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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话夜语-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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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上就是这么说的!不信,我去拿书给你看!”我看祖奶奶不相信,立刻辩解道。
“哈哈……我的小乖孙,祖奶相信你!”祖奶奶抱着我说,“再说了,祖奶奶也不认识字啊!以后啊,好好读书,争取考上大学,给家里争光,光宗耀祖!”
“嗯!”我肯定的回答。
小时候,从上学第一天起,就听家里人说:好好学习,将来考上大学,给家里争脸,就算光宗耀祖了!那时候非常不明白:这上大学跟所谓的“光宗耀祖”有什么直接关系?后来明白了,家里人说的“光宗耀祖”就是:上大学了,就证明你有文化了!然后,找份“铁饭碗”,一生无忧了,这辈子就算发达了。
那时候人们所认知的“出息”,就是这样。对这个,我表示很无语!时代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在没有什么“铁饭碗”了!连公务员都废除终身制了,还有什么能是有保证的呢?而且,每年毕业大学生足有好几百万,活活就能把要是不怎么努力的你给淹没……
言归正传,我祖奶奶摸着我的头说:“我跟你说,其实这些动物也是有灵性的!”
“祖奶,什么叫灵性?”我傻傻地问她。
“灵性就是……”祖奶奶不知怎么跟我解释,想了一会儿说,“灵性就是,这些小动物知道你在想什么;能明白你跟它们说的话;还可以跟你做朋友!”
“不会咬人吗?”
“那要看你怎么对它们了!一般不会。你对它们好,它们就对你好!它们也是有感情的!”
“就像小黑?”
“对啊!你刚刚看到的就是我的朋友,叫‘小白’!”
我想起我养的那条狗。因为全身都是黑色,就给它起名叫“小黑”。
平时除了上学,小黑都形影不离的跟随着我,因此都被小伙伴们笑话说,我长了条尾巴。
小黑非常的懂事,是我小时候最好的玩伴。我要是和他们打架,它会护着我:不是撕咬他们的衣服,就是狂吠不止,以气势压倒他们。我和小伙伴们玩的时候,它就自由活动。这闻闻、那刨刨的,每到一个地方,就抬起腿尿几滴尿,证明那是它的地盘。我生气的时候,它也不敢出声,默默地趴在我边上;让它“给手”的时候,他就轻轻的抬起爪子,放在我的手心,左右分的很清楚等等等等。
上学的时候,送我到校门口;放学的时候,来接我。要是在放学的人群中看到我,就疯了一样的冲到我面前,摇头摆尾的,舔这舔那的。
“雷,你儿子来了!”我同学会开玩笑的说。
“不是儿子,是尾巴!我们学的‘小壁虎找尾巴’,它这是‘尾巴’来找‘小壁虎’了!哈哈哈……”他们一阵哄笑。
“滚!你特么才小壁虎呢!”我说。小黑这个时候也会敌视着他们,发出“嗯嗯”的声音。吓得他们撒腿就跑,夸张点说,鞋子掉了都来不及捡。
……
“祖奶,我是来喊你去吃中饭的!”思想飘远了半天,突然想起自己来的目的。
“好,走吧!”祖奶奶牵着我的手。
“祖奶?”
“啊?”
“小黑和小白能结婚吗?”我好奇地问。
“哈哈……不能的!”祖奶奶被逗笑了。
“为什么?”
“它们不是一家人啊!”
“哦!”
我们边说着,便往爷爷家走,一路听祖奶奶给我讲她的那些奇特的故事。
在快到家的时候,听到爷爷跟奶奶拌嘴:
“家里米快吃完了,你倒是想想办法啊!家里这么多人……”奶奶生气的说,“整天就知道赌钱!赌钱、赌钱,也不赌死!”
“饿不死!没了再想办法。愁什么?”我爷爷语气也不友好,“再说了,小大、小二他们都长大了,怕什么?”(小大指的是我爸,小二是我二叔。)
“他们才多大,十七、八岁!你也好意思说!”
“十七、八岁了!我十一、二岁的时候就干活养家了!”
“跟你那个时候比?”
“好了,我会想办法的!”
看见我们回来,爷爷奶奶就停下了争吵。平静地吃完了中午饭,祖奶奶就默默地回去了。平时,她都带一点饭菜回去,晚上基本就不过来了。今天因为听见爷爷奶奶的争吵,就没有带。
我跑到西屋盛米的米坊看了看,是没有多少米了,快见底了!
米坊很多人不知道,就是以前老式的土房子里面,用土砖依着墙围起一个方形的范围,专门用于盛米的地方。以前那个时候,由于每户人家的人口众多,用口袋或米缸放米很不方便的。就产生了这么一个东西。
我祖奶奶回家以后,就睡了。晚上,她的那些“好朋友”又来找她。她无奈地对它们说:“今天没有东西给你们吃了,家里没有米了!你们可能要挨饿了……”
她说完,叹了口气,转身进屋了。小动物们就解散了……
第二天,我奶奶起来做饭,发现米坊里满满的一下米。就说了句:“死老头子,米买回来也不说一声!”
我奶奶不知道的是,爷爷在赌场上还没下来。米根本就不可能是他买的!!
由于有米吃了,我奶奶也就没再提……
直到几天后,爷爷突然想起买米的事,就问奶奶:
“你不是说没米了吗?怎么吃了这么多天还有?”
“装!接着装!”我奶当着玩笑说,看我爷爷不像开玩笑,就说,“你不是已经把米买回来了吗?”
“我没买啊!”爷爷觉得莫名其妙。
“哦,那就是小大买的!”我奶奶以为是我爸买的,就没有深究。
这事一直搁置到个把月以后,才引起注意……
因为太诡异了!
诡异的是:不知从哪一天起,米坊里的米,头一天吃多少米,第二天就涨多少!
起初,我奶奶没注意。后来发现,吃了很多天,米都没见少!这就奇怪了~!在饭桌上,就跟我爷爷讲了。
“胡说什么?别胡说!”我祖奶奶一听,就急了。
“我没胡说!”我奶奶觉得很委屈,因为确实发生了。
后来,我、我爷爷、祖奶奶还有我爸、我叔他们,都去看了看米坊,就看到满满的一米坊米,其他什么也没看到!回来后发现,祖奶奶饭吃到一半就走了……
更蹊跷的是,米从那天起,就没再涨过!
后来,据我们当地的神婆说;“那是那些小狐狸、黄鼠狼什么的,给我祖奶奶报恩弄来的!这种事不能声张,不能说。一说就不灵了!俗话说,“天机不可泄露”嘛!”
难怪祖奶奶那么生气。因为她对此深信不疑!
奇怪的是,也从那天起,这些小动物也再没出现过!
不知道我祖奶奶是因为失去伙伴变得孤独了,还是因为年龄太大了,没多久就去世了。走的那么干脆、那么平静……
就是有一天,我爸去叫她吃饭。叫了半天没反应,进去一看,已经驾鹤西游了……
这事,后来说给谁听谁都不信,包括我叔、我婶他们,邻居就更不会相信了!我对于此事,不置可否。因为除了见过那个米坊外,没见米涨过。所以,也就半信半不信的。
但是有两个人信,一个是我奶,一个是我祖奶奶!因为她们一个经历过,一个相信过……


第八话 小闸港巨蟒


 一般我家的船出去装货,都有一个周期。远程四天,近程三天,每次回来的港口几乎是不一样的。这主要取决于客户的需求。
我们那有三个港口码头。就我家的方向来说,两个东边,一个北边。北边的港口离我岸上的家最近,上岸几分钟就到了。
这个北边的港口因为有个小闸,因此被附近的人称为“小闸港”。
这里有必要说一下什么是闸。
闸就是靠近水域地区,当地政府为了控制水位而建的一种建筑物。它的作用是,可以随时起放,从而达到控制枝干河流与主干大河流之间的水位差。河流水位都是随着大河的潮起潮落,而出现不同的高低。有了闸,就可以自主的控制河流的水位高低,从而保证附近庄稼的成长。也可以有力的预防干旱和洪涝。
一般大点的闸,都会有看闸人。看闸人的职责就是,根据河流的潮水涨落的情况,来控制闸起放的人。他们拿的是政府的工资。
由于这个闸不是很大,不到十米宽,而且河流周边没多少庄稼,政府就没有安排看闸的人。逐渐的,就发展成渔船和一些货船停靠的港口了。因此,水位的问题,也没人去管,让它自由的涨落。
当然,鱼虾什么的,都非常的丰富。我家在这个小闸港,没少抓到大的鱼、虾。记得有一次,我爸抓的一条最大的鲤鱼,和我差不多高,有一米五左右。当时我还特意和它比了比,竖起来到我的眉毛。可惜那个时候,没有相机或现在的智能机一类的东西,没能留下一张照片。之后,每每想到这个事情,我就觉得非常的遗憾。
在这个港口里,我家的船算是最大吨位的了,四十吨。其它都是一些小的渔船和小货船。在这些船上的渔民,都和我爸认识,有的还是世交。
有一位姓袁的大爷,和我爸关系非常好,可以说是世交的那种。平时,他们经常在一起喝酒、打牌什么的,有什么困难都义不容辞的帮助对方。也经常一起在闸口上钓鱼,然后一起搭伙,吃饭、喝酒。
由于闸口要承重,建设的时候就必须有一个坡度。所以,所有的闸口都高于平常的地面。
有一次,时值严冬,我们都穿着厚厚的棉衣棉裤去上学。为了快一点,我哥就骑车带着我和姐姐。我坐在前面的横杆上,我姐坐在后面。当时年纪还比较小,我哥十一、二岁的光景,我跟姐姐也就七、八岁。
我哥非常吃力的骑着车就往坡上冲,以为可以冲上去。谁知,这时因为动力不足,车头向河里偏去。我姐连忙跳下车,而我跟我哥一头栽进闸下面的大河里……
由于水经常流动,河水的冰结的不是很厚。当时由于过度惊恐,我们没有觉得冷。我哥会游泳,而我不会!他就一直托着我,由于衣物比较厚,明显的,他的体力渐渐不支……
“救命!”我姐在岸上拼命的叫着!
这时,被到河边洗菜的袁大爷看见了!他想也没想,“咕咚”一声,跳进了刺骨的水里,把我捞上岸。然后,转身又去就我哥。上岸后,才发觉刺骨的冷。
我们到家里烤着火,喝了点姜汤,这才渐渐恢复正常,有惊无险的度过了一劫。
刚恢复过来,我们就被我爸海扁了一顿。尤其是我哥,被打的屁股都青了。那个时候,特别不理解:为什么每次遇到这种惊险的事情之后,没有丝毫的安慰,却往往被打的屁滚尿流。现在明白了,是因为太担心我们了!
时间过的很快,这事发生后的几个月。一转眼,就到了盛夏。
由于暑假,我们随船就出了趟远程货物,好几天没回岸上的家。就一家五口人,一起去岸上看望奶奶她们。
这天,下起了特大的暴雨,天空雷鸣电闪。小闸港只停靠着我家的船和袁大爷家的船,他家也没有出船。我们上岸的时候,就托他照看一下。
时值午后,刚吃完午饭,由于喝了点酒,渐渐觉得睡意袭来,他就睡下了。
“扑通”一声,在他睡得很沉的时候,船外发出了一声巨响。起初,他以为是打雷,也就没太在意。
“扑通”又是一声!这次,他听得明明确确,绝对不是打雷!就在他决定出去一探究竟的时候,船剧烈地晃动了起来!
袁大爷好不容易才稳定了下来,壮着胆子,抓着船舱壁,往舱外去……
到了船舱外一看,我的天啊!
远远的,只见一条走廊柱粗细的东西,竖了起来。紧接着,一道闪电击向那个东西。然后,那东西狠狠的落下…“扑通”!又是一下!
顿时,那河面就像投下了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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