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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让全孝盛来找我，那一定知道t。s吧，受人之托，我现在是该公司的副社长，有了职位就要扛起该抗的责任。”李怀宇想了想，道，“公司成立之初，什么都不缺，就缺优秀的练习生，尤其是女练习生。记得几大经济公司间有条不成文的规矩，可以相互借调练习生，也许不是借调，也许是其他，这一点我不是很清楚，反正就是那么回事。所以我想问问，j。y。p有没有已经离开或者准备离开的优秀女练习生？”
“为什么不找s。m，他们的练习生数量比j。y。p多得多。”
“这个、当然是有原因的，现在不方便告诉你。”李怀宇暂时还不想把他是s。m第二大股东的消息透露出去，目前这件事除了李智贤外，就只有林允儿一个人知道，而且她还是凭着自己的聪慧猜出来的。
“哦。”既然李怀宇不想说，闵先艺也就没多问，她低着头思咐了片刻，道，“j。y。p的女练习生本来就不多，优秀的几个都是振英哥极力栽培的，所以不可能放走，不过…还有一个人应该比较符合你的条件。”
“真的吗？是谁？”
闵先艺捂着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怀宇哥，看你急的！就算我把她的名字说出来，你也不知道啊。”
李怀宇抓抓头发，郁闷地道：“也是，j。y。p我认识的人只有你一个。呃、不对，还有那个玉泽演和李俊昊也算认识。”
“说起这个，我一直忘了问，怀宇哥你和俊昊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算是个意外吧，他们两个都是我朋友的朋友。”
“这样啊。”闵先艺笑了笑道，“刚才说起的那个女练习生叫宋智恩，虽然没有正式出道，但已经唱过不少ost，成绩相当不错。振英哥原本打算让她和其余两个女练习生组队出道，时间都定好了，就在下个月，可惜这个企划在董事会上没通过，因为公司的资源不够，所以就被放弃了。”
听着听着，李怀宇的眼神慢慢亮了起来：“还有两个女练习生？”
闵先艺摇了摇头道：“只剩下宋智恩了，其余两个，一个去了j。y。p的关联公司bighit，另外一个跟着李浩杨前辈学习音乐去了。”
“李浩杨是谁？这个名字听上去很熟悉啊。”
“李浩杨就是新沙洞老虎的本名！”
“哎兮！”听到这个名字，李怀宇下意识地爆了个粗口，“那个死胖子居然敢和我抢人？明天我一定要让他好看！”
闵先艺诧异地道：“怀宇哥和李浩杨前辈认识？”
李怀宇点点头：“恩，那个死胖子以前落魄的时候一直跑我家去蹭吃蹭喝的，不过出名后就很少联系了，是个忘恩负义的反面角色。”
“怀宇哥，我发现你在娱乐圈里认识的人还真不少啊，金钟国前辈的新专辑中，有两首歌的男声rap是你唱的吧？”
“是啊，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李怀宇有点小震惊，因为闵先艺是第一个用肯定语气把这件事说出来的人，甚至连因唱功卓越而出道的李智恩也没听出来，而且她知道了真相后还是一副万分诧异的模样。
“什么怎么知道的？！当然是听出来的。”闵先艺理所当然地回道，“我本来就很喜欢金钟国前辈，他出了新专辑自然要买来听一听，结果发现其中有两首歌的男声rap是同一个人，多听了几遍后就听出来了，原来是怀宇哥你唱的。”
这个解释听上去有些勉强，因为李怀宇唱歌时的声音和平时说话有些比较大的差异，而且录歌的时候还经过了专业处理，如果不是熟知内幕的人，根本就想不到金钟国的新专辑里还有个完全业余的外行人参与。
不过他并没有多想，每个人都会有只属于自己的秘密，闵先艺也不例外。
“这样啊。”李怀宇把话题引回了原途，“什么时候能把宋智恩约出来？我想和她谈谈。”
“可是你该找的人不是振英哥吗？如果公司不打算放人，就算宋智恩想走也走不了啊。”
“呵呵，那个我自然有办法，关键是她本人怎么想。”
李怀宇确实有办法让朴振英放人，而且还不止一个，像j。y。p这种规模的公司，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练习生而得罪naver。
闵先艺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不再多问，直接翻开手机，找出了宋智恩的号码，然后用短信方式发给了李怀宇：“号码给你了，相约见的话自己打电话给她好了，我想她应该不会拒绝。既然在j。y。p看不到出道的希望，还不如转投t。s，就像孝盛一样。”
“好。”李怀宇存好号码，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锦盒递了过去，“这是生曰礼物，虽然晚了近两个月，但…算是补偿吧。”
闵先艺愣愣地接过锦盒，内心震惊不已，她根本就没想过李怀宇会送她生曰礼物，虽然确实晚了近两个月，但对方能想到弥补，这一点足够让她感到欣喜若狂了，乃至于说话都有些结巴：“谢、谢谢，怀宇哥我、你还记得我的生、生曰啊？”
“说出来有点难为情，虽然是朋友，但我也是从网上看到你的资料后才知道的。”李怀宇实话实说。
没关系，能记得就好。闵先艺默默地念道。
“最近怎么样？”聊完了公事聊私事，这是李怀宇一贯地话术手段。
“还好吧，就是行程多了点。”闵先艺的下眼睑有着触目惊心的黑色，即使抹了厚厚的粉底也掩盖不了，“很累，有的时候甚至想放弃算了，可惜说服不了自己。”
“呵呵，你都想放弃了，那让其他人怎么想？”李怀宇笑着道，“队长就是队长，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不能把内心的冲动表现在脸上，这一点泰妍就做得很好。”
“哼，怀宇哥就是看重少女时代，一点也不在乎wirls！”
“我实话实说，扯那么远干嘛？”李怀宇哭笑不得地道，“而且就算我看重wirls，但你们的前程还是j。y。p说了算，跟naver又有什么关系？”
“真是这样吗？如果没有naver，秀妍她们会有现在这么火吗？”闵先艺不相信地问道。
“这个问题没人能回答你，所以我也不知道。”李怀宇笑着道，“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但凡s。m力捧的组合，即使上不了一流档次，红还是没问题的。你看当初的superjunior多可怜，现在呢？还不是一点点爬上来了？还有天上智喜，虽然那是一个不成功的试水组合，但人气和曝光度一点也不差。s。m就是有这个能力，尤其是他们的策划和公关，做得非常完美，这一点是其他几家经济公司都比不上的。”
闵先艺撇撇嘴，明显对于李怀宇的话不敢苟同，但也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下去，而是问了一个让李怀宇感到措手不及的问题：“听说你和秀妍分手了？我能知道原因吗？”
第四十三章 寂寞的人、孤独的酒
闵先艺的眼神李怀宇很熟悉，因为他曾经看过，当初和朴奎利说起这事的时候，对方也是这个眼神，所以他并不感到奇怪，只是不知道具体原因。
“不合适就分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真是这样吗？”闵先艺笑得很淡漠，让人无法猜透她的心思。
“其实具体原因我也说不上，感情这东西最虚无缥缈了，感觉对的时候，看什么都顺眼，错的时候却容不下一粒细沙，难道不是吗？”
闵先艺抿了口咖啡，笑着道：“在我看来，和一个出道艺人谈恋爱本身就是个错误，尤其是像秀妍这种被定义为偶像的歌手。”
“这些我都知道，不过事在人为，不尝试一下又怎么能甘心呢？”
闵先艺眨巴了两下眼：“那现在呢？既然和秀妍分手了，那。会不会开始一段新的恋情？”
“我如果说已经开始了，你信不信？”
“信、也不信。”
“为什么？”
“像你们这种高高在上的人群，一旦投入真感情去恋爱的话，是不会轻易放手的。万一放手，也不会那么快就开始新的恋情，可是我又找不到你骗我的理由。”
“别把我看得那么高，我只想做个普通人。”李怀宇看着窗外的云淡风轻，神色悠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说的那样，至少我不是，所以我没有骗你的理由。”
闵先艺‘呵呵’两声，不再言语，只是盯着眼前的咖啡杯，眼底有着淡淡的愁绪——正如刚才李怀宇说的那样，感情这东西最虚无缥缈了，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来，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走，所以它没有解药。
这个世上没有谁离不开谁，也没有所谓的海誓山盟，所以生活还得继续，成双成对的人需要活下去，孤单寂寞的人也要活下去——当你觉得不愿意回家、只想把自己淹没在十字路口的霓虹灯下，那你就是真的寂寞了。
闵先艺站在路边，看着车来车往、行人匆匆，突然不想回宿舍。
李怀宇就在身旁陪着，人是他叫出来的，他自然有义务把对方安全地送回家，他看出闵先艺的精神有些恍惚，不过没去询问，他也不是木头人，却只能装作不知。
“我想喝酒。”
——寂寞的人只能喝酒。
“晚饭的时候不是已经喝过了吗？”
“呵呵，还不够。”虽然在笑，但闵先艺的脸色比哭还难看。
“其他成员会担心的。”
“我已经成年了。”
“成年只是一个借口，很多事不是一个数字能解释的。”
闵先艺咬着唇，仍然固执地道：“我想喝酒。”
“……，耶稣是不会让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在深更半夜跟个男人去酒吧喝酒的，那是亵渎。”李怀宇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闵先艺终于捂着嘴笑了出来：“怀宇哥，谁说你是木头人的？放心啦，我真得想喝酒，不会做其他事的。”
李怀宇盯着她看了很久，长吐一口气道：“好，既然你想喝酒，那我就请你喝，我们去酒吧！”
这里是李怀宇开始他缤纷多彩的生活的地方，还是那个vip包厢。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一年多过去了。”看着没有丝毫变化的景象，闵先艺感慨万千，现在的心情和当时的心情天差地别，却又有所相同。
“是啊，我们又老了一岁。”李怀宇在两个杯子里倒上红酒，递给了闵先艺一杯，笑着道，“变得东西很多，不变的也很多，酒还是原来的酒，人也没变。”
“有些东西还是变了。”闵先艺喃喃自语道，“怀宇哥，那天我有没有做什么奇怪事？”
“你不知道？”
“有点印象，但不记得了。”
李怀宇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道：“既然不记得了，那又何必想起？”
不知为何，闵先艺忽然红了脸，咬了咬唇道：“我、那你有没有欺负我？”
“没、没吧。其实我也喝多了，所以没什么印象。”李怀宇转过头，不让闵先艺看到自己尴尬的脸色。
“是吗？”仿佛抓住了什么一样，闵先艺笑得格外灿烂，眯着眼，像只狐狸，“嘿嘿，说谎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哦，怀宇哥，你确定你说的是实话？”
李怀宇心中暗叹一声，正色道：“确实没有，我说的是实话。”
“好啦，好啦，我又不会怪你，我知道自己的酒品！”闵先艺随意地摆了摆手，道，“我们马上就要去美国了，怀宇哥你就不给个祝福什么的？”
“美国？”李怀宇皱起眉，道，“想听实话吗？”
“不想。”闵先艺努努嘴，“我就知道你说不出什么好话，算了，不想听了。”
李怀宇想了想道：“朴振英的眼光不错，只可惜自信心高了点，美国的娱乐圈不是亚洲人可以待的地方，他们非常排外，说句难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