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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之策马-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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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何在,赵爽答许久不见,或许是去了荆州,一词便插话将此时摆命名为葛氏时摆,孙权见赵爽没有意见,自然也没意见,孙权便要下令让宫中之人多提供一些琉璃来,赵爽亦是答应了再制作,一旁的周循只顾着看时摆,丝毫没有注意到方才谈话的不对。

当孙权执了一词的手到前厅的时候,一词便坦言荆州赵云与赫梦烟的婚期定在了四月二十六,打算十八日出发过江,并说明了会带两个时摆去,并且带一些烈性酒前去,孙权自然明白一词这是为了打广告,自然没有意见,一词答应过几日便给宫中送一个时摆去,孙权这才高兴的离开了。

一个时摆的造价太高了,单单这琉璃,就昂贵了,这得想办法搞来玻璃才好……送走了孙权,这个问题便立马出现在脑海里了。

是晚。

今天是四月十四日了,距离去荆州还有四天,一词必须在临走之前交代好酒坊的事情,酒坊动工已经一个月了,估计再有半个多月就完工了,卫霖本是酿酒世家,又对自己忠心耿耿,倒是放心,再有就是赵爽的研究,她必须整理出来玻璃的制作方法,还有就是给周循布置下她离开这段时间的功课,再有,就是这刚从纸坊送来的两副扑克牌,他自己拿起毛笔,取了颜料,一一的画了,虽然纸质不如21世纪,尤其是没有塑模,但已经非常不错了,是多层纸一起渲染出来的结果,倒是和西游记书本的封皮的纸质差不多,画完这两副扑克牌,又整理了那四本账目,临睡前,一词才发现有那么多事情需要自己事必躬亲,甚至想着这样下去会不会自己就秋风五丈原了……

她的事情已经忙到了,到晚上空闲下来想那个人的时候,很快便睡着了……

42 捉奸刘备?

虽说这次去京口没有借回南郡,不过,廖世对于周瑜的阴谋进行的似乎还算顺利,自打从周瑜府里出来之后,我一直觉得有些对不起周瑜。虽说历史中他也是英年早逝,不过现在要这个英才死在自己手里,想起来总有些忐忑,因此自回公安之后,我就不断地打探周瑜的消息。一面探听消息,我还得一面忙着自己的私事,按诸葛亮说四月二十六是个好日子,他将我与赵云的婚期定在那天。汉朝婚制的六礼是早就听说过的,不过繁文缛节的事我也懒得去记,更何况我们双方都没有老人在,既然婚礼的日子已定下,那剩下的便只是“亲迎”了。

妆奁自是由刘备出,用不着我管。在大礼之前,我所要做的就是将赵云的将军府好好改造一下,现在的府里还只是偌大个空院子,如果不见几个人出入的话,简直和没人居住的破庙差不多了。我按照找工匠在院中建了一座假山,挖了个不大的鱼塘,又在边边角角按规划种上了些花草;接下来我画了后世一些家具的图纸,让木匠师傅按照图纸打造,因为他们从来没做过这样的家具,几乎每个细节都需要我口干舌燥地讲上几遍,花掉大把的时间和精力,这些家具才勉强符合我的要求;这个年代的婚服繁琐得让人瞠目结舌,制作的复杂程度我这辈子恐怕都做不来,还好,这事由巧手的黄夫人揽下,我更懒得过问。

三月底的一天上午,我正在赵云府中的院子里给木匠们说着图纸,忽见赵云急匆匆地从外面进来。

“你不是刚出去吗?怎么又回来了?”

赵云将我拉到一边,低着嗓音道:“江东都督周瑜殁了,云奉主公之令与孔明去往柴桑吊孝,即刻便登程什么,周瑜死了!我忽觉窒息了,一代才俊,风流儒雅的周公瑾死了,不仅死了,而且是死在了我的手上,尽管主谋不是我,可我却是杀他的血淋淋的刽子手,那一刻蓦然一种强类的负罪感直撞心头,甚或带着一种遗憾与惋惜。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面颊,周瑜火热的吻曾留在这里,不管他出于什么动机,至少我在他心里曾占有一席之地,尽管或许只是个角落。而今,伊人尚在,美周郎却已西去,尽管我早料到了这一天,然而当它切切实实摆在眼前的时候,还是觉得难以接受,一霎时万般难言之情涌上胸膛。

表面上我作得淡淡的,送走了赵云,自己却再难压抑心中的情感,既然不能亲自祭奠英魂于灵前,也只能于背人之处为他捻一搓黄土,焚一柱清香,为他流下几行愧疚的泪水。

逝者已逝,再扼腕叹息也无济于事,何况他是敌对之人,我所能做的仅此而已。

离婚期越来越近了,前几天又收到廖世的来信,他说我的婚礼他会如期参加,并准备了时摆作为新婚大礼。看到这里时,我惊地直接欢呼起来,时摆,就是钟表呀,放在我们的年代就算送上世界闻名的瑞士表也不稀奇,可这是三世纪,这个只以更次、沙漏作为计时工具的年代,如果能有钟表,比任何珍珠玛瑙都要值钱,至少我在眼里是这样。而且,廖世信中还说,婚宴上的酒水由他全包,这次来要带上几十坛新研制的高度醇香白酒,且不说这酒水能为我省下多少钱,单单是高度数的酒就是一个极大的闪亮点,到时肯定会让张飞等嗜酒之人大饱口福。

二十四日的傍晚,我在赵云府里将新婚的一应事务都安排妥当,随便吃了些晚餐,便匆匆回家,想让多日透支的身体好好休息一下。

自追随刘备以来,我一直住在他的跨院,现在也是。今晚刚一进府门,便听说廖世下午来了公安,此时还在荆州牧的官邸没走。不由想起前几日信中所言时摆之事,一时兴起,也顾不得休息,直奔后院。

我在府里住,见刘备从来不用通禀,自不会有人拦着。此时已过掌灯时分,整个后院不甚明亮,只有书房里烛光跳跃,院中也十分安静,以往来来往往的下人也不知为何不见了影子。因心下念想这个老乡,更好奇他带来的时摆,也没多想直接来到书房,书房的门虚掩着,我推开看时外屋却空无一人,心下便有些纳闷,不是明明只有这书房亮着灯,主公和廖世能上哪去了?进到房中,见通向里屋的门开着,里面也点着蜡烛,下意识地走过去,往里瞥了一眼,“主公……”

一个“公”字还没全喊出来我立马悔得肠子发青,确切地说不仅仅是后悔,还掺杂着惊讶与尴尬。此时,内房中,刘备与一人忘情相拥,他一只胳膊将那人环在怀里,一只手在女人的腰间划过,正欲解开裙带,两人深深吻着对方,不平稳的呼吸显然都沉浸在浓情蜜意之中。

而我这不合时宜的叫声,霎时打破了屋里的浓烈的情欲气氛,我也顿时乱了方寸,下意识地一闭眼,往后退了两步,尴尬地手足无措。待转身要离开书房时,刘备已从里屋出来,他稍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衫,调整了一下气息,才强作镇定道:“梦烟有事?”

“哦……”我已迈出房门的一只脚不得已又收了回来,该死的,心里暗骂着自己的点儿怎么这么背,遇见什么不好,偏偏是这事,而且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顿时脸色通红,也不敢抬头看他,语无伦次道,“我没事……不 不 不,有事,这个……听说廖世来了……”

一时间,我紧张地不知该怎么应答,偷眼瞥了一下刘备,此时他面上稍有红晕,看上去与往日却没多大的异常。

“原来是找一词的,他仿佛自言自语,又冲我笑了笑,“先坐吧我此时脑袋乱成一锅粥,哪有什么心情坐下去,虽说刘备宽和,还不至于因此事将我问罪,但这毕竟是人最私密的事情,如今被一个下属,而且是个女下属撞到,虽然表面上淡定,却不知心中会多抱怨我的不合时宜,而我更是尴尬地要死要活,恨不得马上逃离这是非之地。

“那个……”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我道,“既然廖世不在,我先行告退了却只听刘备干咳嗽一声,冲里屋道:“一词……”

我不由纳罕,刚才里屋分明是个女人,怎么……还没待我继续想下去,眼前突然出现地人吓得我差点惊叫起来。

已整理好了衣衫,依旧束着远游冠,依旧一身华丽的深衣,依旧有些消瘦的身形,只是如玉的面颊此时如红透的苹果一般,微微低着头,面上带着些许难为情与尴尬,以往不羁的气势被如今十足的小女儿态替代。

“你……廖世……是女子?”我此时惊讶程度不亚于刚才的尴尬,这算哪门子邪事?

她抬眼看了我一眼,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又看了看刘备,紧咬了嘴唇,一声不响地走了过去,站在刘备身边。

“这如何可能?这也太快了吧……”我自言自语着,拍了拍脑袋,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短的时间他们俩人就走到了一起,更不明白为什么廖世的身份连我这个老乡都不知道而告诉了刘备。

刘备又干咳一声,道:“一词本为女子,梦烟不必诧异。那个,梦烟不也曾男装么?”

提起当日的男装,我又是一阵尴尬,不过见刘备如此神态,也就明白以前总觉得这两人有什么不对劲地方的原因了,又想起廖世对自己的种种轻薄之态,以及我曾经在刘备面前对她不抱怨,再抬头看廖世此时窘迫的样子,不由心中一阵好笑。

“梦烟找我有事?”廖世突兀的开口,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镇定,这种慌乱的话语听起来似乎有逐客令的味道。

“没没没,都是些许小事,明日再谈不迟”,我翻然醒悟,急忙冲刘备施礼,“主公,我先告辞“皇叔,我也该回驿馆了见我起身,廖世也对着刘备微微一礼,慌乱地走了过来。

“别别别”,我想都没想,一把拦住了她,急忙道,“你可不能走,你要走了主公恨死我了言语既出,又兀自后悔起话说得太过直白了,再不管他们二人什么表情,把廖世往刘备那里推了推,慌忙逃出房去。

我的娘呀,这叫什么事?我一路小跑奔回自己的房间,松松喘了口气,拍了拍胸膛,才算把刚才的紧张与尴尬扔了出去。径自倒在榻上,满脑子却都是刘备和廖世,想起那日我和诸葛亮找刘备的时候,他那种不自然的神态,和廖世匆忙的告辞以及前前后后,我不由失声大笑,原来这二人的jq就是从那开始的。往日总对我嘴上十分刻薄的廖世啊,你也有这一天,日后这便是我奚落你的最好材料……想着笑着闭上疲乏的眼睛一会就沉沉睡去了。

43 偷情状态

眼见着梦烟慌忙的离开,一词的脸红的滴血一般,刘备面色亦是带有尴尬,他见一词不说话,便咳嗽了一声,欲打开这沉默的气氛,道,“不想梦烟如此闯进……”

这么一说,一词的脸更红了,她拱了拱手,却不敢看刘备,声音也有些异样道,“皇……皇叔,天色,已晚她似乎很吃力的说着这话,“我……且告辞了说罢便欲转身,刘备见此,在身后轻呼,“一词边喊着,边快步向前,一手拉住了一词的胳膊,掌心的温度传来,一词身形一窒,刘备转而拉了一词的胳膊,声音也有些讪讪的,“如此也好他说了一句,随即又补充道,“前些时日,从柴桑回来,梦烟还与我抱怨你轻薄于她,吵着对我言说不要和你共事,如此一来,亦是解除了此一误会矣刘备温温的话语解释着,一词还只是绯红了脸,扭着头不答话,刘备见这个平日间果决的人,却如此小女儿姿态,不由得心中万般怜爱,他便用力拉了拉一词,复又将一词揽入怀中,在一词耳边道,“不会再有人来了……”

这一句话,更是让一词脸红的不像话,干脆埋在他的怀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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