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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的挣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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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系之指使我们所应该成为的影像。我已定义过好几次的真我,乃是一种趋向个人发展与成就的“原始”力,藉着此种力量,若能免于心理症的桎梏,则我们可再次达成完全的认同。因此当我们说我们想要找寻我们自己时,所提到的就是真我,就此意义而言,它也是(对所有心理症患者亦然)一种可能的自我──与理想化的自我相反,这是不可能达成的。由此角度观之,它似乎是三种自我中最具思索性的。有个接近心理症患者的人,能够分别小麦与杂草,且说道:这就是他的可能的自我。然而心理症患者的真我或可能的自我却是抽象的,不过它仍可被感觉出来,而我们可以说,我们对于它的任何一眼都能感到要比看其他事物来得更为真实、更确定、更肯定;在经过某些锐利的洞察,而解除某些强迫性的需求的支配后,我们可以在我们自己或病人中观察到此种特性。

虽然,一个人无法永远精巧地区别究竟是与实我脱离或与真我脱离,后者将是我们以下所讨论的焦点。自我之丧失,齐克果称之为“致死之病”【齐克果的著作《致死之病》,为1941年普林斯顿大学所印行。】;它是一种绝望──对于不觉得有个自我存在的失望,或对不满我们自己而感失望,但它是一种既不喧嚣也不尖叫的失望(仍依齐克果的说法)。这种人继续生活着,一若他们依旧与这个颇具生命力的中枢保有密切的关系,任何其他的损失──工作、发言权或小腿──都可唤起他更大的关心,齐克果的此种说法,正与临床所见的相符合,姑且不谈先前所提的病症变化状况,它的丧失并不直接或严厉地侵害的眼睛;但来求医的病人却会诉苦着头痛、性障碍、工作上的禁制、或其他的症状;通常,他们不诉苦说他们已与他们精神生活的重心失去了联系。

不用详细深究,现在我们已可完全了解促进“脱离自我”的一切力量,一部分乃是整个心理症发展的结果,特别是心理症中所有的一切强迫性所形成的。所有这些强迫性即意味着“我是被驱使而非驾驶者”,关于此点,各项强迫性的因素不论是因为他人的关系而产生(如顺从、报复、脱俗、离群等等)或因对自我而产生的(如自我理想化),都无所谓。这些驱力的强迫性必然会完全剥弃了个人的自主性与自发性。譬如,当他那种“被人人喜爱”的需要──成为强迫性行为时,他情感的真实性与分辨力亦随之而消失;当他一被驱策去做一件为求获得荣誉的工作时,则他对于此件工作本身的自发兴趣必因之而降低。此外,冲突的强迫性驱力也会破坏了他的统一性及他的决定与管理能力。最后但并非最不重要的,心理症的“伪解决”在统一性上虽扮演了努力尝试的角色,但也会剥夺他的自主性,因为他们已变为生活中的强迫性方法。

其次,“脱离”亦经由一种酷似强迫性的过程而被加强,此种过程可被描述为远离真我的积极步骤,为求荣誉的一切驱力都是属于此种步骤,特别是因心理症患者决定将自己塑造成自己所没有的型态而引起的。他感到他所认为应该感觉的、希冀他应该希冀的、喜欢他认为应该喜欢的。换言之,“应该”之暴行狂乱地驱使他去做与他所有的或所能的相违背之事。而且在他的想像中,他现在已大不相同了──真的是如此的不同,以致于他的真我更为褪色或苍白。对自我而言,心理症的要求乃是意味着自然精力储藏的一种舍弃。譬如心理症患者不靠自己的努力(有关人际关系而言),却坚持别人应该迎合他;不努力工作,却觉得有权教别人为他做;不自己做决定,却坚持别人应该为他负责。由于他不去利用他那建设性的能力,因此他现在变得愈来愈不是他自己生活中的决定因素了。

心理症的自负使他更远离他自己,因为如今他已对目前的自己感到可耻──对他的情感、机智和作为──他主动地从自己撤消兴趣。这整个“外移作用”(表现)的过程乃是远离真我与实我的另一积极步骤。这是令人惊异的,这种过程与齐克果所谓的对于“不想成为自己”之失望正相符合。

最后,就像在自恨中所表现的,有种反抗真我的积极步骤存在。好比说,当一个人放逐了真我时,他会变成一个受责备的罪犯,因“破坏”而被轻视被威胁,甚至连“做个自我”的想法都会变得极其可厌与恐怖。这种恐惧有时会公然地呈现,譬如当病人想到:“这就是我”时就会感到恐惧,有时当她对于“我”与“我的心理症”所做的明确区别开始崩溃时,这种现象也会发生。心理症患者利用“使自己消失”以抵抗此种恐慌,他对于“对他本身不具清澈的知觉”此种情况具有潜意识的爱好──喜好使自己变得宛若耳聋、哑巴与眼盲。他不只使对自己的诚信变为模糊,而且对此具有既定的爱好──这种过程消减了他对于本身内在的或外在的知觉。虽然他有时会因模糊而诉苦,但他却喜好保有此种模糊;譬如,他常联想到Beowulf【盎格鲁撒克逊时代之一史诗,主角Beowulf曾杀Grendel及其母,后君临Geats,晚年与一火龙相斗,斗单而卒。】传奇中的火龙,在夜间由湖中出现以使他的自恨象征化,他曾恨说:“如果有一重雾,火龙就看不见我。”

所有这些步骤的结果都会造成“远离自我”,当我们利用此一术语时,应该知道它只集中于某一种现象上。它的正确表示,乃是“从他本身被移去”此种心理症患者的主观感觉。在分析中,他可能会了解他所说的有关他自己的明智之事,事实上与他自己的生活并不连贯,这些事是有关一些与他少有关系的人或有关这些人的有趣,但无法应用于他生活中的发现。

事实上,此种分析的经验可使我们直捣问题的核心,因为我们必须牢记着病人并不会谈论天气或电视:他谈论他最密切的个人生活体验,虽然这些体验已不具人格的意义。而且正因为他会谈论他自己而“不置心于他自己中”,所以他会工作、会交朋友、散步或与女人同床共枕而不置心于其中,他与自己的关系已变成非人格化;即或他与他的整个生活的关系亦然。如果“自我感消失”这个名词犹未具有特殊的精神医学意义,那它该是用来表示脱离自我的最好术语:它是一种使自我感消失而且使生活力减低的过程。

我已经说过,除了(只就心理症而言)在自我感消失、陷入空幻的情感或健忘的状态中,“脱离自我”是无法直接而显著地像其所暗指的意义表现出来。然而这些情况也都是暂时性的,他们只发生在与自我远离的人们身上。引起空幻情感的诱因通常是自负的严重伤害,再另上自卑的急速增加远超过了个人所能忍受的程度。反之,不管治疗与否,当这些情况消失时,他的“脱离自我”本质上乃并未改变。它只是有限的再次被克制而已,因此他能够不失其定向力而继续正常生活。在其他方面,一个经过训练的观察者一定能够察觉脱离自我所表现的一般症状,如两眼无神、非人格的先兆、机械动作般的行为。像卡缪(Camus)、马匡德(Marquand)、沙特(Sartre)等作家已经很巧妙地描述过这些症状了。一个人能无心而工作得相当好,始终是令分析者大感惊讶的原因。

脱离自我对于个人的人格与生活有何影响呢?为了获得清晰易解的答案,我们将连续讨论有关他的感情生活、精力、支配生活的能力、对自我负责及其统合力的态度。

欲谈论那些就心理症而言是真的感觉能力,并不简单,首先必得认识其情感。有些人在快乐、狂热或痛苦上表现得过于情感;而有些人却会显得过于冰冷,或者无论如何必躲在冷漠的墙后;此外,有些人的情感似乎已失去了强度、而变钝变平。不管变化何其繁多,任何程度的心理症必都具有一共同的特性,那就是情感的知觉、情感的力量与种类,主要仍由自负系统所决定。自我的真正情感变成了沮丧而顿然削减,有时甚至于消失不见。简言之,自负支配了情感。

心理症患者易于忽视与他个人自负背道而弛的情感,而过分强调那些足以增加自负的情感。如果在他的自大中,他觉得他高高地凌驾于他人之上,则他不允许自己去羡慕他人,他那潜在禁欲主义内的自负将会覆盖过他快乐的情感。如果他以他的报复心自傲,则报复性的愤怒将会深深地被感觉到。然而,要是报复被荣誉化或合理化为“正义”时,他将不会这样地产生报复的愤怒,虽然这种表现是如此的奔放以致他人对此毫不怀疑。绝对忍耐的自负,会抑制了任何痛苦的感觉,但如果痛苦在自负系统中占了重要的地位时──因而变为表现愤怒的媒介或心理症的要求的根基──则痛苦不只在他人面前会被强调到,实际上他也会更深刻地感觉到。“怜悯”的感觉若被认为是懦弱的,则此感觉将被放弃,但若被认为乃是神圣的品德,则会形成得更为完全。如果自负主要集中于自足上,而觉得不需任何事物或任何人时,则他会认为任何情感或需求就像是“无法忍受地卑伏着通过窄门……要是我喜欢某人,他就会支配我……要是我喜欢某些事物,则我将会变得非依赖它不可。”

有时,我们在分析中可直接观察到自负是如何地干扰了情感。甲可能会以一种自然而友善的方式来回报丙友善的亲近,虽然他常因自负受损而痛恨丙。但过不多久他内心马上就会自语道:“你是个被友善作弄的人。”因此友善的感觉也就因之而消失了;或虽然某种景像唤起了他温暖而炽热的狂热,但当他自己想到:“没有人会赏识这种景像”时,自负又损毁了这种狂热。

谈到此处,我已了解自负之作用形同一种检查,用以鼓舞或禁止情感变为知觉。但它可能会以更基本的方式来支配情感;自负愈占上风,则个人愈只会凭其自负而情感地生活,仿佛他已将真我隔离而开在一有隔音设备的屋内一般,他只听到自负的声音。于是他感到满意、沮丧或得意以及对人们之喜爱与否主要都是自负的反应。同样地,他意识上所感觉到的痛苦主要是他的自负的痛苦。表面上这并不明显,但当他苦于失败或感到罪恶、孤独、失恋时,他就会觉得这相当真实,他的确就这么觉得。但问题在于“谁在受苦呢?”在分析中我已判明这乃是他的“自负的自我”。他受苦,因为他感到他已无法达成最后的成功、无法将事情做得极度完美、无法引入注目、无法使人人都喜爱他。或者他会因他自觉有权成功,得人缘等等,但却无法如愿而受苦。

只当自负系统仍未获得解决时,他才会开始感到真正的痛苦;只有在这时候他才会对这个受苦的自我感到同情,这种同情可促使他去做某些对他富有建设意味的事。以前他所感觉的自怜,更正确地说乃是“自负的自我”感到被虐待所表现的易于伤感之痛苦。他尚未经历过此种变异的情况,可能会耸肩而想到“痛苦就是痛苦”与自我乃是不相干的。但它确是一种真正的痛苦,足以加深我们情感的激怒,或让我们更能怜悯他人的痛苦。奥斯卡·王尔德(Oscar Wilde)曾描述过当他不因自负受损受苦,而开始经历真正的痛苦时,所感觉到的这种释放。

有时心理症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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