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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德青岛战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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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叉是全身最薄弱的器官,也是男人的命根子。那个矬子与老毛子所处的位置,是攻击老毛子三叉的最适合点,除此之外别无选择。至于矬子的失招那是他的拳术的问题。老儒腐这才明白那矬子的一百单八脚,脚脚不离老毛子三叉的原因。

涉及到三叉,使老儒腐想起了他年少时的不可启齿的一件事。这事说来不太光彩,不可告人,只能自己留在心底。那年他十七岁,他想得清清楚楚,是清朝同治十三年冬二月,那天他老爹叫他拿了钱去给他的私塾先生送年礼钱。半路上被半掩门子的窑姐儿拉到家中,从没触过女人的他,懵懂中被窑姐扒光了衣裳,那窑姐也忒黑,又欺他是个雏子,只给他穿了件露了花得破棉袄,光着屁股就把他撵到了大街上。十冬腊月够他受的,一宿差点没把他冻死。

第二天阳光温暖和煦,他揣着破棉袄在路边墙角处晒太阳,阳光照来,暖洋洋地驱赶着身体四周得冰冷凉气,使他感觉到了这冷暖之间温暖得幸福,完全忘记了老爹在家等待惩罚他得恐惧。正闭目倚着墙角在那里幸福得洋洋自得,忽一睁眼看见一个美貌得少女,在佣人地簇拥下坐着马车从路上经过。美女使他联想起了昨天和窑姐得美事,腚沟的三叉在神经的支配下又支盛了起来。美少女过后,肚子开始饥饿,加上寒冷他开始遭罪了。他年少气盛,火气来得旺,在饥饿寒苦中他寻思,自己遭罪的原因归咎于腚沟的那根三叉,再看看自己潦倒得下场比乞丐还惨,乞丐腚上好歹还有条破裤子,自己如今却光着屁股,大冷的天冻的他瑟瑟发抖。他心中一股气愤,一时性起,捞起屁股旁边的两块半头青砖,对准自己的三叉狠狠地对拍下去,他猛觉着三叉处一阵钻心挖骨的痛疼,小头的火气比大头的火气大得多!然后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他醒来时自己已躺在家里了,老爹对他即痛又恨又念他年少无知,只能喋喋不休地道:“小子,有错知道改就好!你改邪归正是好事,但不是这么个改法,不能拿着自己的命去改,你得管大头,大头管好了小头也就老实了。”说完还在他的脑壳上用拳起的食指狠很地敲了他一摸鼓,真是恨铁不成钢呐。

他养好伤成人后只知道三叉这东西女人喜欢,没想到今天才知道男人也拿它来夺命,人生真是太残酷了,不相应哪天碰到了命根子,稀里糊涂的就殒了命。

老儒腐想多了解一些拳术知识,多学一点东西,又问道:“生哥,除了三叉外,别的致命穴道……”他的话还没完,冬生道:“太阳穴……对太阳穴……”冬生的一句话,自己提醒了自己,在他的大脑中浮现出了一个打倒俄罗斯大力士的计策,那就是指下打上。老毛子被那个矬子踢了一百单八脚,三叉处吃了亏,在与别的拳师比武时肯定要多加防护。那么他的注意力必然集中在这里,必定放松别的部位的防范,冬生寻思来寻思去选择了老毛子的太阳穴为下手处,指下打上的方案在冬生的脑子里暗记了下来。

冬生不再去看打擂,静静地坐在屋里象是要上考场考秀才一样,温习着师傅传给他的每一招。那一招招的招数,在小时候跟师傅学时只当好奇和玩耍,就象孩子学识字,一个字一个字的认识了,并没把它排列挑选使用,变成优美好听的词句,从手和口中流淌出来,成为脍炙人口得好文章供人们细嚼品味。他现在重新复习师傅教给他的每一招,就象一个大器晚成的文人,用毕生的精力读完万卷书,又用疲倦老弱背又弯的躯体走完万里路后,在幽静的,暗无光线的,低矮的木屋里酝酿构思传世巨著。

他在回忆老毛子的每一个动作,又在斟酌自己使用哪一招来应对,寻找老毛子过招后得空隙,出其不意的把他打倒。

他趺坐在蒲团上,那功夫比和尚坐禅都来得稳,恐怕唐僧都不及他。老儒腐心里明白,他虽没入道,但他学的是道家拳术,那么他就难免不接受道家的一些习气,这就象一个胎儿身体里必定流淌着母亲的血液一样。但他没食古不化,正在尽力融会贯通,取其精华,灵活运用。冬生坐在那里象一口古老得巨钟,从外表看上去安详得很,可他的脑子里却在流淌循环着道家三千年来的武术理论。他开始不吃不喝,汤水不进。老儒腐有些担惊受怕,心急如焚。人不吃饭怎么能行?他以为冬生被老毛子吓傻了,得了不知哪门子病?忙去请了崂山里下清宫清善老道长来给冬生诊病,清善老道长给冬生号了一下脉搏,捋着长髯白须,对老儒腐道:“先生,你的这位兄弟是个没有出家的,没脱离凡俗的,可已修炼有成的道家门外弟子。他现在正为了一桩事情在‘避谷’轻身,净化自己的灵魂和肉体。你过来试试,他的整个躯体是冰凉的。”

老儒腐也学着老道长把三个手指头按在冬生手腕的脉搏处,果然是冰凉的,那脉跳得沉而迟,寸脉略浮而缓,关脉无脉象,因关脉主脾胃,脾为脏,胃为腑,胃在“避谷”期间不进汤水,停用。这叫做脏行腑停,所以关脉一分有脉无搏。尺脉沉,主肝肾。寸、关、尺上中下三焦;寸养心,尺养肝肾,关脉一分养全身。老儒腐在老道长的点拨下,也多少的略知一二,一知半解。

老道长捋着长髯白须,甩了甩雪白的拂子,对老儒腐道:“先生,‘避谷’不是每个道家信徒所能修炼成功的,它需要内气的长年内练。避谷成功后还需要九九八十一年的修仙历程,然后才能脱胎成仙。我活了二百八十岁还是第一次见到闾俗弟子打坐避谷成功的。”老道长说完甩了一下拂子飘然而去。

老儒腐心里有了数,不再对冬生打坐避谷担心,而是每天早晨都到跑马场去观看,老毛子和那十八家武馆的拳师爷们打擂的情况。那些拳师爷们看上去个个都身手不凡,可关键的时候总是斗不过那个老毛子,这使老儒腐即伤心又气愤,他恨不能一个飞檐走壁,奔上台去与那个老毛子较量一番,然而……

十天后冬生避谷成功,他从幻梦中醒来。老儒腐见冬生醒了,高兴地道:“生哥,这么多天你不吃不喝,可惊杀俺了,这会醒了,好了!怎么,我现在去给你弄些好吃的来?”

老儒腐的话使冬生感到有些吃惊,也有些纳闷,他问老儒腐道:“先生,我刚才坐在这里想心事时打了个盹,你怎么说我这么多天不吃不喝?”

“哎哟——你这个盹打得好!一打就是十几天。”

“先生在跟我开玩笑。”冬生说着站了起来,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老儒腐笑道:“生哥,咱先不管它玩笑不玩笑,我只问你现在饿不饿?”

冬生摸了摸肚子,摇了摇头道:“打会盹的工夫,也没干重活,没消耗体力怎么会饿?”老儒腐心想:世上神奇的事多了,这事如果不是我亲身经历,亲眼所见,听别人道听途说,杀死我也不会相信,看起来世间的神仙之事不得不信;流传下来的神鬼传说,老祖宗不会凭空捏造,也不是迂阔之论。他把冬生的这次打坐避谷看作是俗语语言依附在冬生身体里的显现。老儒腐附在冬生的耳边,道:“生哥,你诚实地告诉我,你在打盹时都看见了什么?”

冬生觉着身上有些发板,想活动一下筋骨,不想告诉老儒腐,他没做声,开始踢腿伸胳膊。本身爬墙上房,飞檐走壁是他的强项。他练着练着身体开始垂直上升,并可横空翻滚,但速度不快,没有正常人弹跳、踢脚的速度来得快,但在空中停留的时间稍长,对方及易躲闪过去。老儒腐见后很是兴奋,他对冬生道:“生哥,我知道你打盹时看见什么了,真是上苍有眼,神明指点。老毛子,这回我叫你站着到青岛港上来,躺着滚回俄罗斯去。”

冬生对着老儒腐摇了摇头道:“不行,太慢,让我琢磨琢磨。”“嗨——你还琢磨什么?把你的连环挂面脚用上不就得了?”老儒腐想起在攻打总督衙门时,冬生用前后挂面脚与德国士兵搏斗的情景。一句话提醒了冬生,但这挂面脚与横空翻滚得有一个磨合期,冬生应用起来才能得心应手。这就需要有一个活靶子来接应。老儒腐道:“横竖咱们是一条道上的哥们,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这样说有些太贬低自己了,但是你要知道自古有胜了为王,败了寇。等将来咱哥们打赢了,有了根基,把德国人赶出青岛港去,咱们也弄个总统、总理干干!我豁上老命陪着你生哥练这横空翻滚挂面脚。”

说完他找来道具,做了一个人头状的模具,高高举起,那高矮跟老毛子的个头差不多。老儒腐正要问冬生合适不合适?见生哥在那里又打坐运气,老儒腐知道这是生哥“避谷”后的恢复期。

良久冬生从寂静中恢复过来,自觉身体轻爽。只见他腾空而起横空翻滚十几圈后落地,速度比刚才练习时快得多了,他在自己酝酿切磋这横空翻滚挂面脚的可控制的速度。

#奇#人是实地步行动物,不是飞禽,一旦离开地面就会失去平衡,人在失去平衡的情况下,很难控制或改变自己的失控速度。假如有一个人从高楼上跳下,当跳了一半时他突然反悔,不跳了,又返回了楼顶,这谁也不信?纯属天方夜谭,无稽之谈。如果谁能把握控制住了,称得上是飞檐走壁,真神人也,那他必定不是凡人。冬生在腾空而起的霎时间,能控制并变换自己动作的速度,这说明他超脱凡胎,技高一等,非常人相比。老儒腐举着道具,冬生腾空而起旋转着朝那模具头部踢来,老儒腐见冬生的脚踢过来,把那模具轻轻一闪,冬生踢空了。老儒腐对冬生道:“生哥,慢了,我这昏花老眼都能躲过去,那老毛子……”冬生没有做声,又盘腿打坐在那里细细揣摩。

#书#两天后冬生睁开眼来问老儒腐道:“先生,那十八家武馆的拳师,擂打得怎样了?”

#网#老儒腐见冬生打坐两天开始问话了,知道他的内功修炼得差不多了,于是兴奋地道:“生哥,已经打了十四家了,看起来一家不如一家,都是有其名而无其实。今天的这家武馆掌门的是个大烟鬼,老毛子在擂台上等着,他过足了烟瘾上台后,老毛子见是个抽打烟的,找来翻译宣布,他的拳头不打病夫。你说人家不跟你打就算了,可他偏不,硬是赖在台子上不走,嘴里还骂骂咧咧。老毛子火了,两人较量了起来,没走上三个回合,就被老毛子一脚踢下台来,在那里大口地吐血。”

提到大烟,冬生想起了在小火轮上烧鸦片的情景,心里感到快慰了许多。他对老儒腐道:“先生,这事不能怪老毛子手狠,这事都是大烟做得怪。大烟啊!你抽走了多少中国人的银子?抽垮了多少中国人的心志……”他的音调有些怅惘和惆怅。老儒腐听了道:“生哥,别犯愁,咱们今天所做的一切,最终不是要把这些王八羔子赶出青岛港去?只要咱们肯出力有恒心,我想早晚能够达到。”

老儒腐用智慧和语言鼓励着冬生,冬生心里并不是惧怕那个俄罗斯大力士,只是在较量前有些担心,不担心是假的,果真不担心那就不正常了。他毕竟是俄罗斯的大力士,毫无阻拦地从东三省打进了关内。冬生也曾经想过自己不当官也不当衙役,充其量是个失去土地的难民,胡跑乱撞地撞进了德国人开埠的青岛港。在这片风景如画的土地上,在依山傍水的怀抱中,他看似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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