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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古绝伦的爱情纠缠:破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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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姆说:“难得他对太子这么忠心,你们好生照顾着,不许怠慢了。”管事的答应着,刚要退下,天后忽然道:“叫他过来,本宫想见见。”管事的略有犹豫:“那人腌臜得很,不宜见主子。”天后说:“不怕,只管叫来。”
 
管事的就将陈瑞春带来,原来是个瘸子,还瞎了一只眼睛。陈瑞春给帝姆、天后叩头。天后问他当年在太子前面什么职事。陈瑞春说他是太子的梳头侍应,在太子跟前走动的。
 
“这样啊,”天后感伤,便道:“你是太子的旧人,不要在这里了,叫宗正府送你进漪春园养老吧。”
 
陈瑞春却不肯,不住叩头道:“当日太子阵亡,小人侥幸逃出,虽断腿伤目还留得性命,已是万幸。小人只愿余生守护太子爷灵位,不求其他。”
 
天后惊道:“原来你陪太子上了战场……”一时哽咽,问不下去。
 
陈瑞春痛哭道:“天后娘娘节哀!天后娘娘节哀!倘若那时我能将太子爷救出就好了。沙民偷袭我们,来势凶猛,太子爷英勇杀敌,否则,就连突围那一千余人也是难保。太子爷大智大勇,大仁大义,真是天神啊!”
 
天后还想说什么,看看帝姆神色有些不耐,便对太庙管事的人道:“太子旧人,你们多多怜惜。”
 
众人忙齐声答应。
 
毓琇心里顿生疑窦。龙瑀殉国,战报上写的明明是与金鼎联盟两军对垒,寡不敌众,怎么变成沙民偷袭?如果陈瑞春的话是真的,那么素来缺少计谋的沙民如何会想到偷袭这一招的?
 
毓琇的脚步跟着帝姆、天后缓缓移动,心却没有一起走。她为自己突然涌起的想法胆寒——她突然想到,沙民的偷袭很可能是帝国这边想置太子龙瑀于死地的人的安排。
 
晚间牌打完了,帝姆略有彩头,很高兴,放毓琇离开。毓琇没按惯常的道路出宫,而是绕到太庙这边。她不去惊动管事的宦官,悄悄地走到井亭那边,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陈瑞春的踪迹。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小宦官,问起陈瑞春。那小宦官几时近距离接触过毓琇这般衣饰华美的妇人,哆哆嗦嗦地说了半天。毓琇才明白出了事情——陈瑞春下午忽然失心疯,跳护城河死了。
 
毓琇心里的疑惑顿时落到了实处,没敢再多问,三两步急行回家。等上床躺进熏了沉香的柔软被子里,才觉心脏跳得特别快,几乎爆裂。“紫樱,”毓琇叫,“你睡我身边来,咱们说会儿话。”紫樱答应着,就把被衾搬到毓琇身边。床不大,两个人并头睡着有点挤。毓琇握住紫樱的手,却又无话可说了。陈瑞春的事情自然没必要让紫樱知道,心内的猜测那是更不能出口,只怕是出口就会招惹杀身之祸。
 
好在紫樱跟了毓琇多年,习惯这位大小姐的脾气性格,也不多问,觉出她有点紧张,便说别的:“姑娘,孟端家的跑到那边太太跟前告了您一状。”那边太太指的是崔鹏的妈妈锦庆云,这个毓琇明白,但孟端家的是谁?紫樱解释:“就是早先二门上传消息的那个女人,姑娘嫌她没规矩教养,给钱打发她走了。”
 
毓琇啐道:“死丫头,我以为是什么人。那种女人的事情,你也用和我说吗?”
 
“总要姑娘知道啊。那女人把姑娘说得很不堪,反被太太骂,叫她不要无事生非。太太不肯用她,依旧发到我们这边来。我们这边如何用得,大管家狠狠骂了她一顿。那女人羞得无地自容,据说回乡间去了。”
 
毓琇摇头:“真神易请,小鬼难缠。这种女人你们理她做甚,无端端结仇家。你劝管家少发火吧。”
 
紫樱笑:“那管家是我劝得动的吗?姑娘你昏了啊。”
 
毓琇也笑了,大管家是以前林府的旧人,沾亲带故,论辈份她还得叫声三叔,紫樱是没法子指使。她白日太过紧张的神经这才缓缓松弛。“紫樱,”她爱怜地说,有一种对待妹妹的温柔情绪,“我这府里靠你打理,辛苦了。”




第80节:前尘事(13)

紫樱诚惶诚恐道:“姑娘快别这么说,我们再辛苦都是应该的。再说,现在也没有多少的事情做。等以后添了公子小姐,才有事情忙呢。”
 
毓琇不说话了,生儿育女?那也要崔鹏能平安从战场上归来才好。
 
“姑娘,你放心,姑爷他一定能得胜回还的。”紫樱开导。她很多时候就像是毓琇肚子里的蛔虫,自觉姑娘的心事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你话真多,睡吧。”毓琇说罢就用被子蒙住了头。然而,白日陈瑞春的表情和声音老是在她眼前晃。她并不担心丈夫崔鹏,他充其量会是一把好刀。各方势力角逐没有白热化到最后时刻,不会逼他表态,因此他很安全。真正让她担心的是云凡。名义上是吴程远副总指挥的云凡,被公认为战争结束后会成为太子。那个已经借刀杀了“前太子龙瑀”的人,不会放过第二次借刀杀掉“后太子云凡”的机会。
 
毓琇辗转反复,她可不希望纳凉会在琼岛上见到的云凡,就是今生的最后印象。日间天后恳切的神情也出现在脑海中,还有她极哀凉的声音——毓琇,你有办法,叫云凡千万不要以身涉险!
 
我能有什么办法,毓琇苦笑,我总不能叫云凡藏起来不要参加战斗。天后娘娘啊,您还真是信任我,给我出这样的难题。
 
7
 
姽婳纵着火影在山丘间狂跑了一刻,才回到赞扎身旁。赞扎正翻阅那本盐浸过的羊皮书。铜杖上的月亮石散发着柔和的黄色光芒。“你读懂了吗?说的是什么?”姽婳问。
 
“这本书讲赤城的历史,名字嘛,叫做《月神之城》,说的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那时候连我的曾祖父都还没有出生。”赞扎回答。
 
“有时间说给我听。镇远城在哪个方位,还有多远?”姽婳掉转马头,再问。 
 
赞扎有点不耐烦:“东北方向,有300多里远。城主,人的事情我们不要插手,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破月术。”想想刚才一直没来得及问的问题:“这册死海手卷是谁给您找到的?”
 
“玄鸟族的暗夜使者木正。你听说过这个人吗?”
 
“没有。不过玄鸟族人的消息是全天下最灵通的,找他帮忙,绝没有错。”
 
姽婳点头:“好。那我走了。”
 
“等等!”赞扎叫,“您去哪里?”
 
“镇远啊。”姽婳说,“我得去办点小事。”
 
赞扎生气,指指天上的月亮:“城主!您的时间有限,请不要浪费在鸡毛蒜皮不相干的事情上!”
 
“林毓琇的事情,怎么都要帮她啊。”姽婳好脾气地笑,“惹她不高兴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吧?”
 
赞扎语塞。姽婳摇摇左手腕,戒镯微光。火影嘶鸣,奔向东北方。戒镯的微光忽然暴涨,变成一团光球。火影载着姽婳,瞬间在光球中消失。光球随之寂灭。
 
“我主归来,月明星稀。赤城光耀,再现大地。”赞扎再次低声唱吟,将羊皮卷书翻到最后一页,那里用上古文字写着赤城从诞生到毁灭将经历的所有城主的名字。姽婳的名字排在末尾,后面一片空白。
 
赞扎将这页纸撕下,念了一个咒语。羊皮纸的中心腾地跳起几个小火花,火花迅速扩散,瞬间就将羊皮纸吞噬得干干净净,连一点灰烬都没有剩下。
 
火影的银蹄稳稳落在地上,姽婳收起戒镯的光华。第一次使用瞬移术,她还不太熟练。不过周围平坦的草原与廖阔的视野告诉她,她已经离开冷湖很远了。
 
初冬的草原,银月在天,枯草如织,天地寂静。火影蹄下不时发出干草折断的清脆声音。这马儿平时被赞扎拘禁,绝不放过任何驰骋原野的机会,撒了欢地飞驰。姽婳任由火影狂跑了一刻,才止住它的脚步,四下张望,想找个人打听镇远的所在。荒野之上,哪里有什么人影。姽婳并不着急,纵马跑上一处高岚。天苍苍夜茫茫,风冷若刀,月清似练。姽婳竭力远眺,竟然真发现东南方向有隐隐的火光,便策马向那火光处驰去。
 
火光渐渐近了。随后,雄壮粗犷的歌声也传过来了。火光越来越近,歌声也越来越嘹亮。姽婳依稀听到“千里大漠无人烟,惟我壮士勇往前……”几句,火影忽然刹住步子。姽婳一时坐不稳,差点被它甩出去。“火影!”姽婳斥责,“走啊!”火影却低头不前,蹄子不安地刨动着地面。姽婳不知何故,跳下马来,往前行了几步。




第81节:前尘事(14)

她脚下凹地中,旌旗招展,篝火如炬,战马精壮。几百名盔甲齐整的骑兵面向一个熊熊燃烧的大火堆,肃立如石雕。那领头的青年银色盔甲黑色披风,正将手中大坛的酒往地上倾倒。一时间,空气中充满浓烈刺鼻的酒味。另一个似乎要年轻一些的将领,金盔甲红斗篷,把手中的卷轴合拢,扔进火中。歌声更高亢起来,伴随那卷轴的消失而响彻云霄。
 
姽婳一时看呆。
 
守旗的一名骑兵发现她,高声喝问:“你是谁?”
 
“我?”姽婳慌乱,“我是问路的,请问镇远……”话音未落,已经有几位骑兵警觉地出列,策动战马朝姽婳这边跑来。姽婳被他们的阵势吓了一跳,急跃上火影的背。火影不需招呼,自己调转过头来飞奔。
 
“火影,你是说他们没有善意吗?或者,是他们把我当成恶人?”姽婳伏在马背上问。火影摇动它火红的头颅,表示对这个意见的赞同。
 
姽婳心无城府地笑起来。惊起一群草丛中宿营的野山羊。它们身姿优美,灵巧地从火影面前跃开。山羊的动静又引发一阵山风,掀动姽婳的紫袍,吹乱她的头发。姽婳伸手捋捋额发。纷乱的马蹄声近了。姽婳回头看,大约有十几匹马的样子追着她。领头的正是刚才洒酒的青年。黑色的马匹,黑色的披风,在空中飞动,与清凉的月光一起衬着他银白的袍子闪亮。
 
姽婳一时间愣住,好熟悉的场景,不过那该是在灿烂的日光下吧?神采俊朗的青年,被丑陋的沙民与狂躁的狰狞所包围,有毒的黄沙也正从他马蹄踏过的地方升起,惊得她急忙出手释放“清凉之雨”灭毒……火影本能地又往前跑,姽婳拉不住。那青年的黑马蹿上来,速度竟然比火影慢不了多少。那青年大叫:“紫衣,别走!”
 
姽婳奇怪,是在叫自己吗?果然这个人认识自己?可是为什么叫她紫衣。频频回头间,理好的头发又散开。那青年的声音有力而坚定:“紫衣,你不要走!”
 
火影只是不理。
 
黑马忽然跃到火影前面,挡住火影的去路。火影前足立起,狂乱地嘶鸣。姽婳万不得已去拧火影颈上的黑色肉瘤。火影巨疼,才放下前足。黑马上的青年厉声喝道:“站住!前面是防沙民的陷沟!”
 
姽婳拍拍火影的头,安抚它。黑马缓缓走到她身旁。那青年望着她的神情,似终于见到故友的热切,又仿佛惊讶老天奇迹的感怀,更有一种莫名的怀疑与忧虑。姽婳不曾见过如此复杂的表情,一时愣在马上。
 
“紫衣,”他很沉静地叫她,抑制着声音中的激情和冲动:“一年多没见了,你好吗?”
 
姽婳的惊奇却比对方还要厉害,“你叫我什么?”她一边问,一边把散乱的头发再次盘起。伸出衣袖的皓臂胜雪,在月光中摇动。
 
“你不肯告诉我名字。”那青年说,“抱歉,我只好用紫衣来称呼你。”他微扬手里的马鞭,指指姽婳的衣袍。月色中,那紫袍有一种高贵的美丽。
 
“啊——”姽婳微笑,“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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