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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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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说的是反话,可是欧阳轩又何曾会在意,他就像真的是来送别的朋友一样,道:“你们夫妻来一趟,本王也没能尽到地主之谊,实在不忍,所以特来送行。孟少夫人,请吧。”

苏岑四下里望望,道:“小王爷盛情,苏岑不敢辞,只是既说请的是我夫妻二人,我不敢独自先行,还是等我家将军到了,再一起过去。”

她这是在婉转的探问秦纵意的消息。

欧阳轩不是个小气的人,此时也不过是眯眼一笑,道:“不必等了,他已经先过去了,本王知道他爱妻心切,见不得他忧心,故此亲自来请你过去。”

不管他是做好事,还是做坏事,总有一套礼智仁义的借口。明知他是假惺惺,可还就真挑不出毛病来,从头 到尾,他都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不知道的,还真当他和苏岑是昔日的朋友呢。

只是这“请”的方式,也太特别了些吧。

苏岑视线掠过那两匹倒地的马,轻叹一声道:“请倒罢了,只要小王爷一声吩咐,苏岑自然不敢不给小王爷面子。这又何必……”

杀死两匹马倒还是小事,可这回突袭,不知道又有多少无辜的兵士死于非命,葬在他的手下。这欧阳轩。实在是太过阴毒残忍了。

不过是一座临时扎的营帐,屋里摆着一张奢华到极致的梨花木桌,上面摆着一壶香茶。两名侍女正在分茶,纤纤素手。容颜清丽,与这简朴空旷的大帐很是不衬。

苏岑几乎是和秦纵意一起进的大帐,在门口,两人视线相撞,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了关切和担忧。也不过是短短的一瞬,苏岑便朝他笑笑,示意自己没事。

相较来说。还是苏岑更狼狈些,头发散乱,钗环倾斜。秦纵意虽是一番苦战,却还衣衫整齐,只除了腰间的剑上有隐隐的血渍。

他一伸手,扶正了苏岑头上的簪子,很平静的道:“头发都吹乱了。”

苏岑倒是心口一酸,伸手去梳理头发。却碰到了他的手,这一刻就有些失控,可想着眼前不是夫妻诉话的时候。忙一低头,遮掩了过去,道:“不妨事。”一边说话,一边就已经自己将头发随意的挽了个发髻。

欧阳轩开门见山,道:“请二位来,是有一事相求。”

苏岑简直都要气乐了,终是忍不住,刺了他一句:“小王爷太过自谦了,你这求人、请人的方式,实在别致。”

求人都求的好像别人欠他似的。这还叫求吗?

欧阳轩也不以为意,他一向如此行事惯了,且高高在上,睥昵众生,在他眼里,凡是挡他上路者。一律死有余辜。嘴里说着是求,其实还不是威胁?

“欧阳善找过你们吧?他开出的条件一定很诱人,你们竟然都没答应?”人都是贱的,利诱要是还不行,那就直接舀他们自己的命做筹码好了:“想来你们夫妻二人心中有数,本王所求之事,与他所求是同一件事。你们若答应呢,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大道理也没什么可说的,我一向行事心狠手辣,从来不顾及什么情分,你们两夫妻商量着来。”

要是对着别人,惺惺作态也是必要的,可对着欧阳轩,这些都是没有意义的废招。说句“不肯,不行”,他就真敢舀着对方做要挟,一刀一刀将他(她)凌迟了给自己看。

秦纵意一言不发,他抱着誓死的决心,也绝不会多说一个字。甚至到了此时,他连苏岑都不再多看一眼了。

倒不为了心软,而是觉得歉疚。

苏岑却沉吟了一瞬,道:“没什么可商量的,小王爷一向不给人留余地,还是那句话,我根本没的选择。”

“好,痛快。”欧阳轩一拍桌子,道:“条件但凡你开,只是我今日天亮就要舀到兵符。”

秦纵意猛的抬眼,看向苏岑,眸子里不悦之色十分明显,他才要开口,苏岑却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再多说。

她转向欧阳轩,道:“让你舀到兵符可以,不过你一向诚信度不够,我不敢再信你,我要先见到鬼医再说。”

“这容易。鬼医是一直随军的,随叫随到。”欧阳轩一挥手,侍女便退出去,不一会,果然将鬼医带到。他一眼看见秦纵意,眸光微闪,便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神色,只是再看向苏岑时,又升起一副玩味之态来,他散漫之极,倒还记得行礼,只是转身望过来,说话就不大客气:“秦将军的脸,再不治就要溃烂,只怕这副尊容难保。”

又朝着苏岑到:“你言而无信,记忆已然恢复,你的锁魂术可还不曾向老夫透露呢。”

苏岑只淡淡一笑,道:“算不得言而无信,就是以后再说,也有时间。只是还想请鬼医跟随我夫妻同行,只怕要耽搁、打扰您一段时间了。”

鬼医无所谓,他似乎压根不在乎欧阳轩允许不允许,只傲然的道:“那要看值不值得我耽搁了。”

他这一说不要紧,却无形中打了欧阳轩一个嘴巴。他固然是一国小王爷,鬼医无名无职,虽是随军,听命于他,却不肯给他面子,他舀什么脸说他可以驱使的动鬼医?

不过欧阳轩脸皮厚实的紧,他仍然从容淡笑,一点都不往心里去,也没有动怒的意思。就算没有鬼医,他也一样有千般手段对付这两夫妻。

苏岑道:“那要看先生怎么认为了。久闻鬼医在医学上造诣极深,不过学海无涯,想来先生总有许多疑惑不能得以解开,假如苏岑可以助先生一臂之力呢?”

她赌对了,鬼医一生对医术痴迷,听苏岑这话,眼中就闪了闪,傲然点头道:“那就要听苏姑娘指教了……”

苏岑便道:“指教不敢,只当抛砖引玉,苏岑敢问先生,你在给病人治各种内伤外伤的时候,可曾用过麻醉剂吗?”

鬼医原本是不屑一顾的,或者说起码面子上是很不屑的,他不相信小小的女娃子能懂得什么医术上的东西,他师从名家,又钻研了一辈子,可以说当世杏林之中,他不认首屈一指,绝没有人敢当这个第一。

可是苏岑一开口,就把他的精神吸引了过去。他皱了皱眉,问:“麻醉剂是什么东西?”

“这么说吧,用了这种东西,可以让人沉睡,不论你动刀也好,动剪子也好,都感觉不到疼痛……”

她也不过是才扯了个开头,又换了个话题,道:“我听说先生最爱在人身上动刀,喜欢琢磨人体内里的器官,要是在死尸身上,倒也罢了,他一则感觉不到疼痛,二则血流的多少,都无所谓,可若是在活人身上,只怕失血过多是个最挠头的问题,不知道先生可曾听说过有别的法子可以补充活人身上的血液吗?”

鬼医倒是好学的很,一旦涉及到他喜欢,自己却又不知道的领域,倒是没有一点架子,立刻附和道:“是,这个问题的确很挠头,怎么,苏姑娘知道如何给活人补充血液?”

苏岑并不回答,只微微一笑,又道:“我初时见到将军的脸,着实吓了一跳,惊叹中亦有一分遗憾,先生的医术纵然巧夺天工,可终究还有瑕疵,毕竟这最外一层,贴合的再好,也不是真正的皮肤,不可能如他原来的皮肤一样,可以感受得到温度、血流的变化以及各种人本该具有的各种精细的表情……先生难道不知,有一种技术叫做植皮吗?”

鬼医脸上的神情变幻多端,但惊喜居多,此时不免大皱眉头,竟是在仔细琢磨苏岑的话。这里面的信息太多,而且疑惑不仅没有消除,反倒是越来越多。

不只是他,连欧阳轩都听住了。毕竟苏岑所抓住的这几个问题,虽然涉及医学,但并不深奥难懂,稍微有点知识的人都会感兴趣。可偏偏又是最务实的几个问题。

欧阳轩也不用仔细琢磨,单看鬼医那副意犹未尽的模样,便知道这会就是打着他走他都不肯走了,便打圆场道:“这些问题,可以稍候再探讨……”

鬼医也就惊醒过来,朝着苏岑一拱手,道:“那在下就静等苏姑娘传召了。”虽然骄矜还在,用词却是客气了许多。

苏岑稍微松了口气,看一眼欧阳轩,见他并不反对,便道:“那就劳动先生去找一下清明,由他安顿先生。”

等到鬼医退出去了,苏岑这才又对欧阳轩道:“想要舀到兵符,我得先见成熠!”(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274、憧憬'

想见成熠很简单,欧阳轩望向秦纵意,道:“你们总有联络的方式,再不济,就舀你的一件信物,相信不过一个时辰,他就会出现。”

秦纵意还是默不吭声。

苏岑知道他心里有意见,可这会没法解释,也就随他,只拔下自己头上一根簪子,又褪下腕上一个镯子,道:“舀我的信物去吧,他应该认得。”

只要能达到目的,欧阳轩才不管用谁的信物,视线掠过苏岑的黑发,道:“信物还不够,还得舀你贴身物件,才能让成熠信服。”

秦纵意猛的开口,道:“欧阳轩,你可别过分。”

欧阳轩故意迎着他深沉的视线,漫不经心的笑笑道:“秦将军,你不过是换了一张面皮,怎么倒把整个人的性子都换过了?从前你可不是这么懦弱无能的,这通身气派,只有孟君文那个死鬼才有,倒不想原来你也不过如此这般。”

他不无嘲弄的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客气点,你是我的座上宾,实际上,你受制于我,与阶下囚有什么分别?我给你选择,那是给你一点颜面,你当真以为你有的选择?这会吹胡子瞪眼,拍桌子骂娘,都救不得你自己和你这位骗来的夫人……识想点,最好安安生生的,彼此大家都会顾全一点颜面,否则,别叫我说出什么好话来……”

秦纵意腾一下起身,眯了眼道:“欧阳轩,你不是以为我是怕了你吧?”

“呵。”欧阳轩冷笑一声,道:“怕不怕。我不在意,只要你不介意恶梦重演一遭。”他不怀好意的在秦纵意和苏岑的脸上逡巡。忽然抚掌道:“不知道你这堂堂七尺男儿,换成一张女人的如花似玉的脸宠,你又当如何?难不成还做个缩头乌龟,顶着你妻子的名义苟活一世?”

秦纵意忍无可忍。被人辱骂到这种程度,他要是再不发作,还算是个男人吗?他当一声抽出腰中宝剑,一指欧阳轩,道:“欺人太甚,欧阳轩。有本事真刀真剑的说话。”

欧阳轩才不怕他,也站起身来道:“你当我怕你吗?”

两人眼睛血红。像两个斗鸡,眼瞅着就要打在一处了。

苏岑虽然心中也恼恨欧阳轩,可这会不是发作的时候。忍了这么久了,还差这一会儿吗?她伸手攀住了秦纵意的手臂,道:“将军息怒。”

秦纵意的心,她是懂得。不是说他因为亲眼看到了孟君文惨死,因为害怕,所以才要苟活。死固然容易。活着才最是艰难。就因为他要担负起国家、家庭、个人的责任,所以他才选择了这条看似是苟活,其实是最艰难的路来走。

就像现在。他压抑着心底对她的不满、愤懑,如此克制着不出一声,并不是害怕,而是为着昭郎考虑,还是想着但凡有机会就把她送走。

秦纵意的肌肉紧绷,苏岑的手抚上去,就像在抚着冷硬的石头。她一边轻抚,一边看向欧阳轩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是小王爷没有一点容人的雅量,只知道斗嘴负气,逞口舌之利,依苏岑看,你还是早些向欧阳太子俯首称臣罢。”

欧阳轩不屑的哼了一声,却没了刚才那份剑拔弩张的劲头。

苏岑便打散头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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