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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凤-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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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有也只在泥沼你污浊不堪;最可笑的是遇见玉儿,姜蝉不相信作为一个女人段郁锦一点也看不出来薛玉对她的真心能有多少?从一开始的接近到后来的成亲都只为了寻求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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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事出突然(五) 。。。 
 
 
这样的人生,哪里有半分是出于老天爷的照顾?若老天爷真待她很好便该叫她出生在一户寻常人家,只要衣暖饭足就好,远离战争远离阴谋,远离心机远离病痛。不用在出生的时候便被自己的母亲下毒利用,不用整个童年被自己的父亲当作另一个人的影子,不用被自己的哥哥当作登上皇位的基石,不用被自己深爱的男人当作多年的庇护,不用在怀着身孕的时候跪在雨里求皇兄放了丈夫,不用在失去自己孩子以后还要失去自己的生命!
姜蝉忍不住转过头努力将溢出眼眶的泪水挤回去。
她站起来背对着段郁锦说:“玉儿一会就过来了,我去厨房看看你的药煎好没有。”
说着逃一样冲出了房门,没走几步就撞见正往这边赶来的薛玉。
“姐姐,你怎么了?”看见姜蝉像逃一样从屋里出来,脸上还挂着泪水,薛玉问道。
姜蝉马上便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将脸上的眼泪擦干净,然后勉强露出一个微笑:“我没事。”
薛玉也没有多问,越过姜蝉继续往前走。
“好好照顾郁锦。”走到一半的时候姜蝉在身后说道。
他点点头:“我会的。”说着推门走进屋里。
姜蝉在后面久久地停伫,面容凄苦,有眼泪流到嘴边,很苦。
如今薛府的案子迫在眉睫,段慕华这些日子十有八九是在书房里略略睡过一觉就算,因此面色显得极差。但在百官面前却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疲态,尤是辛苦。最叫他不安的是段郁锦的身体,沉睡过去就会梦到母亲哭着指责自己,甚至要来掐死自己。每次醒来都是一身的汗,睡完之后精神反而更差了。
想去探望,一是没有时间,再者更怕看见她仇恨的眼。只得日日差遣宁康德汇报浮香殿那边的情况。
放薛玉出狱只是权宜之计,却遭朝中大臣大片反对之声。朝中要严审薛府案件的声音愈发地重了。他本是想先拖着,等到朝野反对薛府的声音轻下来再想对策,或者能保住薛府,如今看来自己明里暗里的提示沈相已经当作全然看不见了。他要毁了薛家的决心愈发地坚定。不得已之下只得答应群臣明日公审薛相。
想到这里,段慕华只觉可恨。明日薛相的案子一审,薛府便再无翻身之日。然而薛府过后是谁呢?单看后宫虎视眈眈的模样,恐怕姜蝉也难逃一劫。
宁康德走过来道:“皇上,无双夫人来了。”
姜蝉?她来做什么?
疲倦地挥挥手:“让她回去吧。”
这个节骨眼上除了静观其变,他也没有任何可行的法子。说起来皇帝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其中艰辛除非登上此高位否则谁能知道?
“夫人说定要见皇上一面。”宁康德道。
段慕华沉吟片刻,揉了揉发烫的太阳穴:“让她进来罢。”
不一会儿姜蝉便踏着轻柔的步子走进崇阳宫。
“你怎么来了?”自那日雨夜后,段慕华已有好几日不见她,如今看来竟有恍如隔世之感,不由问道。
姜蝉低垂着眉目,灯光将她身上的柔美之感勾勒得淋漓尽致,白皙的肤色覆盖上一层模糊的光影,像凭空化出的千万个光晕在她身上翩翩起舞。
“臣妾来告诉皇上公主这几日很好,有玉儿陪伴在身边日日开怀,就如从前一样。”姜蝉道。
“为何忽然说起这个?”
“臣妾知道皇上对公主的关心丝毫不亚于臣妾,说这些也只为安皇上的心。”姜蝉道,“皇上,公主并不怪您。”
听到这一句话段慕华无疑是高兴的,仿佛纠缠了多日的噩梦在这一瞬间能全然散去一样。
“你今日来便是为了告诉朕这个?”段慕华有些不相信。
姜蝉面对着他,忽而绽放开一个明媚的笑容,如春日里盛开的茶花,不带牡丹冶丽,不似芙蕖清高,却自然而然有一股清香悠远迎面而来,丝毫也不叫人觉得突兀。
“臣妾还想告诉皇上,无论如何,臣妾永远是皇上的无双夫人。”
那个眼神充斥的是温柔缱绻以及义无反顾。
就在姜蝉转身要走的时候,段慕华从龙椅上站起来,他唤她:“蝉儿。”
不知为何,那种抓不住的心痛感又一次来临,就像那一次看见姜蝉满身是血地躺在殿下一样。
姜蝉回过身,腰姿轻盈无暇,眉目间流转着醇厚丰满的芬芳:“我在,一直在。”
第二日早朝段慕华照常上朝,堂下的群臣也与往常一样上奏各地要闻,但段慕华心里很清楚,这一切只是表面上的平静,很快就会有人站出来打破它。
果不出所料,第一个站出来的是御史大夫王正卿。
“启禀皇上,叛王作乱一事至今仍没有定案。他能暗中在宴席的酒菜中下药,又能短时间内于皇宫这等守卫森严的地方埋下杀手,必有内应。而薛相府里搜出皇宫的守卫军布局图与私下跟叛王往来的书信,此等里通外贼的罪行早日臣下便有所提及皇上皆敷衍了事,如今皇上定下的期限已到,还望皇上早日裁决。”
还没等段慕华有所表态,章奏曹又站了出来:“启禀皇上,薛相与叛贼十三王爷勾结有书信与布局图为证,叛王事败又在皇上面前多加求情,证据确凿,还请皇上不要姑息养奸。”
这样一来诸如光禄大夫,太中大夫,中散大夫,谏议大夫等等皆开始启奏,说薛相平日里欺压下属的有之,说他贪赃枉法的有之,更甚者将其父辈的事情也翻开来大说特说,大有不整倒薛相誓不罢休的气势。
段慕华懒得听,便直接问沈相:“对于这件事,沈相有何见解?”
本以为那个老狐狸会用一贯作风来回应,没想到这一次,他居然也不再打太极一般说话,而是直截了当:“启禀皇上,无风不起浪,臣适才听了众位大人的奏事深觉薛相里通外贼一事不可再拖,还望皇上明断。”
段慕华看着满堂大臣,竟也没有一个站出来向薛相说话,不由觉得心寒。
沈相见段慕华久久没有表态,又加重了剂量:“皇上,臣有事一直不明。何以无双夫人被叛王掳走能毫发无伤地回来?”
堂下刚刚才稍稍安静下来的气氛一下子就被炒到□。
“当时在场尚有十余人唯夫人敢上前为朕挡下一刀继而被掳,此等忠贞燕国上下又有几人?”
刚才发过言的中太大夫道:“叛王既一心想置皇上于死地,何以对待夫人正好相反?夫人忠贞与否或许还得另当别论。”
言下之意又是咄咄逼人。
“你们的意思,夫人为救朕被掳还做错了?”段慕华提高了声音,语气里是掩不住的怒火。
“夫人是为救皇上被掳还是另有所谋便只有夫人自己清楚了。”御史大夫道。
“薛相与叛王勾结,驸马作为夫人的弟弟参与其中,难保夫人不是同谋。”沈相居然也沉不住气大胆进谏。
这么多人众口一词,哪怕是子虚乌有的事也难当三人成虎。
段慕华心中虽然满是怒火但在朝堂上,更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却不能发作,只好按下火气,道:“把薛相一干人带上来。”
底下的沈相嘴角微微一扬。
薛玉因就在宫中,旨意宣到浮香殿里时段郁锦正在安睡。薛玉小心地松开她紧握着自己的手,最后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毅然跟着宣旨的太监走了。
来到堂上,他不慌不忙地行礼,态势气度与从前无两样。
段慕华问他:“薛玉,你可认罪?”
他坦荡荡地一笑,风仪如百鸟朝凤中那只凤凰,不卑不亢倒显得气度凌云。
“臣无罪可认。”
“薛玉你当年身为亡国贱俘幸得皇上宽厚饶你一命,不但不感恩戴德更不识好歹竟帮着薛相里通外贼,其罪当诛!”御史大夫严声厉色道。
“大人你食君之禄理应担君之忧,如今却仗着官职诬陷同僚,还在皇上面前口出狂言,大人才是其罪当诛!”薛玉简简单单一句话便压得他口不成言。
沈相拍着手走上前道:“总听闻薛玉出口成章妙语连珠,今日一见果然名副其实。只可惜用错了地方。”
薛玉淡淡回道:“多谢沈相夸奖。”
“你若不是助纣为虐,单凭这份气度老夫也十分欣赏。只是证据确凿,即使你不想认也得认!”沈相的气势果然不同,同样的一句话由他说出来就是叫人感觉心惊胆寒。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薛玉道。
“老夫欣赏你的风度才学,若你肯将薛相如何里通外贼一一供出,我可向皇上禀明免你一死。”薛相道。
薛玉冷冷一笑:“薛玉生平最恨诬陷他人,让沈相失望了。”
“既然如此,老夫也救不了你了。”沈相冷冷挥袖,面向段慕华道,“皇上,薛玉负罪在身犹不肯悔改,请皇上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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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事出突然(六) 。。。 
 
 
局势瞬间僵了下来。
这时殿外忽然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启禀皇上,臣可证薛玉无罪。”
随着来人的走进,大殿里忽然响起了点点议论声音。
薛玉在听到那人说话的时候便辨认出了是谁的声音,只是不知道他为何会来这里,又为何会说这样的话所以一直不敢认定。直到那人跪在自己身边,薛玉彻底看清了他的容颜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金黄的阳光从大殿外侧平铺进殿里,直直地延续到正好他脚踝的地方转为阴影。他的脸背着光却丝毫掩盖不掉细腻到极致的美丽,仿佛一尊玉像高贵纯洁不沾染尘世里半分尘埃,由静到动,由亮到暗,由飞扬到沉静,一切顺畅得像田间小溪里潺潺清水,带着清冽而来,拥着漫山遍野草香奔走。
“罪臣姬怀鹿拜见皇上。”
他在说话的时候嘴角总有些微微上扬,带着些许纯真的妩媚却看不见一点真心的笑颜。
“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段慕华问。
他对这个美丽得不像凡人的少年有几分印象,也的确,这张脸就是与姜蝉相比也不见得有丝毫逊色,任何人见过都不可能轻易忘记。
姬怀鹿低着头回答:“臣有证据证明薛相没有里通外贼,薛玉更没有助纣为虐。”
底下朝臣一众哗然。
他们都对这个忽然冒出来的人心怀不满,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辩驳。因为他们都看见姬怀鹿走上前时的表情,那种似笑非笑好像要将所有人吞噬干净的表情。
唯独沈相站出来道:“你不过区区一名质子,更何况卫国已亡,有什么资格站在朝堂上?”
姬怀鹿轻轻地笑开了:“丞相说话真好笑。我又不是来为官的,何谈有没有资格?”
讽刺的表情由他作出另有一股妖娆的美丽。
沈相还想说点什么,段慕华制止了他对姬怀鹿道:“你有什么证据?”
从一开始薛玉的目光便一直在姬怀鹿身上没有转开一点,他仔细地看着他脸上每一个表情,甚至头上的每一根发丝都看得一清二楚。可是从他脸上唯独能读出的只有平静。
最后,他看见他的嘴巴张开说了一句话:“因为臣才是与叛王段慕闻勾结的人。”
堂下的议论声音更加大了。
“你说什么?”段慕华严厉地问。
“罪臣说,与叛王往来的书信皆是臣写的,皇宫里的布局图是臣给叛王的,宴席上的毒也是臣联系宫里的人下的,所有事都是臣做的。”姬怀鹿不徐不快地将事情一件件列举出来,好像生怕自己说得还不够仔细。
“启禀皇上,姬怀鹿胡言乱语。就凭他一个小小质子怎么有能力在宴席中下毒,更不可能得到皇宫里的布局图,他分明在说谎!”御史大夫王正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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