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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姬妖且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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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还在下,路上有些打滑,车无法行的快,白苏跪坐在车中,闭眼凝神,然而直到出了城北门,她才堪堪稳住噗通通乱跳的心。

城外的风雪比城中要大的多,尖利的如刀的寒风吹的连马匹都不愿向前去。

车夫的声音夹在呼啸的风中,有些飘,“姬,风雪甚大,要么得向前行,要么就退回城中,否则马匹在这儿不动,一会儿便会僵了。”

白苏撩开车帘,向外看去,积雪很深,前面白茫茫的一片,也分不清哪里是路,想到专诸盟来信说顾连州只有不到二十里便到京城了,道,“再向前迎一迎,否则这二十里路他们恐怕得走到天黑。”

雪路如此难行,光是辨路也要花费些功夫,他们肯定走的是官道。

少师府的车夫行极为熟悉尚京附近的道路,更何况是官道,所以这一段路,车夫即便闭着眼也能寻着,只是积雪深,走起来要费些时间罢了。

“荀伯,您进来暖暖身子,否则恐怕不易行啊”白苏对车夫道。

荀伯是顾连州平素专用的车夫,驾车技术好,人也知进退。

“不了老奴在外面挥鞭可暖和着呢想当年啊,比这再冷的天,老奴都遇见过,姬放心吧”荀伯对白苏印象极好,他在没有伺候顾连州之前是政阳王府的车夫,平时也就为一些姬妾驾车,再恶劣的天气也不见有人客气半句。

虽则主子说这话,他也不能真的进去休息,但心里舒坦,赶起车来越发有力气了。

白苏顿了下,从塌底下掏出一个貉子毛披风递了出去,“荀伯,这东西放着也是白放,你且披上挡挡寒风。”

荀伯一怔,这才心知白苏并非只是跟他客气,但这是顾连州的披风,他怎么能用,“姬,不用了,这么贵气的东西,可莫要给老奴污了”

白苏不由分说的把披风披在了荀伯的肩上,“您披着吧,再名贵也是个死物,比不得活人。”

荀伯年近五十,身体硬朗,可白苏怎么忍心一个老人家在这冰天雪地里受冻,再说,人家可是为了她服务,才受的这份罪。

马车行了有小半个时辰,便听车外荀伯高声道,“姬是车队许是公子啊”

白苏忙撩开帘子伸头去看,这时候,车外的风稍微小了一点,在密压压的雪瓣中,隐约能看见前方不到一里的地方有几辆马车正朝这边驶过来。

“姬,风雪大,您快进去吧,等近些才能看清楚呢”荀伯提醒道。

白苏刚刚缩回头,菱花道,“似是着盔甲呢。”

菱花是练武之人,视力比一般人好些,她放下帘子,道,“必是少师了。”

第二卷 强强相遇 第167章牡丹花下死

第167章牡丹花下死

一里的距离并非很远,即便雪深难行,也不过两盏茶的功夫,便能清晰的看见对方的车队了。

白苏还未来得查看,便听那边士兵欢呼道,“是少师府的马车看来京城不远了”

大雪覆盖了许多小的参照物,他们一路走的极为不顺,这路来,连驿站都被大雪埋了,是以他们只是凭着方向感和经验来行,乍一看见出现少师府的马车,顿时沸腾了。

便是在这欢呼声中,两方越靠越近。

直到距离还有七八米的时候,两方都停了下来,白苏在菱花和曲措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而坐在后面一辆马车上的固和另几名剑客早已经下车,到了顾连州的车前。

白苏一袭青衣,拢着白色的狐狸裘,墨发随风而舞,她站在风雪连天之中,仿佛本就是这雪中之物,莹白到了极致,玲珑到了极致,那一群正在雀跃的士兵一时间看傻眼了。

静默了一会儿,顾连州的马车被打开,先是方无抱着披风跳了下来,紧接着,便是一袭苍青色大袍,顾连州的俊颜,依旧是清风朗月般,棱角分明,半年不见,那一双墨玉眼愈发如沧海浩瀚,沉稳内敛,折射着雪光,宛如卷起一片白色的浪花。

他瘦了点,使得原本就十分立体的五官,显得更加深邃惑人,不失从前的高贵与优雅,却多了一份成熟沉稳。

若是尚京的**们看见这样的他,恐怕更要疯狂了白苏暗暗叹息。

顾连州看着呆呆傻傻的白苏,皱了皱眉,抬步向她走过去。

他那般飒飒若风的步履,朗朗如日月入怀,便是连寒风都不忍吹的太急,风势忽缓,鹅毛似的雪瓣在空着打着旋儿缓缓飘落,落在他的发上和脖颈间狸色的貉子毛上,那俊颜越发清俊逼人。

所谓玉树临风,当如是。

白苏眼眶一红,飞奔着往他扑过去。。。。。。原本是飞奔来着,可是积雪很深,她有些迈不开腿,一个踉跄,没扑在顾连州怀中,反倒先扑进了雪里。

这厢堪堪爬起来,便迎上了顾连州一声笑,他身后的士兵们原本是强忍住笑,听闻顾连州这般淡漠之人都笑出了声,便再也憋不住,顿时轰然大笑起来。

白苏瞪了顾连州一眼,可她这副形容明显取悦了他,那俊颜上的笑意有增无减,他笑着,伸出修长的大手,一把拽起她,拥入怀中。

白苏一腔的羞愤顿时化为乌有,嗅着他身上淡淡的苦涩茶香,心中溢满莫名的温暖。

“为夫还未到尚京,可就听说了姬的大作呵”顾连州清贵的声音响在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白苏的脸颊上。

他说的应是《赴边表》,白苏一噎,扁着嘴瞪向他。

顾连州看着她雾盈盈的眼波,和被冻得粉红的挺翘小鼻子,心中一痒,低头在她鼻子上轻啄了一下。

“走吧。”顾连州用披风笼住她,往少师府的马车走去。

顾连州自然而然的动作,却把在场的众人都惊的不轻,在北疆之时,多少前来投/怀送/抱,只求一夜*愉的娇娇,他都不加以颜色,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谁也没想到这冷漠之人,竟有如此温情的一面。

“怎么停了?可是又车陷了?”蓦地,一个娇娇柔柔的声音从车队后面传来。

白苏身子一僵,这车队中怎么会有女人?而且听那声音,必然是个贵女。

她转回身,便看见人群中走出一位柳黄色裙裾的美人,身披银红披风,白色狐狸毛衬得一张绝艳的脸庞越发动人。

那美人看见顾连州怀中搂着个美姬,脸上的表情一僵,直是泫然欲泣,白苏心中咄道:我这还没哭,你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哭个什么劲儿啊

方无见情形似乎有些尴尬,忙打圆场道,“**,快到尚京了,外面风大,还是赶快上车行路吧”

那美人目光在白苏面上一扫,眸子中又燃起一丝自信,生生的把泪止住了,朝顾连州欠了欠身,返回马车。

顾连州猛的将白苏打横抱起来,惹的她一声惊呼,“呀夫主”

顾连州哑然一笑,登上马车去了。

菱花和曲措早已经下车,与方无坐上一辆马车。

车队再次行了起来,白苏把马车里的炭炉拨了拨,兀自坐在炉子前烧水,黛眉轻蹙,离顾连州远远的,只拿一个侧面对着他。

“姬,近前来。”顾连州清贵的声音道。

白苏慢吞吞的往前挪了半寸。

“再向前”他声音中已隐含怒气。

关于感情,白苏一向都没有多少理智可言,在看见那个美人时,白苏原本欢喜的心,像是被陡然浇了一盆冷水,在这冰天雪地里立刻被冻成了冰,即便是顾连州亲昵的举动,也没能融化。

顾连州身上散发的冷冽气息充溢了成个车内,连外面荀伯也感受得到,挥鞭也不敢太用力。

僵持了一阵,炉火渐渐旺了,烘的白苏身上的雪花渐渐融化,水滴从额头滑落,从鼻侧流了下来,若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眼泪。

顾连州看着她湿嗒嗒的发,粉红的鼻尖和脸颊,蜷缩在腿上的通红的小手,心里的怒火渐渐熄灭,她冒着大风雪过来接他,陡然看见他带了别的女人回来,以白苏的性子,没有甩脸走人,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她是凌氏嫡女,凌氏本家亦在尚京,恰好遇上罢了。”顾连州冷冷道。

白苏嗖的抬起头,对上他墨玉似的眼眸,心中一喜,他这是在向她解释啊

这世上恋慕顾连州的人多了,只要不是他主动带回来的女人,白苏心中断不会在意。

“夫主。”白苏当机立断,蹭蹭的蹿到他腿侧,讨好的帮他捏着腿,“夫主?”

她仰着小脸,巴巴的盯着他,雾盈盈的美眸中尽是笑意。

顾连州看着白苏那副嘴脸,冷哼了一声,变脸可真够快的

白苏本是认真的捏着他的小腿,捏着捏着,手渐渐向上移,移到大腿上的头几下还捏的十分认真,但转眼间便改捏为摸。

隔着厚实的衣料,白苏依旧能感受的到他结实的肌肉,和身体的温热,当她柔软的小手快要摸到大腿根之时,顾连州抓住在他身上肆无忌惮的爪子,一手绕过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提起来放在腿上。

“日后不可任性,可知道?”顾连州道。

白苏把头埋进他脖颈,响亮的答了一声,“知道了。”

顾连州掳住白苏精巧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仔细的盯了一会,重重的叹息一声,他顾连州一世英名,愣是整治不了这个小女子。

他但凡出手整她,均是大获全胜,然而白苏即便是被整了,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祸照闯,事照惹,完全就是屡教不改令顾连州实在有种无力可使之感。更可恨的是,此女极为记仇,而且完全遵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古训,时不时的给你插上一刀陈年旧仇。

顾连州兀自思索着,只觉脖颈间覆上湿湿软软的一物,轻轻吮吸着,令他浑身战栗起来,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不要闹。”清贵的声音微带沙哑,带着些诱哄的意味,“乖乖坐好。”

白苏也不再撩拨他,把头放在他胸口蹭了蹭,轻声道,“夫主,妾很想你。”

带着刻骨的相思,微微沙哑的声音糯软,不似一般女子的娇柔,然而恰如毛絮一般轻轻挠到人心底最敏感的地方,这样的声音,比方才刻意**更加勾人。

“嗯。”顾连州的声音又沙哑的了几分。

“夫主,你可有收到妾写的信?”白苏忽然仰头问道。

“嗯。”顾连州贪恋的嗅着她发间的幽香,满足的闭上眼,这种味道仿佛会令人上瘾似的,只要闻到一次,便再也离不开了,在北疆许多日子,实是想极了这味道。

静默了一会,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你写的几封信?”

“十四封。”白苏疑惑的看着他。

顾连州松了口气,她写的那些信内容太过私密,断不能落在旁人手里。

“告诉为夫,”顾连州忽然俯下身来,一张俊颜瞬时放大在白苏眼前,那一双眼眸称之为勾魂摄魄丝毫不夸张,他用着极温柔极温柔的语气问道,“为夫离开这段时日,你可有写秽乱书籍?”

白苏脑中一片空白,耳膜充斥着他魔幻似的温柔声音,任何女人都无法抗拒这样的顾连州啊

白苏紧紧抿着唇,雾气盈盈的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他。

看着她挣扎在清醒和迷醉之间的表情,顾连州眉头一皱,声音却越发温柔了,“可有写?”

白苏立刻缴械投降了,也不用他再多问,自己便交代的十分详细,“写了,妾怕夫主生气,暂时没交出去呢,还放在寝房里了。”

“屡教不改”顾连州手臂狠狠一收,直是要把白苏勒的断气。

呼吸一滞,白苏陡然恢复理智,她自然记得自己方才说了什么,可是她怎么会有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之感?

就在这时,马车渐渐行的快了起来,马车轮子在石板上骨碌碌的声音,清晰可闻。

已经入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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