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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不懂江湖-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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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怎么”薄纵凌冲他打了个大大的酒嗝,“就是想找你喝酒,顺便聊一聊她的事。”
“她?”
“对,她”
他找了张椅子坐下,抬头看着屋顶慢慢说:“你知道这五年我都干嘛去了吗?我去找修炼神火术的法子了,因为我想知道失踪那一年里,她到底遇到了些什么,过得怎样的生活。后来我找到了,你猜,是怎样的?”
封渊摇了摇头,眼神有些闪烁。
薄纵凌冷笑一声,“小封子你真弱,连猜都不敢猜。既然你不敢猜,那我只好一个字一个字地告诉你,你可要听好了!”
“神火术其实是一门巫蛊术,修炼的人首先要服用五百七十四种毒药,为了克制毒药的毒性,还需天天服用三碗毒蛇血,你现在该知道她为什么不怕蛇了吧?你你对她的了解还停留在当初那个看见一条蛇就吓得手足无措的小女孩身上吗?你知不知道,后来的她其实比谁都坚强。你能想象到吗?一个惧怕蛇到那种地步的人,每天是怎么喝下这三大碗血的。而你现在居然拿这点去对付她,到底是你变了,还是我从来都没看透过你!”他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桌子,桌上的茶壶茶杯“乒乒乓乓”滚了一地。
青案上的烛火晃了晃,封渊脸上的神情不变,只是瞳孔变得更加幽暗了。
发泄了一下,薄纵凌的情绪似乎稳定了下来,说话不再像先前那么激动,淡淡地,透着些许疲惫。
“巫蛊之术,自是少不了蛊虫,修炼之人需生食下蛊虫,然后在身上涂满特殊的药汁,最后装进一方青石里,投进大火中烧一年。烧一年,那是个什么概念?”他自嘲地笑了一声,“你说那时候,她有多疼?”
不待封渊开口,他就自己回答道:“一定很疼!那么疼,她是怎么忍下来的呢?你说,那时候她想的是谁?练神火术那一年,她想的是谁?”
封渊闭上了眼睛,面上一片苍白。
“还记得她刚来剑庄的第三年,我跟你开玩笑说,这么一个又蠢又笨的女孩,以后该找个什么样的人托付终身呢?你不以为意道,人各有命。结果,她的命就是喜欢上你,然后被你利用么?”
看到封渊在听到“她的命就是喜欢上你”这句话时,猛然睁开的眼睛,薄纵凌的嘴角挂起了一抹嘲讽的笑。
“别说你不知道她喜欢你。要不是喜欢,她为什么会千里迢迢从漠北赶回来,尽管那时候你已经很明确地赶她走了;要不是喜欢,她为什么会为了你心甘情愿被褚尊囚禁,替他卖命,受他威胁;要不是喜欢,她为什么会为了你去利用闻人拥白;要不是喜欢,她为什么在你一次又一次伤害了她后,都舍不得动你一根手指头,甚至连一句责备埋怨的话都没有!”
封渊感觉到有一滴滚烫的液体飞溅到了他脸上,再看薄纵凌,已是泪流满面。
“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是什么吗?就是帮你瞒着她,欺骗她!”
假如能重来一次,他定不会再伤她分毫!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吃
“封大人,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他抬手抹了一把脸,绝美的桃花眼里一片通红,“现在事情到了这一步,谁都回不去了,就请你高抬贵手放过她吧。她是疯是傻,都是她的事,你就当从没认识过团子这个人,好吗?”
他说的凄婉,一派恳求的语气。封渊抬手,一口一口喝着坛子里的酒,喉咙里满满都是辛辣的感觉,像极了在九天阁那晚,同她一起喝那两坛上好的女儿红时的感觉。
事情走到现在这一步,的确是回不去了,就算他放过她,江湖上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既然没人肯放手,那势必要做一个了断,只希望那时候,大局是掌握在他手里的。那样,还有一线生机。
盛夏过去,秋天接踵而来。这是个收获的季节,满大街都飘着稻谷的清香,肖锦然在街上溜达了一圈,入目皆是一张张因丰收而显得无限欢喜的脸,连带着他的心情也好了起来。走到卖鱼的铺子前,买了两条活蹦乱跳的鲫鱼,又打了点杏花酒,抱在怀里,一摇一晃地走回了家。
推开大门,院子里没有那抹红色的身影,又去房间找了找,还是没有。大概又出去了吧,肖锦然猜测着,却也不怎么担心,转身去厨房,提了一桶水,坐在院子里开始杀鱼。
等到他把两条鱼煮好,盛上盘的时候,院子里突然飘来一股血腥味。不顾炉火还燃着,他赶紧冲了出去。
她倚在梨树上,浑身是血,几乎和初见时一模一样,只是一个站着一个躺着。
“发生什么事了?”
肖锦然拼命想让自己镇定下来,可一开口才发现,连声音都在颤抖。
她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肖锦然看着那些不停往下掉的鲜血,就知道她受伤了,而且伤得不轻。
算了,发生什么待会儿问也不迟,现在先帮她清理伤口吧。
肖锦然又去厨房弄了点清水,然后把她拽进了屋子。
“哪受伤了,自己脱!”他故意说得恶声恶气,以表达他的愤怒。
谁知那人愣是像没感觉出来一样,乖乖地把衣服拉了下来,露出了一条横在肩头的口子。
肖锦然气得捏了捏拳头,走上前,用干净的毛巾沾了水,狠狠往她伤口上一摁。可叹那人就跟没了知觉一样,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没死就给我吭一声!”他气急败坏地叫。
“嗯”那人当真吭了一声,用鼻子吭的。
肖锦然差点没给她一口气气背过去。
清洗完伤口开始上药,因为伤口有些长,他便又把她的衣服往下拉了拉,不巧正好瞥见她背上一背纵横交错的伤疤。
他是一个仵作,熟悉各种伤痕的来历,而她背上这些无疑是被鞭子抽的。
“喂?我说你以前是不是被谁虐待过啊?”肖锦然边沾着药膏在她伤口上涂着,边小心翼翼地问。
女子趴在桌上,出神地看着面前的油灯,像是没听见他的问题一样。
肖锦然放下药膏,严肃道:“或者更应该问,你到底是谁?”
桌上的油灯“噼里啪啦”爆了两声,他捏着拳头等她回答,可那个人始终没有吭声。他气得弯下腰,想在她耳边大吼一声,却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睡得很熟,一点防备都没有的样子。
肖锦然叹了口气,一把将她抱到床上,盖上被子,吹了灯,关上了房门。
大丰已经有好几年没下过雪了,可今年刚一入冬,雪就下个不停。俗语曰:瑞雪兆丰年,民间都传一定是新帝贤明持重,老天嘉奖来了。
肖锦然从衙门出来,绕到布庄拿了前些日子就预定好的一件锦缎披风。
今年冬天格外冷,家里那位又穿得单薄。到是隔三差五会出去一趟,可从不见得给自己添一两件衣裳。不忍心瞧她活活冻死,只好自己掏腰包给她做了一件厚披风。
回到家,一推开门,就看见那人挂在树上。昨儿个晚上刚下了一场大雪,树枝上堆满了积雪,她倒好,直接躺雪堆里去了。
真不该心疼她,还白白花了许多银子,这种不知好歹的家伙就该半夜拉出去,冻成冰块。
“喂!你还不快下来,冻死了我可没钱给你收尸!”
认识快半年了,她还是没有告诉他自己叫什么,肖锦然只好整天喂来喂去。
树上的人伸了一个懒腰,直挺挺地坐了起来,一头长发被融化的雪水打湿了黏在身后。其实她长得还是不错的,特别是那双眼睛,无论什么时候看都很有神,亮亮的。要是表情能丰富点就好了,说不定看起来就不会那么凶,那么呆了。
“快下来,今天城里有一家饭馆新开张,我带你下馆子去。”
她半信半疑地睁开了眼睛,“怎么?捡到钱了?”
“说得好像我平时多小气似得,你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我问你要过钱了吗?快点下来!”肖锦然黑着一张脸催促。
树上的人见他来真的,终于不情不愿地爬了下来。
肖锦然一把将她裹进披风里,扬着脑袋道:“快点谢谢我!”
厚实的披风瞬间阻挡住了肆虐的寒风,躲在里面的人足足愣了半盏茶的功夫,才张口,很小声地说了一句,“谢谢”。
“这还差不多!”肖锦然满意地拍了拍手,揽过她的肩膀大摇大摆道:“下馆子去。”
城南新开的这家酒楼叫“骑驴看马”,非常有意思的一个名字。
从名字挂出来的那天起,就不断有人在猜一个酒楼为什么会叫这样一个名字,赌坊里甚至还为此开了一盘赌。听说到酒楼开张那天,赌金已经压到三万两黄金了。
肖锦然听到这个数字,眼睛都直了。可惜他不敢赌,也没有这么大赌本。
只能在开张头一天,酒水免费的时候进来吃一顿。要知道这种好事,可不是天天都能有的,可能几年也轮不到一趟啊!
他们到的时候,一楼已经坐满了,小二把他们领到了二楼一张靠窗户的位置上。
这个位置视野很开阔,可以看见半个大丰城,肖锦然很满意。
“吃点什么呢?”他苦恼地问对面的人。
是真的苦恼,因为有好多想吃的,根本不知道选哪个。
可对面那人整个儿都缩进了披风里,只留下一双眼睛看着窗外,丝毫没有要帮他一起参考参考的意思。
肖锦然只好捏着拳头,点了几样最爱吃的。其他的就要看钱还有没有的多了,有的多的话就点了打包带回去,没得多的话只能盼下次了。
小二记了菜名,欢快地跑了下去
等菜的这段时间,二楼又来了几位客人。其中有一对男女格外抢眼,男的穿一身白衣,长发高高束起。女的穿一身艳红,眉眼精致。
经过肖锦然他们这桌的时候,那女的一直盯着缩在披风里的那位,精致的眸子里恨不得烧出两团火来,看得肖锦然很是心惊肉跳。
“喂喂!那两个人是不是跟你有仇啊?”人刚一走远,他就迫不及待地凑到那人耳边问。
那人转过头,茫然地看着他,似在问“哪两个?”
肖锦然气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桌子上。
热腾腾,香喷喷的菜终于上桌了。肖锦然赶紧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鲈鱼塞进嘴里吧咂吧咂尝了一会,摇摇头,惋惜道:“鱼是野生新鲜的好鱼,可惜就是火候过了,有点老,汤汁也没那么鲜美了。”说着,又夹了一筷子炒土豆丝,吃完头摇得更厉害了,“辣椒不是巴蜀的辣椒,香醋也不是镇江的香醋,味道一点都不对。”
对面那人终于不再只看着窗外了,而是疑惑地看着他一道一道菜地尝过去,几乎每道菜都能挑出毛病来。
末了,终于淡淡地问了句,“你跟这家店有仇吗?”
“没有啊!”肖锦然嘴里正塞着快牛肉,说话也含含糊糊的,“确实是他们做的不好,我只是实话实说。”
“看不出来你这么爱吃。”那人舀起一勺汤慢慢喝着。
“那是,爹娘还活着的时候,我的好吃在大丰可是出了名的。”
“你爹娘死了?”
“嗯”肖锦然叼着根鸡骨头点了点头,“三年前死的,那时候我正好同友人出去玩,没在家,等我回来的时候家里一个人也没了,就连房子都被烧得干干净净。”
“哦,天灾还是人祸?”
“算是人祸吧。”肖锦然淡淡地叹了口气,“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彼时的他,正宗的纨绔子弟一名。仗着家里有钱有权,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大丰混得风生水起。所幸他并没有什么恶好,只是喜欢品尝各种美食,家里人便广邀天下名厨,统统塞进了他的小厨房里。
那时候他吃的哪道菜不是人间美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没有一天是吃重的的。后来家没了,厨子估计也被烧死了,他也是好不容易在故交的帮助下,才在衙门谋了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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