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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自意,落错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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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不是同个世界的人。
“你清醒点。”
校门口,避开众人,大肥只丢下这句话给佟止峰。
佟止峰那一刻,对着昏暗夜里高耸的花岗石校门,恍然觉得冰冷像墓碑。
夏然快回到家时接到侯景南的电话。
“不在家?”声音磁性而沉稳,和刚才那群高声嚷叫的大学生截然分层。
“嗯,出去玩了。”
侯景南顿了下,说:“今天中午,很抱歉。”
夏然靠在路边墙面上,仰头看毫无星星的夜空。“不需要和我说这个词。不是谁的错。”
手机那头传来低沉轻笑,侯景南说:“夏然,我想见你。”
黑夜里呢喃的情话带有诱惑。
夏然眼里却仍旧映出一片漆黑。
“很晚了。”
手机里安静下来,偶尔可以听见彼此轻缓的呼吸。
良久,侯景南说:“夏然,我会对你好。”
许久没有回应,侯景南低下头。“早点睡觉吧,别熬夜。”
“嗯,你也是。”
夏然挂了电话,侧过头看转角处路灯下倚着车门的男人。那个男人在夜色里还站了会儿,才钻进车里绝尘而去。
夏然知道,侯景南刚才仰头看的,只是自己黑暗的房间。
侯景南想见她,却不想上楼。
虽然他要娶的只是她,她背后却还有一个家。
每个人在自己的生活里,会有多少不得不隐忍,得有多少不得不妥协。
医院是喧嚣最容易浮头又最容易沉落的地方。
九号床的婆婆离世,今天的九号床就换了另一位病人。依旧是夏然主治。只是不知道这位病人,夏然又会跟多久。
上一次的手术失败,虽然不是主刀医生,成方仍多少有些受挫。
他私下找夏然。
政府和医院有个国际交流项目。成方问起,夏然表示没听说过。
成方说:“夏然,我们从大学认识,不谈我对你的感情,从一个师兄的身份来说,你是认可我能力的,是不?”
夏然点头。
成方又说:“和你开口可能不好。但是这世道,没有关系只有能力,是闯不出结果的。夏然,你就帮我说一声就好,行吗?”
夏然沉默了。
国际交流一向是医院的重头戏,名额有限,每次凭靠关系金钱都会争得头破血流。前两年成方也争过,终究是差了一截,被生生挤下来。
这一次,成方找到了夏然。因为即使退休,夏爸爸在政府里的触手也可以遍及各角落。
成方对于找夏然帮忙这事,心里其实忐忑得很。
“夏然,就帮我在你爸爸面前提个名字,我也没想让你多难做。只不过,你知道的,这么多年,我不甘心。”
夏然一直低着头。她从来不愿意,把亲情当做利益的筹码,更何况给人搭梯子。偏偏是成方,对她一直照顾有加。
“我只能帮你问问。”
夏然终究松了口。成方眼里对地位与学术的灼热,有点烫伤了她。
有些人总会为了心底最滚烫的目标不择手段。有些人却连温水般的目标都寻不到。后者,其实会被前者所折服。
折服归折服,夏然不会因此承诺。
成方也清楚,这一句问问,只是单纯上的询问,对他的未来和争取,并没有多大意义。他没有能耐让夏然为了他而改变她的性情和原则。
作者有话要说:
、结婚是场肆虐风雨(一)
“止峰呢?”
大肥转头冲操场里高声喊:“阿峰,你女朋友来找你了!”
佟止峰刚结束训练,把矿泉水咕噜咕噜倒脖子上,扯过毛巾胡乱擦了两把。林纯走过来拿下毛巾帮他仔细地擦干。
“总说你不听,待会要感冒了怎么办。”林纯把毛巾包他脖子上,作势掐他手臂。
“放心,没事的。满身汗味,我去洗个澡,你先等等。”佟止峰揉揉她的头,让她在椅子上等着,自己进了换洗间。
“快点啊,我等着。”林纯撇撇嘴,捡起地上的篮球闲散地投篮。
大肥站在一旁,看林纯投了几球,赞道:“不错嘛,挺有准头的。”
林纯得意地横了大肥一眼:“还用你说。最近我可是卯足了劲训练。国家队选拔赛公告下来了。”
“啧啧,和阿峰约好了一起去海选是吧?看你美得。”
“他呀,哼。”林纯像想到什么,问大肥:“止峰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昨天和他说起这事,他都不冷不热的。”
大肥“哦”一声,眼睛眨了两下。
“没发生什么事。不过呀,林纯,也别总顾着训练,多粘粘阿峰,才交往没多久,你们现在可是热恋期。”
“切!”林纯佯羞做了个鬼脸。
佟止峰从内室出来就被林纯急急地挽着手臂拖走了。大肥在身后挥手恭送:“您俩口子今晚就别回校了啊,回来了宿舍也不开门给你哦阿峰!”
大肥嗓门嘹亮,佟止峰哭笑不得,回头凶神恶煞地赏他个中指。
小情侣在校门口吃麻辣烫。林纯无辣不欢,叮嘱店家多给两勺红油,挑串串挑得欢。这是这对小情侣最平常最自然的消遣方式。
“你还要什么吗?”林纯回头问男朋友。
佟止峰被扯回神,支吾了下:“啊,都行。”
“够不够呀,你可是刚打完球,别饿着了今晚睡不着。”林纯对佟止峰这几天的走神状态很疑惑,只好先帮他加了几肉串。
席间,林纯敲敲碗沿,要佟止峰抬起头。“你是不是有心事?”
佟止峰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他是有心事,缠绕繁复,连他自己都理不清看不明。
林纯握住他的手:“我是你女朋友吧?有事还不能告诉我?”
佟止峰捏捏她的手心以示安抚。“没事,练习有些多,累着了吧。”
“是吗。”林纯睁大眼打量他:“好吧,虽然国家队选拔重要,你也别练得太伤神了。我们得一起上国家队哦!”这是他们这群体校生的终极目标。很久前他们就约好,要一起训练进国家篮球队,做一对国篮伉俪。
林纯每次说到这个约定,心里都会滋生一种幸福的激动。
而这一次,佟止峰却沉默了。麻辣烫的烟气滚烫迷蒙,遮住了他的表情。
林纯心里咯噔一紧。
“佟止峰,你到底怎么了?”
无法掩饰过去,佟止峰放下了筷子,眼光闪烁不定。在林纯带着压迫的无声指责下,渐渐说了一句话。
“林纯,我可能,不去参加选拔了。”
“为什么?”林纯声音骤然拔高。这句话太莫名其妙,她无法理解。“你那么努力当了篮球队长不就是为了去国家队?怎么现在又说不去了?那我们的约定呢?”
佟止峰叹了口气,抽了一双新筷子,利落掰开。“没有,你就当我一时昏了头,当我没说过吧。”
林纯一口气噎在喉咙,不上不下。突然间说不去选拔了,转眼又说当没听过。“佟止峰,不带你这么耍人的。”
佟止峰轻笑,揉了下她的头:“还真是耍你玩的,别当真。吃吧,冷了不好吃了。”
林纯鼓着嘴,忿忿瞪了他一眼。
佟止峰顺从地接收她的怒气,拨了最爱的冻豆腐到她碗里。
谁又知道,他的那句话,几分真几分假呢。他自己也不懂。年少虽然可以有无数冲动,但他还得估量,是否付得起这个代价。
佟止峰在花店做了很多个溲疏花球,可惜待到花谢颓败时,也没再见过夏然。
准备婚礼是很忙碌的一件事。陆萍办起事来风风火火,夏然已经能推则推,把那些琐碎的细节都交给她。殊不知,事情交到陆萍手上,轻易地就天雷地火。
陆萍说按风俗,一定要买红布鞋。侯景南工作刚好卡在一个案子上,走不开,没法陪夏然去买。夏然为了抚慰母亲,跟医院请了半天假自己穿梭几条街,才找到陆萍要的红布鞋。陆萍瞪着那双不够艳红的红布鞋,双眼就差喷火,在侯景南面前怪声怪气说得不好听。
“工作有多忙呢,请半天假都不行?这还没结婚呢,到时候小然嫁给你了,不会你都没时间陪吧?”
侯景南自认理亏,木着脸没有回应。
陆萍火气更旺:“红布鞋意头可重要了,现在这双不红不紫的,成何体统?你忙,我家小然也忙呀,难道忙就不准备这些了吗?!”
陆萍骂起来越发放肆,侯景南就越沉默。
这样无中生有的摩擦大大小小,在这场结婚的前期准备中无数次出现。最后收场,都是夏宗礼冷冷地喝一声,陆萍才不情不愿地歇口气。
陆萍眼里容不得沙子。从摆酒一事谈不拢,她就越发不待见这户亲家。曾经对侯景南多看好,现在怎么看怎么错,准女婿进了家门她甚至连个正眼也不给。
蓝乐儿陪夏然去挑婚纱,去买喜品,进出夏然家多次。陆萍对蓝乐儿像半个女儿,见到她就拉她手抱怨。
“出个差回来,居然也不知道给夏然爸拿两条烟回来。”
“教养就不够好,吃饭了也不招呼一声说请妈先入桌,我可不是义务给他做饭伺候的。”
陆萍细细碎碎的抱怨层层叠加,全部都背着侯景南对着夏然和蓝乐儿倒苦水。陆萍是不敢和夏宗礼抱怨这些,对着夏然她可什么都敢说。那是我女儿,养她这么大,我说得多难听她都得听。
可怜了蓝乐儿,不愿意听这些个杂言碎语。但陆萍是长辈,她不好翻脸拂袖,低着头像听训一样,还要注意不能说错什么话触了逆鳞。
“夏然啊,你真难做。我同情你。和你比起来,当年我结婚真是结得太顺利了!”
蓝乐儿第三次安全从夏然家逃离,忍不住拥抱了夏然。
背后讲人坏话的,哪有不透风的墙。
侯景南大概也知道陆萍看不上自己家境,口舌眼神都长了刺。偏生侯景南农村出来的,自己打拼到这么一个层级,靠的就是傲骨。陆萍不待见他,他也看不惯陆萍这种人。
婆婆和女婿还没真的成为一家人,暗里已经火烧连营。
夏然就这样被夹在中间。
虽然什么表情都没有,但夏然心累。
夏爸爸扳不正陆萍这个小心眼,只能瞒着陆萍,带夏然和侯景南出去吃饭,给侯景南暖暖心。夏宗礼是满意这个女婿的,夏然愿意跟侯景南一辈子,夏爸爸就会为了女儿待好这个女婿。
“夏然她妈就这个性子,你也别放心上,晾晾她就好。”夏宗礼敬了侯景南一杯。
侯景南忙回敬。
“迟早都是一家人,气恨什么的就别放心上。夏然她妈那边,我找机会去教育教育。我代她给你赔不是。”说着夏宗礼又干了杯。
“不,爸,千万别这么说。没有什么赔不是的,是我做的不够。应该我敬你。”曾经冒头的怀疑,被侯景南从心底摒除。就这一段时间来夏宗礼的维护和作为,侯景南依旧尊敬他的岳父,无论是为人还是官品。
夏然浅浅看两人知己一般推杯换盏,笑说:“就让爸先喝吧。他就是找个借口出来偷酒的。”
夏爸爸哈哈大笑。“知我者,莫若于我女儿了。”
夏然和夏爸爸只能这样在背后缓缓消融寒冰,不达根本。
熔浆积压到顶的时候终究是会喷发而出。
陆萍和侯景南之间灼热的对抗终于寻到一个缺口,喷溅而出的岩浆,烫伤了每个人。
彩礼是陆萍心头上的肉,她一直在等侯景南主动开口。侯景南沉得住气,陆萍可沉不了。那天餐桌上,侯景南还没动到筷子,陆萍就直白地问了。
“景南,咱得说说彩礼吧,这都快结婚了,你准备拿多少钱出来?”
侯景南停了半拍,认真地看陆萍:“妈,你说要多少吧。”
“这个也不是我来定的,得考虑你的积蓄是吧。”陆萍打了个太极,又不给侯景南打断,接着说:“你看呀,夏然嫁给你,在房子上就委屈了。我们也没要你买新房,就你现在这套两房一厅,稍微打理一下也将就了。那这新房子省了,彩礼上可不能省吧。”
陆萍看侯景南没什么反应,肚子里的火气又开始冒:“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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