问荀君意见,看该任用何人为好。荀君只推荐了你一人啊!说你奋发图强,有青云之志,足堪大用。”

“啊?”

时尚心中石头落地,去了紧张不安,换来满心欢喜,随即对荀贞充满感激,连连逊让,说道:“荀君谬赞,荀君谬赞。”自呼己名,又道,“尚乡野愚人,无才无德,怎当得起荀君称赞!”乡佐虽是乡中小吏,但主管财务,权力不小,和里监门比起来,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这个功曹书佐把任命书交给他,说道:“从现在起,君即本乡乡佐了!”顿了顿,又感叹似的说道,“荀君真是道德高洁啊!推荐了你,却又秘而不露,不居其功,难怪能深得县君赞许。”

两汉之人重德义,崇恩信。

“重德义,崇恩信”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个是在民间,游侠们“尚气轻死”,常有为报恩而慨然赴死之事。一个是在官场,“门生故吏”对“老师”和“举主”感恩戴德。

对被举荐人来说,“举主”就是他们的恩人,不但平时对“举主”感恩戴德、言听计从,视“举主”如君父,并且甚至当“举主”去世的时候,有些被举荐人还会去官服丧,像儿子一样的尽孝。先帝时,跋扈将军梁冀曾多次聘请过一个叫赵敦的人,赵敦每一次都拒绝了他,不肯应聘。尽管梁冀被士大夫们强烈的憎恨,然而在他身死族灭后,赵敦却为了报答他的“知遇举荐之恩”而不顾朝廷不准人去吊唁的禁命,独往吊祭。这种习气发展到后来,便逐渐演变成了凡“举主”所举荐者,多为“年少能报恩者”。

也正因为有这个社会风气在,所以在知道荀贞“秘而不露、不居其功”后,这个功曹书佐就不禁称赞他“道德高洁”。他对时尚说道:“荀君乃名族子弟,声闻郡县。今天我来了你们乡中,如果过而不拜就实在是太失礼了。我准备去拜见一下他。时君,你要和我同去么?”

时尚当然要去。荀贞可以对举荐他的事“秘而不露”,他却不能在已经知道了的情况下还装聋作哑、不去谢恩。

这个功曹书佐当即令吏卒前边开道,驱散围观的里民,与时尚携手同行。里门外,停放着这功曹书佐来时乘坐的牛车,便邀时尚同坐,两人在七八个吏卒的簇拥扈卫下,径去乡中官寺。

到了官寺,荀贞却不在寺中。

——

1,当“举主”去世的时候,有些被举荐人会去官服丧。

荀氏八龙中最有名的是“六龙”荀爽。他曾被司空袁逢举荐过,虽然没应,但是在袁逢死后,他却为之制服三年,“当世往往化以为俗”。应劭也说:“当时论者归为厚”,荀爽的这个举动得到了当时名士们的称赞。不过,在应劭看来,这种做法是错误的。他“指责论者不能深察,并认为荀爽之类的事行‘于义足责’”,“在他看来,为了先前的举主的去世而服丧、尽孝,甚至去职,这类行为所表现的,实所谓顾私恩,不勤恤国事,弃大为小”。

第六十三章 田边断案(上)

在一个乡吏的带领下,功曹书佐和时尚两人于费亭田边找着了荀贞。

田边有很多人,大多跪坐在地。荀贞很随意地坐在他们的面前,身后有两三人按刀侍立。

这功曹书佐是头次见荀贞,见他衣着简朴,穿的只是最普通的麻布袍服,头上裹帻,脚上布履,身边放了一柄环刀。单就穿戴而言,他和跪拜在他面前的那些乡民们并无太大的区别,但是容貌清朗,风姿俊秀,虽只是随意而坐,却自有一番晏然从容的风采。

他低声问乡吏和时尚:“坐在乡民前边的这位就是荀君吧?”

乡吏和时尚点头称是。

这个功曹书佐远远地将车停下,从车上下来,吩咐吏卒皆留在原地,随后和时尚缓步前行,观察了一下前头的场景,说道:“荀君似在断案?咱们不要打扰他,悄悄地到边儿上听一听。”

时尚答道:“是。”

两人和那乡吏走近,正好听见荀贞开口问道:“你说这匹缣布是你的,你又说这匹帛是你的。空口白牙谁都会说,证据何在?……,你们两个怎么证明这缣布是你的?”

乡民们前头跪拜了两个人,一个四十多岁,一个三十四五。在他两人之前,地上又放了一匹帛布。时尚心道:“荀君果然是在断案。”往那两人身上看了一看,又往那匹缣布上看了一看,又想道,“原来是二人争缣。”

四十多岁的这人说道:“回禀荀君,这匹缣布是小人妻在家织成,准备拿去县市上卖的,没想到刚才在路上却被这人抢走。”

三十四五的那人大声喊冤,叩头不止,叫道:“小人冤枉!小人冤枉!荀君,这匹缣布明明是小人妻在家织成,准备拿去县市贩卖的。方才路上,小人遇到了这人,他说想买下来,小人便给他观看,万没想到在看过之后,他却忽然说此缣乃是他家所有!求君明断。”

荀贞问道:“你们都说这缣布是被对方抢走的,可有人证?”

四十多岁的那人答道:“当时路上没有行人,只有我和他。没有人证。”

三十四五的那人亦道:“没有人证。”

荀贞又问道:“既然如此,你们又都说此匹缣布乃是由尔妻所织,又可有人证?”

两人皆道:“小人妻日夜在家织布不辍,左邻右舍皆是人证。”

“你两人携缣出门时,可有人看到?”

“没人看到。”

在边儿上悄悄听案的那个功曹书佐听到此处,蹙眉想道:“这下难办了。虽明知此两人中必有一人言语不实,可一来,在抢夺缣布时没有人证,二则在他们携缣出门时也没人看到,三者这缣布又不比牲畜、家具,上边没有什么记号,……,该如何才能判断谁真谁假呢?”

荀贞也是一副为难的模样,摸了摸帻巾,很无奈地说道:“抢缣时没有人证,你们出门时也没人看到,这该让我怎么判呢?”皱着眉毛想了会儿,说道,“罢了,罢了,按照市价,一匹缣布值钱不过数百,你们为了这区区数百钱争执不休,让我烦扰,又是何必?这样吧,将这匹缣一分为二,你两人各拿一半,我再另外给你二人分别补上三百钱。如何?”

告状的两人愕然抬头,旁听的乡民们无不目瞪口呆。时尚与那个功曹书佐对视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想道:“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这样断案倒也不失为一个良策。只是可惜,不能惩处奸人。”

荀贞也不等那两人答话,抽出环刀,令侍立身后的许仲、小任将缣布打开,从中间划开,给了那两人一人一半,再吩咐许仲取出六百钱,平分给那两人。完了后,他挥手说道:“去吧,去吧。”那两人不敢表示不满,拜了一拜,从地上爬起来,拿了缣、钱,自分别离去。

功曹书佐说道:“荀君断案已毕,咱们上前拜见罢。”话音未落,坐在荀贞面前的乡人中又出来了三人,一个四十多岁,一个三十多岁,一个二十出头,跪倒在地,三十多岁的人那人说道:“小人王甲,本亭费里人,有状要告!”

荀贞不急着理他,而是先往刚才告状那两人远去的身影上看了两眼,这才回转目光,微微笑道:“你先别急,我有点小事要我随从去办,等我吩咐完了他们再听你的状子。”

他将许仲和小任召到身前,示意他二人俯身,凑到他们耳边说了几句话。许仲和小任愣了一愣,随即点头应诺,转身离去。——这只是一个小插曲,没人在意。等许仲、小任离开后,荀贞问道:“你们有何状要告?”

王甲指着二十出头的那人,说道:“小人要告他不孝殴父!”

此言一出,闻者皆惊。汉以孝治天下,将不孝罪正式写入了律法中,凡“殴詈父母”者,皆为重罪,和“贼杀伤父母”一样,按律都要弃市。

荀贞也是一惊,不觉坐直了身子,打量告状的三人。三十多岁的这人黑面短须,左边脸颊上肿红一片,看样子像是伤痕。四十多岁这人黄脸长须,额头上起了个包,右眼乌青,也像是伤痕,观其相貌,和那个二十出头被告“殴父”的年轻人有几分相似。打量过了,荀贞心中生疑,开口问道:“你二人为何皆面目青肿?”

四十多岁的这人跪在地上,俯身叩头,惶急地说道:“小人这眼是被王甲打的。……,荀君明见,小人之子没有殴父!”

王甲叫道:“程三,还说你的儿子没有殴父!你头上的包是谁打的?”

叫“程三”的这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惶恐之极,说道:“小人头上这包、小人头上这包,……。”

“怎么?你不敢说了?在荀君面前,你敢撒谎说假话么?你告诉荀君,你头上这包是不是你儿子打的?”

程三不敢争辩,只是一个劲儿地磕头不止,口中只说:“荀君,荀君,小人的儿子不算打我,不算打我!”

荀贞心道:“看来这年轻人便是程三之子了,却又为何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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